第三十七章:風(fēng)流的消沉
書迷正在閱讀:愚蠢的你(ABO,先婚后愛)、血色回響【人外NPH】、密拉維亞之眼、織籠(1v1強取豪奪)、萬小姐的手記 (1v3)、彩云易散(職場 NP H)、槲寄生(公媳 H)、應(yīng)召男菩薩 (1V1) H、藍綠之間、別岸(姐夫)
下午四點二十五分,蘇融被夏萱萱的奪命連環(huán)call吵得發(fā)瘋,困得要死的時候打過來,太不會挑時間了。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br> “好家伙,你就崴個腳,給批了三天假?我特么肚子拉得昏天黑地,班主任才吝嗇地準了一天!”夏萱萱忿忿不平道。 那你不得看看是誰請的?在這幫老師眼里,各類學(xué)生可是等級分明。 她摸了摸眼皮,道:“你腹瀉止住的快,我是行動不便沒法上課,這倆性質(zhì)不同,咋能混為一談?” 咳,實際她現(xiàn)在跑得能有兔子快。 “呵,我反正恨上班主任了,憑什么啊,小病易轉(zhuǎn)大病,不得休息好啊?”夏萱萱冷笑著。 那你恨去吧,而最該恨的已經(jīng)自動隱身了。 “是抱怨電話就到此為止啊?!彼蛄藗€長哈欠。 “哎嘿……別啊……我還有正料沒說呢!你猜猜是什么大事兒?” “jiejie別打啞謎,沒心情猜。”九成是又艷遇帥哥了,或許還被她調(diào)戲了一把。 “足以崩塌你所有的刻板印象,話說在前頭,千萬別太震驚,這里只負責(zé)告知,不接受任何質(zhì)疑?!?/br> “我掛了啊?!碧K融聽得耳朵疼。 電話那頭速道:“方瑤童那妮子昨兒晚上被教務(wù)處主任捉到在僻靜處同男人交流感情了,我中午時通過學(xué)生會朋友知道的,百分百保真!” “…………” 蘇融寂靜了十秒,用來消化這條消息,“萱萱,造謠可是犯法的,你確定?” “說了不要質(zhì)疑我?!睂γ鏀蒯斀罔F。 “通報批評了嗎?” “沒有?!睂W(xué)校壓了下來。 蘇融順了口氣,又問:“男生是誰?” “不知道,但是聽說男方跟校長有親戚關(guān)系?!笔羌依镉凶V山的類型。 “你……跟瑤童確認了嗎?” “她支支吾吾,沒承認也沒否認。” 但那位朋友說謊的概率基本為零,也是因為關(guān)系鐵才冒險告知她,只是他不敢透露男生的名字。 “她心情貌似不太好,照常上課,但整個人郁郁寡歡的?!?/br> 內(nèi)向的女生談戀愛,就像是一個人的兵荒馬亂,什么都憋在心里,不愿示人。所幸知情的人很少。 “就先別打擾她吧,等她愿意說,咱們就祝福?!碧K融十分平靜道。 “不對啊,你怎么沒什么起伏???你倆不是約定好一起當光棍?” “那又怎樣?無所謂啦?!?/br> 難道要提著四十米長刀去砍人家么?幼稚園都不興這一套。 五點差五分。 蘇融端了個臉盆,層在塑料桶上洗頭,水溫放到了合適的38度,頭皮浸得格外清新舒爽。 實在忍無可忍,做餐飯弄得她滿頭油煙味,念著洗澡時間還太早,就先給最難受的頭發(fā)開工了。 動手術(shù)似的,她洗得非常細致,護發(fā)素、洗發(fā)水循序漸進,輕輕揉壓慢慢按摩搓出泡,勢必消滅所有皮脂污垢。 “先出去?!北澈笳豁懫饌€略顯冷淡的聲音,打破了她的平靜。 “可不可以等會兒?”她從腿縫里瞟了一眼穿著白衣休閑長褲的人。 “多久?又半個小時?” “等不了?!辟R戍自問自答,疏懶的眼睛從身前光裸的腿部掃了掃。 她穿了條極短的褲子,兩邊分別開了道叉,短衫中長僅遮住腰,于是弓身撅起屁股時,大腿與臀的連接之處就若隱若現(xiàn),似春光掠影,時明時滅。 “樓下浴室里的馬桶已經(jīng)能正常沖水了?!?/br> 她又抬高了些臀,他只需稍微低點頭就能瞥見被褲子勒出的可憐輪廓,宛若沉睡在深山中的幽谷,神秘而渺茫。 “我才洗到一半,哥你讓讓我唄。” 她并上雙腿,擠了擠又分開,手往膝窩處撓了撓,頃刻就紅了一片,被她自己凌虐的。 “哥?” 他像賞景忘歸的旅人,閃過一絲恍惚后雙目明厲,擦著她的身體走近馬桶。 “不怕長針眼,可以試試?!彼脑挍]什么溫度,帶了些痞氣。 蘇融往那里注目過去,他正旁若無人地解褲帶,站姿筆挺,竟然還更顯得從容不迫。 “哥,你真不要臉?!毕沦v! 她紅著頰,突突地跑出去,還給他關(guān)上了門。 門外的人急不可耐,催個沒停,他眉心猛跳,青著臉出來。 驀然被一只手扒住小臂,他眸光一頓。 “哥,怎么辦?我眼睛里流進泡沫了,好痛?!碧K融將雙目瞇得極緊,那東西會腐蝕眼角膜似的,涌起刺激的疼,她一點也睜不開眼。 賀戍眼睜睜看著這個狼狽不堪的泡沫鬼,兩側(cè)太陽xue的顳肌一蹦一蹦地抽動。 一頭超額負的泡沫,豈止是流到眼里,涓涓細流似的從頭泄到腳,滿脖子、連鎖骨溝里也粘了一團。 蘇融無助地扯哥哥的手,但他不為所動,也硬了心打算摸黑去找水龍頭沖掉。 賀戍瞧著她跌跌撞撞,不是磕盆就是踢墻的,忽提起大步子,拽過一只纖臂把人帶到洗漱臺。 給她打開水龍頭,人又笨手笨腳的觸不到那近在咫尺的急流。 “一只傻瓜。”他無奈道。 試了試水溫,而虎口掐著她的后頸摁到水流邊。 他躬下腰,用一只掌掬水給她洗眼睛,他的手又粗又糙,一根指便能蓋住她的單目。突兀硌在肌膚上的是他早年訓(xùn)練時長期受壓摩擦而形成的厚繭。 繭子緩慢碾壓著細嫩的眼窩,雖硌刺卻溫和,仿佛在專門收著力,輕柔地描過細長的眼縫,指頭遽然鉆進眼角,陣陣淺刮深撈地仔細清潔內(nèi)部。 洗凈泡沫,她還沒意識睜開眼。 于是那只手似得了允許般,又撫上白藕的頸,不再是一根指,而攤開整面掌,完全地貼住脖頸。 水越來越慢沖掉沫,像是在為誰拖延時間。卻又那么順理成章,越周密才會越干凈。五指磨擦過條條青色血管,又來到咽喉,并攏修長的中指和食指,突向一側(cè)頸動脈滑動,按住又釋放,全神貫注感受那突突跳動的脈搏。 積水成流,鎖骨凹陷處早被灌滿,他仁慈地沉入指,給她撥掉。 最后一處泡沫在衣衫領(lǐng)口末端,毗鄰著少女最軟馥的胸部。 松垮的衣襟,露出剛冒頭的筍尖,綻放著一股無人敢采擷的清高,示威般地晃出誘人的波濤。 他沒再擦,而是意起地捧了掬水,往里頭澆了澆,手里的人心口被沁地一涼,終于模模糊糊揭開眼皮子。 賀戍沉沉盯著她微紅的眼眶,拇指揉了揉她的側(cè)頸。 他彎唇笑了笑,滿帶著風(fēng)流的消沉。 她真像一只被豢養(yǎng)圈禁起來的母貓,在供他玩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