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裙擺再慢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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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七點,初陽未盛,風(fēng)舒云薄。 胡楊街道經(jīng)過一遍環(huán)衛(wèi)灑水的降塵洗禮,空氣倏然變得清新舒暢。 卻沒能維持多久的潔凈,平坦的瀝青路面又碾過無數(shù)車輪,尾氣與灰塵一同彌漫氤氳在絡(luò)繹繁忙的早高峰車道中。 一夜沒怎么休息過,在出租車上湊合補眠的賀戍被司機叫醒,眼周血絲密布。 “實在抱歉同學(xué),我家里出了點急事,沒辦法送你回學(xué)校了,車費就不收你的,我在這里放你下去,你另外招輛車吧。” 女司機滿臉歉意,耳邊還貼著電話,那頭的男人催得緊,隱約還夾雜著孩童的哭鬧聲,哽咽著喊她盡快回去。 賀戍捏了捏脹痛的太陽xue,從口袋里掏出錢擱在后座,推開車門出去。 越過馬路,背對鬧市,他撈出打火機跟煙盒,燃了根煙。 昨天下晚自習(xí),陸光霽腹疼暈倒時他恰好在旁邊,后來也跟著上了救護車,在手術(shù)室門口守了一整夜,索性及時切除了壞死的闌尾,控制住了病情。 凌晨六點等到好友在外地出差的父母趕到醫(yī)院,他才打車返校。 吹夠了風(fēng),他重新套上外衣,聚神看清前方店鋪的名字,陡然發(fā)現(xiàn)竟停在了最熟悉的地方。 他站著凝固了幾秒鐘,神思不明地睨了眼手表,而后沒什么猶豫地調(diào)轉(zhuǎn)了原來的方向。 離賀宅大門還差七八十米的距離時,賀戍緊瞇著眼,終于確認那具纖瘦的身影是真實存在的,而不是看錯了人。 吐出口煙圈,他掐滅了猩紅的煙頭,隨手扔進垃圾桶。 背著書包的蘇融關(guān)上門,一轉(zhuǎn)身嚇了個大跳。 “哥,你怎么回來了?”她捂著心口。 “沒在夏家住?” “不習(xí)慣,我認床?!彼龑嵲拰嵳f道。 “那中午跟晚上都吃得外食?還是自己在做黑暗料理,就不怕食物中毒?” 這話令蘇融啞口呆住,難道他是寄生在她肚子里的蛔蟲么?她不管做什么似乎他都了如指掌。 他手臂懶散地垂在腿側(cè),掌心蜷起,好像正旋玩著什么。 蘇融上前一步湊近他,想看他手里握的東西,鼻子里卻突然鉆進一股濃郁難聞的氣味,她吸了吸,立時反應(yīng)過來。 “你又抽煙了?” 她捂著鼻子表示嫌棄,他卻視線下移,干澀的眼沉默地盯著她那雙白皙勻稱的藕腿,像位嚴謹冷厲的鑒定專家在仔細勘察玉器瓶身上rou眼難見的裂紋,靜觀入微,不錯漏一處。 蘇融被故意不回問題的他審視得后背發(fā)毛,還有些臉熱,左腿窩磨了磨右膝蓋掩飾不自然。 似看破了什么,他忽然皺了皺眉頭,將掌心的打火機扔進褲兜。 “你裁了裙子?” 女生夏季校服該是什么樣的長度,賀戍或許不甚清楚,但也知道絕不會短到隱約快露大腿的長度。 他問得太直接,那雙瑩白的腿仿佛被銳利的寒氣所侵,尷尬地閉攏收緊了起來,她的膝蓋骨小巧而伶仃,當(dāng)它局促頂進狹窄的腿彎時便完全暴露了她的赧臊。 “為什么弄這么短?”明知她不愿回答,還是妄顧meimei發(fā)紅的臉面。 只因她實在不知自己這樣一掬動人的春色,會招來其他人怎樣的褻瀆。 他又深看了幾分,女孩雖身量不高,但雙腿生得直而長、比例極其優(yōu)越。兩側(cè)軟rou細膩,瘦腴結(jié)合,圓潤兼窈窕,似塊上好的羊脂玉,當(dāng)有人用最溫暖的唇舌去呵護酵藏,需拿堅固又鋒利的牙齒去打磨雕飾,又適合圈在雙手中反復(fù)柔撫流連。 “有那么明顯么?”她咬唇道。 “你說呢?”他抬起深邃的眸反問。 蘇融扯了扯裙擺,發(fā)現(xiàn)確實不能自欺欺人,居然一看就被識穿裁短了。 好吧,實際她一換上校服裙就覺得不對勁,氣極想理論討說法來著,當(dāng)初要求就是收點腰、裁短一厘米,她試衣就發(fā)現(xiàn)異樣了,實物被多裁了兩厘米!而那裁縫店里巧舌如簧的學(xué)徒口口聲聲保證只要不是火眼金睛就看不出來什么大的差別,唬得她一愣一愣的,可真是有一手,不做騙子可惜了! “新裁縫技術(shù)差手滑了?!彼忉尩馈?/br> “她唬我說好看,還把錢退我了。” “是很好看?!彼嗔巳嗨陌l(fā),頓了片刻,評價道。 蘇融臉一紅,摸了摸手臂。 “但是查你們儀容儀表的老師眼極尖,而且你課間cao站第一排的位置太過顯眼,百分之八十過不了關(guān),她會不留情面地勒令你立馬換回來,檢討和處分一個不落?!?/br> 賀戍把手插進口袋,平靜又犀利地指出問題,告訴她這個噩耗。 蘇融恐被抓卻又怕熱,兩頭為難。 “三十多度的天,穿褲子肯定會悶出一身痱子!” “那就擦強生爽膚粉?!彼Φ馈?/br> “我又不是嬰兒!”她不樂意了。 “我怎么記得你十二歲還撒嬌讓我替你涂過很多遍?” “你記錯了!”她強烈否認自己的糗事。 “乖,去換了。” “可我總不能穿到放暑假呀?會中暑的!為什么高中生一定要統(tǒng)一穿校服?而且還規(guī)定這限制那的,想再多訂幾套又要等到猴年馬月!害苦了我!”她一個月前就有申請過重訂,但杳無音訊。 “我認識專門做華鼎校服的制衣廠老板,待會兒打電話給你定兩套,先忍一忍,過兩天才能送過來?!碑吘顾且粚眯7褪撬暨x的廠商,因為質(zhì)量過硬和信譽方面也做得不錯,此后兩邊就長期合作了下來。 蘇融眼眸一亮,兩唇驚張:“哥,你真厲害!”她這回是真心實意地夸他。 賀戍沒露笑:“再磨蹭,就遲到了?!?/br> 公交車上,人并不算多,他們選了倒數(shù)第二排的兩人座。 蘇融靠窗,賀戍挨過道,車廂里的空氣不太流通,比露天熱。 他掰開車窗,讓她透透涼風(fēng),幾分鐘后她面色不再悶紅,卻悄無聲息地睡著了,那顆頭在顛簸中跌跌撞撞,磕來磕去沒個落處。 擔(dān)心她額角碰出包,他扶著她的頭歪到自己的肩膀,讓她睡得踏實安全。 右手里纏著她柔順如藻的發(fā),他輕輕撥開了她那幾縷被冷風(fēng)吹拂遮臉的鬢絲,將整張臉盡收眼底后,手指掐玩了幾把她的酒窩,戳進去搗了會兒,親眼看著指腹深陷入那處柔軟的rou渦。 直把那誘人的部位狎玩紅了才罷手,他閉著晦澀不明的眼低頭聞了聞她的發(fā)香,手描摹著她的五官,肆意撫弄逗褻。 “嗚嗚嗚……哧哧哧……咕咕咕……” 鬧人的孩童突然停了哭聲,側(cè)坐在閉目養(yǎng)神的母親懷里興奮地手舞足蹈。嘴里吚吚唔唔地叫喚著。 母親沒有醒來,喋喋不休的他忽然噤了聲,清澈懵懂的瞳中印出兩個人影。 男孩低頭親了親沉睡女孩的額頭,鼻尖和酒窩,停了很久后,最后才攫住了她那兩片嫣紅的唇,他吻得極其溫柔繾綣,像對待一株易折的花,只輕舔著它的瓣兒,微含著蕊,淺吮著芯。 美得像一副畫卷,卻無人知曉這是一次蔑倫悖理、觸及靈魂的親密,是不能公諸于世的諱事,是懷著朝拜之心的玷污。 女孩的唇邊沾滿了晶亮透明的液體,男孩沒為她抹掉,只凝神看著那些屬于他的水漬在風(fēng)中逐漸干涸。 有人知其罪孽深重,骯臟卑劣,卻仍希求這趟短暫至一看就到頭的旅程能夠慢一點,再慢一點。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