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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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的七月,溫和多雨。 這是蘇融離開慶城的第二十七天,卻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出門。 她光著腳,站在沙灘邊,眼神迷茫,平靜看著潮起潮落。 “要下大雨了,趕緊回去吧。” “這一天天的,水城似的?!?/br> “把拖鞋給我!” 男男女女,你一言我一語。 蘇融坐在巖石上,依舊神情恍惚。 “姑娘,別在這久待,位置低靠海,漲潮就危險了,馬上也要下雨,注意安全,回家吧?!?/br> 一位陌生中年阿姨,突然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心提醒。 “謝謝?!?/br> 等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過了好一會了,蘇融拎著鞋,原路返回。 雨滴已經(jīng)墜落在頭頂,她沒帶傘,也沒像別人一樣加速步伐,一個人在霧蒙蒙的雨中,慢慢的走。 漸漸全身濕透,視線模糊一片。 公交車來時,她沒上去,而是背靠著站牌思緒昏亂無章,她在想,自己心里到底在期待什么呢,好像再也不會有人及時出現(xiàn),為她遮風擋雨了。 猶記得,奶奶忌日那天,也下了這樣一場暴風雨。 當時墓園里,只有她和溫婉茹。 祭拜完,她盯著腳下光潔的地面失神,源源不斷的雨水好像把一切骯臟罪惡的塵土都沖刷殆盡了,同時也悄無聲息帶走了一個人。 那個從來扮演著陪伴角色的人,轉(zhuǎn)眼間就消失不見,杳無音訊,任何地方都已經(jīng)找不到他的身影和聲音。 出高考成績的那天,他也沒有打來一個電話,學校卻特意向溫婉茹致電道賀,成績?nèi)〉谌鼣埩藬?shù)學物理兩項單科狀元。 意料之內(nèi)的結(jié)果,也仍舊替他開心。 可喜悅過后,理不清的情緒也接踵而至,矛盾、拉扯、不安、失惘,似乎一夕之間所有都陷入了死局。 他以退場將這段諱莫如深的情感戛然而止,可兩個人的關(guān)系似乎再也回不到原點了,至少他不想,既然得不到,干脆就以這種方式來切斷妄念。 “融融,多吃些,怎么來了海城,人還給養(yǎng)瘦了?” “難道是姨媽的廚藝退步了,抓不住你的胃?”溫婉茹納悶又心疼。 “當然沒有,很好吃。” 蘇融立即搖頭否認。 “那就是吃慣了你哥哥做的菜,胃口給養(yǎng)刁了,姨媽那確實比不上,沒法子。” “咳……咳咳……”蘇融被米飯噎住。 “哎,你哥哥,人都不曉得跑什么地方去了,姨媽想跟他好好談?wù)勥x學校的事,也聯(lián)系不到他,罷了罷了,隨他去?!?/br> 溫婉茹添了碗湯,慢悠悠說。 “最重要是他覺得適合,咱們家長也插手不了什么,人生是你們自己的,要對自己的選擇負責,同樣也要勇于承擔后果?!?/br> “生命就是一個不斷試錯和改正的過程,誰又能完全預料到后面的路呢?”溫婉茹有感而發(fā)道。 “是?!碧K融低頭,怔怔應(yīng)聲。 但有些錯,是永遠改正不了的,從根就爛了,要么拔除以絕后患,要么放任肆意瘋長。 轉(zhuǎn)學手續(xù)這回辦得很順利,是溫婉茹專門托關(guān)系走了捷徑,一個月后蘇融就能去新學校報道。 日子一天又一天的過,他還是沒有任何消息,徹徹底底的不見了。 近來蘇融失眠愈發(fā)嚴重,已經(jīng)到了要依賴安眠藥的程度。 凌晨一點,混著冷水,她吞了兩片藥,有了藥物干預,焦慮的心終于得到一絲安定,精神漸越疲乏。 只是夜長夢太多,斷斷續(xù)續(xù)的囈語從昏睡的女孩口中緩緩溢出。 一陣微風淌進窗戶,輕柔拂過臉。 寬大的床鋪上,少女趴在被褥外,指頭淺戳在兄長的手背,一下又一下,來回的輕點,似撓癢般的力度。 “乖,別鬧?!辟R戍攏著眉宇,抓住作亂的人腕部,視線卻沒移動半分。 因不當訓練導致受傷而臥床休息的賀戍,好不容易得個病閑,此時心思全在科幻書上,根本無意哄自家的麻煩精小妹。 十二歲的蘇融,正處于最調(diào)皮任性的年紀,她靈機一動,直接整顆頭躺在他書上,做了個大鬼臉。 “哥哥,我懷疑你是故意稱病,就是為了逃訓!”她狡黠道,像窺破了什么大秘密。 然后鼻子就被他給蠻力捏住,只能張嘴呼吸,像小狗。 “你以為誰都是你?”他語氣微嗤,卻并不怒,反而盡顯玩味。 “哼,你繼續(xù)裝唄。”蘇融鄙視道。 “再捏,我就要憋死了!”她實在忍無可忍,想搡開他的手。 “欠教訓?!辟R戍松開兩指,推掉meimei的頭,繼續(xù)全神貫注地看書。 蘇融好吃癟,幾乎使盡渾身解數(shù)去吵他了,偏偏一根鐵木頭似的,怎么鬧都不跟她多說幾句話。 最后,她直接跳坐在他大腿上,腳尖夾著他的腰,眼巴巴看著他:“難道你meimei我沒有書好看么?” 賀戍一驚,腿部肌rou拉傷的地方鈍痛感明顯,他悶哼一聲,掐她的小細腰。 “想讓你哥下不了床?” 她這沒頭沒腦的一坐,簡直是雪上加霜,在還未愈合的傷口上撒把鹽。 蘇融瞥見他皺緊了眉,疼出一層汗,心一抽,“我錯了?!?/br> 她現(xiàn)在知道了,他是真痛。 賀戍拍了拍她的臀,“自己下來?!?/br> “哦?!碧K融垂頭,沮喪應(yīng)答。 她主動自覺躺在他旁邊,密切關(guān)注的他的表情神態(tài),他卻一直沒說話,緩了一會兒就又開始去看那本科幻書去了。 被冷落的滋味很不好受,蘇融扯他衣擺,“哥哥,對不起哦,我又胡搞了?!?/br> 等了好久,他才分出精力把左掌壓在她頭上,輕輕摩挲。 “已經(jīng)好了?!?/br> 后來,她是真的變安分了許多,寧靜悠然趴在他腿邊,專心自娛自樂,黏著他卻又盡力不影響他,沒有人的回應(yīng),她逐漸困得眼皮打架。 平躺在被褥之上,慢慢失去意識。 睡意朦朧時,其實還保留了最后一點知覺,她全身松弛著,想隨夢緩緩放空。 在陷入深眠前,肩上忽一重,有一只寬厚干燥的手掌,陡然壓上來。 那手將裸露在空氣里的細肩,攏在掌心里,帶著憐愛握著擠了擠。 親密又溫和的觸摸,讓她精神緊繃了起來,心跳頻率也突然加快。 鎖骨處忽地傳來鉆疼,像有根筷子往深渦里杵磨,周圍的骨頭都被碾得發(fā)痛。 那根手指又轉(zhuǎn)移了陣地,往旁邊的區(qū)域接著一豎又一豎的摁戳,越來越疼,讓她疼得蹙眉。 忐忑、緊張、恐懼、卻怎么也醒不過來,像被無形的鐐銬縛住了四肢,能清晰地感覺到身體被撫摸和探玩,卻絲毫不能動彈。 肩部忽然變輕,片刻之后,胸脯升騰起被羽毛刮過般的癢。 似觸非觸的幻覺,像有人用指尖在乳兒邊緣打圈,畫出了飽滿漂亮的圓形。 沒有太過壓迫的欺負,卻換了一種溫柔又折磨的方式認真狎玩。 這種狡猾的玩法,會令女孩無意識地敞開身體,不自覺地挺起奶尖,想被男人暴力的揉捏,濕濡的含弄。 xue里分泌出一灘水,濕了兄長的床單,忽淺忽重的呼吸,微微蜷縮的身體,在日光下勾得人執(zhí)迷沉淪。 竟然還不可控地期待他能落下手來,淺眠中放大了欲望,因為輕柔的撫摸而濕透了內(nèi)褲,空虛地想被快些填充進來。 卻被那雙深邃的目無視了欲求,她只能夾起雙腿,自己去擠磨到敏感點,在暗沉的眼光下,爽得抽搐、痙攣。 少女從夢中驚醒,渾身汗涔涔。 夢魘最后的畫面, 那張臉,面無表情說:“別口是心非。” “記得嗎?你就是從這時,學會的夾腿?!?/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