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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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的冬天,海城冷到窒息。 著實應(yīng)了那句網(wǎng)絡(luò)熱評:“你們北方人過冬靠的是暖氣片,我們南方人抗寒靠的可是一身正氣!” “說是-2℃,天氣預(yù)報假的吧,-10℃還差不多!” “是啊,還下了好幾天大冰雹,跟哈爾濱有的一拼。” 課間休息,走廊里充斥著男女學(xué)生的跑動和吵鬧聲。 “誒,蘇蘇,你猜今年會下雪嗎?自08年起,我們這破地方就好久沒有大雪紛飛過了,前幾天我迷死了武俠劇里演的落雪如絮、劍挑冰花。”蔣露搓把臉,又將手?jǐn)R在蘇融膝蓋放的熱水袋上取暖。 “會吧。”蘇融眼中茫然,透過窗戶看著漫天雨幕。 像是忽而想到什么,她擱下圓珠筆,隨后掏出書包里的布袋子。 里面裝著幾團(tuán)藍(lán)白毛線團(tuán)、兩根棒針和一把剪刀。 “哇塞,蘇蘇你什么時候買的這些工具?要織圍巾?你是送給誰?”蔣露目綻八卦味的驚光。 “我哥?!碧K融系了個活扣,掛在左針上,她淡道。 蔣露喔的一聲,她知道蘇融去找哥哥和好的事,心想原來如此。 “你們兄妹倆的感情真好,我只有一個無惡不作的潑猴弟弟,就是天生克我的小兔崽子!” 蘇融起針,不自覺牽了牽嘴角,“照你這么說,我也克我哥的,我從小就是他的麻煩精。” “meimei可不一樣,就該拿給冤種老兄寵的,何況你長這樣乖巧,是我也寵?!?/br> 課鈴打響了,大伙兒收聲。 星期五下午的第三節(jié)課,臨放假,大部分人都沒心思聽老師念經(jīng)。 放學(xué),蘇融合上書本,今天輪到她這組值日,需得晚走。 一番打掃下來,教室的學(xué)生幾乎走光了,她坐在凳子上,拾掇著周一要上交的各科作業(yè)。 “這是你的發(fā)圈嗎?” 肩膀被拍了一下,蘇融回頭,跟她說話的是同組值日的學(xué)習(xí)委員,她手心里躺著一圈黑色電話線。 爛大街的款式顏色,很多人都有。 “我在講臺上撿的,你剛才是不是擦了黑板?!睂W(xué)習(xí)委員提了提眼鏡。 蘇融摸進(jìn)口袋,好像還真是。 “應(yīng)該是,謝謝你?!彼焓秩ツ?。 忽然,擱在桌上的智能機(jī),突兀的響了兩下。 視線一偏,看清內(nèi)容,她不動聲色地用袖子遮住發(fā)光的屏幕。 學(xué)生委員擺擺手,示意不用謝。 蘇融臉頰染上一層紅暈,確定人走遠(yuǎn),她才收肘去看手機(jī)亮的微信消息。 五點鐘,蘇融從洗手間出來,外面的瓢潑雨還沒停。 她冷顫著手打開傘,在暴雨中走得極慢,冽風(fēng)把雨線吹歪斜,不安分地打在褲子表層,卻能感覺到明顯濕意。 蘇融趕上的這班公交乘客很少,座位稀散,她投完幣,目光鎖定在最后一排的座位。 走到車廂中央,突發(fā)一個小顛簸,她腿一滑,人失衡般往左邊栽倒。 “姑娘,沒事吧?”一個阿姨及時扶住了她的手。 蘇融搖頭說沒事,禮貌道謝。 終于坐到后排最里的位置,她兩膝相抵,把書包放在腿上抱著。 北城天頤工作室。 賀戍今日西裝革履,穿得頗為人模狗樣,意氣風(fēng)發(fā)坐在會議桌的主位。 “最近有好幾個對家公司盯上我們了,大家注意打起十二分精神,即便不眠不休,咱們也要熬過這個關(guān)鍵期?!?/br> 形勢很嚴(yán)峻,話語很嚴(yán)肅,但這男人的表情卻毫無忌憚之色,端的是云淡風(fēng)輕相,薄削的唇甚至隱約有一絲笑意。 “希通是言氏的吧,可真是鉚足勁針對我們啊,本來該是和和美美的合作伙伴,現(xiàn)在變成擋路勁敵了,阿賀哎!”霍齊珩話里有話,意味不明地瞧了眼主桌。 叵奈人連個正臉都沒施舍給他,面無波瀾地翻閱文件。 “靠些歪門邪道走捷徑,還不如踏踏實實一步一個腳印來?!蓖跏柰老绿吡四_霍齊珩。 會議中大家各執(zhí)己見激烈商討,賀戍全聽在耳里,中途捏著鋼筆的手一頓,看了看腕上的銀表。 右手摸進(jìn)褲兜,把震動模式從L1調(diào)到了L3,他緩緩將目光聚焦在桌面上的咖啡,與團(tuán)隊成員條分縷析訴明階段目標(biāo)。 千里之外的公交車?yán)铮?/br> 蘇融緊緊夾住腿,死死咬住唇。 如此冷的天,她的額頭已經(jīng)泌出一層細(xì)汗,濕了的劉海黏在兩鬢。 手機(jī)微信的聊天框,還亮著她發(fā)的幾條消息,內(nèi)容無一不是在向那人求饒。 她記得中午吃飯時,她給他發(fā)了條消息說降溫天自己衣服穿少了。 而在五個小時前,他回了。 Hs:冷嗎? Hs:教你個辦法,幫你熱起來。 一碗甜酥rou:什么辦法? “……” 她問完,她哥人就消失了。 之后是半小時前,他回了。 Hs:把前天我讓你放書包里的跳蛋拿出來,去廁所,塞進(jìn)去。 Hs:從學(xué)校坐公交到家的這段時間,忍住,不能高潮。 蘇融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那么聽話,他說塞玩具她就塞,她覺得自己太輕易被他蠱惑了,這樣下去,不行不行! 明明收到第一箱情趣用品的時候,她還羞惱到三四天沒理他。可就在床上被他哄著誘著試過一次后,她竟開始抵抗不了那種蝕骨的,綿密的歡愉,甚至逐漸沉溺于他制造的性愛游戲。 跳蛋在xue中換著頻率的吮吸和震動,她濕得一塌糊涂,幸虧穿了三條褲子,里面是加絨秋褲,不至于像尿了。 五指抓著膝蓋微微泛白,臉和頸子卻紅得受過幾番不可描述的蹂躪。 驀地,吮吸強(qiáng)度從L3變成L4,持續(xù)了八秒,又調(diào)到L1。 十三秒后換成炮機(jī)L4,半分鐘又改成炮機(jī)L2磨得她不上不下,就是完全隨心所欲地褻弄她的身體。 蘇融把頭埋進(jìn)膝蓋,身子顫得不像話,低喃:“渾蛋哥哥!” 她捂著嘴,屁股在座椅上不停的摩擦,以求能得到些緩解,可體內(nèi)的東西卻變本加厲cao縱她的神智。 內(nèi)褲濕濡得能擰出水,攪動的頻率太難耐,既痛又爽,仿似身體要被弄壞。 工作室會議結(jié)束, 賀戍扯松領(lǐng)帶,瞟了眼手機(jī)。 meimei:哥,我好難受好熱,求你求你,輕點輕點,我真的受不住了。 meimei:快,關(guān)掉關(guān)掉。 …… 三分鐘前。 meimei:渾蛋,人渣,禽獸! 賀戍失笑,摘了眼鏡,捏著太陽xue。 算算時間,該到家了,他在想她能忍住不高潮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