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撞進(jìn)深處h(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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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的夜冷峭蕭瑟,屋外下著蓬勃大雪,斜風(fēng)將樹枝上的殘葉吹得婆娑動蕩。 他就那樣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輕抬著下巴審視小丑般無路可逃的她。 只著單薄毛衣和睡裙的蘇融幾乎咬紫了唇瓣,一雙眼睛通紅,她胡亂地擦了把眼角后堅定的撿起傘,忐忑又倉惶地從樓上跑到樓下,中間還崴了下腳,疼得抽氣。 她支起手中的雨傘,趿拉著粉色毛絨拖鞋,一步一腳印,艱難地朝前走去。每移動一寸,都像尖刀在凌遲著心臟,而那劊子手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 走近時,一股濃重而靡爛的酒氣從他凌厲的下顎大肆撲灑到她的雙頰,她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到底喝了多少酒,根本不敢直視他的雙眸,她只是笨拙地舉高雨傘,想為他遮住雪,可他長得真的太高了,她只能墊起腳,看見他頭發(fā)上的雪子,她抿著菱唇,想伸手替他拂掉。 “啊——” 他突然在半空中鉗住她的手腕,力道粗暴,掌心也涼得像塊結(jié)凍的冰,痛冷得她身體打抖,哀叫出聲。 “怎么現(xiàn)在不跑了?”賀戍凝視著她,目光寒冽得刺痛了她的眼睛。 “既然當(dāng)初選擇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為什么還要回來?” “你他媽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嗎?”賀戍抓著她的雙臂,勾起唇著自嘲:“可你現(xiàn)在居然就和我住在同一座城市,太可笑了?!?/br> “哥……” 她艱澀的喊道,嗓子帶著鐵銹味。 他一把將她拽到身前,頹廢的臉上布滿陰鷙:“只想當(dāng)親meimei,不情愿或者是害怕跟我在一起的話,至少應(yīng)該傳一封簡訊讓我知道你是死是活???你知道嗎,自你離開后我一直在想放棄啊,我想只要你平安的回到我能看見你的地方,讓我確認(rèn)你是安全的,只要你開口說分手,我他媽會放你無憂的去過新生活!可你做了什么?嗯?你做了什么?你一聲不吭的消失了三年,抹掉了所有信息!” “三年多前,我知道你被她發(fā)現(xiàn)了,也知道你被她關(guān)起來過,我怕你難過怕你哭怕你生病,想盡一切辦法,竭盡全力的去找你啊,可你逃脫了之后,似乎對我更狠了,讓我一點(diǎn)也找不到,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像世界上根本沒存在過你這個人!” 車禍后醒來,劉琎說她被背景強(qiáng)大的角色救走了,可他并不完全相信,一方面是壓根沒查到過有什么人物那幾天來過海城,另一方面畢竟她的圈子就那么點(diǎn)兒大,她上哪兒去認(rèn)識那些人,他傾向認(rèn)為她是一個人跑了或者還有一種他不敢去猜的可能:她或許已經(jīng)遇害。 隨后,他就像是瘋了般的找,卻遍尋無跡,而每次尋找都一無所獲的時候,晚上他總會做一些她被人分尸扔在荒山野嶺的噩夢,他只要情緒一亂,就恐慌的夜不能寐。 她真是他午夜夢回最折磨的一道傷痕,讓他像一只無頭蒼蠅般漫無目的找,然后無數(shù)次的失望后慢慢堆積成絕望,他幾乎被她擰碎了心肝,整個人變得麻木不仁,心漸漸也不會正常的跳了。 “你怎么還敢回來?” “哥……”蘇融瞳孔緊縮,淚如雨下,頭不停的搖,“我……我……” 她被他的話一瞬間砸懵,她顫著嘴巴,想說話卻像被割掉了聲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你什么?你是在看見我之后,還在想盡辦法的躲我,連它都不要了?!彼麖拇笠驴诖锾统瞿歉z失在都華世紀(jì)城廊角的手鏈,笑了笑。 蘇融目光一震,看著那條手鏈啞口無言。 他手放在她胸口,微微一點(diǎn),聲音卻很殘忍。 “我最親愛的meimei,你這里長了心嗎?” 蘇融臉上血色盡失,她看著他英俊卻異常消沉的臉,嘴唇不停的抖,眼淚一滴滴的滾落,全掉在他的手背。 “你在哭什么,肯定不是為了我吧?” “除夕夜居然都打算一個人窩在這小房子里過,是不是只要沒有我,你在哪里都很快樂?嗯?” 賀戍的話,就像刀子,割得她鮮血淋漓,痛不欲生。 她真的沒想過會成這樣的,她只是以為這樣的選擇才是真正對他好的。 她后悔過的,只是一遍遍地提醒自己不能繼續(xù)犯錯,畢竟她已經(jīng)任性的做錯了很多。 早已經(jīng)忘了自己前兩三個月選擇回國的原因了,她有想過和他重逢嗎?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終于能和他短暫的住在同一個國家里,哪怕他永遠(yuǎn)不會知道。 她現(xiàn)在好后悔,好難受啊,心就像被尖刀割成一片又一片,其實在見到他的第一面,她似乎就預(yù)料到了今天的結(jié)果,可她從沒想到,會是這樣難堪的局面,她好像也從沒考慮過他的心情,沒有設(shè)身處地想過他會有多受傷,她曾經(jīng)以為只要自己遠(yuǎn)遠(yuǎn)的離開就好了,最好讓他以為自己早就死了,畢竟時間總會沖淡一切的,再深的糾纏也會在漫長的時間里逐漸消弭一空。 可在她和他之間,時間好像只把恨拉長了,對,她清楚的,他如今對她眼里是有恨的。因為她一次又一次的逃開了他,她現(xiàn)在才明白,他不是接受不了拋棄,他是承受不起像死了一樣的拋棄。 蘇融顫著睫,干澀的開口。 “哥哥……對不——” “怎么辦,我不想聽了。”他輕嗤。 蘇融紅著眼望他,心如刀絞。 她抓著他的襯衫領(lǐng)子,哽咽道:“哥,對不起,我…我真的不…不知道…會變成這…” “還記得你那短短十秒的語音嗎?你對我說了什么?”他湊近她耳朵。 她肩膀一顫,攥在他襯衣上的手指捏得泛白。 然后聽到他嘲諷般的笑。 “你說我們惡心透了,還——” “哥,不要說了,對不起……對不起……不要說了……” 她真的聽不下去了,淚滴滴答答的落,灼痛了他的手。 賀戍咬緊下顎,看見她哭得不能自已的模樣,心里還是免不了的一揪,他用力驅(qū)散那些所謂對她的疼惜和復(fù)雜,俊眉刻薄緊鎖,擰起厲眼,俯首把人兇狠的拉進(jìn)懷里,低頭就堵住了她的唇。 “唔——” 蘇融兩瓣唇被他冰冷的碾壓,仿佛摩挲出脆弱的火花,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皸裂的唇皮上深刻的紋路。 才過幾秒,他沒有任何流連的將吻下移,親在她的頸側(cè),當(dāng)真是沒有一點(diǎn)憐惜,直接用牙咬破了嬌嫩的皮膚,致使鮮血流了出來,涌進(jìn)了他口中。 他親得狠戾瘋狂,把人壓在車頭上。 “嗯啊……” 傘乍然掉地,一陣風(fēng)將它吹得遠(yuǎn)不見影,雨雪落在兩個人身上。 他的掌欺上了她的胸,將那伶仃乳握在手心,揉得不成形狀。那種久違的綿軟觸感刺激得他血脈僨張,十指毫無規(guī)律和技巧只憑著欲望去搓捏和掌控。 欲望來的難以想象的快,心臟就像是破了個大洞,需要用些什么盡快的填補(bǔ)進(jìn)去,他涼意洶涌的大掌摸進(jìn)了她的毛衣,里面還有件薄薄的裙子,他急不可耐從她衣料空蕩的腋下鉆入,探進(jìn)胸罩,掌心切切實實覆上攏住兩團(tuán)rufang。 蘇融躺在車外,咬著唇忍受,努力的不發(fā)出一絲聲音,她的針織毛衣里面高高的拱起,頂起肆虐的弧度,衣服中是男人急躁的手在不斷起伏。 賀戍在她耳邊沉沉吐息,十指箍住奶兒,推上拉下,像捏泥團(tuán)兒般,在掌心滾成球體,旋著乳核轉(zhuǎn)圈 這團(tuán)少女奶兒,有多噬魂銷魄、嬌艷欲滴,只有他知道。在久遠(yuǎn)到腐朽的記憶里,是被他一路寵著含著慢慢長大的。 賀戍含著她的耳垂,眼里滾蕩著壓抑不住的欲,掐著她的下巴,聲音像浸了水的啞。 “叫出來……” 他掐她的rutou,另一只手把人托起,揉她的臀。幾乎完全側(cè)躺在車身上的女孩,掙扎了一下,身子忽然下滑,他及時箍住她的身體,戾著眉宇,把人按在車頭。 女孩緊閉的纖細(xì)雙腿被他用一條長腿破開,他抬起膝,直接抵進(jìn)她的腿縫,裙子的布料往上縮,他把她吻她無法喘息,然后便是惡劣的提膝往脆弱的花心一頂,一下接一下,隔著布料去撞她的xue。 “啊……唔嗚嗚……”那種從皮rou直擊入靈魂的磋磨,讓她難受的泣不成聲,“哥哥……求你……輕些……” 呻吟沖破了喉嚨,想推卻推不開,她聞著他身上的酒味,努力的承受他鋪天蓋地的噬吻,唇齒間幾次磕碰,不知是誰的嘴裂開了,喉嚨里充斥著血腥味。 夜間的溫度太低了,她生理性地抖顫,賀戍卻忽然停止了,像索然無味了一般把她拉開,他蹙著眉心正了正身子,將人打橫抱,步履極快的上了樓。 進(jìn)了門,暖氣撲面縈繞。 二人的衣服都沾著些雨雪冰凌,狼狽不堪,他把她放下。 蘇融剛要替他脫掉大衣外套,便發(fā)現(xiàn)他噙著眼一直在注視著她,用那種像盯著獵物般的眼神。 她左手局促的扶著右臂,肩膀上的毛衣因為剛才被他拉下,滑落在手肘,現(xiàn)在光裸著,暴露在空氣里的大片皮膚上開著朵朵紅花,從脖子到鎖骨全都是他吸出來的吻痕,她里面穿的裙子很薄,是比較低胸的松垮款式,內(nèi)衣松了后就漏了不能示人的白皙,那兩團(tuán)胸乳是滴墜形的,弧度極度飽滿誘人。 她下意識抱臂的動作,將那起伏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之下。 賀戍垂著眼一步又一步的走向她,暗著雙眸,她感覺他別有目的逼近,想從他腋下逃走卻被大力按在了門背。 他迫著她翻過身,她雪白的臉貼著冰冷的門。 雙手被從后摁在頭頂,感覺到他腰間的溫度,她抖著身子掙扎。 底下一涼,男人冰冷的手掌撩起了她的裙子,已經(jīng)扯下了她的內(nèi)褲,他慢條斯理的解開了皮帶,拉下褲鏈。 猙獰的yinjing抵在狹窄的xue口上繞圈,他故意折磨著她。 “離開我的這幾年,別人有沒有像這樣干過你?” 蘇融全身抑制不住的顫,趴在門哭道:“你混蛋!” 為什么要這樣羞辱她?她好像一點(diǎn)都不認(rèn)識他了,陌生得她心痛。 “沒關(guān)系,不說的話,我會自己檢查。”他溫溫的一笑。 那條縫小的可憐,他腰身一挺,毫無憐惜的沖入。 “嗯啊——” “嘶……哦……” 他眉心一跳,喟嘆出聲。 剛進(jìn)去就差點(diǎn)被夾射,實在緊的不行,就跟給她破處似的,真是暌違太久的感覺了,舒服的頭皮發(fā)麻。 他摁下墻上的開關(guān),只留一盞暗暗的廊燈,就這樣把她抵在門上,在昏黃的燈光中不停的從后面撞進(jìn)她的身體,他親meimei的身體。 抽出又插入,時淺時深,力道毫無章法,撞得她呻吟不斷。 他低著盛滿欲的眼,冷冷道:“我干的你shuangma?應(yīng)該很爽吧,要不然為什么總是在我身下高潮迭起,稍微碰你一下,就抖的不行,里面一直在縮在夾,真是個yin娃娃,十四五歲坐在我腿上,隨意的顛你兩下,那兩條小腿就一直想合攏,我褲子都被你搞濕過好幾條?!?/br> “我他媽也弄不清自己怎么就著了你的道,你還小的可憐,我就想cao你了,果然我就是個變態(tài)。” 他把她托起,狠狠的撞進(jìn)深處,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 他不懂,她這幅身子為什么總是容易讓他輕而易舉的沉迷呢,是不是生來,就是要給他cao的? 來之前,他灌了兩瓶酒,開車的時候腦子里早就不存在什么理智了,全都燒干了。 失而復(fù)得本該高興的,知道她活著他是感恩老天的,可她的視而不見,有意躲避,讓他心破了個很長的口子,里頭汨汩流血,他不甘心她對自己放下,他覺得她可能根本不愛她,他懷疑當(dāng)初一直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她從來都是被他逼迫的,沒有什么比這更讓他心裂的了。 蘇融后頸一涼,有輕柔的吻落下,好像還有一抹似有若無的濕意。 她心臟縮緊,眼淚決了堤:“嗚嗚……哥……哥哥輕點(diǎn)……輕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