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舔走唇上的晶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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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著頭短寸的劉琎脫了一身浩然正氣的警服外套,大喇喇地坐在真皮沙發(fā)上向賀戍借了簇火。 “果然,找著了人,就是不一樣啊。” 瞧著賀戍眉眼處那抹縱欲過后的糜艷之色,他別有意味的笑道。 “呵,就你meimei那小身板,你可得悠著點!而且啊這年頭已經(jīng)不興體罰了,講究的是攻心!”他吐出口煙,嘴角上揚,“不過,我這禮還是要送的?!?/br> 賀戍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上的開瓶器,噗嘁一聲,快速且優(yōu)雅的打開了紅酒,“你最近在抓魯安斯?” “嗯,這孫子是個運毒團伙頭目,當(dāng)過雇傭兵,高智商,具有很強的反偵查能力,極度囂張,我們死了好幾個兄弟,現(xiàn)在逃到墨西哥去了,我凌晨就要動身,可能得有一段時間才能回來?!?/br> 據(jù)他們得到的消息,里面水還深的很,牽涉到了多方境外勢力。 他閉著眼睛,過了一會兒忽然悶道。 “若是運氣不好,你就把我的骨灰送給一個人吧?!?/br> 賀戍灌了整杯酒,“你沒這個機會?!?/br> 劉琎噤聲,搖曳著紅酒,良久才道。 “阿戍,既然人回來了,不用管我,你安心做手術(shù)去吧,別拖了?!?/br> 劉琎碾碎花生殼,躺在沙發(fā)上扔著吃,“欸,對了,幫助你meimei抹去痕跡的那人是誰???讓我們找了三年,神通廣大啊,絕逼是個背后實力難以估量的存在,我倒是想認識一下?!?/br> 賀戍眼微沉,倒酒:“還沒問?!?/br> 劉琎一嗤,敢情見面就光顧著干女人去了。 —— 深夜一點,外頭風(fēng)雨交加。 賀戍在樓下停了車,他沒打傘,迎著滿天的雪子下了SUV。 進門的時候,客廳里一片漆黑,他頭發(fā)和肩頭都微微沾濕了一部分。 他脫了鞋和外套,沒開燈,走入臥室就聽到了清淺的呼吸聲。 床頭亮著盞異常昏暗的小夜燈,他只能看清躺在被褥里的她。 女孩早已睡著了,烏黑的頭發(fā)披散在絨枕上,乖順的劉海向右邊傾斜,露出光潔的額頭,那件奶白色的抹胸吊帶很顯身材,露出一點腴潤的乳溝,對男人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賀戍站在床前,喉結(jié)微滾,然視線一偏,就看見了柜子上剝開一粒的避孕藥盒,他眸色微深,下顎收緊。 這還是他吩咐嚴濤送的,昨天他做的太過頭了,本想著最差是體外,可他還是在她高潮時,難以自控的射進里面了。 冰涼的指撩開一縷纏在她頰邊的黑發(fā),他俯首承認,自己的確是個人渣。 褥被塌陷,他坐在她的床尾,打開了那一方用奇楠木制成的盒子,慢慢的掀開被子。 輕輕地分開了她的雙腿,粉色的內(nèi)褲被他一點點褪下,露出昨晚和今天早上才被他cao干過的紅腫xiaoxue。 俯身,他低下薄唇朝那清糜的xue縫輕力一吸,不過用舌頭輕掃了兩下,一股清液便汨汨從甬道中流出,都是她為他分泌出的愛液。 他舔了舔唇上的晶瑩,用舌尖細細品嘗那味道,又甜又腥,他滿意一笑。 玉潤的雙腿掛在寬闊肩頭,襯衣上的冰涼濕意冷得女孩在睡夢中一縮,連帶著粉xue也跟著收縮,這怕是賀戍所見過的,最美的風(fēng)景。 他的親meimei,同時也是他的女人。 賀戍唇角陰鷙的一勾,又狠狠的闔上眼,搖了搖頭,他顫著手拉過盒子,拿起里面的玉勢和藥。 他托起meimei的大腿,將泡過無數(shù)次珍貴藥材的玉勢再次抹上特制的藥膏緩緩送入她xue中。那一條細縫雖然還在滴著yin液,卻仍是閉合的,玉勢停在xue口旋轉(zhuǎn),停留幾瞬,才嘗試推入。 這是古時專門給窄xue女孩用來擴陰的器具,為的是讓女性減少吃下男人陽具的痛苦,也用作增添男女之間隱秘的閨房情趣,而那膏藥主要是消腫滋陰之效,利于她泌水。 其實在很久之前,他就有意購下的這款玉勢,但由于她一直沒回來,他就沒有拍下,這回卻被劉琎買下,送作了禮。 舌頭在yinchun中間探尋找到陰蒂,吸住咬了一下,等她生理性的戰(zhàn)栗才松開。 他知道,這個時候她總想尿,而他就是逼著她脹麻,逼得她愈來愈想尿,讓她好好的去感受他給她的快感,癢到她會受不住,雙眼泛紅,直喊著他干她的高潮。 最好讓她張開腿便能記住和回味他給她的、鐫刻在靈魂里的性快感。 賀戍抬頭觀察著她的表情,食指一毫厘一毫厘的推進那物,當(dāng)她的眉頭因為脹痛而皺起時,他便停下去揉捏她的陰蒂。 有汗水從額頭滾落下來,粗糙的左手忽然沿著那條浸了汗的白膩乳溝往下一拽,一雙腴乳落入眼底,他一手揉捏,一口吞入另一邊,邊吃著奶,邊送入細長的玉勢。 “嗯……哈……啊嗯……” 女孩被yin玩得全身通紅,睡夢中嘴里也忍不住的呻吟出聲,將寒冷的夜晚渲染的更加熱烈與色情。 親眼看著她咬唇難耐的樣子,心里就像有一萬只螞蟻在啃食,太想撞進去頂她,想頂?shù)盟е牟弊涌奁?/br> 賀戍捏著最后一寸玉勢,微瞇著眼,在她xue里搗弄,他靜靜地看著她搖臀,努力想吐出卻吞得更深。 他睫毛一直在顫,忍耐的顫。 沒人比他知道,自己心里到底住著一頭多么陰暗的獸,那是他最可怖的一面,他想完全占有她,想一次次的射入她最深處,想把她關(guān)在瞧不見一絲光的牢獄,白天黑夜只供他cao玩。 這幾年,這些陰暗的思想借著潮濕頹靡的土壤越發(fā)滋長,理智的那個他已經(jīng)有些壓不住了,他很怕自己有一天真的成為一個魔鬼,只會干她的魔鬼,所以從找到她的那一天起,他就努力的克制,極盡努力的不去抓她。 他的問題不僅出在身體,更出在心。 不是不知道自己錯了,可是沒辦法,沒辦法。 這是愛嗎,未免太過病態(tài)。 恐怕要找其他渠道去做強制干預(yù),否則他對她來說,非常,非常的危險。 他閉著眼將玉勢完全送入,看著滿手的yin水和高高頂起的胯下,整個人都充滿了消沉,他起身坐到她床頭的地板上。 一手抓握著她的rufang,另一手伸進褲腰,上下擼動著脹成腥紫的性器,在guitou上反復(fù)的揉,在快要高潮之際,手指擠入了她的xue,從一根到兩根再到三根,不斷的擴張著她,深深的掏著她。 直到發(fā)泄完,他撐起軀體,疲累的走了出去,始終沒有注意到床上女孩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