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對著我,把內褲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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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調上升了好幾度,蘇融脫掉外套,只著了件青春靚麗的粉色毛衣,把嚴肅古板的辦公室點綴的多了幾分生氣。 飯菜香噴噴的,火候到位、色香味俱全,每一道都是她最愛的。 “哥哥,你不吃么?”她夾起一塊rou來,飽滿的唇上沾了粒白飯粒。 “我吃過了,你吃吧?!?/br> “哦。” 實際并沒有,只是賀戍很忙,忙得焦頭爛額,沒空去分神,飲食不規(guī)律對他而言是常態(tài),早已習慣,但她不一樣。 他盯著電腦,鏡片后面的眼睛里印著一行行嚴謹的文字。 看著帥哥皺起眉認真工作的樣子,蘇融眼里直冒星星,越吃越香。 她現在好想摸自己的相機,把這一幕拍下來,事實上她也這么做了,咔嚓就摁下了手機快門。 嚼著爽口的青菜,瞄著手機里男人的硬照,唇不自覺的就翹了起來,賀戍是現實社會里非常正統(tǒng)的帥哥,俊朗雅痞,老少通吃,怎么拍都好看,或許她當年就是被老哥的長相迷住的吧,以至于能從六歲一直喜歡到現在,眼里只有他。 而他這樣一絲不茍工作的模樣,蘇融也有過,便是摸著相機的時候,可她不像哥哥光鮮的沉浮在商海里,目的是做高高在上說一不二的領頭者,她更向往的是自由平凡的生活和工作狀態(tài),她沒有多廣大多高遠的志向,只想多攢些錢,未來能在人來人往的擁擠街口,開一家屬于她的照相館,做個風格獨特、快意人生的小老板,記錄下客人們自己最想留下的樣子,或悲或喜,或笑或哭,人生百態(tài)。 目前,她已經攢了幾十萬,離這個目標很近了,這些錢大部分都是她在英國勤工儉學和做技巧投資賺到的,還有一部分是學校給的獎學金。 在每個失眠的晚上,她除了想他,就是在想怎么裝修自己的夢中情館,建在哪里,建多大,以后要拍什么類型的照片。 不過,等她自己賺夠了錢,選好地兒建成了店,她再告訴他吧。 就這么吃著吃著,看著看著,她竟然又打起了盹兒。 醒過來時已經過了快一個鐘頭,她第一時間去看皮椅,可那里已經沒有再坐人了。 她瞥見茶幾上掃食一空的餐盒,瞬間愣住,哥哥居然把她剩下的飯菜全都吃掉了,還是用她的筷子和碗。 “真的吃過飯了么?”她喃道。 盥洗室的門“嘩啦”一聲,穿著白襯衫的男人從里面抬步出來。 “醒了?” “哥,你是不是很久都沒休息了?”蘇融望著他眼里通紅的血絲,沒了最初的欣喜,只剩擔憂的問道。 “你還要處理很多工作嗎?” 賀戍轉身沒回應,那便是默認了。 她這下也完全確認了,原來不是他不理她,而是他真的很忙很忙。 “回去吧,這里無聊,你待不下去?!辟R戍拉下卷在小臂的襯袖,系好扣子,又穿上外套。 “不,我一定要等你到下班?!碧K融不答應,走上前,拉住他的領帶,一邊系一邊吐氣如蘭的說:“你去開會吧,我不會打擾你,要是有什么活,可以喊我替你干,我不笨的,很聰明,你一教就會?!?/br> 他動了動唇,還沒說出第一個字,手機就響了。 “老板,陳總已經帶著團隊到了?!?/br> “通知其他人,兩分鐘后正式開會。”賀戍摁著鼻梁骨。 她踮起腳,扯著他的領帶,往他唇上印了個吻,第一次因為緊張沒把握好角度撞上了他下巴,第二次終于結結實實的雙唇相貼。 賀戍微微低頭,張開唇。 “哥,你快去吧,只剩最后一分鐘了。”她可不想聽他要攆她走的話。 一點半,會議室。 羅子埠拱了拱嚴濤的手臂,小聲道:“那女孩到底是戍哥的誰啊,竟然把飯局都臨時推給裘克榮那小子來招待了?!?/br> “你很吵?!眹罎碾娔X亂碼了一行,他腦門輕微冒火。 “看起來年輕很小啊,還在讀高中吧,戍哥的口味居然不是美艷熟女,嘖嘖,真的難以置信!”他微嘆道,可惜美人竟已有主,還是他惹不起的主,聲音不覺中放大了些。 “羅子埠——” “嗯?” “既然你這么空閑,那就上去,投屏自己的可行性方案,給大家做個簡潔分明的presentation?!辟R戍眼皮都沒抬,淡道。 “什么?”羅子埠面如土色。 — 蘇融坐在辦公室里,看了看網店上的退換貨申請,順便給處理了。 服裝店雖不是她的,但她投了錢的,也算老板,有管理權,每天都會進賬一定的銷售額。 她盯著手機,一直盯到眼酸,到晚飯時間,哥哥都還沒回來。 六點鐘,嚴濤敲門送來菜色豐富的盒飯,她吃完,然后像個搜查官似的逛了一圈,還幫幾個忙不過來的加班打工人整理了文件,搞完她跑到會議室門口,看到里頭還在埋頭工作的男人,不禁凝起眉。 哥哥恐怕把自己當成了鐵人,這樣工作下去,離猝死不遠了,偏偏她現在又不可能干什么去打攪他,畢竟影響正常工作的事情做不得。 夜幕降臨,霓虹燈起。 蘇融喝了杯花茶,可坐久了,她還是趴在他的辦公桌前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萬家燈火不剩幾盞之時,她睜開眼睛,就看見落地窗前站具修長的身影。 剛走過去,男人便冷颼颼的發(fā)話。 “走吧,我送你回家?!?/br> “那你呢,還要回來繼續(xù)工作嗎?” 他又不說話了,蘇融懂什么意思,可是已經接近凌晨了,再不采取點措施她怕自己沒哥,她鐵著頭道:“你不休息,那我就陪著你。” “胡鬧。” “不管,我就任性了?!碧K融從后抱著他的腰背,貪婪的呼吸他身上的氣息。 她猛吸了口,笑了笑,“最近沒有抽煙哎,真聽話呀,哥哥。” 男人屹然不動,眼睛居高臨下的俯瞰著江橋川流不息的夜景。 “真不回家?” “……” “茶幾上有休息室的鑰匙,自己打開,進去睡覺。” “……” 話畢,他喝了口咖啡,重新靠坐在皮椅上,摘了眼鏡,闔上眼捏著太陽xue。 半小時后,蘇融咬著紅唇,關上了休息室的門,帶著一身氤氳濕氣,步步接近辦公桌后仍架著眼鏡,正閉著眼休息、滿面疲憊的男人。 所有的燈在一瞬間熄滅,只余電腦一抹幽光,照亮他棱角分明的下頜。 她穿著他的灰色襯衫,像個專門吸人陽氣的妖精般,光溜溜的腳踩上他的皮鞋,面對面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男人冰涼的銀色皮帶硌在肚臍眼,她右手鉆進他松了頸扣的襯衫,從公狗腰摸到腹肌,左手上伸試圖去摘他的眼鏡。 卻在下一秒,手腕驀地被截住。 “下去吧?!?/br> 他睜開狹長的眼,沒什么波動的看著她,語氣溫潤道。 她滯了一瞬,抿著唇和他對視,看見鏡片下那雙凹陷的眼窩,咽了咽甜唾。 身體前傾,徹底坐到他腰腹上,唇印上他性感的喉結,輕輕的吻,然后吮住。 明顯感覺他喉結不受控制的滾動后,停留一瞬便離開,她嬌媚的勾唇:“哥哥,看吧,我知道,你想要我的。” 說完就雙手捧著他的臉,親上他的唇,舌頭努力的鉆入他口中,只是這人偏偏不放她進來,她哼了一聲,攥著他的大手,隔著單薄衣服,握住柔軟的胸。 “哥哥……摸……摸摸它……” 可男人還是不為所動,他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眸光幽邃,像深不見底的渾濁湖底,她根本看不清里面在暗中流動著什么情緒。 因為動作太急,人一歪,眼看就要從他腿上滑落,她驚叫一聲,慌亂之中驟然被一只大手攬住,腰上染起冰涼的溫度,將她穩(wěn)穩(wěn)托回原位。 心還有余悸之時,她的下巴卻被猛然勾起,對上男人墨黑的眼。 “無知者無畏,你知道么?我對你來說很危險,靠近我,你只能被吃到骨頭都不剩,這是自尋死路,不怕?” 她聽見哥哥沉啞壓抑的嗓音,這樣深沉又直白的說道。 “不要挑戰(zhàn)男人的欲望,尤其是我,你受不住?!?/br> “不怕——” 她環(huán)住他的脖子,媚眼如絲:“我想當你的女人,要你也快樂?!辈幌肽阒粏畏矫娴慕o我歡愉。 喉頭微哽,她沙啞的說:“哥,我喜歡你,從來都只喜歡你,就算你是我親哥哥?!?/br> “我不想要別的女人占有你,我一點也受不了,初高中的時候,就連看見你對別人笑我都很羞恥的難受,只是我以前根本不敢說,不敢表現出來,我只能一遍一遍的鬧你作你,明明是自己的問題,還是故意讓你來哄我?!?/br> 蘇融知道自己其實一直都很壞,她從很早開始,就在有意的占著他,她內心深處一直覺得哥哥只能看她,只是她不敢承認。 “我知道你需要女人,那我就做你的女人,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會離開你。” 他高三的時候,她穿著睡裙躲在門后偷偷看過一次他在書房里疏解欲望,當時她并不知道他的手在休閑褲里上下擼動什么,耳朵里只聽到了他低沉的喟嘆聲,她只是覺得他應該很舒服,她顫抖的靠著墻邊,只聽著內褲就濕了一大片,后來懂得生理知識后,她才真正知道哥哥成年了,他會跟所有成熟男性一樣,需要女人。 賀戍眉眼攢聚的川字慢慢散去,多了幾分怔忡,聽著她的話,他的眸色越來越深,越來越沉,像化不開的墨。 昏暗之中,四目相對,沉默過良久,良久。 “真的,愛我?”他終于用雙手扣住她的腰。 蘇融紅著臉,眼含水光,異常堅定道:“是。” “不怕?”他吻她的發(fā)頂。 她回親他的脖子,滿眼赧然的去解他的皮帶。 他微微仰起頭,疲目浮起一個像踏過千山萬水,走過遍地荊棘的笑,他抓住她生澀的手,薄薄的唇貼在她耳尖,熱氣一絲絲的撲灑進領口:“那從現在開始,寶貝,我們的夜晚……會很漫長。” 賀戍掌心握住她的下巴,捻著往右側一轉:“看見那面落地窗了嗎?喜歡那些燈光么?” 她心口砰跳,點頭,“嗯?!?/br> 他眉峰上揚,視線在她雪白的胸口徘徊過許久。 “下來吧?!?/br> 他把她從腿上放到地面,攬住纖腰翻轉背對,而自己依然坐在皮椅上,眸色濃郁的沉聲道。 “對著我,把內褲脫了?!?/br> “自己去沙發(fā)上趴好,等著我,可以么?” 磁性朗潤的嗓音染上了欲,就只是一聽,她便雙腿一軟,差點要跌在他身上。 “還是,讓我?guī)湍忝???/br> 她沒動,就這樣一直背對他站著,雙耳紅透,讓男人想咬破。 后背坐著的男人,慢慢拉過她,她的腿一下就抵在他膝蓋上,很硬。 一只修長的大手緩緩的鉆入襯衫下,指尖勾住蕾絲內褲的邊緣,一點又一點點的扯下,直至褪到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