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欠cao y e h ua 6.c 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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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不要我嗎?”她爬到他大腿上,跨坐著,第一次異常動情的蹭著他。 他摩挲她的腰,反復的摸著那一小片區(qū)域:“不是困了?哥哥抱你去休息室睡,我還有工作要處理?!?/br> 她搖頭,抬手扯出他的襯衫,解開扣子,露出健美的胸膛,又把自己的衣服從肩膀褪到微微凹陷的乳尖之上。 翹臀往他下腹前移,坐下,腿根隔著西褲納入那膨脹之物。 她深呼氣:“啊……好硬……” 賀戍被最后那兩個字刺激得眼里燃起一束焰火,越燒越?jīng)坝俊?/br> 他掐住她的下巴,兩個人對視著,她雙目盛著朦朧的水光,毫不遮掩那赤裸的渴望,一下把不軌之人眸中的yuhuo燃到最高點。 “你要我拿你怎么辦?”鮜續(xù)zнàńɡ擳噈至リ:y e hua5. “想給我生孩子?嗯?” 賀戍黑眸鎖著她,語氣很冷,性器硬的已經(jīng)發(fā)疼,可她還在不知死活的勾他。 聽到孩子兩個字,她卻僵了一瞬,臉色迅速蒼白下去,可轉瞬又消失不見。 她像是和他對峙著,“只要哥哥別射到zigong里面就可以了。” “知道我是誰嗎?”他瞇起眼看著她。 她笑:“知道啊,哥哥,融融的親哥哥唔……” 賀戍嘆了一聲,在欲望面前極其狼狽的落敗,他覺得,賀融上輩子大概是只狐貍精來的,要不然他怎么會色令智昏到這種程度?不顧人倫禁忌也要和她糾纏。 他把她壓在沙發(fā)角,狂亂的激吻,說著葷話。 “欠cao的小狐貍精!” 他單手抓著她的一只大腿,咔的解開黑色皮帶,褲子還是完整的束在腰上,只單獨掏出性器,沉身,將蓬勃丑陋的yinjing插進入口,因為排卵期足夠潤滑,他直接覆在她身上,全根頂了進去,深深的悉數(shù)埋入。 女孩的雙腿直直的繃起,那種滿溢的脹痛感,像是要撕裂下體,卻又無比的解癢,她原是短時間吃不下的,可隨著大量分泌物的排出,她從一點也忍受不了,到可以忍著接受。 以前總是害怕他的抽插,可現(xiàn)在他只靜靜放進去一會兒,她開始懷念他挺腰時給的歡暢。 癢意讓她羞答答的開口。 “動動,哥哥動動……” “乖,別夾我這么緊。” 賀戍額頭青筋暴起,一周沒碰,里面又是層層障障。 他微微拔出一些,把meimei托抱在懷里,起身,走到落地窗邊。 大手松了一下,她隨著重力把抽離的那一部分yinjing又吃進xue中,女孩的身子在他胸前亂顫,西褲上沾上了幾滴水液。 賀戍把她抵在窗戶上,開始肆意的抽插,九淺一深的頂弄,蘇融媚眼如絲,環(huán)上哥哥的脖頸,感受著那一波波的快感,可馬上就要到最舒服的高潮時他偏偏又停下,只堵著不動,然后跟她不斷接吻,像是故意要卡住她的頂點,吊得她不上不下,難受萬分,像一萬只蟲子在身體里啃食皮rou,她急的溢淚,全身粉紅欲滴,小口咬上他的喉結,指甲撓他后背,哭著求:“癢,好癢,哥哥,再重一點,重一點,好不好?” 直到她哭得沒力,賀戍才沉聲,吐出一個字:“好?!?/br> 他換了個地方,拂開文件,把她按坐在光滑的辦公桌上,本想著讓她抓著桌角,能讓他從后面撞進去,但她累得已經(jīng)脫力,抬不起腰。 面對面,分開雙腿,對準,再一次入了進去。 這回,力道又重又狠,窄短的yindao被深插的性器,一點點的,逐漸的頂長,攆開粉色的褶皺。 “啪嗒……啪嗒……啪啪啪……” 那不是雨聲, 不是桌子的搖晃聲,不是文件掉地的聲音,全部都是哥哥撞進來的水聲。 她從抱著他的脖子到慢慢躺倒在桌上,整個人被頂?shù)奶煨剞D。 感覺到y(tǒng)injing的前端在嘗試著撞入宮口,她在高潮的痙攣中夾著哥哥。 “嗚嗚……輕……輕點……” “不要,不要碰那里……” 賀戍薄唇溢出一聲低喘,看著身下承歡的女孩,她就像一條擱淺的魚,他給她高潮時,皮膚就會泛出一層瑰麗的粉,好敏感。 他一只大手把玩著她渾圓的奶兒,另一只箍住她的腰,腰腹反復猛力的聳動,他開始不再抽出,只埋在xue里,速度頂?shù)暮苈?,卻尤其的深與重,每一次沖入,鈍圓的guitou都會撞在小小的宮口上,刺激得她不斷呻吟。 “shuangma?” 她沒說話,吃力的吞吐著他不斷送入的rou物,呼吸亂的不行。 “嗯?回答我,cao得你舒服嗎?”他沉腰給她重重的一記,擦著宮口的縫隙而過。 “啊!”像是觸電一樣,她身體發(fā)麻。 她無力的攥住他的襯衣下擺:“舒服,好舒服,哥哥輕一些,不要再頂小口了好不好我很怕,里面好難受?!?/br> 賀戍瞳色烏沉,上半身壓下,胸膛碾平她的蓬蓬的乳,他低唇在她耳邊,下身慢慢的深頂,緩緩道:“如果,你能起來吻我,就不進去你里面?!?/br> 他很快便抽離,繼續(xù)不遺余力的抽插,蘇融的發(fā)絲四散在桌面,頭頂直晃,整個人被cao得在坐在摩托車上一樣不停的顛簸,那種致命的快感太恐怖了,她最后幾乎是用盡了力氣,在地動山搖的歡愛里爬起,抱著他脖子,親在他的下巴。 而就在親完的那一刻,下體一麻,哥哥的性器狠重的撞進了她窄窄的宮口。 她難受的天鵝頸繃起青色血管,頭往后仰倒,手攥成拳錘他胸口,痛斥他說話不算話。 “嗚嗚嗚嗚……你怎么可以這樣?!” “騙子,你出去,出去!” 他任她捶打,仍舊滯留在最深處,享受著那種窒息的包裹,那是一種久違的,讓男人頭皮發(fā)麻的性快感。 “呃……你竟然騙我!”她忍著痛苦飽脹感,難過的推開他的胸膛。 “唔……”他堵住了她的唇,給了她一個纏綿而頹廢的吻。 幾秒后,他頹然道:“就這一次,哥哥很累,讓哥哥在里面待會兒,行嗎?” 他不清楚她為什么這么怕,但看她的表情,應該不是痛的,甚至他能隱約的察覺到,她的身體是期待的,他以前也cao過她的zigong,卻從來沒有這一次的容易進去,像是特意為他打開的。 畢竟他才在宮口徘徊嘗試了不到十分鐘,三年前,他每次都要等很久,直到她身體完全軟成一灘泥,才能徹底的撞入。 進來的那一瞬的確是疼的,可接受了之后,體內深處就開始泛酸,泛麻,泛癢,像是一塊怎么擠都能出水的海綿。 “你渾蛋……”她沒再抗拒,只哭。 他勾起笑,坐在皮椅上,抱著她,yinjing深埋在宮腔里,淺淺的頂弄圓圓的窄口,力道溫柔如水,宛似在輕輕撥動著琴弦。 她悶在他懷里,后臀輕搖,于昏暗中坐在他腰腹處幅度小小的上下起伏。 過了一段時間,他不再動,變成了她一個人在主動的吞吃。 “舒服嗎?”他親她鼻子,啞著聲音道。 她一愣,恍然間,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似已經(jīng)適應了宮口里的暴脹感,甚至開始想要借助抽插去排解和增加那些隱秘的欲望。 后來,再后來,她的身體,成了他的盛宴。 沙發(fā),窗邊,桌上,椅子,休息室的床上,到處都是他們歡愛過的痕跡。 最后,她只記得, 哥哥進入她身體的力道,和他宣泄欲望時,那樣濃黯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