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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逢冬候雪來(兄妹 1v1 )在線閱讀 - 第一百二十四章:芊瑯(番一)

第一百二十四章:芊瑯(番一)

    深夜,屋子一片黑。

    房門被旋開,石瑯躺在床上,側(cè)身盯著那個睡在床沿,恨不得離他十米遠的女人,過了沒多久,他就按捺不住,湊過去,把人摟在懷里。

    “芊兒……”他將鼻子埋在她后頸。

    “什么時候能對我軟一次?”

    “你死的那天。”石芊掰開他的手,閉著眼睛尖刻道。

    “呵——”

    “那你就好好等著吧,我會拉著你一起的?!?/br>
    石瑯含著她的耳垂,笑道。

    親了會兒肩膀,他就從后把她的真絲裙撕了,吻又落在光裸的脊背上。

    石芊用手肘推他,卻被他制住。

    “別動,寶貝兒,你喜歡的?!?/br>
    他到現(xiàn)在還記得,二十幾歲車禍坐輪椅那段時間,他每回親咬她的脊骨,她都會顫的像高潮了一樣,他當(dāng)時雙腿動不了,她就背靠他胸前,他一旦疼這里,她就會嬌媚無邊的坐在他腰腹上下起伏。

    那時,在xue里馳騁的快感舒服的無法想象,可只要一看見她的臉,想到她的年齡和身份,他的精神又是極端痛苦和自棄的,性器頂端那種極致的歡愉無時無刻不再提醒他,這他媽的是在犯罪,夠他判十年的了,可他又不是自愿的,他當(dāng)時甚至想過把她送去專門的監(jiān)牢每天勞動教育,偏偏她的身體又差的像林黛玉,沒了人鞍前馬后當(dāng)公主似的照顧,怕是熬不了多久。

    其實一開始他是叫保鏢看住她的,但她卻有恃無恐的找了父親,冠冕堂皇的找一堆理由說要親自照顧他,甚至把一部分保鏢變成了她的人,他只要一拒絕她的親近,她就威脅著說告訴要父親,那時石棟天的心臟才做完手術(shù)不久,根本受不了刺激,為了不讓事情毫無遮掩的曝光,頹靡的他被她一步一步拉進了深淵。

    之后,祖宅那間照不進陽光的小閣樓,就成了他們不顧人倫的歡愛巢xue。

    盡管他不良于行,還是用盡了手段折磨她,他想讓她知道不愛她的人干她到底是什么樣的滋味,不自愛的女人到底是什么下場,可她卻死不認(rèn)輸,被他cao壞了也忍著自己去醫(yī)院,隔了段時間又重來。

    她滿帶歡喜和迷戀的脫光,站在他面前,可憐又可恨說:“哥哥,你這回輕點好不好?”

    “哥哥,讓芊芊高潮吧?!?/br>
    他徹底的被她打敗了,甚至連看見她的臉?biāo)伎謶?,那一陣,他抑郁的自殺過一次。

    因為他意識到石芊是真的徹底沒救了,這是他疼了十多年的親生meimei,他完全理解不了她驚世駭俗的感情,他有喜歡的女人,他是正常的,是她強插一腳進來,她幾乎算是把他給毀了。

    他的人生是自己一早就規(guī)劃好的,這幾年他要把石氏家族內(nèi)部對主位虎視眈眈的野心旁系一一鏟除,他要接過石棟天給他撂下的沉重擔(dān)子,哪怕暗中使用一些非常手段,等他完全掌握石氏,石棟天在公司施行的一些極端條例,他會全部推翻重立,等位子坐穩(wěn),他還會教育好性子嬌矜的meimei,親自培養(yǎng)她的商業(yè)思維,等到了該結(jié)婚的時候,他會向溫婉茹求婚,如果她愿意,他們會生兒育女,普通也平淡的過完這一生。

    但這些很樸實很平庸的未來規(guī)劃,卻被石芊親手打碎了,她說她要他,全部的他。

    可對他來說,那不是zuoai,是酷刑,是把他的道德準(zhǔn)則架在火上烤,他看著她,她坐在他腿上起伏顛簸,用她稚嫩的私處費力又滿足的吞吐著,眼角有一絲她那個年紀(jì)不該的風(fēng)情,她好像極度的缺男人,她要把他身體里所有的精血都吸干。

    那段陰暗到破罐子破摔的日子,他依然在盡力瞞住和她之間不能見光的茍且,可紙終究包不住火,只要做過總會留下痕跡,他們的事還是被祖宅的老傭人和幾個手下發(fā)現(xiàn)了,單純無知的石芊怕是永遠不會懂,如果被石棟天知道這件事,她眼中慈愛如菩薩的父親,到底會用一副什么樣的可憎面孔對她,她可能有十條命,也難解石棟天心頭的痛恨,不用等他這個受害人來報復(fù),他可能連她的尸體都找不到在哪里。

    是他秘密吩咐心腹把知道內(nèi)情的人都抓了起來,他始終保留著理智直到雙腿痊愈,擺脫輪椅后他就疏遠了她,他在聯(lián)系國外的醫(yī)生,決定把她永遠的送走。

    石芊不可能控得住他,她自己也明白,他們之間最多也只能有那么兩三個月的私情,后來他把她關(guān)在冰冷的暗室里面壁思過,一兩個禮拜后,她似乎學(xué)乖了,說會好好學(xué)習(xí),好好看醫(yī)生,以后再也不會生出越界的心思,求她放他出去。

    面對她乞求的眼淚,他還是硬下心腸,給了她一些必要的教訓(xùn),可終究是自己一路寵愛過來的meimei,他還是把奄奄一息的她親自抱了出來。

    之后他們過了一段還算和諧的日子,他卻遠沒想到那只是暴風(fēng)雨前夕的平靜罷了。

    整整兩個月他只回來過祖宅三次,最后一次是她發(fā)燒,病的像只小女鬼,他還是沒忍住給她擦洗了一遍身子,是很虔誠的擦,完全沒有男人的心思,她瘦的皮包骨,他承認(rèn)自己作為兄長,還是心疼的,早上退燒后,她一看見他,就沖進他懷里喊哥哥,他心里難以避免的軟了一下,甚至她說自己身上沒力氣,想他喂給她吃,他也照做了。

    她就像以前一樣,側(cè)坐在他大腿上,享受著他的喂食,像只懶貓。

    可溫馨的畫面并沒有持續(xù)多久,他給她喂了口魚湯,她就在他懷里不止的嘔。

    那刻就像一道驚雷霎時砸向了他。

    他箍著她的下巴,“這種情況多久了?”

    她可能也意識到了,哭著不回答。

    檢查報告一出來,哪怕站在平地上,他整個人卻感覺在朝下墜。

    他沒法接受,一個半大不小才長到他胸膛的孩子,肚子里竟然還藏了一個孩子,如果畜生是別人,他會毫不猶豫的把人殺了,可畜生是他自己,他從她一開始吐就知道,孩子是他的,他是她唯一的男人,沒人能懂,那是一種什么樣的崩塌。

    日子明明已經(jīng)朝他期待的方向發(fā)展了,她在慢慢變好,他也在盡力選擇遺忘,只要她懂事,他還是會照顧她,哪怕不會像以前一樣親近。

    可現(xiàn)實給他開了個巨大的玩笑。

    十五歲的meimei給他懷了個寶寶,他沒法接受,也不可能接受。

    她鬧著要生,不生就自殺,他被她逼的臉色發(fā)青,朝她吼道:“一個小怪物,你也敢生,石芊,你能不能理智一點?!”

    “哥,它不是怪物,你摸一摸,摸一摸,它是你給芊芊的啊,你怎么忍心打掉我們的孩子?!”她拉住他的手,讓他觸摸,依舊平坦的腹部根本看不出來隆起,他只能感覺到很軟。

    像是被什么燙到似的,他抽回了手。

    “你是瘋了嗎?”

    “她出生了該喊我什么,舅舅還是爸爸?你要她一出生就被冠上luanlun孽種的名稱嗎?石芊,我以為你改了,可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那只是假象,你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彼糁念i,恨不得掐死她。

    “你不是人,自己的骨血都要殺,我不要再愛你了!”她手腳并用的錘打他。

    “我求之不得?!彼溧?,把人扛起來,塞進車?yán)?,直奔醫(yī)院。

    他把她送到婦產(chǎn)科去產(chǎn)檢,中途只是去上了個廁所,她就跑了,他像個無頭蒼蠅般跑遍了整間醫(yī)院所有樓層,驅(qū)車在城市里,六神無主亂找的時候,有那么一刻,他覺得自己這條命,或許某一天,終會了結(jié)在石芊手上。

    手下打來電話的時候,他是有那么一絲欣喜的,畢竟那意味著,她已經(jīng)安全的找到了,可他沒想到,會得到一個自己理智和感情上都想要,卻又讓心臟刺痛的結(jié)果。

    電話里說,石芊偷偷溜去了朋友的學(xué)校,本來還沉默寡言的,飯都沒吃多少,卻為了救一個被十幾個太妹流氓校園霸凌的聾啞女孩,氣的和人爭執(zhí)了起來,她寡不敵眾,脾氣又硬,在cao場上被幾個人一起推倒,摔在水泥地上。

    她捂著肚子,趴在地上。

    孩子就那樣流了,都根本不用他動手。

    那一天,只記得,他來的時候,天色陰沉,雷聲轟隆,下了一場淋漓大雨。

    而那些水,都像她的眼淚,砸在他的皮膚上,冷的刺骨。

    周圍那些同齡的學(xué)生看著她身下的血跡指指點點,罵她不知檢點,他叫人驅(qū)散讓出路,脫下外套,把她抱起來,緊緊的摟著。

    似乎從那一日之后,她就變了,他也變了。

    一個變得偏執(zhí)火辣,像個攝人心魄沒心沒肺的妖精,另一個變得冷漠無情,昔日溫和君子再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