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張開腿給他cao(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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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一個不可能的人,只有兩種選擇,要么毀滅,要么遺忘,石芊選擇了最決絕的一種。 可真正踏出那一步的時候,收獲的首先是痛,是他不愛的痛,是他身心拒絕的痛,嘗到的那唯一點點歡愉,也只是他被迫的妥協(xié)。 在歡愛中,石瑯是尤其狠心的,他永遠不會如她的意,他就是不給她,他靜靜的看著她哭,要么從頭到尾吊著她,要么就是毫無憐惜的抽插,甚至她的菊xue他也在她的恐懼中進去過好幾次,估計是看她把他撓的沒一塊好rou,他才不再動那里。 她太少感受到那種升天的滋味了,她知道那是他給她的懲罰,他在告訴她,她敢算計他,就應(yīng)該承受代價,只要她喊一句痛,喊一句我認錯,他就會停,可她就是孬,死也不喊。 于是,就是兩個人一起痛苦,誰也撈不到好處。 可就算得到的結(jié)果這么可悲,她還是不甘心認輸,她也不知道自己愛石瑯什么,她好像很討厭這個風雅溫柔的哥哥,從小到大都是這個愛看書的銀絲眼鏡男管著她的一切,這個不能吃,那個不能碰,做錯了事一定要受他別樹一幟的懲罰,明明她很嫌棄,卻又時時刻刻離不開他,她睡前要他哄,吃飯要他喂,擁抱要他給,所以她完全無法忍受失去他。 她是在兩年前突然得知石瑯有一個喜歡了好多年的女人,那時她正值情竇初開,聽到賈博年脫口而出溫婉茹這個名字后,她心臟痛的揪起來,她看見哥哥在笑,瞬間覺得無比的刺眼。 意識到喜歡石瑯是一個很快速的過程,最初是覺得害怕的,哪怕沒有受過義務(wù)教育的人都知道這種感情是禁忌的,可她管不住自己的心,一見到他,心臟就砰砰的亂跳,他給她系鞋帶,她都臉紅。 放假的時候,她偷偷的去查了溫婉茹這個女人,她想知道他喜歡的女人是什么樣的,可一查,她發(fā)現(xiàn)溫婉茹的風評兩極分化。 母校一方把她夸成女神,另一個學校卻罵她不要臉,搶了meimei的男人,她發(fā)現(xiàn)溫婉茹竟然是已婚已育的身份。 關(guān)于溫婉茹不好的評論,她想去證實是不是真的,卻慢慢牽連出了溫知椿、賀銘這兩個名字。 網(wǎng)站上爆料的用戶是溫知椿的大學室友,她把他們?nèi)酥g的糾葛告訴了石芊,還補了句溫知椿現(xiàn)在背井離鄉(xiāng),過的很不好,一個人帶著女兒,石芊看見了溫知椿和賀銘的合照,男帥女美,比電影明星還好看,特別還讓人驚嘆的相配。 可畢竟只是一面之詞,那些人她都沒見過,她也找不到證據(jù)去驗證,她雖不喜溫婉茹,但也不能空口定性她有污點。 因為覺得溫婉茹都結(jié)婚了,應(yīng)該對她沒有什么威脅,她就一邊上學,一邊暗戀石瑯。 轉(zhuǎn)折點發(fā)生在,她遇見了一個人。 那個女人抱著孩子,在超市買牛奶,她一眼就認出了那是溫知椿,她的相貌太出眾了。 能和溫知椿成為朋友是件很匪夷所思的事,她莫名的很喜歡這個漂亮溫柔的女人,溫知椿似乎一點也不嫌她的年紀,她覺得是個男人就會喜歡溫知椿,因為她都想娶。 溫知椿來海城,是來偷偷看一個從慶城過來海城出差半年的男人,她每次都會在很遙遠的地方偷看賀銘,從不讓他發(fā)現(xiàn)那雙悲傷又歡喜的眼睛。 后來,她從溫知椿口中知道了她和賀銘之間的故事,還看了她珍藏的相片和信封,那些文縐縐的信件記載了他們相愛的三年,但也記載了溫婉茹對賀銘的搶奪,記載了他們被迫分開的前因后果。 自此,石芊終于徹底知道了溫婉茹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女人,她氣的難受,為溫知椿十分不平,她問溫知椿,女兒是不是賀銘的,她卻矢口否認,第二天就離開了海城。 那些日子,她非常難過,她想告訴石瑯,他喜歡的竟然是這樣的人。 而最終令她不擇手段的去搶石瑯的導火索是幾張從慶城飛往海城的機票。 他的保鏢向她透露,溫婉茹在鬧離婚,是石瑯給了她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似乎還在暗中布置些什么。 石芊猶如五雷轟頂,她覺得自己若是再不采取點措施,石瑯就不可能是她的了,如果她不主動,他們之間就不可能會有任何親情之外的牽扯。 當看見他為了溫婉茹拒絕父親安排的相親,疏遠那些德才兼?zhèn)涞拿T淑女后,她既難過又開心。 她從不認為自己是世俗意義上的好女孩,她知道自己壞,自己偏執(zhí),自己公主病,她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得不到就毀了,別人也休想搶。 某種程度上,她甚至和溫婉茹很像,可又有不同,起碼她不是第三者。 從黑市買來藥的時候,手和心都是顫抖的,她卻毫不后悔。 那晚,昏暗中,她很冷靜的給酒醉的石瑯遞過去那杯加了料的茶水。 她是親眼看著石瑯喝完的,才一分鐘,他的面色就變得無比紅潤,全身似乎都在熱血沸騰,他的額頭不停滴汗,他捏著太陽xue,像是身處于走不出的火焰中。 脫了外套,還來不及解開襯衫,他就沖進浴室,澆了滿身冷水。 可她加了兩顆,冷水毫無作用。 過不了多久,他就會理智全失,滿眼欲望。 鎖上門,她才剛走進浴室,男人就把她粗魯?shù)霓魤涸谙词峙_上。 她還穿著一身青澀稚嫩的校服裙,鏡子里是他雙眼猩紅的站在身后,極大力的扯掉了她前襟的扣子,他急不可耐的將手伸進了她的校服裙下,那只從前只會摸她的頭、教她作業(yè)的大手,這一次卻把她私密的純白內(nèi)褲從裙底扯了下來。 一根指頭不經(jīng)意的劃過xue縫,引起一陣顫栗。 她聽見男人在身后松開皮帶卡扣的清脆聲音,她開始緊張的發(fā)抖,不自覺的抗拒,她知道那意味著,他就要cao她的xue了,可她那里一直很脆弱,有時候穿蕾絲內(nèi)褲,都會被花邊擦紅,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納他。 他很快就解開皮帶,拉下了褲鏈,找到她濕潤的地方,試探加磨蹭了幾秒鐘,幾乎可以算是毫無前戲的沖了進去,撕裂的劇痛讓她差點暈過去,那一層膜就那樣被他徹底頂破了,血液從臀縫一路流到小腿,他閉著眼睛,忍著薄唇里溢出的喟嘆朝她深處橫沖直撞,她的臀被他撞的左搖右擺。 “嘩啦——”書本被風吹開幾頁。 躺在書桌上的石芊頓時從夢中驚醒,她跑去廁所,拿紙巾快速擦掉了那抹濕滑,她坐在馬桶上,含著淚,扔掉了紙團,她之前確實是毫無保留的愛石瑯,撞了南墻也不回頭的那種,并且從沒有一絲恨,可自從她流產(chǎn),他冷漠的照顧完她的小月子,就一個人搬了出去,不僅對她不聞不問,還找來醫(yī)生每周給她看心理問題,她就開始恨起了他,他憑什么這么對她? 夜總會,酒過三巡。 包間里正在跳脫衣舞,石瑯喝完最后一杯,從兜里摸出了煙,卻沒找到打火機。 忽然近處一簇火焰燃起,紅光映襯出一張精致的臉。 “瑯少,要不要借個火?”穿著緊身裙的女人嬌媚道。 石瑯眼底有些頹靡的消沉,他低笑了聲,“好?!?/br> 煙頭泛起火光,男人吸了一口,煙霧繚繞。 “瑯少,那——” 石瑯把煙摁滅在桌上,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女人眼色一變,趕緊跟了上去。 可這時候的人群實在是太混亂了,她沒跟上。 “嘭——” “啊啊——” 再一轉(zhuǎn)眼,鋼管舞那邊響起一片哄聲,女人瞇著眼看過去,瑯少竟然直接拿酒瓶爆了兩個人的頭,掐起一個人的脖頸就往桌角撞,那黃毛男流了一臉的血,不停的作揖求饒,舞池里膽小的女生瞬間嚇得大聲尖叫。 “啊啊……殺人了……” 她再看過去,石瑯已經(jīng)把一個女人從沙發(fā)上扯了下來,連拉帶拽的拖了出去,眼神極冷,跟要殺人似的,她身子一抖,嚇得夠嗆,惹不起。 門口,車流不息。 車上,石芊被石瑯當垃圾一樣拋了進去,“石瑯,你放開我!你憑什么管我?!” “憑我是你哥,把你從小養(yǎng)到大!”石瑯臉色鐵青。 啪的一聲,車門被關(guān)上,還上了鎖。 他眉頭緊鎖的看著她的衣服,短到屁股都漏了出來,胸前本不算大,卻被她硬擠出了一條漂亮的白溝,而最讓他火大的是,她被一個不懷好意的黃毛sao擾,還不懂男人是在挑逗她,等絲襪被人撕出來一條痕跡時,才后知后覺嚇的發(fā)慌,當時他脾氣一上來,就躁的揍人了,現(xiàn)在袖口上還有別人的血。 “你看看自己穿的是什么東西?” “我喜歡,我想穿成什么樣就什么樣,關(guān)你什么事?!你可以不看啊!”她理直氣壯的回嘴。 “你才幾歲,就敢來夜總會喝酒?把你放出來的人是閑日子過得太舒坦了對嗎?”他眼含威脅,沉聲道。 石芊瞳孔一駭,緊張起來,“你要做什么?你不能開除她們!” 他把外套扔在她身上,眸光寒厲:“石芊,你最好不要跟我討價還價,你記住,今后只要是你犯了錯,那么袒護和縱容你的人,就會十倍百倍的替你付出代價。你若是頭鐵,就繼續(xù)跟我橫,只要你不怕連累別人!有些傭人一旦失了工作,家里孩子就上不起學,你自己看看怎么辦?!?/br> “石瑯,你混蛋!”他怎么能拿這個威脅她? “啊—疼—” 石芊的頭被他扯下來,他的唇陰冷的貼在她耳邊,嗤道。 “石芊,如果你不是我meimei,我看都不會看你這種女人一眼,不自愛,不懂得保護自己的人死不足惜!知道我今天要是沒有及時出現(xiàn),你的下場會是什么樣子嗎?知道黃毛和胖子是誰嗎?” “不清楚是吧,那我告訴你,黃毛叫劉永褐,喜歡在zuoai的時候用針扎,喂獸藥,甚至jian尸,胖子叫黃科,有肢解癖,這兩個畜生身下折磨過的亡魂數(shù)不勝數(shù),因為背后的靠山權(quán)力極大,一直逍遙法外,我都不一定能全部扳倒那些人。” 聽見那些詞語,石芊嚇得渾身一顫,額頭直冒冷汗,她抱膝坐在后座,眼眶通紅,眼神都沒有聚焦,目光直愣愣的。 過了很久,后視鏡里的女孩才蜷縮起身子,嗓音沙啞道:“我只是來參加同學的生日趴,她告訴我在這兒,來的時候我的校服弄臟了,她就給了我一套衣服,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露,可一換上裙子,我的校服就被人拿走了,我沒辦法只能將就穿,走路的時候還找桌布當披肩擋住了,就因為那些臟男人的惡心行徑,我沒第一時間反應(yīng)過來,衣服被撕了,你看見了就覺得我有問題,你憑什么說我不自愛?” 她眼淚驀地掉下來,“石瑯,我不自愛,也只是對你一個人才有的,我是賤,主動張開腿讓你cao,還這么小就給你懷孩子,可我也沒辦法,我就是愛你啊,我也恨自己為什么這么不爭氣,我好恨你,又很愛你,你為什么總要站在我身后呢?一有事,第一個出現(xiàn)的總是你,你什么都為我做過,導致我的眼睛里根本看不見別的男人?!?/br> 石瑯僵硬地看著前方的路,握著方向盤的手指骨泛白。 “芊兒,我是你哥?!彼曇舾蓡〉?,喉嚨里有股莫名的鐵銹味。 “如果我不是你meimei,你會像喜歡溫婉茹一樣喜歡我嗎?” “沒有如果?!?/br> 石芊抿住唇,看著玻璃上那張淚流滿面的臉,“石瑯,等我不回頭的時候,會是哪一天呢?” 她在問他,也像是在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