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番外:非必要插曲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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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夏真言再次發(fā)熱,齊云書抱住她撫慰了很久。 她頭一回沒打抑制劑度過結(jié)合熱,明明全身酸痛,但又有點說不出來的舒爽。只是瞥見齊云書的側(cè)臉時,她再三告誡自己不能沉迷于此。 在房間度過墮落的一天,她的結(jié)合熱基本褪去,開始感到尷尬。齊云書手臂貼到她,她都會下意識避開。 她開口說回自己房間,齊云書讓她陪他去買副眼鏡再回。 眼鏡是在雨夜里損壞的,夏真言有些歉意,便說好。 出門前,她找齊云書借了件襯衫,又戴上酒店送的紀念棒球帽,和平時風格大相徑庭,不湊近到眼前來看根本看不出是她。 哪怕島上沒有認識的人,她既然干了不對的事,自然而然就心虛。 到了眼鏡店,齊云書挑了一副和之前差不多的金絲眼鏡,夏真言結(jié)的帳,算是補償這兩天的打擾。驗光以后需要等,他們就在附近隨便逛了逛。 齊云書走在她身旁,自然抬手撥了下她耳際的頭發(fā),“你耳環(huán)是不是掉了?” 夏真言摸到空掉的耳垂,“好像是?!?/br> “我送你一副吧?!彼氖种复钤陉惲惺罪椀墓裆?。 “不用,我那個很便宜?!?/br> 她那副珍珠耳環(huán)就在島上攤販手里隨便買的,沒講價也就一百來塊。 “沒關(guān)系,就當……”他思索了幾秒,“你的生日禮物,不然光讓女孩子付錢我可不好意思。” 她下個月的生日,不算提前得太過分。 “好吧,謝謝你。” 新的耳環(huán)是稍長的鉆石吊墜,走路時微微晃動,像搖搖欲墜的雨滴。 耳環(huán)雖然不是夏真言買不起的價格,但作為朋友送的禮物來說稍微過了點。 齊云書堅持,抬手招呼柜姐買單。 他人長得好,出手又瀟灑,一般人遭遇這種場面會格外令人心動。 夏真言反而內(nèi)心平靜了。 這只代表齊云書對自己未來女朋友會更好。 她戴著新耳環(huán)回了自己房間,在回A市前她和齊云書沒再見面,也沒聯(lián)系,標記的氣味很快散去。 婚后的日子跟婚前差別不大。 謝原除了畫畫,一周有六天都要去學校上課,還有一天就在院子里作畫。 夏真言和齊云丞在準備第二次合作的電影,每日窩在自己的房間里磨劇本,有時會出門找靈感。 快到端午了,夏妙語喊她出門吃飯。 齊云書和夏一諾最近合作談了個項目,正好大家一起吃個飯過節(jié)。 謝原找個了借口沒去。 他和齊云丞一家的關(guān)系一般,當初他被介紹給夏真言,也是齊云丞的三姨繞過齊云丞來找夏真言聊的。后來他和夏真言在一起,齊云丞倒沒反對,只說他和謝原單純合不來而已,沒什么大問題。 飯桌上,齊云書坐在夏真言旁邊的旁邊位置,兩人中間隔了個夏妙語。 夏妙語跟齊云書先聊了會兒工作,看到對方手腕,隨口說,“以前沒見你這么講究過,居然還帶了手鏈?!?/br> 夏真言聽到這話,下意識看過去。 漂亮又充滿力量的左手手腕上戴了一圈簡潔的白金手鏈,手鏈垂下的部分用了兩顆珍珠連接。 珍珠個頭很小,顏色黯淡,看著很不起眼,但有點眼熟。 齊云書隨意回道,“紀念品?!?/br> 他說紀念品三個字的時候,目光停留在夏真言的臉上。 夏真言一怔,意識到了珍珠可能的來源,渾身起了層雞皮疙瘩。 但齊云書已經(jīng)移開目光,繼續(xù)和夏妙語聊天去了。 快吃完飯時,她去了趟衛(wèi)生間。 正在洗手時,她一抬頭,看到了鏡子里站在她后面的齊云書。他帶著她送的眼鏡,臉部帶著不明顯的酡紅,目光直勾勾盯著她。 她關(guān)掉水龍頭,無人的衛(wèi)生間安靜下來。 “原哥今天怎么沒來?”他問。 “有事。” “你這兒有東西。” “什么?” 夏真言準備對鏡子,他手卻扣住她腰,往自己這邊帶。 “我?guī)湍闩?。?/br> 兩人身體緊貼在一起,他伸手,指腹輕輕擦過她眼下。 信息素曖昧地包裹住她,她的心微微發(fā)顫,沒有拒絕他。 “我可能酒喝多了。” 他擦掉多余的那點睫毛膏碎屑,低頭自然吻住她。 酒精的氣息竄進她口腔里,溫柔又滑膩,放在腰部的手摩挲,能清楚感受到手鏈隔著裙子硌到皮膚。 不遠處傳來腳步聲。 夏真言馬上清醒過來,推開了他。 兩人一同回去,包間內(nèi)氣氛融融,沒人注意到他們的暗潮涌動。 飯后,夏一諾和夏真言同乘一輛車。 “你最近和謝原怎么樣?” “挺好的?!?/br> “他的畫被炒起來這事兒,你清楚情況嗎?” “知道一點。怎么了?” “沒事?!毕囊恢Z閉眼,“我聽說,只是聽別人說,他最近跟復旭的老板走得近,你知道那 個老板吧,以前進去過。” “我知道了,那改天我問問他。” “嗯。有問題一定要先給我和媽講。” “好的哥?!?/br> 夏一諾沒敢說太多,畢竟不代表真的會出事,他也無法完全估量夏真言對謝原的感情。 他只知道夏真言以前追齊云書的時候就嚇人,所以怕自己meimei會聽不進去自己話,還會為了感情做傻事。 夏真言回到家,謝原也在。 她還沒想好怎么問,謝原倒是含情脈脈地把她拉過來,讓她看自己最近構(gòu)思的草稿。 “這幅畫代表了Omega的發(fā)情熱,她們從彷徨、焦慮中蘇醒過來,渴望著自己的愛人......” 他侃侃而談,越講越激動,拉住了她的手。 夏真言不為所動,“這幅畫名字你想好了嗎,真的畫出來了,你想過別人會怎么看我嗎?!?/br> 謝原一愣,露出有點失望的表情,“真言,這不是重點。因為我愛你,所以我才會有了這個靈感。我相信這一定會在社會引起強烈反響?!?/br> “是嗎?!?/br> “真言,你是不是還在責怪我每次逃避你的發(fā)情熱。Omega的發(fā)情熱是很麻煩,但沒關(guān)系,我下次會陪你好好度過。你不用害怕?!?/br> 謝原的表情看著很關(guān)切,語氣卻帶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恩賜。 “......再說吧?!毕恼嫜詻]感情地微笑,“我結(jié)婚不是因為這個,不然我也不會答應你的求婚?!?/br> 兩人聊得不歡而散。 夏真言承認,發(fā)情熱這事兒的確很麻煩,甚至對部分人來說是覺得惡心的。所以她寧愿選擇用抑制劑解決。 但聽到這種話她依然會不舒服。 在那一刻,她甚至大逆不道地想到如果是她和齊云書結(jié)婚,這事兒再怎么麻煩,齊云書都不會真的說出麻煩二字。 齊云書只會身體力行地解決掉麻煩,把麻煩兩個字說出口似乎會特別損傷他自尊心。 但齊云書怎么會愿意跟她結(jié)婚。 背地里上個不徹底的床已經(jīng)是極限了。 夏真言當晚沒睡好。 第二天起來,謝原為她做了一桌子漂亮的早餐,算是他的道歉。 “謝謝你,寶貝。”她道謝。 兩人這就算重歸于好了。 夏真言一邊吃早餐,一邊在想夏一諾說的話,中午干脆去找他一趟,兩人聊了好久。 下午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再三猶豫,決定裝作和齊云書那些事兒都沒發(fā)生,給他發(fā)了條消息,問他是否方便接電話,想咨詢一個事。 兩人上一次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婚前某次晚上喝酒,齊云丞手機沒電了,讓她給齊云書發(fā)消息來不來。 消息發(fā)過去沒多久,齊云書打電話過來,“什么事?” “你方不方便給我介紹一個人?” “誰?” “就是我結(jié)婚的時候在海邊跟你說話那個女生,她家是開拍賣行的。我有點兒事想向她請教一下?!?/br> 齊云書沉吟片刻,“應該沒問題,你最近什么時候有時間?” “不用,你給我聯(lián)系方式就行?!?/br> 上次吃完飯后,她有點怕見到他。 “我做個東?!饼R云書察覺她的遲疑,“三個人吃個飯而已,不然你可能很難從她那里打聽到什么?!?/br> “謝謝你。” “沒事?!?/br> 齊云書聽到那頭電話掛掉,才松了口氣,只是眉頭依然皺著。 ———————— 耳環(huán)是他藏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