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在必行的死斗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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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進行的是兩個之前在院子里被人參觀過的角斗士的比賽。 他們戴上盔具,各自手持劍盾互相劈砍,攻擊著。 我也看不出來哪一方是被規(guī)則要求“不能投降”的,大概是因為除了贏就是看對手心情或者主人的態(tài)度(但基本是死),所有兩個人互相攻擊的動作招招狠辣,要置對方于死地。 這種人在絕望,緊張,極大壓力之下激發(fā)出的求生欲,使得這場打斗極具觀賞性。 我看到周圍的觀眾,不禁覺得他們那么狂熱的表現十分可怕。 場內氣氛和熱度逐漸上升,人群們因為驚險刺激的打斗而群情激憤,大聲吶喊。 有個女人直接拉開胸口的衣服甩著rufang喊到:“我為你自豪!趕緊殺死你的對手來cao我吧!” ……我被這遠比現代人奔放的表現震驚了。 我還以為古代人都是保守的呢,這觀點早就被戳的千瘡百孔了。 阿塞提斯走到了場地西側一處高臺,那是為主人和貴客準備的視野最好的地點。皮呂西站在一邊,目光盯著場內一言不發(fā)。 相比較其它觀眾臺那些被允許觀看表演的自由民的夸張表現,貴族區(qū)則顯得矜持多了。 克雷多安排了手下的管事在下方控制局面,清掃戰(zhàn)場,主持比賽,那是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對克雷多的態(tài)度十分恭敬。 兩場比賽結束后,管事吹響了號角,示意周圍人稍稍安靜。 “今天,此時此地,歸功于阿塞提斯大人的慷慨和皮呂西大人的英明,這里將舉辦一場世間少有的——審判角斗!”管事大聲道。 話音剛落,全場的觀眾便瞬間激動起來。 所謂審判角斗,就是一個被判有重罪的人要在場上和任意觀眾挑出來的十四個強大的敵人廝殺,如果都能獲勝,那么則可以使罪行變輕或者獲得赦免。 “挑戰(zhàn)的主角,自然是我們的野獸,腓尼基之影,在淘汰賽中一戰(zhàn)成名的——伊丹!” 隨著一聲大喊,一側的籠門緩緩的升起,一個拿著頭盔的,神情陰郁的健壯男人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這是我第一次看清伊丹的臉。他皮膚偏白,棕黑色的頭發(fā),五官輪廓很深,很像我印象里的猶太人,沒有拉丁姆人或者薩克遜人的精致,多了幾分粗獷。 從面貌上來講,他的長相是英俊的。線條剛硬的輪廓顯得這人極富男子氣概。 這時阿塞提斯突然開口,對一旁的克雷多和皮呂西說道:“為了讓這次的盛宴更加圓滿,我特意帶了不少酒。” “這,怎能讓您準備?實在是是我的失職……”克雷多連忙道歉。 “怎么會?我?guī)н@些酒,是準備以你的名義拿來分享給所有民眾的,讓他們感受到作為斗場主人的您的慷慨與周到?!?/br> 克雷多滿臉惶恐:“不敢不敢,我怎敢這樣做?” 阿塞提斯微微一笑:“不過是小小禮物,你就接受吧。陛下不允許我做這樣利用他人的條件卻只為自己牟取名聲的事,況且我在這里分發(fā)眾酒總不如你來的名正言順,克雷多。” 克雷多滿面紅光,看起來頗為震撼。 “你就去吧,找人幫忙搬來?!卑⑷崴箤ξ艺f道。 我聞言點頭,然后垂著腦袋恭順的從樓梯上下去,離開了觀景臺。 剛走到放酒的地方,就碰見了一個自晚宴開始來一直沒見過的人。 阿利克西歐斯。 我驚訝的看著他,他則沖我努了努嘴。 “阿塞提斯叫你跟著我走?!彼f,“走吧,該干活了?!?/br> “他說讓我去拿酒…”我小聲說,“如果我一直不出現,會不會不太好?” 其它人不會好奇這個女奴走了就沒再回來是怎么回事嗎? “誰說讓你一直不出現了?當然是去拿酒。”阿利克西歐斯說道。 穿過修建的圓形競技場下漆黑,幽暗的甬道,阿利克西歐斯帶著我繞到了另一側,靠近競技場一處鐵門。 “我……”我囁嚅道,“我們,究竟是…怎么…為什么…伊丹…”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阿利克西歐斯說,“但是我一時半會講不清。等完事了再說吧?!?/br> 場內突然傳出了野獸似的怒吼。 我透過圍欄隱約看到里面晃動的影子。像是伊丹和一個巨大的東西在對抗。 阿利克西歐斯帶著我站在拐角,指著守著鐵門的兩個士兵說道:“你去跟他們說,主人要你拿儲存在地下室的大缸酒,希望同所有觀眾分享,要他們兩個幫忙去抬一下。這樣就能把他們引開?!?/br> 我身子一僵。 “這…他們會相信嗎?兩個人都離開的話…一般士兵是不會這么做的吧,我記得規(guī)定里寫了的…至少要留一個人…” 都是馬卡斯大叔的功勞啊。 阿利克西歐斯嘴角抽搐了一下。 “你就說,這件事很快就能辦完,這是老板允許的。而且阿塞提斯大人很開心,正在不斷的獎賞周圍的人,跟著去也能撈到點好處?!卑⒗宋鳉W斯說道,“在這里守門一般也發(fā)生不了什么,而且還不能觀看精彩的比賽,所以不是什么好差事。能在主人面前露臉得好處的事,沒人會不愿意做?!?/br> “那要是,他們都特別正直,堅決不敢離開一步……” 阿利克西歐斯看起來要炸毛了一般:“你就不會說老板要盡快,要求你立刻找離地窖最近的兩個男人幫忙抬酒缸,如果得知你們推三阻四,所有人都沒好下場嗎!懂嗎?” 他的臉逼到我面前,咬牙切齒。 我干笑了兩聲:“哈哈…我這不是…問清楚了…多考慮考慮嗎……” 想想好像也是,貌似走之前阿塞提斯已經借著跟克雷多說話把理由都給我找好了。 …真是心思縝密。 阿利克西歐斯看著我,微微挑了挑眉毛。 “放心,就算你失敗了,我還可以把他們都解決掉。就是善后有點麻煩而已——到時候阿塞提斯找你麻煩,你可別來找我?!?/br> 垂死掙扎無果后,我只能苦著一張臉接受了。 剛要走他就按住我的肩膀,示意我等他暗號再行動。 “對了,你怎么不一開始就扮成士兵?”等待期間,我忍不住又開口問。 “士兵里突然出個陌生人,你當沒人注意的嗎?”他說道,“這里的士兵都是自由民甚至公民,跟奴隸又不一樣。” 那你倒是扮成奴隸啊… 好吧,看了看他一身腱子rou和武裝到牙齒的打扮,我覺得這也不太現實。 “……雖說是特維略的下屬,但我看那個老板克雷多好像完全聽從阿塞提斯的指示……把我安排進來當女奴什么的,應該有他的配合吧?”我想了想說道。 “完全聽從?”阿利克西歐斯輕笑,“連我都不信,你覺得阿塞提斯會信嗎?” ……啊這。 這算不算拿自己作比喻自我侮辱? “至于安排你進來…”阿利克西歐斯淡淡道,“大概以為你們玩的什么情趣吧?比如…這個?” 他伸手撩了一下我的衣服,露出里面形似情趣內衣的鏈子。 我一下子尷尬了。 我記得包裹的挺嚴實的啊,怎么還能看見? “還有這里,這里,這…”阿利克西歐斯嘿嘿笑了起來,冰涼的指尖在我后頸和耳根處點了點,“他咬在這么顯眼的位置,誰都能看見。說起來你身上穿的這套首飾,還是從克雷多熟悉的一個商人那里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