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趣內(nèi)衣控的大爆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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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野男人一如既往的無恥。 忙了一晚,回到住所后天邊已經(jīng)泛起紅光,我這才意識到居然熬了一晚上。 角斗比賽到處點燃的通明的火光,血rou橫飛的殘暴現(xiàn)場,還有那曖昧又色情的封閉庭院,讓我恍惚間以為時間沒有流逝。 主人們沒有休息,奴隸們自然也不能休息。值夜班的守衛(wèi)遠遠的看到我們便通知了奴隸進行招待,我隨著馬車進了花園,看到跪成兩排,低眉順眼的奴隸們,恍惚間想起之前在克雷多寓所碰見的幾個女奴。 露西婭……露西婭怎么樣了呢?她的丈夫阿布羅還好嗎?作為這個時代第一個跟我說話的女奴,我還是很有好感的。奧德薇雖然很貼心,但她畢竟又聾又啞,還只認得很少的字,簡單交流沒問題,復雜了就不行了。 我看見皮呂西讓人抬了下去,最后面那兩馬車是一輛顏色很暗的鐵皮車廂,趕車的正是阿利克西歐斯。 他從車上跳下來,舒了口氣,伊卡洛斯默默的落在他肩膀上整理著羽毛。 鐵皮車廂被拉開,三個人影被拖了出來。 “唉,都是你,你說什么要多帶兩個人,害得我耽擱了時間差點出麻煩?!卑⒗宋鳉W斯向站在旁邊的阿塞提斯大聲抱怨。 “這點小事還能讓你感到麻煩?”阿塞提斯揚了揚眉毛。 露西婭一下來就跪倒在地上瑟瑟發(fā)抖,旁邊的兩個男人中,有一頭栗色卷發(fā),虎背熊腰的年輕男人左右看了看,也跪倒在地。 阿塞提斯剛要開口,我連忙沖出去打斷他的話:“露西婭!太好了!” 接著我一把抓住露西婭的胳膊,抬頭看向阿塞提斯:“真謝謝你,阿塞提斯……大人。您答應我讓他們夫婦來和我作伴,我感謝您的恩德!” 不管怎么說先厚著臉皮把人搶了——萬一他倆被灌聾灌啞就完了。 露西婭一臉錯愕,阿利克西歐斯迷茫的看看我,又看看阿塞提斯。后者眉毛挑了挑,神色意味不明。 我梗著身子被幾個人注視,其他人還好,就是阿塞提斯這野男人目光太嚇人。 晚宴一晚,短短幾個小時我已經(jīng)領教他手段,這人心機深沉,心思縝密,城府極深,而且心狠手辣,絕對是在場所有人里最可怕的。 他要是開口不給我這個面子,完全不管我的話,我也沒辦法。 正當我在心里盤算著如果現(xiàn)在不行,后面還可以用什么方法避免夫婦倆人遭狗男人辣手摧殘的時候,他開口了。 “你過來。”他沖我招招手。 我微微一愣,有些不明白為什么他是這個反應。 于是我松開抓著露西婭的手,將信將疑的朝他走了過去。 我剛走到他身邊,他就抓住我的胳膊,一把將我抓了起來,直接攬到了懷里。 雙腳騰空和失重讓我驚呼一聲緊緊抓住他肩部的衣服。 “你,你,你干什么……” “來人,”他抱著我繼續(xù)開口,“把伊丹和旁邊那男的…叫什么來著,一起先帶走。找兩個奴隸給他倆擦洗一下再弄點吃的?!?/br> 門口的馬卡斯應了聲,和利亞爾上前示意伊丹和阿布羅跟他們走。 露西婭一臉惶恐的跪在地上,驚慌失措的看看丈夫,又看看阿塞提斯。 我感到現(xiàn)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這狗男人抱著我的時候手已經(jīng)深我衣服里亂摸了草。 “你叫露西婭是吧,”他看向露西婭,“你過來?!?/br> 接著他抱著我朝后院走去。 我難受的蹬著腿,想從他身上爬下去。 這人,這人到底想干什么? “喂,你要干什么?”阿利克西歐斯的聲音替我問了出來。 “沐浴,你來嗎?”阿塞提斯側(cè)頭看他。 “好啊!”阿利克西歐斯答應了。 …… 你倆沐浴抱著我干啥啊! 混蛋,松手松手! 我拽著阿塞提斯的衣領,兩腿向外張,企圖從他身上跳下來。 他順勢松開我,我連忙跳到一邊,大喊:“唉,等等,等…等一下你還沒回答我問題…”隨后因為他的動作又發(fā)出一聲驚叫。 “唉——啊啊——” 他把我轉(zhuǎn)了個身,從背后抱住我的腰連同大腿一起抱了起來。 我雙腿雙手都沖著前面,拼命撲棱打不中后面的人,只能扭著胳膊向后摸他的肩膀拽他的衣服。 浴池的奴隸在打聽到主人回來后就開始準備浴池,如今早已經(jīng)準備好了熱水。 阿利克西歐斯也沒看我,朝著池底擺放著不知為什么會散發(fā)熒光的石板的熱水池,三下五除二的揭掉衣服跳了下去。 阿塞提斯把我放在水里,自己也下去了。 “來來把衣服脫了?!蔽覄偮渌?,就被已經(jīng)在水里玩的正歡的阿利克西歐斯抓住了雙臂。 “你們兩個,不會是要……啊——啊別…很晚了…我累……哎呦!” 阿塞提斯坐在浴池的邊緣,雙腳泡在水里。 露西婭跟在后面,學著周圍奴隸的樣子低頭縮小存在感。 溫熱的水流讓衣服都粘在身上,我和阿利克西歐斯推推搡搡之間,衣服已經(jīng)落下不少。 我開始有些急了。 “阿塞提斯……你……你什么意思……” 我推阿利克西歐斯,示意他松手,我有話要說。 不過若論誰和我大腦最沒法在一個頻道上,還要數(shù)阿利克西歐斯了。 貌似我每次反應他都反著理解。 “你想要什么,我也不是不知道,”阿塞提斯靠在浴池邊上似乎沒有摻和的意思,而是示意周圍的奴隸去倒酒,“……這就要看你的表現(xiàn)了,蘇西?!?/br> 我正被阿利克西歐斯一口咬在肩膀上,皺眉痛呼之間聽到這個回答讓我微微一愣。 這什么意思? 看我的表現(xiàn)? 什么表現(xiàn)? 難道是……那種意思嗎? 我呆滯了一會,冷不防聽到阿利克西歐斯的一句罵娘聲。 “草,誰給你戴的這玩意?” 我扭頭看向他,發(fā)現(xiàn)他的手正放在我穿在身上的奇葩情趣鏈子內(nèi)衣上。 阿利克西歐斯雙眼通紅,皺著眉頭,似乎是非常憤怒的樣子。 “反正不是我,我怎么會沒事穿這種東西!”我連忙回答,“都是阿塞提斯,他就是個變態(tài)……” 誰知道下一秒,他咆哮一聲,一把抓住我的腰把我推到了水池邊上,重重的親住了我的嘴唇。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感覺大腿中間闖進來健碩的身體,一個又燙又硬的東西在我xue口處摩擦了幾下,便急不可耐的向里面沖。 “啊——等等——” 我扭動著屁股想要掙扎,腰卻被死死按住。還沒來感覺再加上意識到自己正被圍觀的我,對于毫無前戲的性交相當恐懼。然而掙脫不開,我尖叫著對著他肩膀一陣抓撓,也最終被他摁在腿上狠狠地貫穿。 啊——啊——又來了,又來了,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我又氣又難過,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指甲下了死手摳他后背。 臭男人,神經(jīng)病?。?/br> “干死你,他媽的,也太色情了吧?!卑⒗宋鳉W斯啞著嗓子罵臟話,絲毫不在意我的抓撓,兩只手掐住我的臀rou來回的揉捏。 有熱水做潤滑,并沒想象中那么痛。但更讓我惱怒的是一種屈辱感,我憤怒的抬起頭,雙手捧住他的腦袋。 他被迫和我對視,立刻就過來親我,我兩手張開“啪”一聲拍在他臉上阻止了他的無恥行徑。 “去死!”我怒喝一聲,“你這個混蛋,婊子養(yǎng)的,干干干,干你媽?。 ?/br> 阿利克西歐斯對著我眨巴眨巴眼,像是愣了一下。 然后他突然用頭撞我腦門。 “咚”的一聲,兩頭相撞,我哀嚎一聲,疼得暈暈乎乎的仰倒了下去。 “我就說不能給你加什么訓練課,看把你給野的,”男人惡狠狠的嘬了口我的rufang,胯部示威性的用力挺了幾下,“都是阿塞提斯的錯,非要上什么課啊。女人讀書了就會性格變差!” “狗……狗屁!”我氣得氣不接下氣,“是你自己腦子笨,什么都學不會,在這里說什么酸話。一個大男人……連個算術(shù)題都不會……什么刺客大師的血統(tǒng),什么養(yǎng)鳥人……啊啊啊——流氓,流氓,臭流氓,你有種撒手,欺負女人算什么本事……” “你還問我有沒有種?”阿利克西歐斯掰起我一條大腿放在肩上,向前一步把我壓的身子對折頂在浴池壁的邊緣,摁著我瘋狂的進出,“你還問?!還問?!你是不是想我干死你?!” 已經(jīng)有過數(shù)次性愛經(jīng)歷的身子很快適應了對方的動作和尺寸,他簡單粗暴的動作來回撞擊我體內(nèi)的敏感點,小腹內(nèi)里傳來一股鉆心的麻癢和超越熱水更guntang的熱流。 因為他粗暴的動作感受到快感,像煙花一樣在大腦炸開。 “臭弟弟!”我飆著淚花打他的臉。 雖然因為被他弄的已經(jīng)渾身沒勁,打也成了拍,但這狗男人還不依不饒。 池子里的水因為兩人的動作四處飛濺,身體因為太爽,高潮太密集,再加上被壓著胸腔造成的缺氧,我開始眼冒金星。 “嗚嗚嗚嗚嗚,放過我吧,求求你了,你弄死我了,我快死了我真的要不行了!” 沒想到一分鐘不到我就高潮了。 然而對方說什么也不可能這時候停下來讓我緩緩。 尼瑪?shù)?,你老師千辛萬苦把你教導成刺客大師就是為了讓你用這爆好的體力干女人? 我扶著他的胳膊,扭著腰一邊掙扎一邊大聲痛哭。 戰(zhàn)栗,窒息,還有下體那失禁一樣的痙攣,將所有愉悅感官堆迭到極致反而讓我有些難以消受。 腳掌蹬在他肩上,胸口,又順著肋骨滑開,腿根已經(jīng)被拍麻了,幾乎失去知覺。 他揪住我身上的鏈子:“阿塞提斯讓你穿你就穿,你就這么想穿這個?” 皮膚被勒緊的地方傳來微微刺痛,讓我感到快感不斷攀升。 我雙手蜷縮著去抓他的手,腿根哆嗦的像風中落葉。 “我,我能拒絕嗎?你們一個兩個的,有問過我意見嗎……”我吸著鼻子抽噎。 他松開抓著的手,整個身子壓了上來,在我耳邊喘著粗氣。 我看到他性感的臀部一上一下的起伏,小腹隔著鏈條碾壓我的肌膚。 “誰……誰讓你這么……這么誘人?!彼吆哌筮蟮膩砘毓爸碜樱齑皆谖夷樕蟻y親,“自從和你睡了……蘇西……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除了阿塞提斯讓我辦的事或者殺人,我一有空閑就在腦子里想……” 一個動作進到最深,動來動去,然后緩緩退出,再進道最深。 因為碾壓到舒服的那塊軟rou,我小聲驚呼呻吟,忍不住的扭著腰。 聽到他說的話,我稍微清醒了一點,吸了吸鼻子。 這狗東西說什么鬼話? “……你想什么?”我狐疑的盯著他。 下一秒,他猛然立起上身,用力的掐住我的腰沖撞起來。粗壯的性器在我體內(nèi)穿梭,rourou相擊傳來一陣拍打聲。 “你覺得呢?”男人一邊發(fā)狠的干著一邊怒吼,“當然是想怎么玩你,怎么搞你,想怎么把你cao死了——該死的,我怎么就沒想到給你穿這個呢?阿塞提斯他也太懂了吧?我就喜歡你這樣——sao死了,太賤了,我才是要快死你身上了!” 被他一陣cao到失禁的時候,我隱約聽見不遠處的阿塞提斯在呵呵的笑。 那笑聲讓我頭皮一陣發(fā)麻。 ———— 露西婭:瑟瑟發(fā)抖,不敢說話.jpg 作者:和阿利克西歐斯rourou的風格,就是有點像玩比較粗暴的那種情趣……至于另一個狗男人我覺得大概是逼逼叨叨牛頭不對馬嘴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