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小船說翻就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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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們又被圈在一起,像貨物一樣待人挑選。 拉拉扯扯和哭聲罵聲混在一起,其中阿蓓拉的動作最明顯。她剽悍的很,把一個來拽她的士兵打得摔倒在地。 那士兵也不是個吃素的,見她這樣仿佛更興奮。周圍士兵見狀,大聲起哄,嘲笑和調(diào)戲二人。 不一會,阿蓓拉被那人高馬大的士兵打了兩拳,扛在肩上強行抓進了營帳。 我朝伊丹背后縮了縮。 “我不喜歡看這個?!蔽倚÷曊f。 “為什么?不覺得很有趣嗎?”伊丹面上顯得云淡風輕。 他斜倚在營帳的柱子上,看著下屬替他忙活。 蒙托沒參與,只是在維持秩序。 “……有趣個屁?!蔽覔u頭。 阿利狗從剛才開始神情就有點恍惚。 他聽到動靜回頭,有點蠢蠢欲動,對上我的視線,我朝他搖頭。 有身份地位的軍官各自挑了感興趣的女人,圍欄里很快空了大半。 大部分士兵都分不到一杯羹,不過可以在長官們“用完”后拿來繼續(xù)“用”。于是三五成群的在那里挑揀。等待著這些女人的大多都是輪jian的命運,這種事在帕拉提雅遠征軍里并不少見。 這次打仗離補給點太遠了,為了管束好軍隊,伊丹的行事風格更接近土匪。 英亞爾一直跪在那,不忍直視似的。 伊丹看了我一眼,站直了身子,朝著英亞爾走去,提起了他的領(lǐng)子。 他拽著他一路朝著俘虜營的方向,那里關(guān)著維克林族剩下的男人。 “你們可以離開。”伊丹抓著英亞爾,“但是領(lǐng)頭的必須死。” 原本安靜的俘虜營頓時沸騰了起來,有的人身子“彭”“彭”的朝外面撞去。 伊丹使了個眼色,有士兵走過去,舉著長槍,毫不留情的把反抗的最激烈的幾個男人捅死在原地。 不遠處的女人一陣尖叫,有的則直接昏了過去。 “阿利克西歐斯!”我大喊一聲,“等等!” 只見阿利狗又跑到了伊丹面前,面上多了幾分憤怒。但是他沒動手,就只是瞪著他。 伊丹笑了起來。 “真想讓刺客大師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模樣,”他說,“看他選你做繼承人,是不是后悔了?!?/br> 說著他手下一晃,刀刃嵌進英亞爾的脖頸。 我一路小跑到阿利狗旁邊。眼前的血腥場面讓我縮了下腳。我意識到英亞爾要死了,有點害怕,有點心驚膽戰(zhàn)。 我就知道,以女人,武器和馬匹為代價把他們都放了是不可能的,伊丹不是心慈手軟的人。他可以放過手無寸鐵的人和俘虜,但他一定會殺死他們的首領(lǐng),將他們拆散,打得支離破碎,這是這片大地上生活的人的生存法則。 英亞爾罵我那么多遍,還想弄死我,我雖然也不希望他好過,但是……這稍微有點猝不及防。 我不忍看,抓住阿利狗的手腕。 沒想到他一用力直接把我甩開,我被巨大的力道摔在地上。 伊丹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來。 他的手再一用力,英亞爾就這樣咽了氣。 “活該?!币恋た粗艺f。 我呆愣愣的看著阿利狗倔強的背影,只覺秋風蕭索,落葉紛飛,景色凄涼。頗有種“吾兒叛逆?zhèn)肝嵝摹钡谋瘣怼?/br> 在把我甩開后,阿利狗先是一愣,隨后把頭撇了回去。 我坐在地上坐了一會,才緩緩爬起來。 我傷心了。 這個狗男人居然因為外頭才認識半個月的一群妖艷賤貨而生我的氣?。?/br> 他憑什么?! 阿利狗蹲在俘虜?shù)膰鷻谂赃叢粍恿恕?/br> 那群俘虜一直在罵他,他也充耳不聞。旁邊的士兵上來教訓(xùn)那幾個俘虜,他就去阻止,結(jié)果被俘虜呸了一臉。 “為什么?他對那些家伙那么關(guān)心?”伊丹好奇的看著我問道。 “我怎么知道?”我沒好氣的說。 英亞爾的尸體被拖了出去,伊丹指揮士兵給他挖了個墳把他埋了。 “一般,我是會把他的頭砍下來放在俘虜營旁邊三天的,”伊丹板著臉跟我說,“看在你那么害怕的份上,就算了?!?/br> 我依舊盯著阿利狗暗自傷神。 “你干什么?盯著他看什么?有完沒完了?”伊丹扯了我一下。 我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你就不該讓他看見。你故意刺激他?!?/br> 伊丹臉色一黑,抓住我的肩膀咬牙切齒:“你這個臭女人講不講道理了?” 我知道我這么朝他撒氣沒道理,但又不想承認,就繃著臉皮把視線移開不看他。 “喂?!毕掳捅蛔プ娦信せ厝ィ恋M臉不爽的看著我。 “你想怎么樣???”我拿開他的手。 伊丹笑了一下,不過是個假笑。 他開口道:“寫信吧?!?/br> “什么?” “你不是說,要給刺客大師寫信?”他說,“那家伙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也看見了?!?/br> 天色漸暗,我又去試著叫阿利狗休息。 阿利狗遠遠的看著我,眼神幽幽的,帶著點哀怨之色。 “過來?!蔽页惺?。 阿利狗搖頭。 我生氣了:“為什么?” 阿利狗只是難過的看了我一眼,就又把頭垂了下去。 嘿呀好氣! 一旁拉我不成被拒絕的伊丹又在那笑。 漆黑的夜幕代替了蒼白的日空,營帳內(nèi)到處都彌漫著士兵取樂調(diào)笑的聲音。 伊丹到旁邊拉了我一把,開口:“別在外面站著了?!?/br> 我看見有個營帳掀開,一個幾乎赤身裸體的女人連滾帶爬的跑了出來,身后還跟著兩個男人。 那兩個男人沒穿上衣,提著褲子,滿臉的氣急敗壞。 他們?nèi)齼刹骄妥飞夏莻€女人,抓住她的頭發(fā),狠狠地打了她幾巴掌,又給了她一拳。 女人悶哼兩聲,癱軟在地,然后被他倆拖了回去。 見伊丹在看,其中一個連忙慌慌張張的干笑起來:“對不起對不起,大人我……我馬上回去,馬上?!?/br> 伊丹抬了下下巴。 那個女人……好像是阿蓓拉來著? 已經(jīng)完全看不出之前那副模樣了,像是變了個人。 “別看了?!币恋ひ话驼婆脑谖液竽X,然后掰著我的頭轉(zhuǎn)了個向。 他伸手摸我的側(cè)臉,探頭親親我的臉頰。那眼神的含義不言而喻。 我搖搖頭。 他抓著我的胳膊回營帳:“先回去待著。” “那些女人你要怎么辦?”我問。 伊丹回頭看了我一眼。 “怎么,你很關(guān)心嗎?” “有點吧?!?/br> 伊丹聳了聳肩:“三天后,還活著的就和俘虜一起放掉。我答應(yīng)了的事不會反悔。” “那我呢?”我說,“你總不會還要帶著我吧?” “不帶著你,你想去哪?”伊丹勒住我的脖子,“你得跟著我,哪也別想去?!?/br> 他把我拉回了營帳,親自點上火,又叫蒙托過來拿了羊皮卷和筆墨。 “快寫。”伊丹把我摁在桌子旁邊。 他的營帳比別人都要大,有桌子有床有衣架,武器架和洗漱臺之類的東西。桌子在正中間,上面空空蕩蕩,只有一張羊皮卷,畫了些亂七八糟的線條。 我盯著那線條看了半天,開口道:“你這是……地圖嗎?” 伊丹看向我:“不關(guān)你的事,你快寫信?!?/br> 看他滿臉都是“趕緊找人把那家伙帶走”的急切,我無語的坐在椅子上開始寫。 我很快交代了一番目前的情況,就把羊皮卷卷好遞給伊丹。 “這地形圖是哈耶克畫得吧,”我說,“他畫得實在是糟糕。你要是想了解坎托雷目前營地周圍的情況,我倒是可以幫你?!?/br> 伊丹動作微微一頓。 他拿過小羊皮卷,盯著我看了半晌。 “……蒙托,蒙托!”他大叫。 “我在,大人!”蒙托顛顛的跑了過來。 “你……叫哈耶克親自送這封信?!币恋そ唤o他一個包裹,“印信,信物都在里面。送給羅馬的小韋魯斯。騎快馬去?!?/br> “大人?”蒙托有點懵。 “快去吧?!币恋[擺手。 蒙托又巴巴的看了伊丹兩眼,看他堅持的樣子,就點點頭。 蒙托離開后,伊丹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從椅子上拉了起來。 突然被他抱在懷里,我有點意外。他勒的緊了些,我腰疼。 “你怎么知道的?”他說,“是那群蠻族告訴你的嗎?” 我搖頭:“他們要是知道,就不會跑錯路?!边€撞見你個大禍害,倒大霉。 伊丹表現(xiàn)的意味深長:“也是……我的確沒從你那里聽到什么?!?/br> 我一下子想起來那個被他拿走的世界樹之種的能力。 “你偷聽我!”我生氣道。 “……這不受我控制?!币恋さ氖种覆吝^我的眼瞼,“我知道蓋塔厄拉諾為什么把你帶走。他是為了把你帶給我。你是屬于我的?!?/br> 說著,他的手已經(jīng)捧過我的后頸把嘴唇壓了過來。 因為一整天心情都不是很好,所以我對親親密密過來示好的伊丹,回以蠻不講理的用力一推。 伊丹毫無防備被我推搡的一個踉蹌,看我的眼神瞬間就變得危險起來。 “我……我沒有心情。你別親我?!蔽冶凰吹冒l(fā)毛,喪氣道。 “因為那個傻子,”伊丹說,“你今天已經(jīng)拒絕我好幾次了?!?/br> “……不是的?!?/br> “利用我救別的男人?怎么,覺得我很好欺負的嗎?”伊丹壓低了聲音,雙臂飛速的扣住我的手肘。 “沒有……我謝謝你的幫忙,我就是有點累?!蔽乙驗榫o張渾身僵硬。 余光瞥到桌面,我開口道:“……我來幫你吧。我可以幫你畫地形圖。我可以告訴你坎托雷的弱點。” 伊丹哼了一聲。 他雙眼探究般的打量著我的神色,似乎想詢問什么,卻又什么都沒說。 過了片刻,他松開抓住我的手。 “嗯哼?!彼烂鎿P揚下巴。 我頓時松了口氣。 我不想欠他的情,總覺得應(yīng)該還回去。但是最好別是rou償……我才不想看這家伙對睡我這件事志在必得還洋洋得意。 “你派哈耶克去送信,蒙托有點擔心,”我說,“馬上要打仗,不能沖到你面前表現(xiàn),占個位置,他就擔心你是不是對他弟弟有意見?!?/br> 伊丹身邊的人大部分都是伊扎克的,還有一部分是跟著他的腓尼基人舊部。他們還有一些曾經(jīng)家族的嫡系軍隊在帕拉提雅,等著他回去爭取。以伊丹目前的實力,他已經(jīng)能成功的吸引相當多的人追隨到他手下。所以,爭寵從現(xiàn)在開始就已經(jīng)很激烈了,未來還會更激烈。 蒙托自己是伊扎克的親兵,倒不擔心地位問題,就是擔心弟弟能不能在伊丹這里占上位置。 但是哈耶克這個人,在我夢境記憶中……和他兄長完全不同,是一個野心勃勃,心眼也很多的年輕人。伊丹一直不喜歡他這種過于精明算計又小心眼的性格,所以對哈耶克不咸不淡的。這也就造成了后期一次針對伊丹的動亂,有哈耶克的參與……雖然伊丹沒有性命之憂,但多少還是危險的。 這次他幫了我和阿利狗,我不會讓他吃虧的,我會報答。 我對和坎托雷打仗這幾次戰(zhàn)役都有印象。因為在夢境記憶里,這也算的上是一件大事。這場戰(zhàn)斗為伊丹帶來了源源不斷的財富,給他日后爭奪帕拉提雅皇位打下了堅實基礎(chǔ)。 在那條時間線,伊丹沒有能竊聽全世界的技能,我的能力能為他了解更多更詳細的敵情。這個時間線,即使他有,我也相信他只能聽見聲音對地形什么的也并沒有幫助。 那次戰(zhàn)斗時間線和現(xiàn)在也差不多,區(qū)別就在于沒有蓋塔厄拉諾的摻和,維克林族沒有提前離開雙子峰河谷,也沒有大量的北方人向東方逃難。這兩點都沒對坎托雷的行動造成影響,而伊丹卻抽了額外的時間和路程來救我。 “你為什么要cao心這種事?”伊丹斜倚在床上,擺出一個慵懶的姿態(tài),綠眼睛幽幽的望著我。 “因為你救了我和阿利狗…阿利克西歐斯,”我說,“這些都是……阿利克西歐斯告訴我的。他之前就想幫你,只是因為意外,他現(xiàn)在沒法親自告訴你這些了?!?/br> 我企圖緩和伊丹對阿利狗的態(tài)度,希望他倆之間別那么多敵意。 “哼,你覺得我很好騙嗎?”伊丹譏諷一笑,顯然并不相信我的說辭。 ————— 狗子愛的小船說翻就翻…… 其實并不是噠! 因為下一章! 將是! rourou修羅場! 昨天玩游戲玩太晚了一不小心就睡過去了 明日rourou我會多更一點的,嗚嗚,不要不愛我呀! 我喜歡大家的留言和珠珠QAQ 請繼續(xù)大力愛我吧! 大家的問題我都有看,阿塞馬上就要來了,他還有事要找伊丹 別看阿塞這樣,其實他是三個男人里最有大佬包袱的男人,當著別人的面會一直努力正經(jīng)到底,直到破功 正常狗子也很快會上線的 我對他們的愛是公平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