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夢境中的過去3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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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薩查趕回了營地。此時,所有留守的士兵,尤其是蒙托看見我,就像看見偶像一樣雙眼閃亮亮的。 我早已找到了他的營地,他卻一直沒能找到我們的營地。我們?nèi)松僖恍?,畢竟主力都在伊丹手上。因為我這邊以更少的力量牽制了小韋魯斯,士兵們都士氣高漲。 “他昨日派來的人都解決了,”蒙托說,“和您說的一樣!” “噓。”我示意他別太激動。 這兩日小韋魯斯很少說話,經(jīng)常待在營帳里,一動不動的坐著沉思。 我猜他是受打擊太嚴(yán)重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 這副模樣很稀奇。 忍不住多看兩眼.jpg “別太驕傲,我也不是萬能的?!蔽易匝宰哉Z。 嗯,不能太得意忘形了。這男人畢竟是那個可怕的大韋魯斯的親孫子。 只要還在用能力,暴露是遲早的。更何況這世界上能人異士并不少,之前阿卡德就出過一個會預(yù)言的女先知,雖然已經(jīng)死了。 目前他可能暫時沒有什么辦法。 因為我知道他在哪,但他不知道我在哪。 就算他針對我的能力做出應(yīng)對,應(yīng)該也會給自己造成不小的麻煩。 只要能拖一時就夠了。再過幾日應(yīng)該就可以撤軍了。 到了夜晚,我照例讓薩查幫我守夜。 夢里胡亂的閃過許多畫面,一時是羅馬,一時是阿卡德的荒原,一時是小韋魯斯那張陰惻惻的臉。 奇怪,今天的夢有些混亂… 隱隱約約的,我看見一雙藍(lán)眼睛。 他正盯著我看,目光帶著無奈與擔(dān)憂。 很熟悉的一雙眼睛…… 我怎么會忘掉。 他…… 他怎么來了……? 喉嚨好干。好渴。 我張嘴想叫薩查幫我倒杯水。 “唔……嗚…” 奇怪,發(fā)不出聲音…… 意識逐漸清醒,我漸漸察覺到不對勁。 有人在摸我的臉。 他的力道時而輕,時而重,好像是心情的波動造成了他動作的變化。 突然,“嘩啦”一聲,接著是一股澆頭而來的涼意。 “嗚嗚嗚……!” 我猛地睜開眼。 身子劇烈的抽搐了一下,下意識要伸手阻擋,卻察覺到手腕處傳來的巨大拉力。 我動了動手,又甩了甩頭,希望自己能更清醒一點。拉力依然在,隨著我的動作還伴隨著刺痛。 眼前的場景慢慢清晰。 映入眼簾的先是一雙筆直而修長的腿,末端鉆進長裙與罩袍的下擺。下方,一雙腳穿著形制樣式熟悉的靴子,正穩(wěn)穩(wěn)的立在我的大腿旁邊,腳背幾乎貼到我的身上。 我順著腿抬頭,見到了一張做夢都想不到會碰見的臉。 那是一張我最近再熟悉不過的英俊面容。典型的拉丁姆男人長相,眉宇間隱約透著一絲優(yōu)雅慵懶的異域風(fēng)情。那雙經(jīng)常吐出些譏諷話語的嘴唇,薄卻不失性感,此時一邊微微翹著明顯是在假笑。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鼻子。高挺的鼻梁如同一座山峰,傲然立在中央,投下一片濃郁的陰影,仿佛顯示出此人同樣高傲的內(nèi)心。 還有鼻梁兩側(cè),深深地眉弓下面是一雙情緒難辨的灰色眼睛,此時里面仿佛蘊含能割傷人的細(xì)碎的光,正從頭到尾掃視過我的全身。 男人此時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手中還拿著一個雕刻精美花紋的金屬盆,盆沿正緩緩滴水。很明顯剛潑過人。 我怔怔的盯著他,目光逐漸茫然無錯,再變?yōu)椴豢芍眯拧?/br> 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我面前?! 難道我在做夢?! 四下打量一圈,絲毫看不出我這是在哪。 寬敞華美的白色房間,地上鋪了厚厚的一層絨毯,典型的羅馬式建筑,綠色的地中海風(fēng)格植物…… 唯有這個男人,身著有些臟兮兮的鎧甲內(nèi)襯,看起來才像是從戰(zhàn)場回來。 “這下清醒了?”男人開口打破沉默。 我動了動手,不能動。 我有點慌了,更加用力的掙扎,扭動,無濟于事。 繩子牢牢地捆住我的手臂和雙腿,把我捆成了粽子,甚至嵌進我的嘴里,連帶著一塊硬物也壓在舌根上。這使得我不僅說不了話,連嘴巴都閉不上,口水時不時順著嘴角流下來。 ……怎么會是這個家伙?! 我怎么會在這?! 這不對勁,薩查呢? 男人見我掙扎,嘴角上揚露出一個冷笑。他上前一步,微微彎腰盯著我的眼睛打量。 “嗚嗚嗚……嗚嗚嗚嗚!” 我蹭著身子后退,強行忍住內(nèi)心產(chǎn)生的恐懼,避開他的眼睛。 身后就是柱子,退無可退,眼見著大臉越來越近。 “我還以為有什么了不起的。”男人卡住我的下頜強行把我的臉掰了回來,“看起來一無是處?!?/br> 他的話一下子激起了我的憤怒。憤怒壓過了惶恐與害怕,我死死地瞪著他,見他把頭湊過來盯著我的臉一臉嘲諷,我趁機抬頭狠狠撞在他腦門。 好硬的腦袋!痛! 反作用力讓我也疼得擠著眼。 但看到他“嘶”了一聲捂著頭后退,我覺得我頭沒那么疼了。 男人揉了揉被我撞到的腦門,看向我,眼底逐漸失去情緒。 面無表情比譏諷或者憤怒更讓人害怕,尤其是出現(xiàn)在他臉上。 我的后背緊緊的頂住捆住了我的柱子,胸脯上下起伏,雙手微微顫抖。 “皇后……陛下…?”小韋魯斯哼了一聲,“……你倒是厲害。剛被帶來就傍上了個有點本事的男人……不愧是……密拉維亞的……” 他在說什么? 什么叫“剛被帶來”? “有點本事的男人”……他說的是伊丹嗎? 等等,密拉維亞……好耳熟的名字,我記得我是在……哪里聽過來著? 沒錯,是剛到這個世界沒多久被帶到一個地方后聽到的,那個地方是—— 我低頭看看又抬頭看看,一團亂麻的腦子此時好像有點靈光一現(xiàn)。 “你猜這是在哪?” 還沒等我想明白,胸前的衣襟突然被抓住,人也被拎了起來。 男人掏出腰間的刀割開綁在柱子上的繩子,拎著我朝著眼前羅馬柱之間寬敞的露臺走去。 被他抓住胸口,男人沒注意之下的動作導(dǎo)致胸脯被猛地抓了一把,接著散落在胸前的頭發(fā)也被一并抓住了,疼得我直掙扎。 “嗚嗚嗚嗯嗚嗚!”我激烈的上下彈動雙腿,用頭去撞他的胳膊。 女人的力氣差男人太多,尤其是他這種體格健壯的軍人,對我這種只是稍微鍛煉過的普通女人更是碾壓級別的。 我的掙扎在他手下沒有絲毫作用,反而是被他勒住了腰,更用力的連拖帶拽到了露臺上。 迎面而來的風(fēng)才讓我發(fā)現(xiàn)我正位于一處很高的山丘的頂端,這里修建了一棟巨大的建筑,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白色平臺、屋頂與羅馬柱一直延伸到山腳。白色的盤旋小路兩側(cè)開滿了漂亮的鮮花,幾個奴隸或是正細(xì)心的修剪草坪,或是給花花草草澆水。 身子被他到露臺邊緣,半邊幾乎懸空。我害怕的盯著下面,無助的掙扎起來。 伊丹教過我掙脫繩子的方法,然而這個男人捆扎的方式很有技巧,根本不是能用方法想辦法應(yīng)付的那種。 “嗚……!” 后腦的頭發(fā)突然被一把抓住了。 接著,后背傳來巨大的壓力,那是男人將手肘頂在我脊背上時才會產(chǎn)生的。 “你這么了解我和我身邊的一切,應(yīng)該知道這是哪里,對吧?”耳邊傳來一陣熱熱的潮氣,對方幾乎是貼著我的耳朵說話。 濕漉漉的上衣貼在身上,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不知是寒冷還是別的什么原因,我不自覺的哆嗦了起來。 “真是慫,”屁股突然被狠狠地打了一下,“這么愚蠢怕事,心慈手軟,他是怎么敢讓你來對付我的?瞧不起我嗎?” 他用了很大力氣,感覺像是被木板狠狠抽打了一樣 被打的地方很快傳來火辣辣的疼。 被打讓我感到一絲羞辱,心想著這家伙嘴倒是硬,實際上不還是幾次三番的敗給我了嗎? 是誰退了十日遠(yuǎn)的?! 我弓起身子,被綁在一起的雙腿猛地向后一蹬,踹在他膝蓋上。 我感覺像是踢到鐵板。 男人悶哼一聲卻是一動不動,接著,我被他抓緊了后領(lǐng),一個用力,轉(zhuǎn)身朝地上丟去。 伴隨著“撕拉”一聲的布料撕碎聲,我的身子被丟的在光滑的地面滑出去一米遠(yuǎn),碰到在內(nèi)室的毯子旁受阻停下。 我頭昏腦脹,眼前的世界好像變得花花的。 背光的身影立在我面前,在我身上投下一道人形的影子。 灰眼睛灼灼的盯著我,目光在我臉上逡巡,最終緩緩的移動到我的胸口。 我向下暼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胸口的兩層衣服都已經(jīng)碎了,常年不見日光的奶白色胸脯正大刺刺的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之下。 “嗚!” 我睜大雙眼,惱羞成怒的就地翻身含胸?fù)踝∷囊暰€。 雖然看不見人,但人形的影子就在眼前移動。我見那影子一步步靠近,害怕的像個蚯蚓一樣在地上蠕動著前進,企圖離他遠(yuǎn)一點再遠(yuǎn)一點。 “想知道為什么會在這嗎?”男人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我沒理他,自顧自的向前蛄蛹。 “想不起來了嗎?”小韋魯斯譏諷的一笑,“也對,毫無顧忌的濫用能力早就暴露了你的愚蠢?!?/br> 男人說著說著,我見那影子一彎腰,接著被捆在后腰的雙手就被抓住了。 他一只手就把我拎了起來,迫使我站直,向前推搡著。 我沒法走路,被推的蹦了一下就朝地上摔去,又被抓住手腕阻止。身子被又推又拽的朝前移動了數(shù)米,我看到了一張書桌,那是他平時在家辦公的地方。 他要干什么?! 從剛才開始我心里就警鈴大作。如今的處境一清二楚,我越清醒就越絕望。 完了。 “彭”的一聲,男人把我摁趴在桌子上。 “你有點小聰明,”小韋魯斯前傾身子,歪著頭看我,“但是伊丹索亞爾太愚蠢。他不該讓你加入戰(zhàn)場。因為這只會讓你落到我手上。” “我早就詢問過貞女的消息,但他卻不說。你知道為什么嗎?他默認(rèn)貞女不會干涉凡人間的戰(zhàn)爭,如果她那么做,他會阻止?!?/br> 我意識到這個“他”指的并不是伊丹。 是他,阿利克西歐斯。 距離上次見到他已經(jīng)好久了,我都幾乎把他忘掉了。 現(xiàn)在猛然想起,我才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占卜失誤了……我沒有找到本該屬于我的東西,”他繼續(xù)說著,但我聽不懂,“這不公平。我準(zhǔn)備周全,為什么還會失???那只能是他瞞著我……他居然瞞著我……” 我發(fā)出哼哧哼哧的聲音,很想和他問清楚他在說些什么。 男人好像是陷入了令他惱火的回憶中,印象里他很少有如此激烈的情緒,這讓被他壓著的我產(chǎn)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他繼續(xù)又說了一些罵人的話,不是那種平時我觀察到的不帶臟字的嘲諷,而是問候別人全家的那種。 說到激動處,他把我拎了起來,掰著我的肩膀說話。 “帕拉提雅人是活該,他們企圖包圍羅馬,那就要承受失敗的后果……” 小韋魯斯一字一句的說著。 “誰也不能隨便利用神力復(fù)蘇攪亂我的戰(zhàn)爭,即使是我自己也不行!” 我覺得他可能是因為過于氣憤而有點發(fā)瘋。 面對面的晃我的動作不可避免的讓我的胸脯在來回跳動。我羞憤且慌張,極力掙扎遮擋,反而加劇了衣服的破碎程度。 又是“撕拉”一聲,肩膀處的領(lǐng)口也裂開了。 布料斷裂聲打斷了男人的話。 他愣了一下,然后低頭看被他弄壞的衣服。 我正喘著粗氣,努力伸頭擋住他看向下方的視線。 心里只有一個念頭。 完蛋了!這回死定了! 伊丹救命阿嗚嗚嗚……… —————— 阿塞提斯:好生氣,可是不想承認(rèn)作弊作不過告黑狀這件事 作為綁架人的狗子此時卻在辛辛苦苦的替阿塞提斯帶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