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代33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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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攥成拳頭掙扎,這是不知道第幾次嘗試了。結(jié)果又失敗了。神鞭紋絲不動,甚至勒都更緊。 “我不想聽,”我說,“你打算什么時候放開我?” 按照我的推斷,奧德一定也會來。等發(fā)現(xiàn)他那個該死的弟弟兒子跑不見了,他肯定會來找的。 不管他來是不是件好事,但至少應(yīng)該能將我從這種處境中解脫出來。 “我說的話你還不明白嗎?海莉。”奧修利翁嘆了口氣,用詭異的目光打量著我,“你不是阿爾薩特族的女性神,可若要你成為類似嗣母的存在也是可以的。所謂和第一個配偶有一個孩子這個條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血統(tǒng)?!?/br> “你說什么?”聽到他說這話,我心里“咯噔”一跳,“不,我不樂意,別以為你們能把我怎么樣!” “噓,噓,別激動,”奧修利翁拍了拍我的嘴唇,又敏捷的躲開我咬他手的動作,“小心我們的'成果'漏出來了,我就只能再填進(jìn)去了…” 我胸脯一起一伏,瀕臨破口大罵的邊緣。 “親愛的小羊羔,”奧修利翁眼神溫柔的讓人頭皮發(fā)麻,“世界樹衰敗之際,神族爭斗不休,終于養(yǎng)出了阿爾薩特這樣一個巨大的怪物。大量吞噬英靈的代價,就是嚴(yán)重阻礙了阿爾薩特族后代的誕生。這很好理解,因為英靈回歸星屑海,才能在轉(zhuǎn)換中成為新的靈魂。等他們意識到的時候,已經(jīng)無法回頭了。他們唯有擴(kuò)張,掠奪,再掠奪?!?/br> 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我甚至認(rèn)為阿爾薩特族的行為加速了世界樹的衰落和九界的大離散。 九界就像是世界樹上結(jié)出的九個果子,然而在瓜熟蒂落正常離開這個宇宙之前,神已經(jīng)把樹搞得快枯了。大概這九個世界之后,不太可能有新的世界自世界樹誕生了。 我原本氣憤不已,根本不想聽他講話,只當(dāng)是胡言亂語。 他把我弄昏弄失憶,還假裝是我丈夫,騙我說我有病,在頂開我生殖道之前先把我翻來覆去玩了一遍,根本就是侮辱。之后更是自說自話,不管不顧的……不行,不能想,只會越想越氣。 可是他的話里蘊(yùn)含的信息有太多和我多年的推斷和預(yù)感相撞,以至于我咬著牙也暫時沒有發(fā)作出來。 其實我在想,知道又如何呢?會對我的處境有改善嗎? 我力量已經(jīng)如此強(qiáng)大,然而,阿爾薩特族多年來孕育出的這幾個怪物,簡直超乎我想象。在我自己的星球上,輕而易舉的就讓我失去意識,任人索取。 “嗣母就是這樣的情況下誕生的。她們會被第一個孩子的父親強(qiáng)制發(fā)情,然后被要求在整個強(qiáng)制期與不同的男性神交合,多的時候甚至能有十幾人。這都是為了滿足那些男性神希望求得后代的愿望?!眾W修利翁語氣輕描淡寫,神態(tài)卻是譏諷的,“波爾王在帶領(lǐng)族人戰(zhàn)勝了瓦爾薩特族后,他的敵人只剩下阿爾薩特族自身了。出于拉攏和某些政權(quán)上的目的,他想推出王后成為嗣母,并且已經(jīng)成功了,但王后選擇勾引了她的兒子?!?/br> 說著他看向我瞇著眼睛笑:“因嗣母而舉行的盛宴上,奧德也是參加者之一?!?/br> 我就看著他這樣毫不猶豫的把阿爾薩特族的秘辛都說了出來,恍惚之間不知作何反應(yīng)。 他想要干什么?他和我說這些,是希望我做什么? 如果他希望我害怕,那是不可能的。我不會害怕,我還有我的星球和我的人民,我也擁有可以一搏的力量——盡管如今這種“可以一搏”的認(rèn)知已經(jīng)受到了挑戰(zhàn)。 如果他希望我憤怒……我已經(jīng)很憤怒了,但絕對是對這個家伙,而不是別人。 奧德作為努緹奧的欺騙我并不生氣,因為他并沒有做任何冒犯的事。他要想破壞奧德和我的那莫須有的關(guān)系,還想讓我?guī)退麑Ω秺W德,呵,那是不可能的。 可他說出“嗣母”的事的確驚到我了。 “嗣母在族中地位很特別,并不是所有女性神都愿意成為這樣的存在?!眾W修利翁說。 沒錯,這就像是公開妓女一樣了,即使是因為子嗣艱難而不得不奔放的神族,都不可能輕易容忍這樣的身份。 “王后被推出來,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合適的女性神族已經(jīng)不多?!眾W修利翁慢悠悠的開口,“不過,王后也并不好對付。她勾引他兒子,誕下了我。她那時早已看出奧德的出眾,在波爾王還沒有提出嗣母要求,只是一個征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計劃著要利用她最喜愛的大兒子來殺死自己的丈夫?!?/br> 我不了解這位神族王后的情況,卻聽說,嚴(yán)格意義上來講,我和她也能算是親戚。就是關(guān)系有點遠(yuǎn)。 海洋一族從來都對九界中心的事不大關(guān)注,只關(guān)心結(jié)果,不在意過程。 “他們以為,他擺脫不了他的母親。但他一直想要擺脫,殺死那個女人……”他的手撫上我的臉頰,“她的存在,是畸形關(guān)系的證明,也是對他威信的挑戰(zhàn)?!?/br> 波爾王的妻子,也是一位力量強(qiáng)大的女神,遠(yuǎn)古巨神的直系后代,身份血統(tǒng)無可挑剔。 “海莉,你要小心,”他說,“他盯上了你的星球,也盯上了你,他就一定會得到?!?/br> 我陰沉著臉。 “若不是我壞了他的好事,他會在王后的壓力下將你推為嗣母。你作為選擇對象之一,這其中也有王后的舉薦。畢竟…你說起來和她不也有遠(yuǎn)親關(guān)系嗎?”奧修利翁用那種略顯得意的語氣說話,“當(dāng)然,還有密拉維亞王。我這位叔叔是位特別的人,他曾經(jīng)對奧德講過,九界的大離散如果不可避免,最具有生機(jī)的星球可能是普繆盾。因為普繆盾留在英靈殿里的英靈最少?!?/br> 在身體即將涼下去之前,他又抱著我纏綿了一會,當(dāng)然是單方面的纏綿。最終他將我?guī)У搅艘粋€巨大的圓形墊子上,將我放了上去。 墊子在高臺正中的涼亭上,被四根立柱圍繞。墊子中間有個凹陷,他把我放在里面,使我被包裹起來。 這里是起始之島祭祀狂歡節(jié)的一個“祭壇”,每次舉行儀式的時候,都會請上一次儀式中成功受孕的男女神在這里交歡。四面都有幕布遮擋,唯有影子和光亮能讓人隱約看見。 男性神和女性神都帶著面具,扮演海洋一族中“族母”與“族父”的身份,將祈求子嗣的愿望傳達(dá)給“上天”。其實就是個祈求好運的儀式。會選擇愿意接受我這個女王雇傭的夫婦來完成。我每次都會為此出一大筆錢。 “你…你到底打算何時停止?”我的周身依舊被束縛著。 他將幕簾拉過來遮擋住四周,自己站在邊上看著我:“當(dāng)然是等待你的強(qiáng)制期結(jié)束咯。” 我并不清楚他口中的“強(qiáng)制期”還有多久,因為這對我而言是從來沒經(jīng)歷過的。我也沒問過父母,他們沒和我講過,可能他們不認(rèn)為有講這個的必要吧——所以我不知道。 我茫然,著急,像個大蟲子一樣拱著身子想立起來。 掀開簾子出去,過一會又進(jìn)來,我見他手里握著一個造型古怪的東西。他爬到床上,拉開我的腿,把它塞了進(jìn)來。 “你…這,這是什么?”我本能的想要躲開。 “塞子啊?!眾W修利翁摁住我的腿。 那玩意是石頭做的,表面很光滑,有些涼涼的。 然后他開始慢條斯理的將神鞭纏在上面,避免它掉出來。 我有點絕望的躺平了。芬發(fā)現(xiàn)我不見了,會擔(dān)心嗎? 不,以她的個性,應(yīng)該會以為我在單獨和那個年輕英俊的小伙子快樂玩耍不希望她打擾吧…… 都怪我在她面前從不偽裝有些肆無忌憚??! 天色完全暗了下去,我迷迷糊糊的開始犯困。然后,一陣光亮把我弄醒了。 我睜開眼,發(fā)現(xiàn)幕簾外面一陣強(qiáng)烈的閃光,那是足以將黑夜化為白晝的明亮。 即使隔著幕簾,那光依然有很大的殺傷性,我登時被刺的眼睛都睜不開。 眼前的異像讓我一眼就察覺到了不對,連忙掙扎著要起來。但是這個凹陷沒有手腳幫助很難上去,加上奧修利翁那個王八蛋還把我拴在里面了…… “刷”的一下,簾子掀開,一個有些狼狽的身影探了進(jìn)來。 “啊…我那兄父來了,小羊羔,”奧修利翁不??人?,還咳出些血沫來。他的血液雖然是紅色,卻散發(fā)著丁點金光,像是昂貴的液體寶石掉落在地。“咳咳咳……比我預(yù)想的快了不少,啊,我很抱歉…” 他一揮手,我身上的束縛解開了。 “你快跑吧,海莉,不然——” 他話沒說完,又猛地抽身離開,像是被什么東西拽了出去似的。 一朝束縛解開,血液回流。許久未曾重獲自由的我二話不說爬了起來。 我努力呼喚我的力量,看來不是那么快就能完全恢復(fù)的,于是我彎腰去摳那個被他塞在我xiaoxue里的塞子。 那么動了動,我感覺腿心傳來一股酥麻,整個人差點軟倒下去。 怎么回事……??? “轟”的一聲巨響,接著亮白如晝。 男人的痛呼離得很近,接著又消失了,然后我感覺一股熱流澆在了我身上,把我緊緊裹住了。 我發(fā)現(xiàn)我是在一個白色的空間里。 我被包裹在一個氣泡中,緩緩漂浮著。四面八方都是仿佛無限蔓延的白,若不是我還能看見自己的雙手,我會以為我陷入了雪盲癥的狀態(tài)。 意識似乎是在移動,因為我看到不遠(yuǎn)處有兩個小點逐漸靠近,越來越大。 一張床,潔白的床。上面鋪著白色的毯子,一路向地下蔓延,鋪展開來。地面擺著白色的杯盞,葡萄,蘋果。 床上側(cè)臥著一個人,我一眼看去,差點以為是個男人。纖細(xì),白皙,嫵媚——和這些詞完全不沾邊。那是一個高大健壯的女人,烏黑的頭發(fā),古銅色肌膚,五官硬朗。她正身著白色的長裙,那裙子松松垮垮的掛在她身上,她豐滿強(qiáng)健的一條大腿露在外面,胸口的波濤洶涌也幾乎要完全掉出。 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看見這個女人。不,應(yīng)該說,是女神。 這是王后。 我極少數(shù)的去阿爾薩特族的埃辛盾參加儀式的時候,都只有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模糊的影子。關(guān)于她的外貌和各種流言蜚語聽過不少,這么近距離的看還是第一次。 王后側(cè)臥,姿態(tài)撩人,然而……怎么形容呢,一個金剛芭比作出美女蛇的姿勢,你不會覺得很撩人的…… 這時我旁邊走過一個影子。那是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華美的長衫包裹著他肌rou健碩的身軀,蜷曲的黑色卷發(fā)上是一頂像王冠一樣的裝飾。他腰間掛著長刀,手中握著金光形成的長劍,正一步一步的靠近王后。 這是奧德。 ————— 奧德早就不干凈了惹 畢竟孩子孫子一大堆了哈哈哈 但是阿利狗不是這樣的!阿利狗很潔身自好的! 然后阿塞狗無論是古是今都很潔身自好…除了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