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轉移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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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得了一時,忍不了一天。夜晚躺在大床上,咖啡因過勁但又沒完全過勁的萬可琳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越想越氣。 她周一要和君致泉這個死資本家好好聊聊。最少接她工作的不能是吳新申那個混蛋玩意。 他和吳新申的恩怨,說起來還離不開君致泉。 原委很簡單,研究生畢業(yè)那年,剛進公司上班的萬可琳被君致泉安排跟著吳新申學習。這個艾斯比把自己的活都推給她不說,還拿她做的東西去邀功論賞。更離譜的是還威脅自己,如果不對他“有點表示”,他就在君致泉那里說她工作態(tài)度不好,想辦法讓她滾蛋。 正在考慮是直接去君致泉那里告他職權sao擾然后辭職走人還是痛打他一頓之后直接辭職時,君致泉已經看出吳新申準備邀功的材料根本和他一毛錢關系沒有,剛想去問個清楚,又正巧在茶水間聽到他對萬可琳的惡臭發(fā)言。 于是君致泉神兵天降,救她于水火之中……其實也還好,因為君致泉再晚來幾秒,招呼吳新申的可能是萬可琳憤怒的正義鐵拳。君致泉免去了他的指導職務,直接給萬可琳辦了轉正手續(xù)。之后萬可琳從總裁助理部的其他人嘴里的八卦了解到,之所以君致泉還在公司養(yǎng)個廢物閑人,是因為吳新申的舅舅是君城董事之一,而與其把他下放到某個管不到的部門為非作歹,還不如把他放在身邊看著。 之后看起來像是沒少被收拾的吳新申態(tài)度大變,可她就是小心眼,就是記仇。想讓這個王八蛋接她的工作,門都沒有。 打定主意,周一一上班,萬可琳就風風火火的沖進了總裁辦公室。 對萬可琳來意早有察覺的君致泉平靜的坐在椅子上等她落座,他心意已決,工作安排也已經布置下去,不太可能改變。但他還是愿意聽聽萬可琳能說什么。 萬可琳一上來還是很克制的說起了自己為促成合作做下的努力,看君致泉興致缺缺,又從自己對項目的見解開始說起,但是除了偶爾點點頭,君致泉毫無表示。 這家伙壓根兒就沒想著聽自己解釋! 她很不解,又有點兒委屈。難道自己做了兩個月的工作就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和合作方負責人有私人關系這一點而在他眼里變得一文不值,甚至不惜在合作即將完成的關頭冒著風險更換負責人? “說完了?我知道你對安排可能有所不滿,但是……”他知道他的借口很令人無語,也很蠢。他自己都覺得自己腦子有點毛病。何必呢?人家你情我愿,男歡女愛,和他有什么關系? “這都是為了你好。離開這個項目,你的功勞也不會因為你沒參與最后的收貨工作而減少。” 兩個人,一個犟,就是憋著一口氣;一個死板,明知道這個借口無法被對方接受,也要將結果強塞給他承擔。 她不在說話,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說了那么多,一句服軟的話都沒有。沒有否認她和柯以南之間的關系,也沒有絲毫聽從他的建議與柯以南分開的意思。 棒打鴛鴦的失敗使得他又想起萬可琳剛進公司的時候,即使她被搶功勞、被吳新申sao擾,也沒想著來找他這個上司幫忙。 如果他沒能發(fā)現(xiàn)端倪?;蛘邲]有親眼所見她被吳新申為難,那她會怎么做? 聽從吳新申的“建議”委身于他?還是直接辭職離開公司? 他這個上司在她眼里到底算什么? 君致泉不知道的是,至少目前這個階段,自己在萬可琳心里的形象已經從可靠上司變成了路燈掛件。 一落千丈了屬于是。 “明白的話就先回去好好想想,這周之內把交給你的任務做好,你先回去,我一會還要聽季度匯報。如果你還有問題,可以兩個小時后來找我。” 聽著他又對自己下逐客令,萬可琳怒氣上頭。人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作出什么決定都不新鮮。 她看著君致泉故作鎮(zhèn)定的樣子,看著他一絲不茍梳起的背頭,嚴絲合縫的襯衫扣子和整齊干凈的西裝四件套,莫名的燃起一絲怒意。 你不是要聽匯報嗎?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心情聽匯報。 不可否認的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柯以南的確對萬可琳產生了一些不好的影響。 萬可琳想著破罐子破摔,讓吳新申接她的活只是她怒氣的導火索罷了,君致泉這副高高在上看著她狼狽的模樣才是她真正的怒氣來源。 憑什么你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我就得無條件的服從你? 君致泉看她站起,以為她想通或者放棄,準備離開,誰知道她徑直繞過方桌,朝自己走來。 看著萬可琳眼中閃爍的不明情緒,君致泉突然有些懼意。 這個女人似乎和自己認識到的那個有些冷漠但順從的部下印象大為不同。 事實上,在這一點上君致泉可以說是完全沒有識人的眼光。萬可琳的本性和順從可以說是毫無關系,她在工作中展現(xiàn)的順從只于她在認為他人的指示有助于她高效工作時。而巧合的事,君致泉的管理能力很對得起他的總裁位子,兩人也由此相安無事。 以至于讓君致泉誤會了萬可琳的本性。 本以為會挨一巴掌的君致泉沒有迎來臉頰的疼痛,相反,他看到萬可琳蹲在他的身前,纖細的手指搭在了他的西褲和腰帶上。 抬起頭露出挑釁笑意的萬可琳眼神,是君致泉從未洞察到的銳利風情。 “你想干什么?這可是在公司!”古板如他,傳統(tǒng)如他,怎么可能料想到萬可琳要在辦公桌下做什么好事。 “因為我看你對我的發(fā)言完全沒有興趣,所以我想看看能不能用這種辦法挑起你的‘興趣’。” “快起來!”萬可琳沒有理會他近似懇求的命令,解開了他的腰帶,金屬皮件在空氣中碰撞,女人素手撫上他的腿間,藏進了書桌下。 辦公室的門被如約敲響。 “您好君總,我來做季度匯報。” 君致泉開始理解什么叫自作自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