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意外之內(nèi)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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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霽輝給她買了雞絲粥,然后帶了杯奶茶,一起放在床桌上。他看到她笑了,張了張嘴,無聲地說了一句,“你想在這里上我啊?”他當作沒看到,耳朵上卻起了一點點紅暈,“身體好了?堵不住你的嘴了?” 紀月抿著嘴,笑彎了眼,樂呵呵地開始喝粥。 喝完粥,他幫她去扔垃圾,回來的時候,紀月正在床上盤著腿看綜藝。她見他回來了,拍拍身邊的位置,人往邊上挪了點,“陪我看會視頻再走吧?!?/br> 宋霽輝幫她把簾子拉上,病床不大,她躺在他的臂彎里,正好容下兩個人。紀月分了個耳機給他,她又在看脫口秀節(jié)目,兩個人安靜地看了幾分鐘。 醫(yī)院里暖氣開得足,穿著單衣也不冷,宋霽輝只穿了件體恤和她靠在一起。紀月回頭,親在他的喉結(jié)上,宋霽輝輕聲道,“別鬧啊。外面有人?!?/br> 她喜歡看宋霽輝被挑逗的樣子,有一種壓抑的性感。她看了一眼,然后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他的手掌寬大,正好把她的rufang捏在手里,他在她臉頰上親了下,“你怎么內(nèi)衣都沒穿。”像調(diào)情,不像質(zhì)問。 “暖氣開那么大,熱死了?!?/br> 他的手再也沒有離開,一下又一下揉捏著她豐滿的rufang,捏著捏著,便誰都沒有心思繼續(xù)看節(jié)目了。 宋霽輝把她的耳機摘下來,扔進耳機艙里,于是聲音通過PAD悠悠地傳了出來,演員在說話,觀眾在笑,一切恰到好處。 他摘下眼鏡,憑借著聲音地掩護,放肆地吻住身下的人。 舌頭互相糾纏,推拉,交換著對方的氣息。一下一下撩撥著兩個人的欲望,她感受到他下身越來越膨脹,而自己的欲望也在身下聚集。 “寶貝,你轉(zhuǎn)過去?!彼牭剿统涟祮〉穆曇?。 紀月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他的手迫不及待地從身后到胸前,兩只手用力地捏住她的rufang和乳尖。宋霽輝低頭看到她白皙的一截脖頸,忍不住親了上去,輾轉(zhuǎn)吸吮。他壓抑著聲音,卻壓抑不住粗重的喘息和想要她的欲望。 “宋霽輝,我晚上還要打點滴嗎?” 他停住手上的動作,認真地想了一下,“不用?!闭f完,他的手從她的胸前滑進她的下身。 現(xiàn)在正好是晚飯時間,家屬都來送飯了,隔壁床來了好多人探病,聊天聲一直充斥著病房,混合著綜藝節(jié)目里的笑聲,沒人發(fā)現(xiàn)隔著一個簾子,男女正在輕輕地呻吟。 紀月濕得很快,他在xue口摸了兩下,就摸到一陣濕意。 “今天怎么濕那么快?!彼业剿幕ê?,輕輕地撥弄著。幾下之后,她蜷縮著身體,一口咬在被角上。 他感覺到她的身體迎合著他的節(jié)奏,微微搖擺,輕笑了一下,幾根手指直接插了進去,一進一出,攪出一陣陣潺潺水聲。 他的一只手還按在花核上,輕輕挑撥,另一只手開始在她身體里抽動。紀月感覺到一陣酥酥麻麻,從下身開始擴散,一直到頭頂。 當宋霽輝的手離開她的身體時,她聽到一陣塑料包裝摩挲的聲音,隨后,她的臀部被他提了一下,roubang從后面擠了進去,瞬間占滿了她的所有。 “宋霽輝,來探病你還帶著安全套啊?!彼拖矚g調(diào)戲他。 他重重地撞了幾下,懲罰般地咬住她的耳朵,開始前后抽插,幾下之后,紀月也沒心思說話了。 這兩個人誰都不敢發(fā)出聲音,她死死咬著被角,而他輾轉(zhuǎn)親吻她的脖頸,在被子遮蓋下,是兩具緊緊交合的rou體,是一副無聲卻充滿情欲的畫面。 也許是因為公共場所的羞恥感,他們做得比平時更瘋狂。粗硬的roubang一下一下撞在她的深處,他的手還不忘記刺激她的花核,她輕輕扭動著腰肢,配合他的節(jié)奏,讓他每一次都能入得更深。 慢慢的,她的靈魂被身后的撞擊,漸漸破碎,咬著被角開始輕輕唔咽?!皩氊?,你爽不爽?”宋霽輝壓低聲音,在她耳邊問她,可是她不敢出聲,只能瘋狂地配合他的節(jié)奏,脖頸、額頭浮上一層層細密的汗珠。 就當兩個人沉溺在快感的邊緣時,紀月用僅剩的理智聽到護士的聲音,“二床叁床換藥了?!辈粌H聽到護士腳步,她還聽到手推車上藥瓶互相碰撞,一陣叮當作響。 她渾身顫抖,一個激靈,yindao在刺激作用下,開始不自然地收縮,宋霽輝感覺到roubang被她的花xue緊緊地箍著,滅頂?shù)目旄凶屗滩蛔〖涌焖俣取?/br> “宋霽輝,你混蛋。” 感覺到她想逃離的瞬間,宋霽輝一把摟住她的腰,把她緊緊地固定在身前,“自己爽了就想跑?” 他的聲音強硬,比聲音更硬的是他的roubang,一刻不停,捅到她身體的最深處。 紀月掰不開他的手,承受這他的欲望,一邊希望他趕緊結(jié)束,一邊又飽含被發(fā)現(xiàn)的恐懼,她的神經(jīng)緊緊繃著,腦海中一片空白。 耳邊的聲音似乎放大了千倍百倍,是他們zuoai發(fā)出的“啪啪”聲,是她心臟跳動的“咚咚”聲,是護士拖鞋的“踢踏”聲,一切都在她的耳旁炸裂。 她聽到護士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的額頭上冒出一層又一層的細汗,紀月索性閉上眼,身后聳動卻越來越快。 再睜開眼時,紀月心一橫,說道,“我在換衣服,一會打點滴。”話說完,她感覺到宋霽輝像似故意一樣,重重地插了進來,她趕緊咬住被角,呻吟接著落在棉花上。 她聽到護士拿藥瓶的聲音,還聽到身下水溢泛濫聲,紀月緊緊閉上眼睛,眉頭皺在一起,不知不覺屏住呼吸。紀月現(xiàn)在只有一個念頭,明天趕緊出院,以后再也不來了。 “叁床沒有藥,是四床?!?/br> 腦海中的弦突然斷開,紀月睜開眼,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吐出來,而宋霽輝,在她耳旁輕輕笑了出來。 宋霽輝知道她被嚇到,咬住她的脖頸,一陣沖刺后釋放了自己。他埋在她的身體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公共場合的羞恥作祟,高潮后的快感比平時更多。他微微起身,看到紀月面無表情,咬著嘴唇,他便笑著去親她的臉頰、眼睛、額頭,嘴里不忘哄著她,“寶貝,我錯了?!?/br> 紀月躺在他的懷里,又把進度條重新拉回原來的位置。宋霽輝給她剝龍眼,她一口一個,沒一會就吃了一半。 “別吃了,一會上火?!彼昧藦垵窦埥?,把桌子收拾了一下,整理干凈。 “吃完得了,明天不用帶回去了。”紀月靠在他肩膀撒嬌。 宋霽輝又剝了一個,她低下頭,就著他的手吃到嘴里。 “要不,我搬過去和你住吧,這樣我們吵架的時候,我可以直接拎包回家,特別瀟灑?!?/br> 她想象了一下畫面,笑彎了眼,宋霽輝也笑了,“那我搬過去和你住,吵架的時候,你把我趕走,不是更瀟灑?!?/br> 紀月?lián)P了揚眉,“你說得對?!?/br> 宋霽輝又剝了一個,順手塞在她嘴里,“你自己想想好,哪個更瀟灑?!?/br> 她認真地想了下,直起身去咬他的耳朵,“我把你趕走,你回來求我,還要干我,這樣比較瀟灑?!睖責岬臍庀⒃谒亩叄炙致槁?,攪動人心,宋霽輝看了她一眼,伸手捏住她的兩頰,吻了下去,“你現(xiàn)在是又忘記剛才了?” 她笑著說,“護士哪會來第二次?!痹拕傉f完,護士沒有來,電話來了。 紀月看了眼名字,自然的把手機屏幕翻了過去,她握了握宋霽輝的手,“明天什么時候出院?” “你醒了我來接你?!?/br> “嗯,那你早點回去吧?!?/br> 他從床上下來,留出空間給她,紀月抿著嘴笑了一下,接起了電話。 拿外套的時候,宋霽輝看到床頭柜上放了兩束花,藍色的那束卡片露在外面,他有意無意之間瞥了一眼,普普通通的祝福留言,落款是梁辀。 臨走前,紀月還在接電話,她臉上掛著笑,語氣也比往常親昵。宋霽輝低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紀月看著他,張了張嘴,無聲地說了句,“拜拜。”說完,又專心去聽電話里的聲音。 他親她的時候,聽到那個人說,“紀月,那我過幾天出差過來看你吧?!?/br> 宋霽輝開車的時候,想起問她明天早飯吃什么,他看了一眼時間,拿起手機打給紀月,手機傳來忙音聲,通過藍牙蔓延在整個車廂。 他在車庫停完車,又打給她,離開了藍牙,于是忙音只會充斥在他耳旁。 昨天走得太匆忙,他進門時才發(fā)現(xiàn)玄關(guān)的燈開了一整天,借著昏暗的燈光,宋霽輝把買的東西放在流理臺上。他是杭州人,他們倆口味接近,所以紀月很喜歡吃宋霽輝做的菜,他準備給她燉個湯明天帶去。 剛才回來的路上,宋霽輝去超市買了新鮮的食材,他在廚房里熟練地洗、切、炒,沒過多久,砂鍋就在火上燉著了,小火苗在昏暗的房間里散發(fā)著幽幽的藍光。 宋霽輝走向陽臺,把衣服收了下來,大部分都是紀月的衣服。每次過完夜之后,他都會幫她洗了。他借著窗外灑進來的點點月光,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仔細地熨燙妥帖,直到一點褶皺都看不見,再掛回衣櫥里。 收完衣服之后,他去收拾客廳。昨天晚上接到她的電話,宋霽輝在家里拿了點藥給她帶去。走得匆忙,藥箱倒在地上,東西散落了一地。玄關(guān)的燈光太過微弱,他看不清,于是跪在地上,一件一件撿起來,放進藥箱,最后再放回原處。 湯好了,咕咕冒著熱氣,宋霽輝打開蓋子嘗了一口,他知道紀月口味清淡,所以沒怎么放鹽,可是為什么還是有點咸? 他的那些熱烈的、歡喜的、桀驁的,連同整個世界都可以送給她,只想和她一起送走落日,等待星光,是不是自己來得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