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千島湖的煙花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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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霽輝的唇貼在紀(jì)月的肩膀上,一下下輕啄,親到鎖骨上時,微微張嘴,牙關(guān)一用力,在她的鎖骨上留下清晰的齒痕。 她閉上眼,任由他的親吻落在脖頸,感受到他柔軟的頭發(fā),來回掃在上面。 他的手指隔著內(nèi)褲,來回?fù)崦菞l縫,沒一會,她忍不住絞住雙腿,夾著他的手,內(nèi)褲也跟著濕了。 算算時間,宋霽輝搬走已經(jīng)快兩個星期了。 他們兩個,無論之前在一起,還是現(xiàn)在重新在一起,都算是性愛頻繁的那一種。幾乎每天晚上都會zuoai,有時候,第二天清晨,兩人還都帶著朦朧的睡意,撫摸對方的身體,挑起對方的情欲。 今天,是他搬走后,兩個人第一次共處一室,情到深處,難自禁。 他看著她漸漸迷離的表情,手指動的更快了。 “外面等我呢?!彼桓页雎?,只能輕輕地嬌嗔一句,他喜歡聽她這么對自己說話,抬頭親在她的眼角上,“寶貝,你放松,馬上就舒服了?!?/br> 她沒有說話,但是身體已經(jīng)屈服給生理快感了,可她不敢呻吟,只能將頭埋在他的肩膀上,鼻尖全是熟悉的香水味。 “舒服嗎?”問完,就感覺埋在自己肩頭的腦袋,點了點,隨后,手指的動作更快了。 一扇移門,外面是正焦急等著她的工作人員,而移門里,卻是滿室的旖旎情欲,男人和女人擁抱在一起,他的手臂在抽動,而她隨著他的節(jié)奏,身體微微擺動。 移門又被敲響,幾下之后,門后響起聲音,“紀(jì)小姐,請問您見過宋先生了嗎?”是一直以來服務(wù)她的店員。 紀(jì)月從宋霽輝肩頭抬起,兩個人平視對方,隨后,瞪了他一眼,這一瞪,更像是情人間的眉目傳情,他笑著,吻上她的眼角,手指動作終于停了下來。 她輕咳了一聲,“沒見到。他沒和我說來???” 店員隔著木門繼續(xù)說道,“宋先生的車就停在門口,我們這邊要下貨,司機怕刮到他的車?!?/br> 她推了下他,他的手沒有抽走,仍舊放在她的大腿根上,來回?fù)崦?,“我知道了,我打個電話給他。”說完,她壓低聲音,“喊你去挪車呢?!?/br> 他的手,再次摸到她的臀部,還是一副難舍難分的樣子,“一會再去?!?/br> “一會電話響了?!?/br> 宋霽輝“嘖”了一聲,這次,終于將手抽出來,兩個人都看到,他的手指上和掌心里,都是晶瑩的水光。 她俯身,抽了兩張濕巾遞給他,他沒接,而是直接捧住她的臉頰,拇指輕輕掃過,紀(jì)月聞到,他掌心上,都是自己身體里的味道。 “都是你的水?!彼媚粗负褪持?,來回掃在她的嘴唇上,她剛想說什么,他就吻了上來,于是,那些她的水啊,和唾液,混合在一起,分都分不出。 “晚上來找你?”吻別的時候,他輕聲說,說完,還有些依依不舍,摟住她的腰。 “你二姐說,不吉利,之前不是還挺信的么。”她抽了兩張濕紙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唇,笑的有些狡黠。 他放在她腰上的手往下,拍了下屁股,有點用力,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她笑著剮了他一眼,“Rainbow就是愛搞迷信這套?!?/br> 她又推了推他,這次,他終于收回了手,站直了身體,抽了張濕巾,朝她勾了勾嘴角,眼睛往角落一瞥,見她點頭之后,他才按照原路離開。 不知道宋霽輝和外甥女說了什么,她自告奮勇要做籌辦委員會會長?;槎Y放在德國,除了白天的儀式,還有晚餐,和After Party,而且安排那么多人從國內(nèi)前去德國觀禮,觀禮的行程應(yīng)該怎么安排,大大小小全是需要敲定的細(xì)枝末節(jié)。紀(jì)月自然沒時間事事親力親為,而且周秘書畢竟也是秘書,不是助理,這些事交給柳望群到也合適,紀(jì)月也很放心。 柳家和宋家名義上是遠(yuǎn)房親戚,不過在家族生意上,來往密切,宋霽虹聽到這個消息后,也覺得柳望群做這個事最合適不過了。 “以前柳老太太還在的時候,最喜歡的她爸了。雖然是填房生的,好就好在,一家人到識趣,不爭不搶,所以他們一家子,在這么個大家族里到也過得樂呵,和誰都不臉紅,誰都給幾分面子。而且望群這個人也大氣,辦出來的事也好?!边@讓紀(jì)月想到了宋家,也是兩個老婆,生了幾兄弟。她還沒過門,不好意思評論,也不好意思搭話頭,宋霽虹好像突然又想到什么,在電話里笑了起來,“哎呀,Chris早就想到這些了,他怕你累,就把望群拉進來。他就算準(zhǔn)了柳望群的個性,只要她一當(dāng)伴娘啊,就會把事都攬過去。” 紀(jì)月想到,伴娘試禮服的時候,宋霽輝就說了句,讓柳望群包圓了,于是,輕輕地笑了一下,這些細(xì)枝末節(jié)的東西,宋霽輝永遠(yuǎn)會替她想到。 宋霽輝搬出去了,卻隔三差五來別墅,他也不過夜,親熱完之后,就自己回古北。后來,宋霽虹說漏嘴了,根本沒有什么不吉利的說法,就是擔(dān)心他把她肚子搞大了,到時候,婚禮儀式留下遺憾,話里間,都是對未來弟妹的體貼和保護。 宋霽虹在集團里擔(dān)任營銷副總經(jīng)理,比紀(jì)月還忙?;槎Y很多和宋家有關(guān)的事,都是大嫂唐如珍幫忙打理,比如賓客名單,觀禮座位的安排,客房的安排,還有那么多人怎么飛德國,這些事,柳望群還嫩,就不如唐如珍面面俱到。 天華總部在杭州,柳望群和紀(jì)月都在申市住,12月第二個周末,紀(jì)月開車帶上她,去杭州的大嫂家。一路上,她顯得很興奮,腿上攤著筆記本電腦,紀(jì)月笑著,邊開車,邊聽她說話。 “今天真好,霽耀舅舅也不在,宋霽輝也不在,就像姐妹聚會?!?/br> “怎么到他那,就是連名帶姓了。” 柳望群瞇著眼睛笑了起來,“他又比我們大不了幾歲。小時候,他來家里做客,非要擺舅舅的樣子,看到我弟就是一句,表外甥怎么不叫人?!?/br> 最后一句,柳望群是學(xué)的宋霽輝的口氣,不冷不淡地說著,紀(jì)月也笑了起來,她能想象,宋霽輝說話時的樣子,學(xué)著大人的模樣,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 紀(jì)月第一次拜訪大哥大嫂家,他們家在錢塘江邊上一棟高層公寓里,整個樓層被打通了,客廳大概就有100多個平方,客廳兩面都是落地玻璃,將錢塘江盡收眼底。 唐如珍帶她們在客廳參觀了一圈,最后在沙發(fā)上坐下,沙發(fā)旁的邊柜上,放著中式點心架,上面是各種小巧的中西式點心。阿姨把茶幾上的花瓶收走,沒一會,端了茶壺過來,茶壺下面點著蠟燭,茶水上下翻騰著,紀(jì)月聞到空氣中濃郁的花香味。 不僅宋霽輝,其實,紀(jì)月也像極了甩手掌柜。她端著茶杯,聽她們兩個人討論,問到她意見的時候,就點點頭,表示認(rèn)可。閑來無事,她環(huán)顧四周,這里的裝飾風(fēng)格和宋霽輝的公寓是截然相反,法式風(fēng)格,墻壁上過的雕花裝飾繁復(fù)又奢華。 一轉(zhuǎn)頭,她眼角的余光看到邊柜上有個愛馬仕裝飾雕塑,雕塑上還系了條方巾,不用想,肯定也是愛馬仕的。 唐如珍戴上金絲邊框眼鏡,又吩咐兩個阿姨把書房里的打印機搬出來,放在茶幾上,她手指在PAD上點了點,過了會,打印機吐出兩張紙,她拿過來遞給紀(jì)月,和柳望群。 “這是我和霽虹最后訂下來的賓客名單,”她用筆在其中幾個人名上畫了個圈,“這幾個人,分開來安排,總之,除了婚禮儀式當(dāng)天,其他時間,千萬別讓他們碰面?!彼之嬃藗€圈,“這個是繼母,前妻會帶兒子來,她們也要分開。” 紀(jì)月眨了眨眼睛,看著紙上密密麻麻的名字,其實,她就想簡簡單單地在國外辦一個草坪儀式,沒想到,現(xiàn)在有些身不由己的味道。 午餐的時候,宋霽輝打電話來了,阿姨帶她去一間休息室接電話,她站在落地窗后,看著翻涌的錢塘江面,他知道她去了杭州,第一句就是,“今天晚上什么時候回來?” “還不知道,大嫂說家里客房多,大哥不在,也想留我們住一晚?!?/br> “那也行,隨你?!?/br> 他們又聊了兩句,快掛電話的時候,她突然開口,“阿輝?!?/br> 紀(jì)月很少這么叫他,總是喊他宋霽輝,要么就是Chris,一般她這么喚他的時候,多半有事。電話里,他收起笑,“怎么了,寶貝。” 她想了下,“名單里人太多了,嗯……”她躊躇著怎么開口。 “沒想有那么多人?” “算是吧?!?/br> “好,那我和大嫂說下。” “別了,”紀(jì)月“嘖”了一聲,“算了,就這樣吧。”她想了想,自己還沒過門,也不想給人留下難搞的印象。 那頭,宋霽輝倒是沒說話,他思考了一下,“寶貝,所有的事,都以你的感受,你的喜好為第一位,好嗎?” “可是……” “覺得辜負(fù)別人了?”他的笑意慢慢傳來,“都是一家人,別想的那么見外。” 紀(jì)月回到客廳,唐如珍在準(zhǔn)備點心,她帶來的桃子派被切成小小三塊,放在三個裝飾金邊的餐盤上,邊上配的也是金色的甜點勺。 唐如珍看到紀(jì)月,招呼她吃點心,說話間,手機響了,她低頭看了眼,隨后笑著看向兩人,“我先失陪一下?!?/br> 紀(jì)月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里,她猜,多半是宋霽輝的電話,頓時間,有點后悔,又有點過意不去。 沒一會,唐如珍就回來了,紀(jì)月忍不住去閱讀她臉上的表情,兩個人四目相對時,她朝著她露出微笑。 唐如珍看向柳望群,“望群,名單我和Rainbow再商量一下,現(xiàn)在你有個很重要的事,就是三場晚宴的菜單和酒單定下來,可能要麻煩你飛德國幫忙試菜了。” 柳望群點點頭,好像早就知道這些任務(wù)。 “馬上,那邊就要圣誕連著新年的長假,有些來年春天的食材,需要提前預(yù)定,還有需要用到的酒。辛苦你飛一趟了?!?/br> 紀(jì)月趕忙放下手里的茶杯,看向外甥女,一整天,她都像甩手掌柜,現(xiàn)在找到機會,也裝作投入的樣子。 三個人一起用了午餐,下午又討論了婚禮儀式現(xiàn)場的設(shè)計,儀式是由慕尼黑一家做高端婚禮的策劃公司承擔(dān),他們做了三個方案。紀(jì)月喜歡那個粉色作為主題色的設(shè)計,正好配上三月的青草地。 不過,唐如珍覺得用的花材太普通了,又找了幾種更大氣,昂貴的花材出來,準(zhǔn)備讓那邊報價,到時候,有些花需要從荷蘭和南非進口。 討論一直到下午4.5點,結(jié)束時,紀(jì)月覺得比公司開會還累。 唐如珍還想留她們倆吃晚飯,不過柳望群接了個電話,今晚得回去,紀(jì)月也正好借她的風(fēng),一起回申城。 臨走時,唐如珍突然拉住紀(jì)月,“霽耀從芬蘭訂的松樹送來了,以前,都是我們和Rainbow家一人一顆,阿輝圣誕節(jié)也不太在國內(nèi)。今年,我想,你們倆在一起了,就自作主張,給你們也訂了一顆,應(yīng)該明天就送到了,你別怪我自作主裝?!?/br> “怎么會呢,開心還來不及呢?!奔o(jì)月忙說道,她突然想到那個電話,頓時間,也有些過意不去,“大嫂……” 她還沒說完,唐如珍就笑著挽上她的手臂,送她們?nèi)バP(guān),“沒關(guān)系,我早說了,你們只要開心就可以了。所以,嫁人就要嫁給阿輝這樣的,哥哥jiejie都寵著他,也寵著你?!?/br> 紀(jì)月笑著,點點頭。 玄關(guān)入戶門打開了,是大女兒宋懷汎。她在學(xué)花樣滑冰,畫著妝,頭發(fā)梳在腦后,插著漂亮的發(fā)卡,阿姨拿過她手里的大包小包。 “媽,”她邊換鞋,邊平淡地喊了一聲,隨后是,“望群阿姨好?!?/br> “汎汎越來越漂亮了。” 她的眼神移到紀(jì)月身上,嘴巴張了張,還沒出聲,就是唐如珍嚴(yán)厲的聲音,“怎么那么沒禮貌?!?/br> 紀(jì)月尷尬地笑笑,剛想打個圓場,聽到小女孩輕輕地一句,“小嬸嬸好?!?/br> 第二天,松樹真的送來了,箱子一打開,撲面而來松枝的特殊香味,松樹放在壁爐邊上的角落里。一起來的,還有滿滿一箱圣誕樹裝飾品。一看,也是唐如珍選的。金屬藍(lán)色是主色,配色是金色、銀色還有白色的圣誕球,每個圣誕球款式都不一樣,上面還有各種暗紋,灑滿了閃粉。 宋霽輝拿了個小凳子,他把一個個圣誕球拿出來,遞給紀(jì)月,隨后,她將它們掛在枝干上。 噸噸坐在邊上看,宋霽輝手一松,球落到地板上,滾到一邊,它追著想去咬,可惜裝飾球表面光滑,它沒法下嘴,球又從嘴里落出來,滾遠(yuǎn)了,嘴巴周圍一圈全是閃粉。 他們兩個人看著,笑了起來。 裝飾品慢慢見底了,箱子最下層,是個包裝嚴(yán)密的紙盒。紀(jì)月看著宋霽輝打開包裝,層層迭迭的雪梨紙下,一顆星星閃耀著閃爍的光芒,原來是水晶做的伯利恒之星。他把它拿出來,遞給紀(jì)月,“寶貝,最后一步了?!?/br> 凳子有點矮,她夠不到,現(xiàn)在換成宋霽輝踩在凳子上,她抬著頭看他,看到他小心翼翼地把伯利恒之星放到樹頂上最高的位置。 圣誕樹上的燈點亮了,他摟著她,站在樹前,看著看著,不約而同,相視一眼,隨后,深深地?fù)砦窃谝黄稹?/br> 過了圣誕節(jié),好像時間一下就快了。12月24,25日兩天,紀(jì)月給阿姨放了假,24號中午,阿姨特地做了圣誕主題的蛋糕,還有裝飾好的姜餅屋送來。宋霽輝也給阿銀放了假,他痊愈之后,還是和之前一樣,就是多了件做飯的事。 平安夜那天,他采購了食材,下午就開始準(zhǔn)備,等紀(jì)月下班回家。 晚上,兩人一狗,一起吃了圣誕晚餐,交換禮物的時候,紀(jì)月給噸噸準(zhǔn)備了一個圣誕風(fēng)格的新狗碗,給宋霽輝送了瓶奢侈品牌的男士香水。 對了,這是紀(jì)月說的,不要讓節(jié)日變成負(fù)擔(dān),禮物不允許超過500元。 500元這個東西,到是難倒了宋霽輝,他在購物app上找了半天,最后,送給紀(jì)月一個定做,以噸噸為原型的仿真毛氈裝飾品。 一個棕色的相框里,中間是噸噸的狗頭,毛發(fā)的顏色,和神態(tài)都惟妙惟肖。她很喜歡,可以說有些愛不釋手,“這個作者水平真厲害,毛發(fā)顏色,都和噸噸一摸一樣?!?/br> 見她那么喜歡,宋霽輝沒敢說,實際上是從噸噸頭上薅下的真毛做的,他低頭看了眼趴在壁爐邊的小狗,好像,它頭上的毛都稀疏了不少。 溫暖的客廳里,餐桌上的燭光晃動,和圣誕樹上的燈交相呼應(yīng),壁爐發(fā)出噼啪的火焰聲,小狗翻了個身,繼續(xù)睡著,而他最愛的人,在身邊。 兩個人躺在沙發(fā)上聊天,蓋著同一條毛毯,宋霽輝低頭看到她的手露在外面,便牽住了,隨后,她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畫面美好的,就像那些描繪圣誕節(jié)的外國油畫一樣。 圣誕后沒幾天,就是元旦了。宋霽輝和紀(jì)月去了千島湖跨年,等跨年的時候,聊著聊著,聊到了莫干山那次。 “如果沒有那次,你會不會追我?” 宋霽輝想了想,“不會?!痹捯魟偮?,看到她微微蹙起的眉頭,隨即笑著,俯身去親她的額頭,“那時候,知道你有男朋友,沒有契機,就很難跨出那一步?!?/br> 這句話,到挺有道理,比如莫奇,每次都踏不出那一步。 時間快到12點,他拉過她的手,將她從床上拉起來。 她由著他牽著自己的手,走到陽臺上,隨后,他從身后擁住自己。 他身上的大衣,將她一起裹緊,他的體溫驅(qū)散了她身上的涼意。 他們的面前是一片漆黑的山和湖,紀(jì)月剛想說話,就看到一個拖著尾巴的火球,竄上夜空,隨后,在夜空中猛地炸開,巨型火花瞬間將整個湖面照亮,幾千條閃光的尾巴垂到湖里。 然后,更多的火球,有規(guī)律的竄到夜空,將整個湖面照成白晝。 “你準(zhǔn)備的?” 他低下頭,將下巴擱在她的肩頭,“一年前,我也是這樣擁著你,看煙花。今年也是,以后,永遠(yuǎn)都是。” 花火照在他們擁吻的側(cè)臉,在臉上浮現(xiàn)出五顏六色的光。 當(dāng)天晚上,好多在千島湖跨年的人,拍下了絢爛的煙花,可惜視頻里不及目測十分之一美麗。 “老板,你們這可以放煙花的?” “不可以的,我們千島湖全域范圍內(nèi)是禁止燃放煙花爆竹的,這種么,肯定是哪個不怕罰的有錢人,在追女孩子咯?!?/br> 后來,老板沒想到,每一年的跨年,都有人在放煙花。不少千島湖周邊的人,特地開車過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