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后院著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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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我?戚林漪被抵在門板上承接男人火熱的濕吻,聽他含著她唇瓣問出這個,昨天在電話里已然問過的問題。 “哼……”她從鼻腔發(fā)出一聲悶哼,算作回答。 昨天她是如何回應的? 那時她還站在酒店門口,黑色汽車絕塵而去,邊上不時有人走過,她垂頭看著鞋尖,壓低的嗓音不自覺帶上些軟糯:“回來再告訴你?!?/br> 于是他真的比原先預計的時間早了幾小時回到了吉閬。 “事情,很順利嗎?”戚林漪手在他大臂到胸前游移,“怎么提前回來了?” 希讓慈抵著她額頭,兩人都氣喘不定,小別后的相逢,連汗毛都在宣告對彼此的渴望。 “嗯?!彼ǘㄉ?,雙手捧著她臉,仔仔細細看她,像端詳一件摯愛的藏品,“你呢?這兩天好不好?” 戚林漪長睫微顫,希讓慈分明低著頭看她,可卻仿佛在仰望星辰。 她把住男人健碩小臂,側頭親了他虎口一下,“嗯,要是你在就更好了?!?/br> 聲音里有恰到好處的埋怨。 希讓慈心神具叫她眼尾的鉤子掛住,戚林漪平時是個不怎么表達自己心意和展現(xiàn)柔軟的人,可某些時刻,又像一潭溫泉水,引人深入。 “是我不好?!彼钌钣H了她眼尾一下,而后驟然半跪下身,撩開她寬松睡裙鉆了進去。 “等等,我……我還沒洗,啊……”戚林漪指腹瞬間摳緊門板,希讓慈對她的話仿佛充耳不聞,他隔著內褲就直接舔了起來。戚林漪甚至能聽到他深深的吸氣聲。 好變態(tài)。 戚林漪垂眸,灰色調的純色睡裙分明冷感極了,可底下卻在進行一場極其yin靡的艷事。 濕熱舌尖隔著柔軟棉布,勾纏頂弄,不知道是不是戚林漪的錯覺,他的舌頭似乎一次比一次更有力——自然不會弄疼她,柔軟觸碰柔軟,力量的迭加只會帶來更深層次的快感。 “呃呃……”戚林漪淺淺喘著,門后就是外邊的走廊,她不敢發(fā)出太大動靜。 兩側腿根被男人火熱大掌把著,他真的很知曉如何把控力道,既能穩(wěn)住她身體,又不會讓她覺得被箍得不舒服。 直到內褲被舔得濕漉漉,上面滿是他的口津和她的情液的混合物,他才用牙齒叼住那一片輕薄布料,低頭將它褪了下來。 灰色內褲落地的瞬間,曖昧濕黏的舔吻聲伴隨戚林漪婉轉的呻吟同時響起。 “哈,嗯……”戚林漪半咬下唇,小腹到大腿都在發(fā)顫,真的太舒服了。 他一直在進步,嘗試不同的頻率、力道、角度,無論用身體哪一處柔軟和堅硬,都能讓她獲得極致快感。 每當這種時候,戚林漪都覺得仿佛宇宙仿佛只存在他們,兩人全然浸泡在充滿快樂因子的世界中。 于是她舒展再舒展,柔軟再柔軟,濕滑再濕滑。 可惜裙里風光她看不見,一道晶瑩痕跡由希讓慈下巴淌到喉結,在他吞咽的起伏間,又繼續(xù)向下蔓延,勾描出血管青筋間的嶙峋。倘若在燈下,便會透出可疑但誘人的微光。 性愛之所以美妙,大抵因它是抽象愛意具象化的展露途徑。 有情人通過肢體、言語、呼吸、液體來感知對方的蓬勃愛意。 希讓慈仍然是那個致力于讓戚林漪得到快樂而全然不顧自己的人,他那樣高大的人,保持半跪的姿勢直到用唇舌把她送上巔峰才終于起身。 戚林漪在高潮的余韻中吻住他,品嘗到了自己的味道。 “嗯……我真的有好好吃飯睡覺是不是?” “嗯?”希讓慈眼里有不解,她話問得突然。 “因為我吃起來好像沒有怪味道呀?!逼萘咒暨七谱?,而后含住了他的喉結,舌尖在上面打著圈,制造出新的痕跡。 希讓慈才剛反應過來,笑意還沒到達嘴角,陡然被刺激得發(fā)出一聲悶喘。 “唔?!彼置麟y耐得很,卻還是捧著她后腦勺,搖頭克制道:“我還沒洗澡?!?/br> “我也沒洗?!?/br> “不一樣,我從外面回來?!?/br> 他沒說自己方才在小區(qū)樓下找門衛(wèi)借了洗手間,倉促洗了把臉又認真洗了手,就是因為想要一進門便立刻擁抱撫摸親吻她。 于是兩人自是一道進了浴室,這一回他們洗得很快——因為真的只是洗澡。即便戚林漪纏他纏得厲害,但希讓慈不敢在浴室里同她胡來,是顧及她腿傷才剛好沒多久,濕滑的地方不宜久留。 最終還是柔軟雙人床承載了他們。 一到床上,兩人又吻得難舍難分起來,戚林漪一手輕撫希讓慈眼下,在持續(xù)的接吻中斷續(xù)地問:“你這兩天呢,有好好吃飯、睡覺嗎?” “有。”他乖乖作答。 戚林漪似是不信:“真的嗎?我要自己檢查檢查?!?/br> 希讓慈正欲問她想要怎么檢查,身上的人便如同一尾魚般,往下滑了半個身位,她攥住他的要害,笑容嬌媚:“我吃一吃就知道了?!?/br> 話畢,啟唇含住了他。 希讓慈讓她這么一說,生怕自己方才沒洗干凈或是這些天奔波下來,真的會有不太好聞的味道,幾乎是下意識就要卡著她下巴拔出來,他原本也不需要她替自己做這些。 戚林漪感受到他的抗拒,和他對著干似的,猛地埋頭往下壓,濕滑guitou瞬間頂?shù)搅撕韲悼凇?/br> 她一陣下意識的干嘔,卻沒有吐出來,希讓慈性器本就硬得發(fā)痛,先是被突如其來一含,接著又陡然接受了一次深喉,腰眼一麻險些就要射出來。 希讓慈不會對她臉使勁,這種關頭也不敢硬拔,于是宛如唐僧勸說女妖怪般:“不吃了好不好?那邊的辣菜比較多,油鹽又比較重……”那種環(huán)境他也沒什么好挑揀,自然有什么吃什么,當時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有今天這一遭。 戚林漪幾乎要聽笑,她這才明白是自己的話給了希讓慈壓力,于是緩緩抬頭吮過莖身,發(fā)出“?!币宦暣囗懞筇缴韥淼剿樓埃骸皼]有怪味道呀,你也自己嘗嘗?!?/br> 她輕吐舌尖,懸在他雙唇前半寸的距離,等他來前來攫取。 希讓慈于是狠狠吻住她,風卷殘云。 那天,他們第一次嘗試了69的姿勢。 戚林漪要求的,結果她并沒能堅持多久,因為希讓慈帶來的快感過于強烈,很快便含不住嘴里的東西,弓著身子不停呻吟扭動。 這一天的前戲很長,戚林漪先是纏著要用上面的嘴吃希讓慈下面那一根,后來又急著要用下面那張去吃。 希讓慈幾乎舔遍她身體每一處,他仿佛在進行一場神圣的儀式。 最后要進入的時候,他看著戚林漪的眼睛,透過她眼里細碎的星芒,低聲同她請求:“叫我一聲好不好?” “嗯,希讓慈。希讓……啊慈?!币驗椴迦攵nD的那一下,她的呻吟和最后一個字意外成了一聲軟糯無助的“阿慈”。 “嗯,戚林漪。漪漪……寶貝……” 他應她,又喚她。 正戲比前戲更加漫長,戚林漪最后又是在做的過程中半暈半睡過去的。 彼時已經是夜里一點鐘,不過好在她提前請了一天假。 希讓慈這兩天幾乎沒怎么睡,望著懷里安睡的戚林漪,困頓疲憊全無,他又靜靜看了她許久。 夜里兩點,他悄然起身穿好衣服,捏著手機走到陽臺。 解鎖后手機屏幕上是一張照片,兩大一小,看起來就像一家三口,父母正在安撫哭鬧孩子的畫面。 他不在其中,可蹲著的那個女人,分明是他的愛人。 他撥通一串手機號,三秒不到,對方接起,兩邊都靜了一會兒沒有說話。 “許嘉呈嗎?我是希讓慈?!彼氏乳_口,聲音冷然。 —————— 是的,他知道。 具體下章再說。 可能會和大家想看到修羅場不一樣,但我還是會按照自己想法寫哈。 下周前途未卜,(?_?)能更我會盡量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