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融化(H)
書迷正在閱讀:爛牌(np 1v3)、無花果與酒神(娛樂圈1v1高h)、女帝她不想干了(NPH)、水逆(1V1甜H)、夢游(校園)、不夠(1V1 H)、春風渡(古言1v1)、永世為囚、有些道德觀念但不多、孽誘
陸霄沒有再讓她站起來。 他抱著人坐到了沙發(fā)上。坐下來時,整根yinjing盤旋著進入,一寸一寸被吞咽進去的感覺讓夏棠的手指蜷起。 小腹里脹滿著,是水液和粗長的yinjing。 她的腦袋正好可以擱在陸霄的頸窩里,后背緊緊貼著他的胸口,皮膚都發(fā)潮而燙。兩條腿被握著大大分開,殷紅的乳尖輕顫。 從乳rou到大腿根都是發(fā)紅的指印。 陸霄握著她的大腿,又又沉又重往里一頂。 “……不要?!毕奶恼f。 水液被噗嗤地擠出,入得太深,讓人連腳尖都繃直。 她的腰不自覺弓起,又被身后人壓著柔軟的肚皮按回去。 yinjing本來就將甬道撐開填滿,又被從里到外雙層刺激而過,快感涌上頭頂,幾乎滿溢出去,叫人幾乎什么都想不起來,都分辨不出從自己的嗓子里冒出了什么亂七八糟的話。 時不時還要偏過頭去,伸出舌尖,和對方接吻。 都是含含糊糊的水聲。 roubang在小腹上頂出形狀,陸霄抱著她,抽出到xue口,只剩頭部還留在xiaoxue里,被依依不舍的軟rou含吮,像是只在唇瓣上逡巡的淺淺的吻。 潮熱的呼吸漫過夏棠的后頸,陸霄的手指一寸一寸按過她的腹部,像是在丈量深度與長度。 耳邊的聲音低?。骸澳阕钕矚g進到哪里?” 性器慢條斯理地往里,腰腹堅硬,柱身的青筋細致仔細地碾過內里濕軟的xuerou,他的指腹跟著劃過小腹:“是這里?” 夏棠說不出話,乳尖隨著呼吸一顫一顫,只要低頭,就能看見roubang進入的景象,被經過皮膚的薄繭帶起觸電般的戰(zhàn)栗。 “這里?” 指腹按經過,yinjing又跟著進入幾分,撐開甬道里層層迭迭的褶皺,被軟rou緊密裹纏。一縮一吸間,甚至能清晰感知到rou刃粗長的形狀,青筋貼著內壁跳動。 心臟懸起,密密麻麻的癢意卻從內里泛出,xuerou一縮一吸著,吐露著yin液,吞咽得更為賣力。 ——“還是這里?” 性器重重一頂,噗嗤的水聲里,徹底盡根沒入,讓人渾身倏地發(fā)抖,手指移過肚臍,掌心用力下按,酸麻與脹意一直傳遞到頭皮。 快感重得心臟承受不住。 只能在煙花一樣炸開的快感里掐著身后人的手臂高潮。 一晚上的時間,才剛剛過去一個開始。 yinjing從濕噠噠的xue里抽出來,被cao得粉軟的媚rou一同被帶出。轉到面對的姿勢,才又再度進入。 夏棠的身體又抖了下,在他腿上掙扎挪動,但被扣住了腰。 陸霄結實的手臂扣住腰,抱著她起身,重力下,yinjing埋入得更深更沉,乳rou也被撞得亂晃。 陸霄喜歡看她被cao得暈乎乎時失神的臉。 所以他很少關燈。 夏棠手攀在他脖頸上,雙腿也盤起,整個人依附在他身上喘息不止。 xiaoxue里吸吮著他的性器,每走一步,蜜壺里都要絞緊一次。低頭就能看見她緋紅的臉,一開始會瞪他,到現在眼角濕潤,泛著潮意。 這時候再高潮,也會忘記逞強地咬住下唇。 每一個夜晚,至少都有一次會想起。 很想吻她。 很想抱住她。 很想一開始就不該答應要分開。 陸霄又低下頭和她接吻,夏棠仰起頭,伸出舌尖回應,也迷迷糊糊地探進他嘴里,蹭過尖利的犬牙。 他們一直做到餐廳的吧臺邊,yinjing始終插在xue里,走動里都是色情的水聲。 腰腹發(fā)力,性器在徹底cao開的甬道里,順暢地進進出出,每一次都能頂到最深。 陸霄邊走邊從冰箱里拿出飲料,仰頭灌下一口,又低頭喂給她。冰鎮(zhèn)過的低度酒精順著唇齒間的交纏流入喉嚨,補充水分。 zuoai里出了太多汗,陸霄將瓶嘴喂給她,冰涼的飲料順著下巴流到胸脯,將落未落地掛在乳尖,又被他低頭吻去。 乳孔又被吸得發(fā)腫,連同乳rou也被含進嘴里,留下不輕不重的牙印。 陸霄又壓著她射了一次,餐桌的臺面上,也留下了白濁的jingye混著愛液。 最后還是又回到了床上。 夏棠的頭靠上枕頭,手臂還是下意識環(huán)著他的脖頸,手指在后背亂掐亂劃,抓出過許多紅痕。 現在倒在床上,雙腿張開著不能閉合,連抓的力氣都沒有,只軟綿綿環(huán)住,身體陷在彈性良好的床墊里,跟著cao弄起起伏伏。 燈還是開著,抬眼就能看見陸霄的臉,陰影投落在臉上,還有他順著額角垂落下來的碎發(fā)。 腰像是已經酸軟到了極致。 “舒服嗎?”陸霄按著她的小腹問,拇指腹又壓過陰蒂。 rou核都被揉得腫起。 夏棠弓起腰,兩滴生理性的淚珠從眼角滾落,含混地說著“太重”。 但發(fā)顫的xiaoxue又確實在說著舒服。 “夏棠?!泵媲叭藚s在這時候問,“你喜歡我嗎?” 這個問題朦朧地傳進腦海。夏棠張開嘴,唔了一聲,忽地眼前發(fā)白。 又哆嗦著沒有說出話。 陸霄垂眼,就著高潮的甬道,腰腹聳動,不顧掙扎與拒絕,撞得越發(fā)快且兇猛,握住綿軟的大腿用力沖刺。 數十下后腰眼一松,jingye射了數股,澆在敏感抽動的軟rou上。 時間的概念在失神中溶化掉,一秒被拉得無限長,亦或者無限長凝聚在一秒里。 汗液從他脖子上滾落,落在夏棠的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