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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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棠睡了很久。 所以她才討厭和陸霄zuoai,高潮的次數(shù)太多了。絕頂快樂之后的副作用是加倍的疲倦。 嘗試這檔事之前,她想反正都是對方出力,她只需要躺著岔開腿。嘗試之后,她終于明白了什么叫做被耕壞的地。 她在心里把陸霄罵了八百遍,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李子沫一早就打了電話來問,那時夏棠還躺在床上睡覺, 夏棠的父母對她的學(xué)業(yè)沒有太多要求,只要姑且能過得去就好。周六早上每周唯一一次的懶覺他們也從不干涉。 他們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因為工作的特殊性質(zhì),他們不過特定節(jié)假日,沒有雙休日,假期全靠特定輪休。 夏棠是不領(lǐng)工資的編外人員,只在空閑時間幫忙干點活。 不——現(xiàn)在也算是在領(lǐng)工資了。 當(dāng)手機響起時夏棠仍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她伸手抓過電話接通,啞著嗓子問:“喂?” 那邊的李子沫一聽這聲音心驚膽戰(zhàn):“夏棠?你沒事吧?你是不是生病了?” 人與人存在著巨大參差,李子沫凌晨三點就醒來,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按捺到八點終于忍不住撥通了電話。 凌晨三點夏棠還在洗衣房里被cao得小腹酸脹。 “沒有沒有,”夏棠拿著手機,在床上翻了個身,骨頭酸軟,眼睛還是睜不開,“就是……昨天晚上打游戲,熬夜了。” 李子沫小心翼翼的:“啊,對不起,我是不是打擾你睡覺了?!?/br> “沒什么?!毕奶奶鹗终谧⊙劬?,“衣服的事你別擔(dān)心,我已經(jīng)都搞定了,保管他一定滿意?!?/br> 要是陸霄敢說不滿意,都對不起她這整晚辛勞。 李子沫還是猶猶豫豫地?fù)?dān)心,生怕陸霄是特意為了整她們,按捺一個周末,等到周一開學(xué)再發(fā)作。 “他不會有這么無聊吧?!毕奶膽醒笱蟮卣f,“為了一件校服,沒必要大動干戈?!?/br> 她躺在床上,瞇著眼睛,安慰了李子沫一番,一掛斷電話,倒頭又睡。 一覺到中午,終于補足了精神。 她披頭散發(fā)地去衛(wèi)生間洗漱,收拾干凈后,去小廚房搜刮了點殘羹冷炙,當(dāng)做早中餐一起吃了。 雖說是殘羹冷炙,種類倒也齊全。后廚房是宅邸傭人們的食堂,大家用餐的時間有早有晚,這里在飯點前后兩三個鐘頭里都能吃上一頓完整的午餐。湯、蔬菜、主食、rou。 夏棠晃著腿,慢吞吞地吃飯。 今天是周末,她父母仍在工作中。他們兩一個在洗衣房工作,一個是園丁之一。 宅子里簽了合同的長期幫傭有十多個,包括管家保鏢和司機在內(nèi),平日里他們的主要工作,就是讓宅院里每一個角落維持著嶄新干凈的模樣。 這地方的常住人口理論上有三個,實際上只有一個。 陸霄是獨生子——也許他爹媽還有別的私生子,但誰知道呢。 他父母很忙,出現(xiàn)在電視上的時間都比出現(xiàn)在這里多。一個在國外開拓業(yè)務(wù),沒有居家的時間,常年住五星級酒店套房,工作以外的生活全交給酒店、助理和秘書們打理;一個滿世界到處飛,行程緊張以分鐘計,回國的時間尚且罕少,何況回家。 對后代的教育問題,他們也以追求效率為第一要義,通過安插在宅邸、學(xué)校、公司的人,遙控監(jiān)管。 門被敲響,是陸霄站在門口。 他倒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樣,眼睛黑珍珠似的富有神采,眼下不見一點淤青。 夏棠和湯咽下一口飯,抬頭看他:“什么事?” 陸霄過來坐在她對面,用施恩的語氣說:“我今天和明天都有空?!?/br> 夏棠“哦”了一聲。她心想這人哪天沒空。 他該干的事都有那十多個傭人替他干了,剩下的時間全是空。 雖然從前也有挺多家庭教師來給他上這個課與那個課。 “你就沒有什么想去的地方?”陸霄大刺刺地坐在那兒,“就算去國外也只要飛幾個小時,一天半足夠來回了。去泡個溫泉,看個櫻花,然后再飛回來?!?/br> “不,我不想去?!毕奶恼f,“首先,我沒空;其次,我不愛看櫻花。” 陸霄又抿起了嘴唇。 每次他這樣,就是一副不爽的模樣。 夏棠積極地給他提替代方案:“你那幾個朋友呢?我看他們都挺閑,你要是請他們?nèi)ヅ轀厝铱此麄円欢ê軜芬??!?/br> 陸霄的臉色沒有變得更好,不吭聲地坐在對面,雙手抱臂。 不要緊,他臉長得不錯,因而不影響食欲。 夏棠本想吃完飯再抽空來安撫他,但在她咽完最后一口食物前,陸霄已經(jīng)陰沉沉地起身離去。 走了正好。 下午夏棠坐在房間寫作業(yè),透過窗戶,看見一輛亮閃閃的保時捷從院子里駛出去。 這里能動車的人也就陸霄一個。 夏棠不知道他是不是真請他的狐朋狗友們?nèi)馀轀厝チ?,但下一次見到他時已經(jīng)是在學(xué)校。 周末就這樣過去。 夏棠在這個周末里被課業(yè)折磨。 這所學(xué)校里學(xué)生被分為兩類,一類叫有錢人,一類叫優(yōu)等生。 無論是從小享有最頂尖教育資源的二世祖,還是天賦異稟分外刻苦的好學(xué)生,都能在成績這一領(lǐng)域?qū)⑺﹂_。 夏棠在原來的學(xué)校成績尚可,在這里要維持個中游成績都實屬艱難。她踉踉蹌蹌勉勉強強地完成了作業(yè),期間還電話向李子沫尋求了場外援助。 同桌在電話里極為耐心地指導(dǎo)了她。 夏棠不知道陸霄是什么時候完成的作業(yè),也許他壓根沒完成。 她抽了個課間將洗好的制服外套送去陸霄教室,李子沫陪著她一起,她不敢進別人班的教室,搓著手在門口等。 他在A班,他們上面一層,精英中的精英云集之地。 精英們也愛湊熱鬧和八卦,尤其是十幾歲關(guān)在學(xué)校里生活窮極無聊的精英,見到夏棠來送衣服,大家都想起上周五的食堂事件。 很遺憾陸霄本人不在,門口有人為她指了個位置,夏棠于是把裝制服的紙袋放在了他的課桌上。 事情本該就此告一段落,夏棠正要離開,忽而見其他人的表情都變得有些微妙。 轉(zhuǎn)過身,陸霄出現(xiàn)在教室門口。 長得高的人存在感一樣非同凡響,他一個人就能堵死狹窄的教室門。 雖然還留有一個后門可以走。 夏棠只能走過去,告訴他:“陸霄同學(xué),制服已經(jīng)洗好放你桌上了?!?/br> 四周靜默了一瞬,眾人翹首期待,教室外等著的李子沫緊張得雙手交握。 視線來自于頭頂,居高臨下的俯瞰,陸霄看著她,開口說:“知道了?!?/br> 他抬腿跨過門,擦著她身側(cè)走過。夏棠邁步走到門口,聽見身后的陸霄說:“你叫什么名字?” 大家看熱鬧的心再度燃燒。 夏棠回頭看他。 他在笑,雖然極其不明顯,但他的嘴角翹了起來。 毫無疑問這是笑,甚至挺得意。 “夏棠?!彼f。 “哪個班的?” “樓下H班。” 陸霄哦了一聲,而后說:“我記住了,夏棠同學(xué)?!?/br> 夏棠看他飽浸笑意得意洋洋的眼睛都能知道他的潛臺詞是什么。 ——這下,就順理成章不是陌生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