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我不會幫你作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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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思枉回到酒店房間,還未等他開口,祝千千已經(jīng)抱著手機向他露出了一個苦笑。 “雒老師,我好像,被網(wǎng)暴了……” 微博上,“邢宇遭遇敲詐”的話題已經(jīng)牢牢占據(jù)熱搜第一,旁邊還有一個大紅的“爆”字,這個話題從凌晨就開始發(fā)酵,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涌現(xiàn)了諸多熱門帖子,其中一篇就是一個知名營銷號的文章。 “《引力》用人不善!邢宇遭遇一百八十線女演員敲詐,對方疑似空降劇組?” 下一篇是劇組一位場工大哥的采訪視頻:“祝千千我知道啊,開機那天搞了好大的場面,自己帶了紅毯和保鏢,你說搞不搞笑?開機儀式嘛,不是什么奧斯卡現(xiàn)場的好吧,我們兩位主演一句話沒說哦,就看她在那里搞搞搞的。” 再往下翻,居然還有一段曾純兒的時候,是娛記追在她后面拍攝,曾純兒一路小跑,中間回頭幾次,精準地對著鏡頭露出了一個為難的表情:“我不知道,你們別問了,我什么也不會說!” 這個曾純兒,這種時候演技怎么這么好了!祝千千恨得牙癢癢,她這個表情加上這句意味深長的話,不就是變相為邢宇做證了嗎! 雒思枉點開了第一篇文章,里面寫道,新聞是邢宇的經(jīng)紀團隊爆出來的,他們在邢宇的個人設備中發(fā)現(xiàn)了邢宇被祝千千勒索的記錄,團隊附上了兩份證據(jù)。 第一份是一通電話錄音,電話中的“祝千千”語氣挑逗地邀請邢宇收工后來自己的房間,還說要和他對一對明天的愛情戲份,邢宇則一直在嚴肅地回絕她,甚至過于刻意的強調了幾次自己“認真演戲”的理想。 第二份證據(jù)是幾張截圖,這是祝千千和邢宇在游戲“決戰(zhàn)戰(zhàn)亂京”中的聊天窗口,圖中的“祝千千”要求邢宇讓他所在的地樂傳媒和自己簽約,并給自己地樂傳媒下一部戲女主的位置,不然就會對外散播邢宇在劇組性sao擾自己的新聞。 營銷號在文章最后說,邢宇一直拒絕接受采訪,也沒有在劇組露面,是經(jīng)紀團隊主張放出這些證據(jù),還邢宇一個清白。 雒思枉冷笑一聲,這套路他一眼就能看破,不過是要等輿論將祝千千錘死,再讓邢宇現(xiàn)身,發(fā)表一番“之前一直不想把事情做絕,但是在大家的鼓勵下,決定勇敢維護自己的利益”的演說,最后拉一波好感罷了。 祝千千看著這兩份所謂證據(jù),大腦都快宕機了,她從來沒有和邢宇通過私人電話,第一份是妥妥的偽造錄音,但自己卻無法向大家證明它是假的,因為偽造的音色實在太像了,估計連她mama都分辨不出來。 第二份證據(jù)就更離譜了,祝千千和邢宇確實都在玩這款游戲,但是聊天窗口里除了互問“再打一把?”就沒有了別的內容,這截圖一定是PS的,但是現(xiàn)在網(wǎng)友鑒定PS的水平都很高,難道他們的偽造技術有那么好? 祝千千突然想起,上周因為她整整低了邢宇叁個段位,導致他們沒法一起打排位賽,自己就把賬號給了邢宇讓他幫自己升段位…… 她趕緊登錄上自己的賬號,果然什么記錄都沒了,連邢宇的好友都被刪了,八成是邢宇用倆人的號偽造完聊天記錄后銷毀一切痕跡,讓她想向媒體反駁都拿不出憑據(jù),這個狗東西! 祝千千憤怒又焦灼,她叁言兩語向雒思枉解釋了那兩份“實錘”的真面目。 “一定昨天他下藥不成,惱羞成怒了,我要曝光他的真實面目!” “怎么曝光?你連反駁他的證據(jù)都沒有,就想先曝光他嗎?你有他下藥的證據(jù)嗎?”雒思枉反而很淡定。 “我沒有證據(jù),但我有證人啊,我不信ktv那天晚上沒人知道我被下藥?!?/br> “有沒有人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沒人會替你出頭?!?/br> 雒思枉的眸色黯淡的像是灑了一層灰,黑如點漆的神色之中,滿是冰冷。 祝千千駭然抬頭,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彼此從對方的眼底都捕捉到了一抹強烈的不悅之色。 祝千千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冷哼,拿起手機撥出了電話。 “喂,大熊,我想問一下你,昨晚在ktv你看見邢宇對我做什么了嗎?” “千千,我這要出工了,我正往車上走呢,有點吵,先不跟你說了哈?!?/br> 祝千千臉上有點掛不住,迅速撥了下一個電話。 “喂,小可,咱倆關系不錯吧?我有個忙你一定要幫我,昨晚在KTV,我和邢宇從洗手間出來你看到了嗎?我的狀態(tài)是不是明顯不對?” 對面支支吾吾:“呃…..千千姐,我….. 我不知道,我不懂這些….可能是吧?!?/br> 祝千千繼續(xù)追問:“我是不是意識不清醒?像不像被下藥?” “我….你知道的,我喝太多了.....真的沒印象?!?/br> 祝千千還想追問,電話被迅速掛斷了。房間的空氣中浮起了幾分尷尬,她不想抬頭就看到雒思枉臉上那種了然于心的從容表情,飛快地劃拉著聯(lián)系人列表,決定直接來一發(fā)大招。 祝千千深呼吸一口,撥通了齊導的電話。 “齊導, 網(wǎng)上的事情您看見了吧?我想請您幫我做個證?!?/br> 齊導那邊傳來熙熙攘攘的人聲,不知道是不是正忙著準備開工,接著聽筒里傳來一陣刺耳的拖拉椅子的聲音,好像是他站起來換了個人少的地方,背景音一下清凈了不少。 “幫你做什么證?” “昨晚我被邢宇扣在洗手間,您進來救的我,您還記得嗎?” 對方沉默了,祝千千等了十幾秒,聽筒里又傳來一聲嘆氣。 “我就是進去上廁所,年紀大了憋不了尿,一憋尿我就……” 祝千千打斷了齊導:“您能重復一下您進來上廁所時看見了什么場景嗎?” 對面遲遲沒有應答,祝千千狠狠咬了下嘴唇,極力控制自己別掉出眼淚。 “齊導,誰啊,是她嗎?” 對面突然傳來第叁個人的聲音,聽上去像是制片人劉哥。 祝千千怕齊導也忙著掛自己電話,一下子急了。 “拜托您了導演?!彼龖┣蟮卣f道。 “你求我沒有用,我們已經(jīng)在……” 齊導話說到一半,那第叁個人的聲音突然近了,雖然他盡力壓低了音量,但祝千千還是能聽到那咬牙切齒的語氣。 “哥你跟她有什么好說的?她干了什么她自己心里不清楚嗎?她還好意思找您來了,不是,她算什么東西?” 祝千千傻眼了。 “我這邊電話都被打爆了,底下的人全在硬撐,早知道她這么事兒,連裸替的機會他媽的她都不配有!” 眼看制片人要罵出更難聽的詞匯,齊導當機立斷地掛斷了電話,推搡著劉哥往回走。 酒店這邊的祝千千已經(jīng)完全不知所措了。 她不敢看雒思枉,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電話里的內容,不過祝千千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雒思枉你也在現(xiàn)場?。∧愫髞砘貋砹?!我怎么把你忘了?!?/br> “我不會幫你作證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