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雒思枉那孫子都快四十的人了,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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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希庭酒店的房間里,祝千千獨自坐在靠窗的地板上,咬著嘴唇好像在思索些什么,臉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痕,身旁的紅酒瓶里已經(jīng)見底。 另一邊,雒思枉正坐在酒店樓下的咖啡廳里,他頭戴鴨舌帽,帶著黑色的口罩和鮮少見他帶過的黑框眼鏡,連服務生都沒認出來這是赫赫有名的大影帝。 過了一會,在網(wǎng)絡上銷聲匿跡了一整天的邢宇帶著幾個隨從走了進來,陣勢浩大,不知道的還以為腳下踩著八米長的紅毯。邢宇率先坐在了雒思枉對面,幾個隨從沒有坐下,而是列隊似的圍在卡座的兩邊,遠處一些行人注意到了這邊的陣仗,紛紛停下腳步議論著什么。 “讓你的人撤了,我和你單獨聊?!宾盟纪髅黠@不悅。 “不是雒哥,你找我啥事???我等會還得回那邊的酒店,他們得保護我啊,萬一有私生飯跟車尾隨?!毙嫌盥曇艉艽?,在靜謐的咖啡廳里顯得非常聒噪,甚至還有點讓人不適的黏膩。 “等會我親自送你回酒店,你看行嗎?”雒思枉音量不大,但聲音很沉穩(wěn),不疾不徐,卻透著恰到好處的威嚴感。 邢宇意識到事態(tài)不對,使了個眼色,隨從們迅速撤離。 “哪敢哪敢,雒哥都不怕有粉絲尾隨,我更不用擔心了,哥啥事???”邢宇邊說邊順手牽起袖子拭掉額頭上的細汗。 “我就開門見山了,明早九點之前,你公開發(fā)布澄清說明,說熱搜上的事情是個誤會,和祝千千無關,你用什么方式洗白你自己我不管,我只要結(jié)果?!?/br> “憑什么呀?我都有證據(jù),我憑什么澄清?”邢宇激動得又提高了本就聒噪的音量。 雒思枉將面前的牛皮紙袋推到邢宇面前:“別急,看看這個再回答我。我有耐心?!?/br> 邢宇打開紙袋,里面是厚厚的一沓圖片。 “一周前你在網(wǎng)上購買了迷情藥,這里是快遞物流號和你購買的訂單號,以及你和店家的聊天記錄。后面的圖片是這一年來你的購買記錄,其實還有更多,但我記得你是環(huán)保大使來著,節(jié)省點紙張吧?!?/br> “你!咳咳咳…..”邢宇顯然是被震驚到,急得一口氣沒上來,堵在嗓子眼兒,憋出了一串咳嗽。 雒思枉不慌不忙,靜靜看著他咳嗽。 “雒思枉,我敬你是個前輩,但你不能造謠,就算我買了,你就知道我下給祝千千了? “別急,要有耐心,看看這個。”雒思枉打開手機,播放了一段視頻給邢宇看,視頻是從一段監(jiān)控上截取下來的,還帶著監(jiān)控錄像的時間碼,推算下來應該是KTV散場后,邢宇坐在最靠近舞池的卡座里,身邊是一眾兄弟。 “喂邢宇,你他媽到底什么情況?我這小兄弟憋一晚上了,結(jié)果你告訴我被別人劫走了?” “就是啊,上次我做東的時候,搞到的那對雙胞胎,第一槍就給了你,那可是雙飛的處啊,結(jié)果你就這么回報我?” “我他媽能想到半路殺出個雒思枉啊,媽的老子藥都下了,便宜那孫子了,我跟你們說,那sao貨奶子可真大,肯定沒少被摸?!睌z像頭正對著邢宇所在的c位區(qū),所以邢宇說話時的表情被拍的清清楚楚。 “媽的,怕不是下面都黑了,算了算了,別給我染上什么東西” “你們說,雒思枉那孫子都快四十的人了,能滿足那sao逼嗎?” “怕是得吃偉哥吧!”眾人一陣哄笑。 雒思枉收回手機,身體往后靠了靠,用平淡的聲音又說了一遍:“明天早上九點之前我要在熱搜上看見澄清說明,我沒什么耐心,你看著辦?!?/br> 邢宇呼吸都停滯了,那段視頻已經(jīng)足夠驚得他背脊一涼,他重重吸了口氣讓自己不至于昏厥過去,說話的聲音止不住顫抖。 “雒哥對不起,我…我真的錯了?!?/br> “錯哪了?” “我…我不該說你吃偉哥。雒哥對不起?!?/br> “還有呢?”雒思枉強忍住自己翻白眼的沖動,一字一句地啟唇,冷冽的聲音里蘊含著極度危險的信號,給人極大的壓迫感,連本要上前添水的服務生也識趣地躲開了。 “我….我….我錯在我不知道祝千千是雒哥的人,對不起。” 雒思枉原本蹙緊的眉頭更緊了幾分,語氣了夾雜了許多無奈:“不用給我道歉,澄清里給祝千千道歉就行?!?/br> 說罷起身離開,這個圈子一向就是這般現(xiàn)實與殘酷,即便鐵證如山,還是只有站在頂端的人,才能收到一句虛假的歉意。 回到房間已經(jīng)夜深,雒思枉想起下午lust上祝千千遲遲沒發(fā)送的“正在輸入中”,打開軟件,果然看見兩個未接語音通話。 “我在呢?!宾盟纪餮杆侔l(fā)送。 “哇!你上線啦?!睂Ψ胶芸旎貜?。 雒思枉直接撥了語音過去,躲在馬甲和變聲軟件后面的雒思枉沒了現(xiàn)實生活里的拘謹和嚴肅:“下午編輯那么半天都沒發(fā)出來,琢磨什么呢?” “你別誤會啊,不是找你裸聊,就…聊點素的?!?/br> 雒思枉眉梢微挑,似乎是淺笑了一下。 “想什么呢,難道我是那種無時無刻都想著那種事的人嗎?” 祝千千反而沉默了,許久才回答道:“如果我是無時無刻都想著那種事的人呢?” 雒思枉察覺到了祝千千的反常,他警惕地沒有說話,突如其來的沉默在電波中蔓延了好一會。 祝千千先開口了:“我,我們能像之前那樣視頻嗎?你別誤會?。∥掖┲路??!?/br> 雒思枉輕笑了一聲:“我沒誤會,我打給你。” 電話一掛,雒思枉就瞬間失去了剛剛的沉穩(wěn),他從房間陽臺轉(zhuǎn)到門口,順便在心里鞭笞著自己——裝逼的時候倒是一點也不思考后果! 祝千千昨晚就是在這個房間過夜,現(xiàn)在他都不知道自己要用哪里當背景才能免于暴露身份。 最后雒思枉打開衣柜,把堆在里面的衣服一股腦掃到床上,在衣柜背板上掛了一條深灰色的床罩,然后打開走廊燈。 從祝千千的手機里看去,這個男人微微喘著氣,白色襯衫略顯凌亂,淡定地靠坐在灰色的“床板”上,一如既往的性感。 然而真實的情況是,雒思枉堪堪把自己塞進衣柜,努力降低身高好讓自己不要撞到頭,但是往前挪又會被衣柜邊緣硌得屁股疼,走廊的寬度也裝不下他的一雙長腿,只能不前不后地卡在那里,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