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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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洲某超跑俱樂部,門前停滿一整排的豪車。 幾個年輕的富二代聚在一起聊天喝酒,嬉笑聲不斷。 李煦的車緩緩駛?cè)耄切┤肆ⅠR放下酒瓶迎上來。 司機拉開后車門,李煦先下,邢崢緊隨其后。 “煦哥。” 他們乖乖站在一旁,畢恭畢敬地喊人。 “沒什么事就散了吧?!?/br> 李煦笑著,每個字音都透著一股瘆人的狠勁,“我喜歡安靜?!?/br> 此話一出,剛還囂張至極的小富二代們火速散開,伴著此起彼伏的轟鳴聲,有秩序地消失于茫茫夜色。 整個俱樂部空蕩蕩的,只剩下他們兩人。 “你把我?guī)磉@里,只是為了炫耀你的車?”邢崢冷笑。 “這些破車有什么好炫耀的?!崩铎銈?cè)目,意味深長道:“我想和你分享的,遠比這個刺激?!?/br> 邢崢與之對視,眸光冰冷,努力壓抑蠢蠢欲動的拳頭。 “我的房間在那邊?!?/br> 他禮貌地伸手,身子轉(zhuǎn)向右方,“請。” * 邢崢跟在他身后,穿過一條長長的走道。 他不清楚這家伙的目的,但有句話說對了,只要和喬浠有關(guān)的事,他都很感興趣。 不管說辭是真是假,他都必須親自確定過后才能安心。 推開盡頭的那扇木門,往里一間寬敞且奢華的套房。 沙發(fā)的正前方,墻上掛著一副巨大的油畫。 白衣飄飄的少女坐在石階上,兩手托著下巴看向遠方,風(fēng)吹起烏黑的長發(fā),柔美的陽光灑在頭頂,蕩漾出天使愕墓饣貳? “眼熟嗎?” 李煦端著一杯酒走到他身邊,用近乎癡迷的眼神盯著這幅畫,“我畫的?!?/br> “你把她畫丑了?!?/br> “你說得對?!崩铎阈ρ?,“這世上沒人能復(fù)刻出她的美好?!?/br> 邢崢不語,冷冷地盯著她。 “威士忌不錯,嘗嘗?” 他友好地遞過酒杯,邢崢瞥了眼,沒接,嗤笑道,“我可不是來和你敘舊的?!?/br> “用不著這么大的敵意,認真算起來,我們也算是盟友,不小心喜歡上了同一個人?!?/br> 李煦轉(zhuǎn)身走向真皮沙發(fā),身子后仰靠著沙發(fā)背,優(yōu)雅地品了品杯中酒,一飲而盡。 “圣誕節(jié)那晚,喬喬和我在一起,你知道嗎?”他冷不丁冒出一句。 邢崢怔住,思緒瞬間被拉回那個下雪的夜,她亢奮地撲進他懷里,抱著他一通猛親,白色裙擺在冷風(fēng)中蕩漾,美得不像話。 “有話直說,不用拐彎抹角?!毙蠉樀?。 “你不好奇她為什么會和我在一起?” 邢崢冷靜開嗓,“她會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我相信她?!?/br> “好一個我相信她?!?/br> 李煦笑意漸收,呼吸發(fā)沉,“邢崢,你自以為是的樣子,真的很惡心。” “多謝夸獎?!?/br> 邢崢環(huán)顧四周,哼笑,“你所謂的刺激也不過如此,浪費我的時間?!?/br> 他轉(zhuǎn)過身,徑直走向門口。 “站住?!?/br> 李煦叫住他,緩緩起身。 屋外那陣妖風(fēng)透過窗戶吹進房間,在眼前鋪開一張寫滿骯臟的破布。 “你的小白兔,我已經(jīng)嘗過了,味道不錯,就是小了點?!?/br> 邢崢背過身,拳頭用力握緊,呼吸聲加重。 他心里明白,任何沖動都是致命的。 這人分明在挑釁。 妄想將上次發(fā)生過的事重演一遍。 他差點跌倒,不會再給別人這樣的機會。 邢崢本想裝作沒聽見,可下一秒,四面白墻忽然投射出影響畫面。 畫面中,小姑娘平靜地躺在大床上,一動不動,似乎睡著了,純白色的裙擺隨意鋪展在床單上,宛如一朵嬌羞的白蓮, 靜悄悄地在夜間綻放。 邢崢喉頭發(fā)緊,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緊接著,身穿白襯衣的李煦出現(xiàn)在畫面里,他睡到床上,側(cè)身躺在她身邊,指尖從她的額頭,滑過鼻梁,嘴唇,脖頸,停留在胸前凸起的渾圓。 他看了眼鏡頭,嘴角勾起笑,手心包裹住一側(cè)軟綿,輕輕抓揉,那表情像極了品嘗一道可口的美食。 視頻里能聽見男人清晰地喘息聲,時輕時重,刺得人心口發(fā)麻。 邢崢忍得全身發(fā)抖,此時此刻,想殺人的心強烈到快要控制不住。 直到視頻中的男人彎下腰,隔著衣服親吻她的胸,一寸寸感受它的細膩和柔軟,像虔誠的信徒,眼神無比癡迷。 “——砰?!?/br> 用來擺設(shè)的花瓶用力砸在墻上,碎得稀巴爛。 “關(guān)掉!” 邢崢兩步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服,吼聲震天響,“我他媽地叫你關(guān)掉!” 李煦從容不迫,露出得逞的笑,“怎么樣,夠刺激嗎?” “cao?!?/br> 邢崢一拳狠狠砸在他臉上,他被打得往后退兩步,笑著抹去嘴角的血,瘋癲得不像個正常人。 “我特意留下這段美好的回憶和你一起分享,你應(yīng)該也很滿意吧。” “說實話,我挺羨慕你的,每天都能吃到那么美味的小兔子?!?/br> “我猜,她叫起來一定很sao,很欠cao?!?/br> “閉嘴!” 這話徹底激怒邢崢,他失控地撲上去將人按倒,揮動的拳頭仿佛不長眼,一下一下兇狠地往他臉上錘。 李煦毫無反抗,癱軟得像一攤爛泥,滿嘴都是血水,嘴角勾著笑,笑得肆意又邪惡。 再用力一點,最好把我打死。 如果我活著,死的人就是你。 * 舞蹈課拖堂近半個小時。 結(jié)束后,喬浠背著小包往樓下趕,進電梯便給邢崢打電話,可一直無人接聽。 說不上為什么,她心頭那根弦一直繃得緊緊的。 他很少不接她的電話。 出了電梯,她一路小跑至單元樓下,外頭無人,空蕩蕩的,天上飄起零星小雪。 她掏出手機準備回撥電話,來電鈴聲先一步響起。 是周霽川。 喬浠暗自松了口氣,以為他們在一起,語氣也變得輕松。 “喂?” “喬喬” 那頭的聲音持續(xù)下沉,仿佛在極力壓抑什么,“你下課了嗎?” “嗯?!彼毬暤溃骸敖裉焱咸?,晚了一點?!?/br> “你不要到處亂跑,我現(xiàn)在過來接你。” “你接我?”她敏銳地問:“邢崢去哪里了?” 周霽川支支吾吾道:“邢崢現(xiàn)在可能不太方便。” “為什么不方便?” 他沒有正面回答,只說,“等我來了再說。” “現(xiàn)在就說!” 她呼吸聲暫停,沒來由地心頭發(fā)顫。 那頭忽然安靜下來,長達幾秒的空白時間。 “他被拘留了?!?/br> 周霽川聲音一頓,“他把李煦打進了醫(yī)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