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為觀音兵
書迷正在閱讀:掌中求歡[高H現(xiàn)言】、墜落、是風動(1v1)、桌邊[校園 1v1]、不可結緣(民國)、只想做炮友怎么辦(1V1)、窈窕春光(高干1v1h)、當性冷淡遇上粘人精、青梅突然勾引我(1v1 sc)、覆欲難銷
“是你救了我?!毖嘈_口,喉嚨因為長時間沒開聲有些沙啞。 周圍很靜,幸好外面寒風掃過,帶起一片雜聲,掩下他慌亂的心跳。 女子纖柔的手腕被他扣住,燕玄抽離出來后頓時松開了手,可恰恰因他突然撤了力,她上半身有些不平衡。 柔軟入懷,四目相對,二人皆是有些觸不及防。 她從他身上爬起身,眸光四處晃動,就是不愿對上他的。 這樣也好,燕玄的目光就能再光明正大些了。 燕玄生在燕王府,府中雖然只有燕王妃一位妻室,但自幼的宴會與府上的來往中從不乏絕色女子。 美則美矣,但僅僅也只是美而已。 可眼前的她,燕玄只覺再華麗精妙的文字于她不過徒增庸俗。 許是察覺到他直白又灼熱的目光,她低下了頭,將半張臉埋在暗處,雙睫如蟬翼上下顫動,因為未施粉黛,眼下的烏青格外明顯。 燕玄只覺得自己似是被人放到火上烤,身上有些發(fā)熱,可最先融化是最里的心。 可很快,他就被當頭潑下一盆涼水。 眸光上移時,燕玄才看清,她梳的是婦人髻。 發(fā)髻已有些松散,幾縷青絲落到鬢邊,燕玄移開眼,忍住伸手為她整理的沖動。 可誰家會讓自己的妻流落在外呢?燕玄想著,心頭未熄的焰火又漸漸旺盛起來。 若萬一......她的夫君只是到外頭尋藥,并未與她分離呢? 燕玄幾次張唇,到最后只剩下沉默。 他在糾結,貿然問她與夫家的關系是否過于冒昧?她會不會認為他另有所圖? 沉青自然是不知道眼前人早已在心中輾轉反側許多回,“方才......沒壓著你的傷口吧?” 說著,沉青關心地看向他的傷口處,看到傷口沒有滲血的跡象才松了口氣。 “沒事,傷口如今也不怎么疼了?!奔齻麑ρ嘈碚f沒什么,再者方才她落下根本沒多少重量,根本不會壓到他。 “這附近有些草藥找不著,你體內還有些余毒,等你大好之后進城開幾服藥好好調理一下就好。”他的目光實在過分張揚,在陰冷的冬日里,硬是看得沉青臉也漸漸熱了起來。 沉青從未被人這般看過,從前在沉府,她素來習慣站在沉萱身后,后來嫁給周妄,他看著她的目光就像一個棋子,無非是好不好用罷了。 “不知姑娘家在何處?日后想親自登門道謝?!蹦X中幾番天人交戰(zhàn)后,燕玄還是喚她一聲姑娘。 只見她聞聲輕笑,“我剛從夫家逃出來,無處為家,你好好活下去就成,道謝就不必了?!?/br> 沉青對上他真摯的眼神時很難忍住笑意,前世今生,她都在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可從未有人在自己面前如此袒露情緒。 少年震驚地睜大雙眼,沉青繼續(xù)淡然道:“你定是想問我為何要逃罷?” 燕玄的疑問被直接指出,只覺心口一窒。 女子獨身在外不易,更何況是從夫家出逃的女子,光是流言與異樣的目光就足以將她擊倒。 沉青看著他緊縮的眉心,心底又是一樂,繼續(xù)說道:“盲婚啞嫁,難免不能情投意合。他厭惡我,從未正眼看過我,將我丟在四方天地中日日夜夜守活寡。日子實在難熬,我便逃了?!?/br> 燕玄在內心將她那萬惡的夫君罵了千百次,這世上竟有如此不識好歹之人,竟容忍自家妻子流落在外至此! “待我傷好,替你殺了他?!毖嘈⑺氖诌o,腦中早已將一切事情安排妥當。 待攻下洛州,他便替她殺夫,同沉青和離。反正他與沉青一無肌膚之親,二無感情,若江陵沉氏有異議,那他便順勢蕩平江陵。 燕玄這頭在異想天開,殊不知那頭沉青早已憋笑得難受,她死死咬著唇,硬生忍住淚來。 沉青也曾看過南霜買回來的街市話本子,里頭情竇初開性格莽撞的男主人公便是如此,天不怕地不怕的,可為心上人上刀山入火海。 可眼前這位只是一個小小獵戶,縱然身形壯碩,可只怕落入燕玄的軍隊中還不夠塞牙縫的。 若她當真應了好,只怕屆時他落荒而逃的樣子會更加好笑。 想到這里,沉青用手掩住嘴以防嘴角的笑意被他讀出,身子因忍笑顫抖著,眼角的淚珠滑落。 落入燕玄眼中,他只以為是因她道出了傷心事,只當前面她不過在故作坦然,心底對她更加憐惜。 若日后她入了燕王府,他定不會讓她受不點委屈。 “殺了他之后,我娶你?!毖嘈F(xiàn)在才明白慕容的那番話的意思,心有所屬,自會渴望日日相見,恨不得立刻將她娶到身邊。 沉青不禁一愣,他就這樣睨著她,雙眸似漾著滔滔江水,朝她的心石涌來,又似兇猛的日光,讓兩世在陰暗人心下茍活的她節(jié)節(jié)敗退。 沉青不得不承認,眼前的郎君有著一副頂好的皮相,渾身上下像緊繃著的弓弦,散發(fā)著朝氣,在換藥時,五指也難抵誘惑,曾輕輕撫過他腹部的溝壑。 可自己正在逃亡,自身難保。 再者,誰又能肯定若干年后眼前人是否會與世間大部分男子一樣,難擋誘惑,拋棄糟糠。 沉青抽出手,撫向他的額頭。 “燒已經(jīng)退了,怎么還在說糊話?!彼糇∷募?,俯身湊近他。 燕玄腦中的弦瞬間繃緊,她湊得很近,鼻息與他的交纏,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藥香,鬢邊的碎發(fā)落到他的臉頰上,酥酥癢癢,撓得燕玄心直跳。 可更猛烈的是身下的反應,而它如今正抵在她身上。 燕玄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我......” 對面千軍萬馬時,他也未曾這般無措過。 沉青覺得好笑之余也被嚇了一跳,盡管冬日衣衫厚,但她大致是能感受到尺寸的。 不得不說,的確是有些長勢驚人的。 他腿上沒傷,真是可惜了。 “你只見我一面就說要娶我,你敢說,這不是見色起意?”沉青稍稍側過臉,只見他耳尖至頸部已被燒得通紅。 “我沒有,我是認真的.......”燕玄著急地解釋著,連話都有些含糊不清。 沉青終是沒忍住笑出了聲,緩緩從他身上離開,“我去找給你找些吃的,你仔細別崩到傷口?!?/br> “姑娘你聽我解釋......” 沉青背過身笑著搖頭,這純情的郎君,還挺好逗的。 燕玄看著遠去的背影,心也隨之墜入谷底。 他氣憤地坐起身,瞪了一眼已然抬頭的胯下猛獸。 燕玄懊惱地撓頭,只怕她現(xiàn)在只會覺得他是個輕佻浪蕩的男子,莫說答應他,沒有避他不及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燕玄活到現(xiàn)在,決定過的事從未后悔,今日說要娶她亦是。 雖然真相或許會讓她難以置信,但就在方才須臾間,他早已想好了未來娶她要做的事。 她不必在四處流離,也不必怕遭人笑話,更不用擔心再被厭惡。 可她方才的反應,真就只是將他看作是一個見色起意的浪蕩子弟而已。 燕玄扶額,被謝云破嘲諷時,也沒覺得這么沮喪。 從未打過敗仗的燕玄,頭一回嘗到了挫敗的滋味。 不知燕玄輾轉反側了多久,門外終于傳來了腳步聲。 她帶著一些藥材和野果回來,“先吃點吧,等下還要喝藥?!?/br> 被清洗干凈的野果安靜地躺在她的手心里,另一只手將野果送到唇邊。 漿果多汁,被她咬開,櫻唇上更多一抹艷色。 與野果相比,明顯是她的唇讓人更有食欲。 “很甜的,你嘗嘗?!闭f的是漿果,朝他湊近的卻是她的唇。 燕玄喉結微動,扣住她的后腦吻了上去。 燕玄不近女色,軍中也禁色。無戰(zhàn)和平時,士兵喜歡去青樓,也有叫過燕玄,卻只得一句“不喜脂粉艷俗之氣”便再沒叫過。 就連慕容婚前給他的那本冊子他也不屑于看。 被漿果潤過的雙唇十分誘人,可燕玄此刻就像剛上戰(zhàn)場的新兵,手足無措。 他小心翼翼地捧著她的臉,生怕自己手掌的厚繭刮疼了她。 青澀地,試探性地,唇rou廝磨。 最后還是拜倒在她的攻勢之下,她吮著他的唇,撬開他的唇齒與他糾纏。 待燕玄反應過來,自己已被她壓到身下,胯下抬頭的欲望,正被她隔著衣物蹭弄著。 “別......”剛開口,他的唇rou就被她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別嘴硬。”她淺笑著,眉眼柔和,仿佛在安撫虔誠的信徒。 外衣不知何時被她脫去,褻衣將她曼妙的曲線勾勒。 她的手不知何時探向了他衣內,正握住他的,上下滑動。 她似是故意的,每一次滑動指尖都會輕輕撫過鈴口。 在一次次深呼吸中,燕玄只覺得自己是被俘虜?shù)娜速|,敗得徹底,任她予取予奪。 欲望被她釋放出來,抵在柔濕的軟rou上。 燕玄沒忍住,來回擦動著,細碎的呻吟從她唇中溢出,將他心底的欲望填滿。 在他準備挺胯撞進那片柔軟時,眼前忽地一黑,那抹淺淡的藥香變得濃烈了起來。 蒙住他雙眼的,正正是她的褻衣。 ---- 終于是寫上h了,雖然這里只是一點,雖然只是燕玄的夢境。 敲黑板是夢境,后面要考(不是 大家喜歡多在評論區(qū)夸夸我就好啦,沒想過要收費,大家也不必破費了,有互動才是最讓我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