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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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要讓他聽見,最好滿天神佛都聽得一清二楚,讓他們知道,我不是在說假話。” 沉青聞聲低頭輕笑,將眼底盈上來的淚水都收了回去。 她撫上他的臉,在她湊近時,腰肢被他握住,腳下懸空。 沉青雙手撐在他的肩上,輕呼出聲。 她被他抱起,本來一直的仰視突然變成俯視,燕玄貪婪地看著她的雙眸,在這一刻,她終于,眼里只有他了。 沉青因著腳下碰不著地,有些不安,雙臂不自覺地環(huán)上他的肩頸。 她低頭看著他,鼻尖輕輕擦過他的,鬢邊落下的碎發(fā)劃過他的唇。 沉青聽到他低啞的聲音:“就這樣,低頭看看我?!?/br> 燕玄粗沉的呼吸纏上她的,他要她如夢里一般,他要觀音低頭,只看到他。 未經(jīng)人事的燕玄雖然在夢中感觸頗多,可等到真的吻上兩瓣櫻唇時,只剩下簡單的唇rou廝磨。 他想將她揉進懷中,細軟的腰肢被雙手扶住,似云一般柔軟,仿佛下一刻就要化作風雨散去。 燕玄努力地回想著夢中她“教”給他的一切,輕輕撬開唇齒,長驅(qū)直入。 他將她纏繞住,將其中的馥郁一一掠奪。 沉青感受到他經(jīng)驗不足,但只要燕玄吻得夠久,她就會落敗。 環(huán)在后頸的雙手早已虛虛地掛著,深吻盡時,沉青早已靠在他的肩上大口地呼吸著。 潮氣將雙眸模糊,臉上的緋色更深了幾分。 濕暖的呼吸淺淺地撲在燕玄頸側(cè),似在他心頭無聲地撓著,唇上透明的水光映著燕玄的眉眼。 燕玄深吸一口氣,又吻了上去。 她的唇很軟,又似葡萄,甜軟多汁,他含住吮吸著,仿佛要榨干最后一絲甜意。 含得久又怕化了,他又探入其中,在她口中的深空游過,與她糾纏。 待沉青受不住時,燕玄又將氣渡過她。 反復幾次,沉青早已受不住癱在他懷中,柔得似一灘水,瀲滟柔情。 燕玄本想就此打住,他不敢妄求更多。 可沉青早已被吻得如墜云端,甚至能感受雙腿間溢出的濕意。 沉青記得就算燕玄離世,前世燕軍依舊攻下了洛州。 他身子如今已大好,而沉青也該繼續(xù)上路了,再遲些只怕要暴露行蹤。 這以身相許的救命之恩,此時不報,更待何時? 她雙腿纏上他的腰,離開她rou體的壓制,他下身欲望膨脹變得更加迅速。 沉青抬眸,只見情欲早已將他眼尾熏紅,可偏偏她感受他似準備彎腰將她放下。 剛彎下腰準備松手的燕玄渾身一震,無數(shù)煙火在他腦中綻放,讓他不知所措。 因為此刻,沉青正隔著衣物蹭他。 燕玄覺得自己就像干柴,被蹭出星火,堆積在體內(nèi),將流淌的血液燒至guntang。 待燕玄清醒過來時,她早已坐在自己身上,身上的衣物被解了大半,她的雙手肆意在他腹部游走。 盡管不是第一次上手,但沉青內(nèi)心還是忍不住感嘆。 周妄未曾習武,與眼前人比起來屬實是清瘦。 “你當真愿意?”燕玄覺得自己話都說得有些不利索,他抓住她在他身上游離的雙手。 沉青被他逗笑了,她故意冷下臉來,“怎么?方才剛在佛祖面前立的誓,如今就忘了?” 說著,沉青站起身。 燕玄嘆了聲,將她拉到自己懷中。 柔軟入懷,直直撞上他堅硬的胸膛,雖隔著衣衫,但比起虛幻的夢境終究來得真切,燕玄只覺方才肺腑都被撞得有些難以呼吸。 他愣了半晌才開口:“我并非此意?!?/br> “我只是怕你會覺得委屈?!毖嘈X得自己瞞下身份與婚配情況,對她來說本就相當于欺騙??v然他自己也承認,身體的每一處的反應都在袒露著自己最真實的欲望,但他還是不想委屈了她。 “你如今讓我騎虎難下就不覺得我委屈了嗎?”隨隔著幾層布料,但他那guntang的巨物就抵在她雙臀間,偏偏他還要跟沉青說不想委屈了她。 沉青覺得是又好氣又好笑,她抽回手,探入他下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捏了捏他的囊袋。 只見他瞬間猛吸一口涼氣,身軀猛震間沉青也被他帶著顫動起來。 沉青沒忍住在燕玄身上笑得花枝亂顫,手很快被他再次抓住。 “那里不能隨便碰。”燕玄壓低聲音,看似警告臉卻被熏得通紅。 “怎么?老虎屁股摸不得嗎?”沉青眉眼彎彎,挑釁意味十足。 燕玄終還是沒忍住, 向上頂了頂腰。 沉青沒坐穩(wěn)再次撲到他身上,燕玄趁機潛入,學著她的力道輕捻紅梅。 櫻唇微啟,溢出輕婉的呻吟。 燕玄將其覆攏,生澀無章地柔弄著,感受著香軟從指縫中溢出。 她雙眸早已蒙上一層霧氣,被情欲吹得迷離。 燕玄仰頭去吻她,將她的如珠如嗔的情動都封住,一一掠奪。 燕玄扶住她的腰,讓她在他身上坐穩(wěn)。 衣衫被輕易解開,但他怕她著涼,并未全褪,只敞開衣襟。 膚光盛雪,落下的指印如落櫻紛紛,半遮半露間,又別有一番情趣。 沉青的褻褲是最先被褪去的,她將他蹭得難忍,可他又怕貿(mào)然闖入會讓她吃苦頭。 可沉青早已在他一次次揉撫之間濕了大片,偏生他還要掐著她的腰將她舉高,試圖一窺秘境。 縱然前世與周妄行房多次,但在火光之下被他直直地睨著,沉青難免羞澀。 她試圖往下坐,非但徒勞,還被他在臀處抽了幾鞭。 疼倒是不疼,就是被燙著了,許是xiaoxue感受到了巨物,腿間的銀光又湍急了幾分。 如夢里一般,燕玄扶柳尋源,指腹探入xue內(nèi)。 粗糲的指腹似讓xuerou找到了獵物,緊緊地將其吸住,內(nèi)壁滑嫩,燕玄手指不禁整根滑入。 沉青感覺小腹似有暖意沖出,不禁攏緊雙腿。 可甬道卻像一只喂不飽的饕餮,早已含入燕玄的第二根手指。 從前與周妄云雨時多半是旱中行船,他也曾嘲笑過她下身如久旱無雨的枯田,需要甘霖滋潤。 因此房事多半到了后面沉青才會好受些,周妄性急,鮮少有前戲,沉青不是沒有被教導過“御夫之道”,但對著周妄,不知為何,沉青卻興致闌珊。 可如今,他僅僅沒入了兩根手指,粗糙的指腹有節(jié)律地摩挲著她的xuerou,細碎的呻吟隨著快感傾斜而出,化成洶涌的春潮撲落到他的掌心中。 隨著手指的一進一出,yin靡的銀絲纏著指節(jié)被帶出。 她早已軟成一灘水,若非燕玄扶著,她必定趴伏在他身上。 胯間硬物早已忍至發(fā)疼,盡管她已經(jīng)泄過一次,但燕玄還是有些擔心,畢竟比起兩根手指,他的要大上許多,對緊致的xue口來說,無異于龐然大物,他不想傷到她。 隨著燕玄將手指徹底抽出,xue中變得無比空虛,一股又一股地涌著春水。 “你快些?!背燎噜恋?,雙手在他身上四處撩火。 燕玄這才扶住她的腰,抵在她的xue口,迎著春水逆流而上。 如雁頸般的頭才探入,明顯的異物感讓沉青身子不禁一顫。 燕玄放在她腰間的雙手能明顯感覺到肌膚掀起一陣戰(zhàn)栗,他感受到濕暖的xuerou將他包裹,許是嫌棄他動作太慢,吸住他開始急切地蠕動著,似要將整根沒入。 蜜液早已將莖柱澆至透明,在光火下泛著絲絲銀光,燕玄屏住呼吸,扶著她的腰慢慢下沉。 未被開拓的身子貿(mào)然闖入了巨物,盡管前戲做足,蜜液早已在燕玄腹部漫淌一片,但陌生來客依舊讓她很敏感。 沒入的莖柱被xuerou緊緊絞住,痛意和快感一齊涌入,沉青下意識并緊雙腿,阻止他進一步闖入。 燕玄喘著粗氣,掐住她的腰肢向上頂入。 交纏的xuerou與溫軟的春水似云一般包圍著他,燕玄只覺自己似身在云端。 甬道被突如起來的沖擊刺激得一顫,涼風將沉青半敞的衣裳吹起,方才還似火的身軀頓時冷了大半。 沉青并非未經(jīng)人事,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才被勾起的情欲同身下人的身子一般泄去,沉青站起身,帶出一股yin靡的濁白。 待燕玄反應過來時,沉青早已將衣裳穿好了大半。 燕玄這才明白過來婚前慕容燼對他說的那番話究竟是何意,再看眼前人,臉上的潮色褪盡,明顯是一副興致闌珊的模樣。 就當燕玄準備開口時,她抿唇朝他一笑,話里盡是體貼,“你有傷在身,是我不好,不該勉強你?!?/br> 燕玄猛地坐起身來,只見未褪盡的褲上有著點點殷紅,她...... 涌到嘴邊準備再戰(zhàn)重振雄風之類的話一瞬間統(tǒng)統(tǒng)被燕玄咽回肚子里,他聽說女子初次行房都會痛苦些,還是不要勉強罷。 來日......總有機會證明自己的。 這頭沉青被掃了興,自然是滿腹怨言。 明明看上去要勝上周妄許多,為何竟是如此地......中看不中用。 也罷,橫豎是露水情緣,也無所謂以后了。 即便他此刻的情意是真的,可誰知道若干年后情投意合會不會變成相看兩厭? 與其相濡以沫,不如就此相忘于江湖。 翌日清早沉青便收拾好匆匆離去,當然,她即救了他的命,不如送佛送到西。 所以,她還十分好心地用木炭寫下了一張壯陽的藥方,叮囑他身體痊愈之后按時服用。 --- 今天是一個很破的車,嚴格來說只有車尾氣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