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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安逢先明白,現(xiàn)在絕不是征服安媛媛的時候,與其顧此失彼,不如全心專注在喻蔓婷身上,他注意到安媛媛說的那句話:“至少貝靜方交代的事情你沒完成之前,我不會為難你?!?/br> 這句話表明,安媛媛還是愿意與安逢先交配、還是愿意向安逢先借種,所以安逢先變得從容起來,何況張媽突然回來了。 “哎呀,狗狗的毛好像沒修剪耶?!?/br> 喻蔓婷逗著活潑有趣的雪納瑞,她一直暗中觀察安逢先,見安逢先癡迷地看著自己,喻蔓婷感到特別滿足,女人非常在乎男人的迷戀。 “是啊!那寵物店的師傅不在,我就回來了?!?/br> 張媽淡淡一笑,眼睛看了看坐在沙發(fā)上的安逢先,安逢先有些心虛,如果不是張媽回來,他說不定還會再滿足一下喻蔓婷,看著喻蔓婷迷人的屁股,安逢先的下體依然火熱。 “安老師,那我們先走吧!” 喻蔓婷溫柔地看著安逢先,安逢先心神一蕩,點了點頭。 突然,樓上傳來安媛媛嗲嗲的聲音:“蔓婷,你上來,讓安老師先走吧!他還要上課。” “嗯?!?/br> 喻蔓婷想了想,嫵媚地向安逢先眨眨眼:“安老師再見?!?/br> 安逢先大笑:“張媽,晚上我回來吃飯,你記得多煮幾道菜呀!” 他的口氣,儼然把貝府當成自己家,張媽一愣,表情怪怪地點了點頭,就連安媛媛的心里也覺得怪怪的,她盯著安逢先離開的背影,居然有一股莫名的期待,期待晚上早早來臨。 厚厚的波斯地毯上還鋪了一層白色的雪貂毛,喻蔓婷美麗的玉足踩在上面,那感覺真的很舒服,就如同被情人輕輕呵護一樣,她發(fā)誓,一定要像安媛媛一樣學會享受,錢存太多不用,那豈不成了廢紙? 安媛媛蜷靠在柔軟的大床上,一看到喻蔓婷像鄉(xiāng)巴佬似的在她夢幻般的臥室里到處閑逛,她就想笑,因為這個世界上只有喻蔓婷讓她感到嫉妒,她也希望被喻蔓婷嫉妒,所以,看見喻蔓婷露出嫉妒的神情,安媛媛就感到特別舒服。 寬幅的白紗帳已挽起,由于多了一個人,這里不再神秘,也不再恬靜。 “喜歡的話,就常來這里和我住?!?/br> 安媛媛拍拍枕頭,甜甜地招呼喻蔓婷上床,女人聊心事,似乎都選擇在床上。 “呸,都幾十歲的人了,還把自己的閨房搞得像小女孩一樣,我才不喜歡。” 喻蔓婷說這些話時,心里酸死了,房間里夢幻的裝飾、頂級的寢具、豪華的窗簾、昂貴的化妝品,以及腳下那一張奢侈的白色雪貂毛都令她嫉妒得快瘋了。 安媛媛揶揄道:“哦,那真是委屈你了?!?/br> 喻蔓婷噗嗤一笑,爬上柔軟的大床:“也不算太委屈。” 流連喻蔓婷的腰間曲線、細膩的脖子、滑嫩的臉頰,安媛媛幽幽地發(fā)出嘆息: “蔓婷還是那么好看,怪不得安老師被你迷得神魂顛倒?!?/br> 喻蔓婷臉一紅,嬌嗔道:“看我被欺負,你都不幫我拉開他?!?/br> 安媛媛發(fā)出一聲怪異的諷笑:“我要是真拉開安老師,只怕你現(xiàn)在就恨死我了,哼!一對狗男女,居然當著我的面茍且,把我家的沙發(fā)都弄臟了,你賠呀?!?/br> 喻蔓婷試了試柔軟的枕頭,舒服地仰身躺下:“賠什么賠?改天你到我家,我也把我家的沙發(fā)借給你們折騰一番,大家扯平,最多……最多給你喝幾碗糖水。” 安媛媛美臉微燙:“胡說,他是你男人,關(guān)我什么事?” 喻蔓婷無限感慨:“我又不是傻子,我敢肯定你與安老師之間一定不清不楚,想不到你還真夠大瞻,我是一個單身女人,想喜歡誰就喜歡誰,而你可是有老公的,難道就不怕被你老公發(fā)現(xiàn)?” 安媛媛淡淡地笑了笑:“我老公同意的。” 喻蔓婷冷笑道:“鬼都不信?!?/br> 安媛媛沉吟了半天,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靜方已不能生育,他又想要一個男孩繼承事業(yè),所以就要我找一個男人借種……” 喻蔓婷骨碌爬起,瞪大了眼珠子:“于是你就找了安老師?” “嗯?!?/br> 安媛媛幽幽地嘆道:“這些都是我家的秘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要跟你說,而且我們好像還是情敵。或許,這些年來我心中的苦楚需要一個人來傾訴,而你卻是我唯一愿意傾訴的人?!?/br> “哼?!?/br> 喻蔓婷冷哼,心里卻一片感慨,她何嘗不想找一個人傾訴?安媛媛何嘗不是她最想傾訴心事的朋友? 安媛媛突然問:“蔓婷,你老實告訴我,喻美人的父親是不是貝靜方?” 喻蔓婷渾身劇顫,她想否認,但只要一遲疑,所有的否認都變得心虛,所以沉吟了半天,她還是淡淡地說:“不錯?!?/br> 安媛媛似乎并不意外:“我勾引黃松濤,你就勾引貝靜方報復我?” “沒錯?!?/br> 喻蔓婷不羈地點點頭,好像隨時接受任何暴風驟雨。 安媛媛深深地嘆了一嘆:“唉!你錯了,我也錯了,大家都錯得離譜,只怪那時候我們太年輕、太倔強了?!?/br> 喻蔓婷冷笑:“那也是你作踐在先?!?/br> 安媛媛無奈地搖著頭,她迫切解釋:“蔓婷,你真誤會我了,其實……” 二十年前。 北灣一中有一對形影不離的?;?,一個叫安媛媛,一個叫喻蔓婷,她們都有傾國傾城的美貌,她們都是男人追逐的對象。很快,情竇初開的少女們都分別有了戀情,父親開診所的黃松濤牽到喻蔓婷的紅袖;銀行世家貝靜方執(zhí)到安媛媛的小手,這本來是兩段美好的佳緣。 天有不測風云,一次偶然的機會,安媛媛發(fā)現(xiàn)黃松濤是一個紈绔子弟、花花公子,除了吃喝嫖賭外,身邊還有無數(shù)的女人,于是,心急的安媛媛把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喻蔓婷,可惜,墜入情網(wǎng)的喻蔓婷一點都不相信安媛媛的話。為了挽救情同姐妹的喻蔓婷,安媛媛不得不以身為餌,故意引誘黃松濤。 女人追男人本來就易如反掌,何況安媛媛又如此絕色,黃松濤迅速掉入桃色陷阱,對安媛媛如癡如醉,冷落了喻蔓婷;而安媛媛卻等喻蔓婷明白黃松濤是個花花公子之后,馬上甩掉黃松濤,成功抽身離開,回到貝靜方身邊。 安媛媛以為在這件事情上做得漂亮,雖然讓喻蔓婷誤會了,但挽救了她,她希望將來喻蔓婷會理解她安媛媛的一番苦心,同時也讓貝靜方大為緊張。誰知道安媛媛的一番苦心,卻造就了一段令人唏噓的感情糾葛,事情并沒有安媛媛想的那么簡單,誤會至深的喻蔓婷以為安媛媛腳踏兩條船、橫刀奪愛,所以憤怒的喻蔓婷采取報復行動!她勾引了貝靜方。 安媛媛很喻蔓婷,她悲傷地長嘆:“我知道,以你的性格一定會報復。三年前,在學生家長會上,貝靜方看你的眼神就怪怪的,我當時還以為是你太過漂亮的原因,畢竟貝靜方是男人,男人都喜歡看漂亮的女人,這很正常,但后來我仔細觀察了喻美人,發(fā)現(xiàn)她有幾處地方真的很像貝靜方。唉!蔓婷,你這是何苦呢?” “嗚……” 喻蔓婢的哭聲幽怨凄涼,她已經(jīng)成了一個淚人兒。 安媛媛難過地安慰:“對不起,都是meimei的錯,meimei讓jiejie受苦了,meimei對不起你……” 哭聲還沒停,喻蔓婷就憤怒地詛咒:“媛媛,我好后悔,我想告訴你,我希望貝靜方死后下地獄,他是畜生!” 安媛媛驚愕不已:“為什么這樣說?” 喻蔓婷聲嘶力竭地大吼:“我……我當時雖然想過要報復你,但我根本沒有想過要跟貝靜方發(fā)生關(guān)系,貝靜方也知道我根本不喜歡他,可是,幾年后的某天,貝靜方約我出去,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在飲料里放了迷藥讓我喝……” “什么?” 安媛媛的臉色蒼白。 “我醒來之前,已讓他糟蹋了……還遍體鱗傷……嗚……” 喻蔓婷凄苦地回憶起那一段不堪回首的記憶,她的聲音和身體都在顫抖。 “真……真的?” 安媛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多年來積壓在心中的姐妹恩怨,竟然是自己的丈夫一手造成的?想起二十年前,自己的境遇跟喻蔓婷竟是十分相似?同樣是一覺醒來,貞cao已失,身上同樣遍體鱗傷。安媛媛渾身發(fā)抖,她的嘴里有一股淡淡的咸腥味。 喻蔓婷任憑眼淚滑落:“你不信,可以去問問祝錦華,迷藥還是祝錦華給的,但他并不知道貝靜方用迷藥來對付我,后來,貝靜方叫祝錦華來探聽我的傷勢,我就把這件事情告訴祝錦華,他才脫口而出,告訴我迷藥的來歷。” “貝靜方……” 安媛媛憤怒到極點,她哪怕不相信喻蔓婷,也會相信祝錦華,所有認識的人中,安媛媛最信任的人就是祝錦華,這個木訥的男人一直小心翼翼地維護著安媛媛與貝蕊蕊,至今未娶。安媛媛知道,祝錦華一直在暗戀她,這種感覺既準確又強烈,但安媛媛對祝錦華沒有半點心動的感覺。 一個人的憤怒累積到極點就會產(chǎn)生怨恨,怨恨累積到極點就會產(chǎn)生怨毒,怨毒累積到極點就蛻變成狠毒。 此時,安媛媛的眼睛里就充滿著狠毒,這種狠毒也有了深厚的積淀,她對貝靜方已經(jīng)失去感情,和喻蔓婷一樣,安媛媛現(xiàn)在希望貝靜方下地獄,沒有一絲留戀和憐憫。在安媛媛的心中,貝靜方成了寡情薄義、殘忍陰險、毒辣jian詐的復合體,他一次又一次地背叛家庭,還一次又一次地與骯臟的張媽交媾,為了延續(xù)可悲的香火,他甚至一次又一次地向別的男人推銷自己老婆安媛媛高貴的rou體,這是難以忍受的屈辱。 一間廉價酒吧里,光線昏暗,坐在夏端硯對面的帥氣男子點燃一根香煙,連吸了三口,他才把積聚在肺里的煙霧緩緩吐出,裊裊的煙霧在昏暗的空間里猶如一個個飄蕩的幽靈。 帥氣男子淡淡地問:“找我?” i硯木然說:“找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德宗社可以做別人不能做的事?!?/br> 帥氣男子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暴戾:“你想讓德宗社做什么?” 夏端硯淡淡地說:“除掉一個人。” 帥氣男子問:“你能出多少價?” 夏端硯伸出兩根手指頭:“兩百萬?!?/br> 帥氣男子有了興趣:“除掉什么人?” 夏端硯把一份資料遞了過去。 帥氣男子的心在收縮,他深深吸了兩口煙,卻很長時間沒有噴出煙圈:“什么時候開始?” 夏端硯遞過一張支票:“七天后開始,這是一百萬訂金,余下的等完事之后付清?!?/br> 帥氣男子把資料拋了回去:“要嘛找別人,要嘛一次付清?!?/br> 夏端硯仔細端詳帥氣男子,漠然點了點頭,又從懷中拿出一張一百萬的支票,連同資料一起遞了過去??磥硐亩顺幰呀?jīng)準備好滿足帥氣男子的所有要求,這說明資料上的人必須死。 帥氣男子把支票放進上衣的口袋:“七天后,那個人將不再存在這個世界上?!?/br> 夏端硯露出滿意的微笑。 廣平府三期C座C919室里,貝靜方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并沒有離開北灣,快要登機的瞬間,貝靜方改變了主意,只讓席悅一個人飛往歐洲。貝靜方向席悅保證,一個星期后相聚在法國的塞納河畔,然后在一家幽靜、浪漫的小酒店里替席悅破去處女,代價五百萬港幣;席悅對總裁的直接感到憤怒,但還是答應(yīng)了,因為五百萬港幣可以幫助席酈找到一名最棒的美國主治醫(yī)生。 C座C919室與C918室緊鄰,貝靜方在這里安裝了世界上最頂尖的監(jiān)視儀器,他希望能監(jiān)視安媛媛與安逢先的交配過程,一旦妻子與安逢先交配成功,貝靜方就會讓妻子去找祝錦華檢查,而只要祝錦華確定安媛媛懷孕,那么安逢先的生命就到了盡頭。 如今醫(yī)學昌明,男人與女人交配三天之后,就能準確地檢測出女人是否懷孕,給安逢先七天時間,那是因為貝靜方擔心交配不順利,所以他以防萬一,不得不讓安逢先多舒服幾天,想想安逢先的yinjing在妻子的yindao里恣意橫行,貝靜方就感到無比憤怒。 “一切都順利嗎?” 貝靜方親自為夏端硯斟上三十年的格蘭菲迪,不多不少,剛好四分之一盎司。 “順利,對方要求一次付清款項,我按你的意思答應(yīng)了。” 夏端硯端起酒杯,卻遲遲沒有喝下去,而是小心地看著酒杯里金黃色的液體。 “呵呵,你怕酒里有毒?” 貝靜方搶過夏端硯手中的杯子,仰頭喝下杯中的金黃色液體,然后再為夏端硯斟上四分之一盎司。 “我擔心靜方兄殺人滅口?!?/br> 這次夏端硯皮笑rou不笑地輕嘗一小口,他看起來滿腹心事,在他的眼中,貝靜方已不是同學,而是一條?。奚?。 “我們是朋友,而且還是同學,我就算殺一萬個安逢先,也不會碰你一根寒毛呀!再說,殺了你,我怎么發(fā)財?哈哈哈……” 貝靜方仰頭大笑。 夏端硯陪著干笑兩聲:“你變化無常,我擔心?!?/br> 貝靜方拍了拍夏端硯肩膀,輕輕碰了一下酒杯:“我知道你還在為前幾天的事情感到不舒服,但這不能怪我,媛媛本來就內(nèi)定你作為借種的人選,哪知安逢先突然出現(xiàn),把媛媛哄開心了,她改變了主意,我也沒辦法?!?/br> 夏端硯怨氣十足:“我們訂下的游戲規(guī)則,你就應(yīng)該遵守,我讓你干江蓉,你就應(yīng)該讓我干媛媛,但你卻破壞了游戲規(guī)則,不允許我碰媛媛,這叫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