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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逢先的高中同學(xué),叫楊洪禮,是一名在情報科任職的高級警察。 “哇,你們的老師都這樣漂亮?” 楊洪禮沉穩(wěn),但見到美絕天下的安媛媛,他也忍不住發(fā)出驚嘆。 安媛媛矜持淺笑,不但貌美,還有高傲的貴氣。安逢先連忙解釋:“不是老師,是家長,來跟我討論她孩子的學(xué)習(xí)成績?!?/br> “哦?!?/br> 楊洪禮略有所思,一雙銳利的眼睛掠過安媛媛高聳的胸脯。 安媛媛淡淡說道:“你們談,我告辭了?!?/br> “好,您慢走,不送?!?/br> 安逢先當(dāng)然希望安媛媛趕快離開。 待安媛媛婀娜轉(zhuǎn)身而去,安逢先才關(guān)上門:“我在這里做老師九年,你還是次來看我?!?/br> 楊洪禮個子不高,但身材魁梧,他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妻子:“我老婆說你是壞人,不希望我跟你交情過深?!?/br> “周薔真這樣說?” 安逢先很意外,周薔是一個多情的女人,當(dāng)初周薔在北灣一中,雖然不是校花,但在美女排行榜上長期占據(jù)前十名,是一位難得一見的美人,很可惜,安逢先把她騙上床后,發(fā)現(xiàn)她已不是處女,盡管如此,安逢先還是經(jīng)常疼愛周薔。 “假的,她似乎老是替你說話,我真懷疑你們以前是情人。” 楊洪禮在觀察安逢先,他一直奇怪周薔總是在他面前提起安逢先,而且每次都說得滔滔不絕,很令人起疑心,但又沒抓到任何把柄。 “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今天來不會是為了證實你老婆是我以前的情人吧?” 安逢先暗暗冷笑:你楊洪禮也許還不知道,周薔脖子上的那條鉆石項鏈就是情人節(jié)那天,我安逢先親手幫周薔戴上的,那天晚上,我與周薔連續(xù)zuoai了一通宵。 楊洪禮微笑著擺擺手:“那倒不是,我只是例行問問,先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調(diào)到刑事犯罪科了?!?/br> 安逢先有些意外:“那我是恭喜你好呢,還是替你難過?” “呵呵,你還是那樣言辭犀利。好了,我想問問席酈的情況如何?你賣房為女人治療的故事令所有同學(xué)都感動?!?/br> 楊洪禮頌揚了安逢先一番。 “她在美國治療,生死未知?!?/br> 安逢先有些傷感。 楊洪禮問:“聽說你跟席酈是情人關(guān)系?!?/br> 安逢先淡淡一笑:“道聽涂說的事情千萬別全信?!?/br> 楊洪禮變得很嚴(yán)肅:“我一直覺得很奇怪?!?/br> 安逢先干笑道:“嘿嘿,這個世界本來就充滿奇怪?!?/br> 楊洪禮突然切入了關(guān)鍵問題:“你賣掉了房子給席酈治療,學(xué)校也募集了不少治療費,但還是杯水車薪,按道理來說,你經(jīng)濟情況應(yīng)該很糟糕才對??墒乔∏∠喾矗愫孟笤絹碓接绣X,開名車,然后送席酈去美國治療,這是一筆龐大的開支,能不能知道你是如何弄到錢?” “知道澳門嗎?” 安逢先反應(yīng)神速。 楊洪禮點點頭:“知道?!?/br> 安逢先擰著太陽xue:“那天我心情不好,就去澳門散心,然后進(jìn)了賭場,沒想到心情不好,手氣卻不錯,真的不錯,我一直贏,呵呵,一直贏,也不知道我贏了多少。” 楊洪禮露出譏諷的表情:“是嗎?可我調(diào)查過,你半年里都沒有出過境,你又是如何解釋去澳門?” 安逢先心頭狂跳,心想:來者不善。只是表面上裝出很輕松的樣子:“呵呵,跟你開個玩笑,老同學(xué)了,開玩笑總不介意吧?” 楊洪禮不露聲色地警告:“沒事,不過,接下來可不能亂開玩笑喔,妨礙公務(wù)罪可不輕,雖然我們是好同學(xué),我老婆又曾經(jīng)是你的學(xué)生,不過,安老師還是不要令我難做,剛換崗位,我可不想讓同行笑話。” 安逢先臉色大變,馬上打起十二分精神:“理解、理解,好吧,我老實說,我是向華興銀行副總裁貝靜方借的錢,人家見我在學(xué)校照顧他的女兒,就借了一筆錢給我,或者k是借了一筆治療費給席酈,席鄭才能去美國治療?!?/br> 楊洪禮語鋒一轉(zhuǎn):“有人報案,說貝靜方失蹤了?!?/br> “這我就不清楚了?!?/br> 安逢先知道,真正的麻煩來了,他一直擔(dān)心的事情終于來了。 楊洪禮問:“你沒有他的訊息?” 安逢先搖頭:“沒有。” 楊洪禮銳利的眼神盯著安逢先,步步緊逼:“我擔(dān)心貝靜方死了?!?/br> 安逢先心驚rou跳:“不會吧?” 楊洪禮突然冷冷道:“你殺了貝靜方?!?/br> 安逢先連忙矢口否認(rèn):“話不能亂說,楊洪禮,這是人命關(guān)天的事?!?/br> 楊洪禮問話的節(jié)奏加快:“如果我沒有猜錯,剛才那位漂亮的夫人就是貝靜方的老婆吧。” 安逢先不知不覺跟隨著楊洪禮的節(jié)奏:“嗯,是的?!?/br> 楊洪禮說道:“她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br> 安逢先馬上回答:“我也這樣認(rèn)為?!?/br> 楊洪禮下了結(jié)論:“所以你就勾引了這個女人,然后殺死了貝靜方?!?/br> 安逢先很紳士地站了起來:“我可以告你誹謗,雖然我們是同學(xué),關(guān)系也不錯,你的老婆還是我撮合的,但如果你再胡說八道,我就叫律師?!?/br> 說這些話時,安逢先運用了技巧,既不卑不亢,又點出與楊洪禮交情和人情,交情你可以不顧,這人情你總要還。其貌不揚的楊洪禮能娶到周薔,安逢先居功至偉。 果然,楊洪禮停止了如箭芒似的提問:“呵呵,剛才你也說了,我們是同學(xué),關(guān)系也不錯,我的老婆還是你撮合的,我們?yōu)槭裁床缓煤谜務(wù)??我楊洪禮既然來了,來了又說了,當(dāng)然有足夠的把握證明你勾引貝靜方的老婆,然后殺死貝靜方,霸占人家的財產(chǎn)。唉!這種人才兩獲的事情經(jīng)常發(fā)生?!?/br> 安逢先似乎感覺到轉(zhuǎn)機:“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楊洪禮目光一轉(zhuǎn),落在沙發(fā)上:“別裝了,沙發(fā)上還有水,我只要拿回去化驗,就馬上可以化驗出是什么?!?/br> “什么水?” 安逢先假裝疑問,卻迅速伸手抹掉沙發(fā)上的水跡。 楊洪禮看得真切,這是罪犯慣用的伎倆,他一點都不以為然:“呵呵,你的手真快,不過沒用,這只證明你心虛?!?/br> 安逢先當(dāng)然抵賴到底:“你別血口噴人,我要上課,沒其他事情的話請楊警官離開?!?/br> 楊洪禮從手包里拿出兩張照片:“這是你昨天深夜在陽臺上跟一個女人調(diào)情的照片,雖然照片模糊了點,但還是很清楚分辨出相片上的男人是你安逢先,女人就是貝靜方的老婆安媛媛,真有趣,你們居然同姓,呵呵。” 安逢先的腦袋一陣暈眩,差點摔倒在地,原本要責(zé)怪自己風(fēng)流誤事,給人留下把柄,但隨后想,被偷拍這些照片就證明自己也被楊洪禮調(diào)查了,安逢先心虛地狡辯:“就算我勾引了貝靜方的老婆也不能證明我殺了貝靜方?!?/br> 楊洪禮點頭同意:“那當(dāng)然,如果證據(jù)確鑿,我也幫不了你,不過貝靜方死在你手里的可能性非常大,只要查下去,一定會水落石出,幸好這個案子由我負(fù)責(zé),我可不愿意看見老同學(xué)蹲一輩子的監(jiān)獄,我老婆也不答應(yīng),今天就是我老婆命令我來救你,如果我不答應(yīng),她馬上跟我離婚,唉!” 安逢先大吃一驚,聽楊洪禮的口氣不是來查案的,而是來談交易,他又驚又喜,呼吸急促,只要能交易,他安逢先愿意付出:“你想怎樣?” 楊洪禮深深嘆了口氣:“老婆想去日本購物,想吃加拿大的龍蝦,想要巴黎的香水,想買一輛法拉利,天?。∧呐露值姆ɡ惨獌砂偃f,我一個月的薪水才三萬,還要吃要喝,我哪能滿足她?” 安逢先想大笑:“女人貪心起來確實可怕?!?/br> 楊洪禮卻不同意安逢先的觀點:“是很可怕,可是我喜歡周薔,我的人生目標(biāo)就是讓她開心。” 安逢先心情愉悅起來:“所以你就來了?!?/br> 楊洪禮點點頭:“嗯,我來了,來之前我調(diào)查了你很久,直到證據(jù)比較充分了,我才來的?!?/br> 安逢先笑得很詭異:“你一定想好了一個非常合理的價格?!?/br> 楊洪禮舔舔干燥的嘴唇:“嗯,我確實想好了?!?/br> “說說看?!?/br> 安逢先悠然靠在椅子上。 楊洪禮斬釘截鐵道:“我調(diào)查過,貝靜方至少有五億,我只要一億,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br> 安逢先沒有從椅子上滾落真是奇跡,他苦笑道:“你胃口真不小?!?/br> 楊洪禮很贊同:“沒辦法,誰叫我愛老婆呢。” 安逢先只覺得自己手腳冰涼:“周薔能嫁給你這種男人真是她的福氣。” 楊洪禮瞇起了眼睛:“其實,她認(rèn)識你才是她的福氣,周薔說安老師以前很關(guān)照她,所以這次也請安老師再關(guān)照一次?!?/br> 安逢先很無奈:“看來我想不關(guān)照也不行?!?/br> 楊洪禮晃了晃腦袋,說起了做人道理:“安老師,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獨樂樂不如眾樂樂?!?/br> “呵呵……有道理。” 安逢先的笑容比哭還難看,他去哪里弄一億呢?這不是冥幣,是港幣。競選校長的資金還有很大缺口,偏偏這個時候來了一個胃口大過天的楊洪禮。 “哈哈……” 楊洪禮笑得很開心。 張玫的手白白嫩嫩的,很性感、很溫柔,讓人有想摸一摸的沖動。 安逢先來到病房時,張玫正給夏端硯擦額頭的汗。 “夏先生的病情又加重了?” 安逢先問。 張玫柔聲道:“不是,他最近老是做惡夢。剛吃了點藥就睡著了,大概又在做惡夢了,所以出汗。” 安逢先小聲贊嘆:“你真細(xì)心?!?/br> 張玫甜,甜一笑:“他畢竟是我男人?!?/br> 安逢先恭維道:“你心這么好,一定有好報的?!?/br> 張玫幽幽嘆了口氣:“我就不指望有什么好報了,只要那個女人不來氣端硯我就心滿意足。” 安逢先馬上明白:“江蓉?” 張玫輕輕點頭:“嗯,上個星期她來探望端硯,也不知道說了什么,端硯就開始做惡夢,夢見有人要殺他,都一個星期了,端硯還是做惡夢,昨晚折騰了一晚上都睡不好,早上精神很差,今天醫(yī)生給他開了一點安眠藥,希望他能好好休息。” 安逢先安慰:“你夠辛苦了?!?/br> 張玫輕輕搖頭:“沒事?!?/br> 安逢先凝視張玫片刻:“我告訴你,確實有人想殺了夏先生。若夏先生一死,只會對江蓉有利,因為她是夏端硯名正言順的未婚妻,所有財產(chǎn)就歸她支配和繼承,而你張玫小姐將一無所獲,你和你的孩子將像流浪狗一樣到處乞討,你愿意嗎?” 張玫的眼神包含渴望,也包含恐懼:“不,我當(dāng)然不愿意,我不貪心,我只要我應(yīng)該得到的?!?/br> “嗯。” 安逢先點點頭:“你確實應(yīng)該得到你應(yīng)該得到的,所以當(dāng)別人不想給你的時候,你就要奪回來;如果你沒有能力奪回來,就找一個有能力的人幫你。我,就能夠幫你,所以你必須信任我,因為你別無選擇?!?/br> 張玫乞求道:“我百分百相信你?!?/br> 安逢先淡淡說:“那就按我的意思去做?!?/br> “嗯?!?/br> 張玫充滿期盼地點點頭。 “那把內(nèi)褲脫下。” 安逢先用毋庸置疑的口氣命令。 “?。俊?/br> 張玫一怔。 “記住我的話,你必須信任我?!?/br> 安逢先目光冰冷。 張玫猶豫片刻,真的從裙子里脫下了內(nèi)褲,一條黑色蕾絲內(nèi)褲。 安逢先的目光依然冰冷:“順便把襯衫的鈕扣解開?!?/br> 張玫邁次沒有多少猶豫,她順從地解下了白襯衫上的紐扣,露出黑色的蕾絲乳罩,她的rufang飽滿堅挺。 “很漂亮的rufang,夏端硯真會選女人?!?/br> 安逢先笑了,笑得很詭異,他從張玫的眼里讀懂了一個女人為了生存而不擇手段的信念,面臨生死抉擇時,女人比男人更執(zhí)著。 張玫很平靜地說:“你想在這里做?我擔(dān)心被端硯看見,去洗手間吧。” 安逢先向張玫靠過去,伸手摸了摸她紅潤的臉頰:“是要做,但不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你必須幫我一個忙?!?/br> 張玫很意外:“什么忙?” “穿上去?!?/br> 安逢先拿出一件護(hù)士白大褂,一頂護(hù)士帽,還有一只白色的口罩。 “爸爸真的很危險嗎?” 夏沫沫悲傷地看著病床上的父親夏端硯。 “是的,昏迷狀態(tài),現(xiàn)在必須要刺激他,讓他恢復(fù)知覺?!?/br> 安逢先也很悲傷。 “怎么刺激呢?” 夏沫沫無助地看著戴口罩的護(hù)士和安逢先。 安逢先解釋:“你爸爸最關(guān)心你,所以你的一舉一動都能喚醒他的知覺。” 夏沫沫似懂非懂:“我現(xiàn)在就在爸爸身邊呀?!?/br> 安逢先搖搖頭:“這不夠,必須做出一些能夠刺激你爸爸的事情才有用?!?/br> 夏沫沫疑惑不解:“做什么事情呢?” 安逢先苦笑:“要刺激到你爸爸,就必須打你、罵你、欺負(fù)你,當(dāng)然這些都是假裝的,不過醫(yī)生希望你能配合治療,這樣你爸爸的病情才會有轉(zhuǎn)機,你愿意嗎?” 夏沫沫明白了:“我愿意,你們打我、罵我、欺負(fù)我吧,我愿意配合醫(yī)生?!?/br> 安逢先搓搓雙手,好象很難為情的樣子:“那安老師就假裝欺負(fù)你了,為了逼真,安老師會盡量粗魯點,沫沫可別生氣喔?!?/br> 夏沫沫眨眨眼:“嗯,反正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