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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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殊醒來時,易郁已經(jīng)離開,桌上放著還熱騰的早點。 申城早高峰向來瘋狂,易殊怕時間不夠,拿在手里邊走邊吃。 下樓后,易郁的車還停在那,易殊突然想起他備用鑰匙也沒還,估計今晚還要回來。 易殊搖搖頭,沒多逗留,加快速度往地鐵站走。 挨過了擁擠的地鐵,躲過了灼人的烈日,她終于到了公司。 可椅子還沒坐熱,郵件發(fā)到一半,帶教老師又叫她跟著去趟醫(yī)院,只能把電腦帶上,在路上回。 以前很羨慕在高鐵上辦公的人,等自己親身經(jīng)歷了,才發(fā)現(xiàn)能閉上眼睡到站是件多稀罕的事情。 坐了40分鐘高鐵,半小時地鐵,易殊終于到了梁市的人民醫(yī)院。 醫(yī)院推推搡搡,每個人都行色匆匆,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易殊覺得昨天的悠閑仿佛一場夢。 一上午,她跑遍了醫(yī)院去找人簽字。下午再去和研究者溝通,溝通完見到誰都下意識稱“您”。 到了傍晚終于有機會坐下,趁還有些時間,易殊便直接和同事在梁市吃晚飯。 對這個城市,易殊是五味雜陳。 她在這里度過了最孤獨的五年,也擁有了最圓滿的生日和中秋。 當(dāng)初易郁是怎么說的? 【jiejie,我知道你的回憶是苦的,所以我來梁市是希望,你以后想起這座城市,會先想起這一天?!?/br> 【這一天,是甜的。】 可是如今故地重游,吃什么都沒滋味了。 在二號線換乘時,易殊獨自出了站。 她想再去新華書店看看。 【jiejie,未來是不確定的,我不知道該抱以什么樣的心態(tài)看待它。我只知道,在不確定的時空里,我會永遠(yuǎn)陪著你。】 這是易郁當(dāng)年在新華書店對她說的話,而現(xiàn)在,書店搬遷,他們分離,她站在一片廢墟前,一切都顯得那么諷刺。 果然是年輕啊,什么都敢輕易說永遠(yuǎn)。 不知道世事變化莫測,沒有一樣?xùn)|西經(jīng)得起時間考驗。 “感謝全市讀者多年來對新華書店的陪伴和厚愛,易址移步不移情,我們將一如既往為梁市文化建設(shè)和全民閱讀服務(wù)?!?/br> 身后車輛呼嘯而過,面前人來人往,易殊佇立在廢墟前,良久,拿起手機拍了張照片。 回到申城已經(jīng)快十點,但一下地鐵還是能感受到撲面而來的熱浪。 易殊捂著耳朵,屏蔽嘈雜的人聲,一邊趕路一邊和客戶通話。 等走到小區(qū)附近,她才放下手機。 可緊接著又一個電話打進(jìn)來,奔波了一天易殊真的筋疲力盡,也不看是誰,任由鈴聲在那響著。 萬家燈火近在咫尺,易殊望向14號單元樓,五樓七樓都有人,偏偏她住的六樓暗著。 雖然習(xí)慣,卻還是不由的失落。 來電鈴聲終于唱完,易殊別開臉,繼續(xù)往前走。 遠(yuǎn)處有個人蹲在路燈下,頭低垂著,攥著根樹枝在地上畫圈圈。 易殊走近時偷偷瞥了眼,卻在看清長相時停下腳步。 “易郁?” 不知怎的,她也蹲了下來,“你在這干什么?” 易郁不抬頭,也不說話,在地上繼續(xù)畫圈。 “……不理我?”易殊點點頭,“那好吧。” 易殊站起身,也沒打算真走,就微微側(cè)了下身子,便傳來窸窣的聲響。 下一瞬,某人就從后抱住了她,蹭著她頭發(fā),不用看都知道那表情一定一臉幽怨。 “jiejie,你差點從我面前走過去了?!币子粲魫灥乇г?,“人家養(yǎng)的狗走丟了,過了五六年主人還認(rèn)識呢。” “……” 上班面對客戶啞口無言,下班面對這家伙一言難盡。 易殊嘆了口氣,“我不是給你備用鑰匙了?你非要跑來考驗我?” “我不是來考驗?zāi)愕模沂莵斫幽愕?。”易郁說到后頭聲音越來越小,“順便考驗到你了而已?!?/br> 易殊自然聽到了,笑道:“既然我這么沒心沒肺,怎么不換個人等?” 易郁沒有立刻回答這個問題,只是突然問:“jiejie,你看過《忠犬八公》嗎?” “嗯。” “我以前不喜歡這部電影,我不理解八公在執(zhí)著什么,它可以去新的家庭,過新的生活,前面的人未必比主人差?!?/br> “直到前兩年,有人問過我類似的問題。” 易殊愣住。 “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易郁撥弄著易殊的手,淡淡道,“旁觀者覺得未來有更好的,可只有親身經(jīng)歷的人才知道,沒有了?!?/br> “那已經(jīng)是最好的?!?/br> 月明星稀,在黯淡的燈光下,易郁手上的壓痕依舊清晰可見。 四年,滄海桑田,只有易郁的感情還停在四年前。 這似乎很感人,可易殊又想到,他當(dāng)年的感情就……不純粹啊。 如今的堅持,真的是喜歡嗎?可能和當(dāng)年的報復(fù)差不多,只是接受不了到手的東西突然溜走,所以不甘心罷了。 “易郁?!?/br> “嗯?” “沒什么……回去吧?!?/br> 不甘心的話,得到了,或許就愿意收手了。 到了家,門剛合上,易郁便迫不及待貼上去,捧起易殊的臉,額頭抵著額頭,輕笑:“jiejie?!?/br> “嗯?” 易殊一眨眼,吻就落了下來,從淺嘗輒止到攻城掠地,手也逐漸不安分。 襯衫扣子被一一解開,易郁撥開內(nèi)衣,輕吻rutou,抬眼看著易殊,慢慢含住。 他故意發(fā)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折磨的易殊面紅耳赤。 手游離到身下,解開紐扣,拉下拉鏈,裙子立刻落到地上。 易殊握住易郁手腕,制止他下一步動作,“你手還受著傷?!?/br> “那就不用手。” “易郁!” 易殊突然被抱起,移步到沙發(fā)坐下。 易郁蹲下身,分開她的雙腿,指腹摩挲著內(nèi)褲,有些癢。 她下意識并攏腿,卻被易郁強行按住。 “你干什么……” 易郁聞言抬起頭,朝她微微一笑。 易殊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她撐著沙發(fā)就想起來,易郁卻把她往前一帶,俯下身,埋進(jìn)她私處。 即使隔著一層布,濕熱的感覺仍刺激的她頭皮發(fā)麻。甚至就因為這層遮擋,她反而嫌力度不夠,忍不住弓起腰,想更深入些。 神情恍惚時,易殊瞥到了面前的全身鏡。 她的襯衫半褪不褪,露出了一邊的胸乳,被易郁舔弄后挺立在空氣中。 雙腿大開,腿間埋著易郁的腦袋,她不由自主伸手插進(jìn)易郁發(fā)間,用了點力,讓他更近一些。 “易郁……” “我在?!?/br> 易郁抬起頭,扯下易殊的內(nèi)褲,分離時還牽出了銀絲。 他故意把內(nèi)褲褪到易殊腳裸,扛起她雙腿架在肩上。 易殊一抬眼就能看到自己的內(nèi)褲掛在腳裸,yin亂的畫面令她面紅耳赤。 “嗯……” 舌尖在xue口打圈,易殊攥緊沙發(fā),身體緊繃著,卻依舊阻擋不了一股股暖流溢出。 “易郁,停……??!” 舌頭深入xue內(nèi),掃過每一處軟rou。 易殊望著天花板,已經(jīng)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朦朧間,易郁抱起她往浴室走。 “jiejie,不是想尿嗎?尿給我看。” 易殊微睜開眼,一低頭就能看到陰毛上的水滴,yin水從xue口滑落,掉進(jìn)馬桶發(fā)出嘀嗒的聲音。 一時間,那股沖動越發(fā)強烈。 “不……”易殊別開臉,“我沒有?!?/br> “是沒有?!币子魷惖揭资舛?,“還是不想承認(rèn)被我舔到失禁?” “我……啊……別,別碰!” 易郁按揉著陰蒂,放開了最后一道阻隔。 一道道刺激沖破了理智,易殊仰起脖子,大腦頃刻間一片空白。 等她回過神,耳畔回蕩著嘀嗒,嘀嗒的水聲。 “jiejie你失禁的樣子,真勾人。” 易郁笑著,步入浴室,打開噴頭。 里頭升起了白霧,瓷磚上滿是水汽,易郁扶著易殊,清洗她的身體。 沒有人聽到外面的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