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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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家的作息向來規(guī)律,郁父和郁太太正在餐廳用餐, 陳管家通過監(jiān)控器看到了嚴溪,心下一動,還是先遠程將門鎖打開,才轉而走向餐桌前匯報。 “她來做什么?不見,請她離開?!?/br> 郁夫人將瓷勺一放,皺著眉頭問道,但還未等其他人有所反應,嚴溪就已經走到了面前。 “您好,我是嚴溪?!?/br> 郁父手上的動作一停,終于舍得抬眼,打量著站在客廳中央的女孩。 偌大的宅子里異常的安靜,傭人手上干著自己的事情,但都分了幾分神注意著這個突然前來拜訪的女孩。 漂亮的姑娘他們也見了不少,女孩穿著白色的羊毛大衣,一襲黑發(fā)簡單的扎成了低馬尾,襯得皮膚更加白皙。 屋內暖氣很足,陳管家率先打破了寧靜,做著本職工作, “我?guī)湍惆岩路炱饋??!?/br> “謝謝?!?/br> 嚴溪彎了下嘴角,向陳管家道謝,又看向了郁父。 “你來做什么?” 郁夫人在丈夫面前倒是收斂了幾分咄咄逼人的樣子,但語氣也甚是嫌棄。 “郁霖應該不同意和趙小姐的訂婚吧,我來勸勸他,畢竟那么大人了,你們也不好綁著他辦儀式。” 脫了外衣的女孩身形更加單薄,語速不急不緩,倒是讓人猜不出她的想法。 “你能有這么好心?” 夫妻倆對看了一眼,眼中懷疑之色明顯。 “就當是售后吧?!?/br> “畢竟你們不就是像看待商品一樣看我嗎?” 陳管家站在一旁為這個姑娘捏了把汗,嚴溪卻并不發(fā)怵,直直的對上郁父鋒利的眼神。 “你最好別耍什么手段。” “當然,我還能在這么多人面前把人擄走嗎?” 嚴溪對上老謀深算的郁父還能調侃一句,郁父深深看了她一眼,冷哼了一聲,轉向陳管家, “給這位嚴小姐帶路吧?!?/br> … “滾!我說了不吃!” 陳管家原本想先敲門通知一聲,被嚴溪攔了下來, “那您小心?!?/br> 陳管家小聲提醒了一句,便后退了幾步站在過道等候,原本嚴溪還有些不明所以,哪成想開門一個暴擊,一個馬克杯就沖著門面襲來,嚴溪偏了下身子,杯子擦著發(fā)絲砸到了陳管家的腳邊。 “……” “抱歉。” 嚴溪握著把手,有些歉意的看向陳管家, “沒事,習慣了。” 陳管家保持著微笑,招了下手,很快負責這個區(qū)域的傭人就過來清掃。 . “聽說你都把佛堂砸了,要不我替你去廟里拜拜,求得佛祖原諒?” 郁霖愣怔了好久,呆呆地站立在那,嚴溪逗趣兒的本事還是和郁霖學的,趣兒沒逗著兒,陰陽怪氣倒是學了個十分。 “對不起,有沒有砸到?!?/br> 等反應過來,郁霖將嚴溪一把摟在懷里,吻著嚴溪的額頭,胡亂的摸著她的發(fā)際。 “沒,沒事?!?/br> 嚴溪被按在懷里有些窒息,好不容易沒了束縛,又被郁霖按住了肩膀, “你怎么會來?他們是不是為難你了?!?/br> 郁霖話里都是焦急,幾日未見,嚴溪摸了一下他的側臉,便被郁霖捉住了手,溫熱的臉頰貼著微冷的掌心蹭了蹭, 泛青的胡渣有些扎人,嚴溪嘆了口氣。 “你好憔悴哦。” “我沒事,倒是你,我爸媽有沒有對你……” 郁霖說了許多,只字不提分手的事。嚴溪還是心軟了,接過了阿姨送來的餐食看著郁霖慢吞吞地吃。 “我倒覺得這位小姐比趙家那位好?!?/br> 王嬸和陳管家都是家里的老人了,看著郁家兩位少爺長大,郁霖鬧的被關了禁閉還絕食,不免跟著煩心。 “哪好?” 陳管家瞧了瞧身邊確實沒人,才低聲與王嬸交談, “我不懂那些別的,但這位看著就面善,最重要的是少爺喜歡?!?/br> 這位小姐看他們傭人的眼神隨和,而且看氣質就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王嬸不明白主人家為什么非要棒打鴛鴦,但她這個下人也沒有話語權,只能在沒人的角落窮煩心。 “是啊,重要的是少爺喜歡?!?/br> 陳管家跟著長嘆了口氣。 . 她不是來和郁霖慢溫存的,吃的再慢嚴溪要說的話總歸是要說的,她看了眼房間的監(jiān)控探頭,暗罵了句這沒有人權的家。 “短信你收到了對吧。” “那天你母親和我說你和趙蘭茜要訂婚了,其實你們關系挺好的,甚至還一起去挑了戒指?!?/br> “別聽她胡說八道,我根本沒有!” 郁霖急著辯解,突然想到他去取預定的戒指那天,碰巧偶遇到了趙蘭茜。 他握著嚴溪的手,幾乎是懇求著想讓她相信自己, “你聽我說,我和她半點關系都沒有,訂婚我沒有答應過,也沒和她挑什么狗屁戒指,我是……” “我相信你?!?/br> 郁霖甚至連欣喜的情緒還沒上來,就見嚴溪接著說著, “但我還是要和你分手?!?/br> “為什么,我不明白。如果是他們威脅你了,我向你保證,過不了多久我就可以,” 嚴溪適時地捂住了他的嘴, “沒有的,是我自己的想法。我就是…” 她說著連自己都有些疑慮,她其實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來這一趟,明明沒有必要,卻就是想要再見他一面。 “我就是想啊…算了吧,我不耽誤你了?!?/br> 她話里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郁霖緊緊攥著握著嚴溪的手,激動到手抖, “你放屁!你提分手才他媽耽誤我!” 郁霖猛地吸了下鼻子,他不樂意在這監(jiān)牢一樣的破地方和嚴溪談這種事情,滿腔的情緒沒處放,抄起角落地球桿就將監(jiān)控砸了個稀巴爛。 他抽出了監(jiān)聽的線丟在了水杯里,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嚴溪,我這輩子就認定你了。誰也別想把我們分開,你哪不滿意我改還不行嗎?” 郁霖一連串地動作把嚴溪都嚇得一愣,嗓門又大,吼的她嘴張了又合上,但很快他又像反應過來了似的,猩紅了一雙眼睛,抱住了嚴溪, “我真的不能沒有你,我求你了,別離開我?!?/br> “我是去買了戒指,但沒有和什么趙蘭茜,你不是想要一場這正經的表白嗎,我策劃了,真的,我都安排好了…” “我愛你,我不信你對我沒有感情,我們難道不是相愛的嗎?” 郁霖的喉嚨哽咽,嘴唇忍不住地哆嗦,死死握著女孩的手腕不放。 從嚴溪出現(xiàn)的那一刻他就有種不好的預感,他父親怎么可能無緣無故放嚴溪進來,除非她是來讓他死心的。 豆大的淚珠順著臉頰滴在嚴溪手上,他哭了。 嚴溪從未見他這么哭過,哭得這么凄慘,態(tài)度放得這么卑微,她更難過了,她也沒想到郁霖會將她的話記在心里,她心里酸澀的難受。 . 郁霖知道她向來心最軟了,但今日好像生了副鐵心腸。 “可是我出軌了。” 嚴溪閉了下眼,深吸了一口氣,將坦白的話說了出來。她一穿高領的衣服就容易難受,最上層的扣子也在進屋之后解開了一顆,只要稍一彎腰,刺眼的咬痕就扎的郁霖心痛。 胸腔內像有巨石堵著,郁霖一時說不出話,巨大的驚濤在他腦子里橫沖直撞。 “對不起,是我搞砸了我們的感情,我配不上你…” “你閉嘴!” 郁霖嘶吼了一聲,嚴溪被嚇到卻不會害怕,郁霖握著她的手臂將她在床上,手激動到顫抖, “對不起有什么用?你要真覺得對不起就留在我身邊!” “是我哥是嗎?你急著和我分手就是為了和他上床?所以你還是選擇了他?我不明白你和他之前發(fā)生過什么,他他媽是救過你命嗎!你就這么忘不掉他?” 羊毛的地毯都成了發(fā)泄之物,被郁霖踢的蜷在一塊兒,他在房間里轉著圈踱步,自顧自的在腦子里尋著蛛絲馬跡, 完全是一團亂麻,郁霖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他曾經贏過了他的哥哥,嚴溪在混亂的感情中曾決定選擇和他一生。 在嚴溪決定重回嚴家的時候,她做了這個選擇,她想至少要在明面上與他相配,至于他家人其他的私心,就與她無關了。 知道郁夫人將那迭照片扔到了她的面前,她頓時明白了那句“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人總要為自己錯誤買單。 “我沒選他,我誰都沒選,選誰好像都對你們不公平,我只是想離開,一個人。這是最好的選擇?!?/br> 一句話就暴露了她心里存著他哥的心思,如果只愛他,又怎么會去考慮他哥的想法。去他媽的公平,那離開就對他公平了? 郁霖心絞的痛,憤怒和悲痛混雜在一塊令他的表情都顯得猙獰。 “我們在一起了那么多個日夜,我以為我們足夠相愛了嚴溪,可你為什么總要逃離我。明明很快就沒有阻礙了,你不能這么狠心…” 郁霖跪在嚴溪的面前,淚水打濕了嚴溪的淺色牛仔褲, “也許我們命中注定就要分手呢?” 嚴溪拇指擦著男人眼角的淚,可是怎么都擦不干凈。 “我放過你,你也放過我,說不定過一段時間,你就發(fā)現(xiàn),你也沒那么愛我。畢竟我也沒那么好。” “你知道這不可能?!?/br> 郁霖抓住嚴溪的手,聲音啞著,看著眼前的愛人避開他炙熱的眼神,淺淡一笑, “那就先分開一段時間,就當是給彼此一個退路?!?/br> 她的話郁霖一個字也不會相信,他敢肯定,只要他今天松手,她立馬就會溜的連人影都看不著。 “不可能,我說過你到死都是我的人,你要是敢跑,最好就別被我找到,不然我一定干到你再也跑不了?!?/br> 郁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著, 嚴溪其實是個情緒不外露的人,所以郁霖以前才那么喜歡逗她,這樣能看到鮮活的一面。 今天的她好像又回到了初見,她那么冷靜,一滴淚都沒落下,倒顯得他像個瘋子。 門在外面敲了有一陣了,兩人都裝作聽不見。但郁父沒這個耐心,命人將門踹開。 嚴溪突然開口,提高了音量, “你別忘了我們是怎么開始的,我們不過是相互利用的情人罷了,是你投入的太深,這怪不了我?!?/br> 門剛好開了,郁父站在聽見了大半,皺著眉看著自己都小兒子一副卑微到地底下的作態(tài),真是會給他丟人。 嚴溪撇了一眼門外的人,撫上男人的臉頰緩緩說道, “該說的我都說了,好好聽你家人的話。千萬,別做傷害自己的事,知道嗎?” . “之前見面就忘了夸您,您看著還真年輕,真不像生過兩個孩子的女人?!?/br> 臨走前嚴溪經過郁夫人,突如其來的“討好”令郁夫人有些狐疑她是不是還有什么鬼點子, 但嚴溪的像是真的在感嘆, “都說女兒像爸,兒子像媽,可是郁彥和郁霖好像只遺傳了郁叔叔呢,看來老話也不能全新?!?/br> 嚴溪笑了笑,不顧頓在原地,面色有些蒼白的郁夫人接過她帶來的行李,徑直離開了郁宅。 “你看看你!為了這么一個女人把自己搞成這樣!像什么樣子!給我起來!” 郁父的怒吼聲從二樓傳來,嚴溪走在花園的腳步一停,長舒了一口氣,將滴落在下巴的水滴抹去。 “媽的,這么有錢空調外機還漏水啊?!?/br> 她的聲音哽咽。 …… 嚴溪走的相當順利,是郁彥之前安排的保鏢開車護送他去了高鐵站。 嚴溪原本就有些猜測,所以人高馬大的黑衣人突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她還不至于被嚇得落跑。 原本還擔心人繼續(xù)跟著,但黑衣保鏢好像真的只是當了一趟司機,完成他最后的保護任務。 “老板吩咐,一切以您的意愿為主,所以我會幫助您離開。” 面對嚴溪疑慮的神情,黑衣保鏢陳述著事實。當初郁彥對他們只有兩個要求。 第一.保護嚴溪的人身安全。 第二.尊重嚴溪的意愿,可以越過他這一層,直接聽從嚴溪的安排。 “不過我建議您盡快離開,在大老板反悔之前?!?/br> 黑衣保鏢適當?shù)靥岢隽酥腋妗?/br> —————— 作話: 郁霖發(fā)瘋進度99% 下次見到小零子就是2.0版本瘋批郁霖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