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合,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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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休息的間隙,沉冬至刷著手機,還在看工作群里的消息。 旁邊一位伴娘李露露坐得近瞄到了她的屏幕便說:“怎么你也在看工作消息,你們都好愛工作啊,剛才小美,就是那個耳朵大大的伴娘,她直接拿著電腦在敲敲敲了?!?/br> “啊,也沒有很愛工作,就是看看?!背炼翆擂涡π?。 “我還是少喝點飲料,萬一等下上臺尿急?!崩盥堵稊Q好瓶蓋。 “希望不要站太久,我穿這些腳后跟都脫皮了?!背炼吝€叫了外送,買了一對腳后跟貼,貼在鞋里。 李露露低頭看一眼沉冬至穿著酒店拖鞋的腳,然后從包里拿出一瓶噴霧。 “這是液體敷料,你可以用一下,我覺得挺好用的,噴上會成膜的?!?/br> “謝謝,我試試。”沉冬至接過她遞過來的液體敷料,彎下腰準備處理自己的腳后跟。 “哎,下午進場,我是要和喬喬那個侄子一起走,我要和帥哥挽手誒,想想還有點小鹿亂撞?!崩盥堵对缰磊w喬喬有個帥侄子,之前只看過照片,今天一見人確實帥慘了。 “聽喬喬說,他還是單身,不過可惜了,我注定找不到一個大帥哥做男朋友?!崩盥堵堵冻鲞z憾的神情,然后掏出一只護手霜準備滋潤一下雙手。 “你單身嗎?”沉冬至處理好腳,直起腰。 “單著呢,孤家寡人一個?!崩盥堵妒掷锏拿倒逦讹h到了沉冬至的鼻子里。 “那可以試一試啊,都是單身?!背炼列πΓ哑孔臃旁诶盥堵睹媲?。 李露露甩甩手,無奈說:“我要是找個私生子做老公,我媽得把我趕出家門,我可犯不著為了個男人和家里作對。” 沉冬至一聽,腦子有些死機了,猶豫問:“什么私生子?” “就是喬喬她那個帥侄子啊,哦,叫江舟。”李露露這人一向是大嘴巴,只要一聊天就會聊八卦。 “你的意思是江舟是一個私生子?”沉冬至說到私生子三個字,還有些停頓。 “是啊,這趙喬喬的姐夫,是個大建筑商人,早年在外面亂搞,這個亂搞還搞出個帥兒子,還真是中了基因彩票?!崩盥堵都依镆埠徒奂依镉悬c交集,她也聽過不少誰誰家冒出個小四五六七八,或者從石頭縫里突然蹦出幾個孩子。 “但是,就算是私生子,那他本人不也是還挺優(yōu)秀的嗎?畢竟一個人的出生不能選擇。”沉冬至問。 “你這就不懂了吧,誰知道他外面那個媽會不會突然冒出來找事,而且他這種身份,江家的大財產(chǎn)和他關系不大,江家人都不太待見他,原配女兒江芷還是個女孩子,但是也沒有重男輕女就覺得江舟很好,要是換做別的傳統(tǒng)家庭,江舟或許還能平分。” 李露露還是擰開了沒喝完的那瓶飲料來喝,接著又說:“這江舟他親媽就是個定時炸彈,當初要錢不要人,把江舟丟了,指不定哪天缺錢了又跑回來要錢丟人現(xiàn)眼?!?/br> “丟了?她沒有能上位?”沉冬至還在接受著這個爆炸消息。 李露露嘲諷一笑:“他親媽就是個夜場里陪酒的,有這種妻子都抬不起頭,上位就是癡心妄想。我聽我媽說,當初他媽帶著江舟去江芷的學校鬧,我哥就是和江芷一個學校的,當天可丟人了,好多人圍觀。搞笑死了,一個鄉(xiāng)下來的夜場女也好意思來逼宮。江芷應該恨死江舟了,這暴擊可不是誰都能承受的,丟死人了?!?/br> “后來呢?”沉冬至的手居然在發(fā)抖,她握住椅子邊。 “后來啊,因為種種原因,也沒離婚,江芷她爸給那個夜場女一筆錢,她就拿著那筆錢遠走高飛了。不過這個喬喬的jiejie人是真的好,還把人照顧大了。我媽說了,要是她,她才不管什么私生子呢,直接丟出門外餓死都和她沒關系?!?/br> 李露露把飲料都喝了,她希望能在上場的時候千萬別上廁所。 沉冬至現(xiàn)在的心緒很亂,亂糟糟,像解不開的毛線團。 這突然接收到的信息量太大了,她真的需要緩一緩,她想要不要喝一罐六個核桃,江舟怎么從來都沒和她說過,一點都沒有透露過。 “你怎么了?”李露露看著沉冬至的臉色不對,一般人聽到這種八卦不都是會一臉驚訝,然后瘋狂吐槽的嗎? “沒怎么,就是覺得好像在聽有聲小說,你的表達能力真強?!背炼劣渤冻鲆粋€笑容。 “你是在夸我嗎?謝謝?!崩盥堵缎πΑ?/br> 婚禮儀式即將開始,沉冬至的心情難以言喻,從早上的歡喜一下跌倒谷底,但是這是趙喬喬的婚禮,不管怎么樣,也不可以冷臉和黑臉。 伴郎和伴娘先是要分成兩排站在大門后,聽到主持人說入場的時候開門入場。 沉冬至在伴娘的第二位,江舟在伴郎的第五位,他又在后面偷瞄沉冬至。 接著他又看著前面那位即將要和沉冬至搭手的伴郎,心里難免有酸葡萄的情緒。 他也想。 “有請伴郎,伴娘入場?!敝鞒秩说脑捯宦?,音樂聲響起。 先是往前走,然后伴郎伸手,伴娘的手往上搭,就這樣往前走。 底下的賓客已經(jīng)舉起手機在拍攝了,全部走完之后,她們站在一旁,主持人說:“掌聲有請,我們的新郎,陳元先生入場?!?/br> 新郎一身黑色西裝,伴著打光走了進來,還有伴郎從西裝褲口袋里掏出手機拍攝。 接著是重頭戲,趙喬喬要出場了。 先是一對可愛的小花童,拿著裝滿粉色花瓣的小籃子,一邊走,一邊撒花瓣。 趙喬喬在后面牽著父親的手緩緩走來,今天是她的主場,她是全場最奪目的人。 全場都聚焦在趙喬喬身上的時候,沉冬至輕輕撇頭看了江舟,他也在注視著此刻魅力四射的趙喬喬。 沉冬至接著看著底下人,擺了好多桌,有好多人,大家都在舉著手機。 接著就是演講,宣誓,戴戒指,儀式很順利的完成了,主會場里都飄落下花瓣,沉冬至伸手接過幾片花瓣,花瓣又被吹開,掉落在地。 沉冬至坐在底下,看著趙喬喬和她新婚丈夫一同拿起綁著蝴蝶結(jié)的長刀,切向那七層的大蛋糕,底下大家都在拍手叫好。 江舟沒有坐在伴郎伴娘的那一桌,是坐在了自己家這一桌江海松沒來,來的是陳月云和爺爺奶奶,陳家和江家的關系非常的密切,趙喬喬是陳家三女兒的二婚得女,是家里最小的,大家對她都非常疼愛。 光是給的禮金,就已經(jīng)能再買A市的一套房子了,錢永遠都在不缺錢的人手上。 江舟習慣了在飯桌上不說話,桌上的親戚都在等著新婚夫婦過來敬酒。 他看著沉冬至,沉冬至今晚還是那樣子,當自己是一個隱形人。 沉冬至和一桌的伴娘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大家相處都挺好的,服務員拉著推車來分發(fā)剛剛切好的蛋糕。 蛋糕是菠蘿和椰果夾心的,味道很好,甜而不膩。 沉冬至已經(jīng)吃飽了桌上的飯菜,因為今天太累了,湯還喝了兩碗。 但是,甜品是另外一個肚子的。 沉冬至拿著碟子端著吃蛋糕,臺上有人在唱歌,是趙喬喬丈夫那邊的朋友,在給這一場婚禮獻唱。 噢!”沉冬至裝著蛋糕的碟子整個倒在她的胸口,奶油全覆蓋在布料上,蛋糕胚掉在了腿上的布料。 服務員慌慌忙忙地道歉,是因為她推車沒推穩(wěn),直接撞到了沉冬至的椅子上,導致沉冬至被嚇到以至于蛋糕掉了下來。 “算了,沒事?!背炼烈膊挥嬢^。 “真的對不起?!狈諉T突然給她鞠躬,沉冬至反而還被嚇到了,覺得也沒必要這樣。 “真的沒事了,我去弄一下就好了?!背炼涟训案庥眉埥戆饋砗螅闷鹱约旱男“?,打算去洗手間清理一下。 她穿過一片桌子,往外走,宴會廳里面聲音嘈雜,走出來后安靜了不少。 這洗手間外面的走廊都是裝修的很富麗堂皇的,要不是有指示牌,這哪里像洗手間外邊,大家都在愉快吃席,沒什么人出來上廁所,走廊外就沒什么人。 沉冬至對著鏡子擦,因為裙子是紗狀的,奶油都陷進去,不是很好打理,還好這一條裙子就穿那么一次。 果然曉蔓說的沒錯,當伴娘太累了!再加上今天聽到江舟的身世,比見到他要更加的心累。 還真是世事無常,原來自己印象中那樣完美的江舟,還有這樣的身世背景。 江舟也不是在哪里都會受到歡迎的人,她有看到坐在飯席里的江舟,他沒什么表情,桌上的人都在談笑風生,他像一個局外人。 她本來以為,他在哪里都能受歡迎的,也只是她以為的。 沉冬至覺得耳洞有些痛,她把耳朵上的耳環(huán)摘下來,摘下來后發(fā)現(xiàn),居然出血了,應該是因為耳堵太緊了。 她把耳環(huán)收到包包里,就走出去。 沉冬至沒想到,一走出來,就看到穿著白襯衣黑西褲的江舟倚靠在走廊外。 兩人對視,沉冬至立馬就轉(zhuǎn)頭要走,江舟立馬上前抓住她的手腕,一臉焦急。 “你干嘛?”沉冬至皺著眉,一臉茫然,看著他的手。 “我……”江舟看著她欲言又止。 沉冬至抬頭看他,他的眼里都是無措。 “我們復合吧,好不好?”江舟語氣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