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重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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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這樣好,不會被打。 道義滿意地望了眼自己的杰作,目光開始巡視眼前的絕色美景,眼睛更是忍不住彎起月牙,帶著薄繭的指腹從刑寧精巧鎖骨處開始輕輕下滑:“寧暴君的‘包子’,好像比六年前大了,就是不知道與以前是不是一樣美味…” 一番自言自語惹來刑寧怒瞪,咬牙切齒地低吼:“你才是包子…” “是是是,我是包子?!钡懒x無奈附合,拇指與食指卻是不客氣地夾住包子頂端輕輕揉捏,然后不過癮地提拉、左右扯動,讓原本白嫩的包子變化出各種形狀,隨后又不知足地俯下腦袋吞下包子頂端的那抹紅珠,“唔…還是與以前一樣美味…” “嗯…不要…”乳珠上覆上的濕熱黏軟令聲音驀地拔高,只是在瞧見道義臉上透出的yin蕩時(shí),刑寧突然生出了些許后悔,唔…她是不是做錯(cuò)了… 雙手熱切地包裹住白嫩可口的包子,感受著掌心傳來的柔軟,時(shí)而用力時(shí)而輕柔地抓握,舌尖在立起的紅果上來回?fù)軇樱角粍t是貪婪吸食。 “滋滋滋”的吸吮聲令刑寧忍不住咬住唇瓣,而乳珠上的強(qiáng)力吸附讓整個(gè)身體都顫抖起來,道義那粗糙的舌面奮力掃動自己敏感的乳珠,舌尖更是壞心地頂戳紅果上的細(xì)小眼孔,不斷擠壓、撥挑,甚至色情地把胸乳攏在一起,同時(shí)吞下吸咬兩顆小紅果。 “唔嗯…”體內(nèi)涌起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酥軟感,刑寧身子不受控制地顫動,肌膚發(fā)癢,面對道義的細(xì)捻慢挑,嘴里不時(shí)吐出破碎呻吟,然后故作強(qiáng)硬地抖著聲顫道,“唔嗯…你…磨磨蹭蹭算什么?” 她最怕道義這般刻意挑逗,因?yàn)樾睦锴宄龠@樣下去,一旦失控兩人就會同時(shí)陷入瘋狂,她不想自己失控的模樣展現(xiàn)在道義眼前。 松開小紅果,道義克制即將面臨崩潰的yuhuo,放開令她迷戀不已的渾圓,掌心繼續(xù)向下移去。 “寧暴君希望我直接進(jìn)去?”聲音暗啞,氣息浮動,最后全化為唇角的邪yin,“可是,我不喜歡,怎么辦?”話語輕落,指尖悄悄來至寧暴君的腰腹,在那小小的坑洼之地以極其緩慢的速度打著圈。 只是目光在掃過雖淺淡但交錯(cuò)斑駁的傷痕時(shí),眸光微黯… 無奈于雙手上的束縛,對刻意挑逗的某個(gè)混蛋,只能用眼神來表示不滿,強(qiáng)忍身體上越漸濃烈的欲望,刑寧閉上眼,既然她什么都做不了,那就把一切交給道義,只是事后,一定要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身下人的一舉一動全數(shù)入眼,黯淡的眸心閃過抹陰謀得逞的笑意,俯下身,吻上緊致的脖頸,另一手由腰側(cè)向光滑的后背撫去,抬起柔軟身子,手順勢攬住刑寧的腰際,來回?fù)崤6≈竸t細(xì)軟地?fù)概彳浉鼓氶g的洼地,拇指漸漸下移中,恰好落在剛探出瓣殼的花蕊。 “嗯…”下意識地微抬下腹,而后想到什么似的,又趕緊壓下,刑寧雖閉著眼,但身體上的觸感卻越發(fā)鮮明,這一來一去間竟聽見道義隱隱而起的輕笑,頓時(shí)惱怒地睜開眼,剛想喝斥,便與對方目光撞了個(gè)正著,而那滿眼的戲謔則如同火焰般漫延全身。 “知道我最喜歡寧暴君身體的哪個(gè)地方么?”yin穢的話語在刑寧耳邊回蕩,冷哼一聲偏頭不去看正性致勃勃的人。 不在乎對方回避的模樣,道義緩緩低喃:“我最喜歡的就是這顆小小的花蕊,別看它現(xiàn)在只有這一點(diǎn),等會兒可就會像變魔術(shù)一樣慢慢變大呢…然后…下面的那朵花也會盛開,沁出花露,真是美艷絕倫…” 羞人的話語如流水般傾泄,而那該死的手就像要驗(yàn)證般由最初的輕輕揉捻到逐漸加重的快速的撥動,最可惡的是,事實(shí)似乎的確如道義說那般…花蕊漸腫硬挺,而花心則不斷滲出絲絲黏液… “唔…閉嘴…”顫抖的音節(jié)透出些許不甘,讓道義忍不住想做出更過分的事,覆在腰際的手向下高高抬起刑寧同側(cè)的腿根,使對方重心不穩(wěn)地貼上她的身體,而被強(qiáng)硬打開的雙腿只能選擇無力地搭在道義肩上,“唔…” “暴君大人好好瞧著,我是怎么讓你這朵花蕊盛開的……”飽含情欲的低沉話語飄入耳中,刑寧此時(shí)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竟被擺成了這么羞人的姿勢,左腿被高高舉起向身體彎曲,腰被輕輕托起,右腿則被壓于一側(cè)緊貼道義腰側(cè),而從她視線所及之處恰能瞧見自己最私密的禁地正向道義敞開。 “你…”臉上瞬間涌上羞惱,這個(gè)混蛋,什么時(shí)候變得這么yin亂,若不是她腰力好,是不是就要被她折騰死了? “寧暴君可要瞧清楚了…”道義的目光始終落在刑寧被打開的雙腿間,拇指稍頓后繼續(xù)輕輕逗弄起快收苞的花蕊。 “唔嗯…”強(qiáng)迫自己別發(fā)出令某人更興奮的呻吟,但身體上的感覺卻騙不了人,更何況親眼望著自己那處禁地被道義肆意撫撥玩弄,那羞澀與酥爽相融的感覺著實(shí)令人難以啟齒和抗拒。 “花蕊,是不是變大了?”夾雜著急促喘息的問語令刑寧臉色更為紅艷,而道義的下一句更是讓刑寧羞得恨不得動手揍人,“唔…開花了…” 隨著拇指撥動、擠壓,花xue很快滲出晶瑩玉珠染濕肥厚的花唇,盯著眼前這無比色欲的一幕,道義再也無法忍耐,放下刑寧,低頭匆匆采擷那抹即將滑落的玉珠,唇舌沒有任何阻礙地與那處柔軟花谷緊密結(jié)合。 原本滿是羞意地望著所謂花開一幕,卻被道義突如其來的動作打斷,剛想問個(gè)明白,就被眼下所見與身體強(qiáng)烈侵襲的酥麻感震得嬌吟出聲,眼眸低垂,只見對方正埋首于自己雙腿間,如狼般地舔舐吸咬:“嗯…唔啊…”全身的快感幾乎都集中在了那個(gè)點(diǎn)。 仰頭,軟噥的嬌喘溢出唇瓣,望著白色天花板,她清晰的感受到,道義溫?zé)岬纳嗉庹崎_緊合的花瓣,舌面不停磨蹭、撥弄、吸吮著兩片花唇,偶爾會鉆入花口探入徑道調(diào)皮地緩緩抽插,偶爾又會用力抵進(jìn)快速抽出,而那張總是令人生氣又讓人貪戀的雙唇則緊緊包裹住自己身下的花谷,牙齒使壞地嚙咬腫脹的花蕊,發(fā)出羞人的水合聲:“嗯啊…義…夠了…” 整個(gè)花谷都被裹在道義的唇舌下,面對這種沒有盡頭的斯磨,體內(nèi)不斷有羞人的液體流出,卻在下一秒被道義全數(shù)吞入口中,雙手情不自禁地探入混蛋的發(fā)絲,輕輕扯住,“唔…別…義…快到…啊…”身體猛地一陣抽緊,第一波的高潮隨之淹沒整個(gè)腦海。 道義捧住手中小巧彈嫩的臀瓣,用力吸食花xue里泄出的蜜液,抬眼望著暴君臉上摻雜著情欲的歡愉模樣,唇瓣微動,在柔嫩、私密的軟嫩腿根上落下一個(gè)又一個(gè)粉色印跡,還未等刑寧的高潮停歇,兩根手指便就著不停冒出的蜜液快速挺入令她垂涎三尺的花徑。 “嗯啊…”未平息的身體被突如其來的侵入激得全身一顫,欲合上的雙腿因道義身體的阻礙而未能如愿,面對花徑里快速而起的抽動,令身體猛地再一次瀕臨高潮臨界點(diǎn),“唔…義…不要…?!?/br> “寧學(xué)姐放心,我不會停的…”眸色深沉,道義伏在刑寧身上,攬緊微顯薄肌的腰腹,手指一次次貫穿緊致花xue,用力頂開吸附而來的濕軟rou壁,戳弄那rou壁上猶如觸手的小rou粒。 “唔…唔嗯…”搖晃腦袋,刑寧雙腿下意識地?cái)埳系懒x身體,眉尖緊蹙,嘴里不斷吐出破碎黏膩呻吟。 花徑里的來回抽動帶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液,道義盯著光潔無毛的陰戶,被水色淹沒,隨后又漸起白沫的樣子,心頭更是一陣火熱。 “嗯…唔啊…”不行了,太舒服了,睜著迷離雙眼,刑寧承受著體內(nèi)連續(xù)不斷的抽插,身體隨著道義的擺動而主動起伏,“唔…義…” 透著幽綠的瞳眸凝視此時(shí)已失神的火爆人兒,在刑寧即將攀上另一個(gè)高峰時(shí),竟緩下速度,在對上不解的朦朧眼神后,不懷好意地開口:“自己動。” 自己動?從欲海中漸醒,下一刻發(fā)現(xiàn)自己竟不知何時(shí)已跪坐在道義腿上,而她體內(nèi)的那只手正以極緩的速度慢慢抽動,面對體內(nèi)已沸騰卻又無法宣泄的快感,刑寧抿緊唇,讓她主動索取,怎么可以…這樣? “如果不愿意,可就要結(jié)束了…”掛著yin邪笑意,手指作勢撤出,卻被灼熱的濕軟瞬間裹緊。 心里再羞惱,可身體卻比理智率先做出了反應(yīng),傾身,用力咬住道義柔軟耳根,低怒:“總有一天,我會全數(shù)討回來……”被捆綁的雙手主動勾住滿是痕跡的肩膀,腰胯微動,便上下擺動起來。 “哼…”指腹上guntang的包裹,濕軟的吸吮,滑膩的擠壓,無一不讓道義面臨瘋狂,“唔…寧暴君這樣…真是該死的誘人…” 紊亂的呼吸,身體磨擦而起的炙熱,指尖觸碰的緊窒濕軟,所有的一切對道義而言都是赤裸裸的誘惑,左手擁緊懷里人,右手指尖伴隨著刑寧不斷的起伏搖擺再次抽送起來,兩人的呻吟與喘息則早已掩不住那從私密處不斷傳出的羞人水聲… “唔…呼…” 道義凝視在自己身上妖嬈擺動身子的人兒,這樣的刑寧簡直美得讓人移不開眼,那被欲望迷朦的雙眸,嬌紅的雙頰,豐潤的紅唇,散亂的發(fā)絲,還有不停跳動的飽滿… 刑寧的理智在這場歡愛中早已蕩然無存,只有不斷扭動身體才能緩減那越累越多卻又無處發(fā)泄的yuhuo,不夠,這還不夠… “噗嗤噗嗤…”身體起伏間,最終忍不住這快意帶來的折磨而低泣求助:“唔…義…好…難過…義…義…不要…了…不要…了…嗚…”已松綁的雙手撐住身下人,淚水如細(xì)雨般逐漸滴落。 “不哭…乖…馬上就好,馬上就好?!彼趺赐耍虒幍陌谆Ⅲw質(zhì)不同于常人,不是說停便想停的,攬住纖細(xì)腰際,加快手上動作,在即將達(dá)到最高點(diǎn)時(shí)用力探進(jìn)對方最深處,頂住那彈性十足的小rou球,“抱緊我…乖…很快就沒事了…” “呃啊…”伴隨著低泣的哀鳴后,兩人氣息仍是急促交錯(cuò),而被裹緊的指尖讓道義明白,寧暴君此時(shí)還停陷于高潮的余韻,未曾平息。左手輕拍安撫懷里不停輕顫的人兒,直至耳邊響起均勻呼吸才安下心來。 又是一場極致的歡愛。 道義抱緊懷里熟睡的刑寧,眼中的情欲并未徹底散去,但仍是滿足地親吻懷里人紅腫水潤的雙唇。 她似乎在明知白虎體質(zhì)易起情欲的情況下,從昨晚到今日晌午,一味地連續(xù)索取,心里不由升起抹小小的歉意,是禁欲太久的關(guān)系么? 唔…前晚的那場歡愛果然無法解決六年來堆積的欲望。 撿起一旁被拋棄已久的床被為兩人蓋上,想到明日刑寧的離開,心中瞬間升起抹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