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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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有若無地親吻富荀微微輕啟的雙唇,在懷時人即將到達(dá)高潮時放慢手中動作:“女王大人別軟禁我,好么?”她受不了整日被關(guān)在屋子里,如果那樣,她會瘋的。 “唔…”小腹竄上的酥麻令全身發(fā)顫,勉強(qiáng)撐著理智,富荀搖頭,她不能再冒任何風(fēng)險,“小義…嗯…”為什么偏偏要選在這個時候,說這件事。 不答應(yīng)?! 眉梢微動,花徑明明都在用力吸吮著手指,可上面那張嘴仍是那么倔強(qiáng),埋在濕軟里的手指在狠狠幾個來回后,突然停下,漸漸開始往外撤:“荀女王真的不答應(yīng)?” “嗯唔…”怎么能用這種事來威脅她?緊緊裹住體內(nèi)手指,雙手摟緊道義脖子,媚眼如絲地望著眼前這個不懷好意的人,偏首,灼熱的氣息吹浮在小壞蛋早已嫣紅的耳根,若有似無的嬌媚酥軟呻吟則是斷斷續(xù)續(xù)飄入近在咫尺的耳朵,她就不信,自己還引誘不了這個小家伙。 她倒要瞧瞧,誰更厲害,小壞蛋竟敢威脅她… 耳邊的軟糯誘人聲令道義全身泛起抹刺骨酥麻,眼底的欲色翻涌,手指在即將退出時又緩緩進(jìn)入,令懷里人仰頭吐出誘人喘息。 吻一個接著一個落在富荀仰起的脖頸上,毫無遲疑地留下抹抹櫻色痕跡,氣息粗喘,但謹(jǐn)記著自己的意圖,手指在緊致的花徑中緩緩?fù)顺?,又狠狠送入,在惹起懷里人一陣嬌喘后,趁勢撒嬌:“荀學(xué)姐,答應(yīng)我嘛,好不好?” 體內(nèi)的抽送漸漸加快,道義的手指更是時不時地頂戳花徑深處的小rou球,不受克制地嬌吟不斷泄出唇瓣,在理智即將被感官上的快感吞沒前,富荀主動吻上道義那總是喜歡鑲著單純笑意的薄唇:“真是個壞家伙?!?/br> 聽出懷里人話語中的妥協(xié),道義不由小人得志般地笑起來,指上的動作驀然加快加重,每次都轉(zhuǎn)動手指狠狠探入最深處,蹭過花徑里每一寸軟rou,而在受到濕軟xue壁吸附緊裹時,又用力破開軟rou,碾壓xue壁上一個個探出的小rou粒。 “唔嗯…”指尖收緊,攥住掌心下的肩胛,富荀雙眼朦朧地望進(jìn)道義黝黑的瞳眸,身體漸漸繃緊,腹部的酸麻正在膨脹,誘人的嬌喘不斷脫口而出,“唔啊…小義…嗯呃…小義…” 獨(dú)有的清香氣息吹拂在臉上,道義盯著眼前如同血色般的淡雅面容,手上動作不停,一手緊緊攬住懷里人的腰際,而當(dāng)指尖奮力頂住xue壁上方的一團(tuán)小小rou球時,富荀突然全身僵直,顫抖著到達(dá)高潮。 抱住懷里人微微軟下的身體,安靜享受著眼前兩人歡愛后的徐徐余韻。 “荀學(xué)姐,從今天開始,你可不能再軟禁我了…”雖然自己這么做有些不太厚道,但為了能達(dá)到目的,她只能無恥些,“所以,把那兩個‘門神’也撤了,好不好?” 下巴抵住眼前人額頭,聽著耳邊啰嗦的話語,富荀心底浮出抹趣味,在道義懷里坐了好一會兒,起身讓埋在花徑里的手指緩緩?fù)食?,然后輕輕瞥了眼像傻狗般望住她的小壞蛋。 邊脫下身上沾著汗水的粘膩衣衫,邊走向浴室:“我是答應(yīng)不會再軟禁你,可沒答應(yīng)不讓他們跟著你,既然你這么不想呆屋里,那從現(xiàn)在開始,就跟在我身邊。當(dāng)然,如果你不想跟著我,谷宓與刑寧也行,隨你選。” 隨著關(guān)上的浴室門,道義不可思議地望住消失的身影,她是不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望著電視里播放的財經(jīng)新聞,富荀對抱著自己的某人故作視而不見,悠閑地咬了口手中蘋果。 唇角微微撇動,道義郁悶地攬住懷里人,望了眼電視上不?;蝿拥挠跋?,又瞥了眼屋門,想到屋外兩位門神,心里不由一陣嘀咕,握住富荀的手則是下意識的十指交纏。 兩人間的沉默,在屋門被打開的那刻被打破,谷宓一進(jìn)門就見到沙發(fā)上某只,似乎正鬧著別扭的人,繼而略顯疑惑地望向沙發(fā)上的另一人。 才一日不見,道義怎么像被狠狠“修理”過的模樣,還瞪大眼望著她,一臉的可憐相… 只是在瞧見富荀頸中新添的吻痕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就算這混蛋受再大委屈,也跟她沒關(guān)系,誰造成的找誰去,哼… 包一扔,連招呼都沒打,就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浴室。 唔…被無視了,被徹底無視了… 委屈地把下巴擱在富荀肩頭,撅起薄唇,眼里透出抹小媳婦似的哀怨,她又沒做什么,宓學(xué)姐為什么對她不聞不問的。 這下連富荀都要唾棄道義了,真要計較起來,也是她吃虧好不好?可現(xiàn)在呢? 哼…真是一頭披著蝸牛殼的狼,看她等事情解決了后,怎么收拾她。 拍開腰腹上的手,推開肩上的小腦袋,富荀捋了捋發(fā)絲,瞥了眼不明所以的人:“今天我睡這兒,至于你睡哪?自己解決。”打了個哈欠,既然谷宓回來了,那應(yīng)該就是九點(diǎn)了,她要好好睡一覺,不然接下來的這段日子,可沒那么多時間讓她休息。 唔…又被嫌棄了。 先是谷宓,然后是富荀,還好刑寧不在,要不然她肯定連翻身的機(jī)會都沒有。 咬住唇,雙手微微絞動,地方就這么點(diǎn)大,天又這么冷,她能睡哪?客廳雖然有個貴妃椅,可睡著擱腰,她不要,可不可以? 眸心微動,瞅了眼正走進(jìn)臥室的身影,其實(shí)…大冬天的,她可以當(dāng)個人體暖爐來著…唔…這么冷,她們肯定需要… 此刻的道義,早已把之前軟禁的事,拋諸腦后,只求今夜能有個床睡。 鋪完床,富荀不緊不慢地鉆進(jìn)被窩,聞著被單上道義獨(dú)有的味道,心里頓時一片安寧。 果然,要時時刻刻,看到那壞家伙,才能讓她安下心來。 “你是不是給她氣受了?”剛沐浴完的谷宓,帶著熱意,慵懶開口。 “她沒給我氣受,就不錯了,哪敢讓她受氣?”就會裝乖、討便宜,也不看看誰才是真正的大灰狼,“今晚我占了床,至于你想與她同甘共苦,還是背信棄義,自己選?!?/br> 背信棄義?哼…說得那么難聽,她像這種人么? 翻了個白眼,可就算如此,在旁人看來,還是那么嬌媚動人。 可想歸想,人卻向床鋪?zhàn)呷?,掀開被角,熟練地躺進(jìn)去:“一個晚上,凍不死她。我又何必受那份罪?” 所謂的“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也不過如此吧… 唔…她真的被拋棄了。 道義躲在門外,偷偷打量房里一切,而聽完谷宓說的話,更是氣結(jié)。這妖精,總愛扯她后腿。 雙眼微斂,盯著妖精的曼妙身軀,哼…這筆賬她可記下了,等她翻身的時候,看她怎么折磨這妖精… “你就不怕她記恨?”笑望說得一臉理直氣壯的女人,富荀笑嘆,這女人就是惟恐天下不亂的主。 “怕什么,她還能怎么著我?”爬進(jìn)被窩,“難道還吃了我不成?諒她也不敢?!闭帽蛔樱c富荀并肩而睡,像孩子似的摟住對方腰際,“還是這樣暖和?!?/br> “你啊,就是嘴硬,到時她要做什么,你可別大聲求饒,她現(xiàn)在可是頭十足的餓狼…”而且還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那種,不把你整得下不了床,就絕不罷休。 “是,是,是。” 聽出谷宓回應(yīng)中的醋意,好笑地瞪了她一眼:“小心酸死你。我可提醒過你,到時別怨我不知會你。”富荀刻意壓低聲線,“她那些花樣,層出不窮的,你可悠著點(diǎn),不然直不起腰動手術(shù),你家老爺子更有理由,天涯海角地追殺她?!?/br> 努力豎起耳朵,卻聽不出什么,直到臥室燈滅,道義不得不作罷。重新回到客廳,把電視音量調(diào)低,而目光卻不時地移向墻上的掛鐘。 半小時后,當(dāng)?shù)懒x確定臥室里再無聲響后,關(guān)掉客廳里的一切,小心翼翼地打開房門,踮著腳尖來到床尾,最后哧溜一聲鉆進(jìn)被窩,擠進(jìn)兩個女人的中間位置。 “唔…”瞬間而起的冰冷,驚醒剛?cè)胨墓儒担蜷_床頭燈,轉(zhuǎn)眼就見道義正淚眼汪汪地瞅住她,無奈地捋過長發(fā),“荀,怎么辦?” 同樣被驚醒的富荀,好氣又好笑地望向某人故作可憐的模樣:“不是不讓你上床,怎么這會兒又上來了?”真是個不乖的狗崽子。 “唔…我冷…”撒嬌地在兩人中間磨蹭,希望她們能大發(fā)慈悲地收留她,客廳真的冷,會凍死人的。 交換了個眼神,富荀在觸碰到身邊人微帶寒意的身體時,最終敗下陣來:“床小了點(diǎn),要不我去客廳將就一下?” “不用不用?!钡懒x連連搖頭,展開手臂,丁字型地躺在床上,“我抱著你們睡就可以了,不只不擠,而且還會很暖和?!敝灰屗洗?,手麻個一晚,根本不是個事。 谷宓一看道義這般小人得志的模樣,就來氣。 腦袋一動,便躺上道義右臂,掩住被角后打了個哈欠:“荀,別跟她客氣,如果你夢里遇到什么不稱心的事,還可以往她身上招呼,別怕她疼…” 唔…今天這妖精是不是吞了桶炸藥?一碰就炸。 輕笑,富荀枕上道義另一側(cè)臂膀,關(guān)上燈,轉(zhuǎn)身窩進(jìn)身邊人懷里,扯著手邊的衣擺,不知是錯覺還是什么,竟真比剛才來得溫暖許多。 黑暗里,道義一臉嘚瑟,咧開嘴不由嘿嘿傻笑,而下一秒,臉便被啪地一聲,印上了五指:“笑什么,那么難聽,像鬧鬼似的,快睡,不然把你踹下床。” 嬌聲中夾雜著抹怒焰,道義聽出谷宓言語中的不善,乖乖點(diǎn)頭,合上雙眼,攬住懷里兩個不好惹的女人,漸漸入睡。 陷入沉睡的三人,被突起的糟雜手機(jī)鈴聲驚醒,谷宓氣惱地捶著道義:“接?!?/br> 富荀略顯茫然地尋著聲音,當(dāng)在床頭柜的抽屜里,找到不知為何而被藏起的手機(jī)時,取出:“小義…”輕輕推著身邊還未徹底轉(zhuǎn)醒的人兒,也不管對方是誰,按下通話鍵便遞至道義耳邊。 誰知還未聽上幾句,道義便霍然睜開眼,起身,留下匆匆一語:“我馬上就出發(fā),別讓她出事?!憋w快地打開衣櫥穿上衣服,回頭囑咐,“你們繼續(xù)睡,我有事需要處理一下?!?/br> “小義?!?/br> “小義義?!?/br> 兩人還從未見她這般焦躁模樣,都憂心地穿起衣服。 “你們留這,如果荀學(xué)姐不放心,我會把那兩門神一起帶走?!眱A身在富荀和谷宓臉上一一吻別,等兩人回神時,才發(fā)現(xiàn)人早已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