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笨meimei被脫光打屁股,sao水把哥哥的西裝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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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冉覺得自己一覺睡了很久,夢里好像聽見了阿敬和哥哥的聲音。等她醒來,落地窗外已經(jīng)是黃昏,鐘奕坐在床邊,眼眸低垂地望著她。 “哥哥……” 鐘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軟軟叫他。她沒心眼,不懂得記仇,早把睡前惦記的找哥哥算賬這件事拋在了腦后。 少女嫣紅的唇瓣一張一合,小嘴微微撅著,迷離的眼緩慢地眨,兩頰因為午睡剛醒,還泛著引人遐想的紅。 “你的meimei,是個sao貨?!?/br> 周敬時的臉驀地出現(xiàn)在眼前。少年薄唇輕啟,吐露出不堪的真相。 從前鐘奕只敢偷偷意yin?,F(xiàn)在,自從知道了鐘冉的本性,再被她這樣嬌滴滴地看著、嗲嗲地喚著,鐘奕忍不住生出別的心思。 冉冉的嘴,好適合含著男人的roubang。 鐘奕定睛看她。她從被窩里鉆出來,頭發(fā)亂蓬蓬的,巴掌小臉上一雙杏眼,楚楚可憐地望著他。 “哥哥怎么不理我?” 她的嘴唇,形狀飽滿,大小適宜,像是紅寶石,鑲嵌在絕美的雪白絲緞上。要是被男人的roubang撐開,她這張小嘴,也不知道裝不裝得下? 她說話的時候,上嘴皮會不自覺向上翻,像是在嘟嘴,因而時時刻刻都含著點在撒嬌的意味。她張著嘴,費勁地把性器往里吞,因為發(fā)力,嘴皮邊緣被撐得發(fā)白。她從小到大沒受過這樣的委屈,眼睛里閃著淚光,似乎是在控訴他的惡行。 嘴巴被yinjing塞得太滿,她無法再嬌嬌地叫出“哥哥”。她的口腔溫暖濕潤,乖乖裹住他的性器,小舌頭在guitou上和冠狀溝位置來回刷動。他難以自持,悶哼一聲頂?shù)阶钌钐?,她吞得太辛苦,不自覺地干嘔,喉頭痙攣,無意識地按摩著柱頭。 鐘奕硬了。 對著自己的親meimei,他再一次陷入糟糕的性幻想中,硬了。 西裝褲擋不住勃起,不過鐘奕這次沒打算瞞。他伸手,撫摸著鐘冉的額頭與發(fā)際,語調(diào)冷峻,帶著嚴(yán)酷的拷問意味。 “冉冉和阿敬做了什么?” 他的手指收緊,擰住鐘冉的一縷頭發(fā)。鐘冉又驚又怕,心中惶然,想垂下頭躲開哥哥的目光,頭發(fā)被揪住,又做不到。 哥哥怎么知道? 鐘冉急得想哭。她的小腦瓜根本處理不了這么復(fù)雜的情況,連裝傻裝聽不懂都不會。她凄惶地張了張口,下意識就要找那個幫她解決問題的人:“阿敬……” 鐘奕輕輕地、嘲諷地笑了。 就這么離不開男人嗎?我的meimei。 如果連下人都可以…… 他伸出另一只手臂抱起鐘冉。鐘冉?jīng)]能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或是反抗,被常年保持力量訓(xùn)練習(xí)慣的鐘奕一拎,擺布成俯趴在他大腿上、屁股朝天的姿勢,像極了小孩子做錯了事被家長打的樣子。 但她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呀…… 更糟糕的是,她的裙子被撩起,小內(nèi)褲也被脫掉了。 哥哥大概是忘了,她成年了,不應(yīng)該像小孩子那樣,被脫了內(nèi)褲打屁股。這樣一來,小saoxue露在了外頭,皮膚也都赤裸裸的,全都被哥哥看了個遍。 阿敬說過,那里不可以給別人看,更不可以給別人摸的。 可是,如果是哥哥的話,好像沒關(guān)系?畢竟哥哥不是外人嘛。 休息室里空調(diào)開得足,裸露在哥哥視線里的臀瓣涼颼颼的,又有點發(fā)癢,仿佛哥哥的視線是一束羽毛,又或是一把刷子,正隔空似有似無地掃過她渾圓的臀丘。外陰同樣赤裸,貼在哥哥剪裁良好、做工完美的西裝褲上,也被蹭得發(fā)癢。 好想扭一扭,用最嬌嫩的部位在粗糙的羊毛織物上磨一磨。 鐘冉不自在起來。她掙扎在小屁股和小saoxue能不能給哥哥看、阿敬去了哪里、以及哥哥知道了她和阿敬的事這些太過復(fù)雜的思緒之間。她還在稀里糊涂地想,哥哥的巴掌已經(jīng)帶著十二分的怒意落下。 “啪!” 哥哥的手掌粗糙,骨節(jié)嶙峋,掌心溫?zé)嵊謳в屑y理。臀rou嬌嫩,白生生、rou嘟嘟兩團,被鐘奕打得顫了顫,緊接著鐘冉嬌媚的叫聲響起:“啊——!哥哥——” 好痛。鐘冉?jīng)]挨過打,只覺得又委屈又羞澀。被打的一瞬間并不覺得痛,只是火辣辣的燙,直到第二巴掌落下的時候,她才清晰地感覺到第一下挨打的地方又痛又麻,難受得很。 可是,哥哥的手掌接觸在皮膚上,好舒服啊…… 一直被視jian著的皮膚癢到了極點,好想有人摸一摸、揉一揉、沾一沾。平時都是阿敬。阿敬用他的手掌,一點一點摸索著皮膚,摸得她sao水直流,花心瘙癢。如今,哥哥的虐打隱隱有著同樣的功效,甚至更加刺激??释粨崦徽慈颈磺址傅钠つw,乍然間受到過量的刺激,肌rou緊縮起來,帶動整個下半身都好像在痙攣,在期待下一巴掌落下。 “嗚嗚——哥哥——” 鐘冉哭了起來。她希望哥哥摸她,像平時阿敬做的那樣,手掌打著圈發(fā)力,把臀rou摁下去一個小小的凹陷,然后繞著揉捏。只是哥哥不依不饒,巴掌一下接一下落下。 “啪?!?/br> “啊——哥哥,冉冉不要……” “啪?!?/br> “好痛——哥哥,別弄——” 她越哭越大聲,可惜她越是求饒,哥哥就越是不肯放過。鐘家大小姐嬌嫩,不過打了十來下,屁股上就顯出了深深淺淺的紅痕。她俯趴在他大腿上抽噎,身體因為哭泣聳動,胸前兩團巨乳也跟著抖得厲害,和挨了一通狠cao之后的凄楚模樣沒什么分別。 鐘奕終于停了手。他用手掌撫著鐘冉的臀rou打圈揉捏,感受著那里因為挨打而升高的溫度。他不緊不慢,耐著性子、沉著嗓子問:“冉冉,知道哥哥為什么打你嗎?” “嗚嗚——哥哥壞——” 鐘奕沒說話,方才還溫情脈脈的巴掌再一次抬高又落下。 “啪!” “唔!” 拍打聲與呻吟聲同步響起。鐘冉繃著腿、弓著腰,在鐘奕的限制之下,小幅度地扭動。她哭得可憐,委屈地叫嚷:“嗚嗚——知道——因為冉冉不乖、冉冉跟阿敬zuoai被哥哥、被哥哥知道了……” 鐘奕簡直要被氣笑了。事情的重點在“知道”還是“不知道”上嗎?周敬時到底教了她什么? 他低下頭,看著鐘冉,又看她趴著的位置。大小姐的小saoxue正好貼在他的大腿上,不知什么時候,西裝褲濡濕了一大團,透出深色的水痕。 鐘冉被打屁股的時候發(fā)情了。 鐘奕深吸一口氣,再一次抓著鐘冉的臀瓣揉捏起來。 “所以,冉冉。”鐘奕慢悠悠地說,“不管跟誰zuoai,都要瞞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不能讓另外的人知道哦?!?/br> 他的手掌摩挲著臀rou,不懷好意地打著圈,又低下頭看鐘冉,一派關(guān)愛神色:“知道了嗎,冉冉?” 鐘冉不明所以,努力夾緊了雙腿,用大腿根軟rou的擠壓安撫因為挨打而倍感空虛的xuerou。她忙不迭地回答,一邊哭一邊拼命地點頭:“冉冉記住了,冉冉以后一定會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