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在辦公室被哥哥玩xue #295;#120042;#119998;#120061;#120107;#120100;w#120108;.#119992;#245;#12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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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敬回歸之后,鐘冉經(jīng)歷了幾天忙碌的日子。 她有點不明白為什么。哥哥明明知道她跟阿敬發(fā)生了那些事,但表面上,尤其是對待阿敬的態(tài)度,依舊如同從前一樣溫和,只是趁阿敬忙于工作的時候,他總會報復(fù)在自己身上。 何止是她,周敬時也想不通。鐘奕始終無動于衷,像是不知道他在私底下偷jian大小姐一樣。盡管他時不時板著臉說些什么“男女有別”,不過更像是例行公事的陳詞濫調(diào)。半夜,周敬時總有辦法偷溜進鐘冉的房間,上下其手,吃干抹凈。 難不成鐘奕真的認(rèn)命了?自己不在家的這幾天,鐘奕找鐘冉談過了,發(fā)現(xiàn)鐘冉的的確確離不開他這個下人? 思來想去,也只有這個解釋稍微靠譜一點了。 周敬時開始心安理得地跟鐘冉私相授受,每晚偷情似的溫存,倒也有一番別樣的趣味??磮C請捯渞髮蛧站:??⒅?.?ī? 只是苦了鐘冉。如今,哥哥打著“熟悉業(yè)務(wù)”的幌子,白天把她帶去集團,關(guān)在自己的私人辦公室里為所欲為。到了黃昏下班時分,她又要擦干下身的痕跡,跟阿敬一起坐上回家的車。運氣好的話,阿敬會等到晚上再弄她;要是運氣不好,她就要敞著被哥哥玩到酸軟腫脹的xiaoxue,在車上被阿敬里里外外干一路,直到回到那個顯得太過遙遠(yuǎn)的鐘家莊園。 身體的勞累倒還是其次,畢竟兩個男人實力雄厚,每每弄得鐘冉欲仙欲死,欲罷不能。只是鐘冉要兩頭瞞著,小腦瓜遭受了巨大的折磨,就比如—— “冉冉,昨天晚上跟阿敬做了幾次?” 哥哥問。 準(zhǔn)確來說,是哥哥一邊隔著內(nèi)褲揉她的xiaoxue,一邊皮笑rou不笑地問。他用手掌摁著陰阜,彈軟的大yinchun親昵地給出反應(yīng)。外部的性器官一縮一縮,里面的yinrou也饑渴地翕動著??偛棉k公室里冷氣足,鐘冉只覺得下體涼颼颼的,想來是流出的sao水太多,打濕了內(nèi)褲,又被風(fēng)吹冷了,貼在外陰所致。 哥哥說,身為鐘家的子女,就算不真的實際參與運營,但也要了解基本的業(yè)務(wù)內(nèi)容,總不能一問叁不知。哥哥還說,二房家的叁位堂姐和一位堂哥從基層輪崗做起,現(xiàn)在都在分公司擔(dān)任要職,她身為大小姐也應(yīng)該效法。道理鐘冉都懂,可為什么她的工作內(nèi)容,是每天被哥哥“羈押”到總裁辦公室里,被他摁在桌上或是休息室里干得天翻地覆??! 又或者,是像現(xiàn)在這樣,一邊張著腿被他玩弄,一邊被訊問昨晚她跟阿敬做了幾次、用了什么姿勢、她高潮了幾次、射在了哪里。她知道哥哥聽完會生氣,她又不敢不答,每次答完又要倒霉,周而復(fù)始,沒完沒了。 鐘冉欲哭無淚。她縮了縮腿,試圖并攏一點,擠開哥哥折磨人的手掌;她顫巍巍地張口:“一……一次……” 鐘奕輕笑:“只有一次?阿敬不能滿足冉冉嗎?該打?!?/br> 鐘冉不寒而栗,趕緊拼命搖了搖頭:“可以、可以滿足的!只是冉冉累了……嗯呀!哥哥!” 哥哥好像又生氣了。鐘冉本就想不明白問題出在哪里,如今更是埋怨起哥哥喜怒無常。他的手捫著濕透了的小內(nèi)褲,一根指頭抵著內(nèi)褲鉆了進去。那里被玩得濕潤松軟,又遵從哥哥的要求,大大地分開,細(xì)小的rou縫根本藏不住,張成了一個入口,哥哥輕而易舉地推進了一個指節(jié)。 “嗚嗚——哥哥——” 內(nèi)褲的布料柔軟,可是插進xue里依然會產(chǎn)生強烈的異物感??椢锏睦w細(xì)紋理跟rou壁上的溝壑碰撞,雖然只是前半段被擦到,但足夠刺激大小姐因為興奮而戰(zhàn)栗了。 哥哥在生氣什么?難不成是氣阿敬只服務(wù)了一次?可是白天跟哥哥做了,她腿酸得不得了,實在是沒有力氣……哥哥轉(zhuǎn)著手指,細(xì)細(xì)地折磨著大小姐,又聽見鐘冉哭哭啼啼地求饒:“哥哥、哥哥,冉冉知道錯了,今天晚上一定做兩次……唔唔!” 哥哥的手指進得更深了。被自己的內(nèi)褲caoxue,對鐘冉來說是一種非常新奇的體驗;她咿咿呀呀地叫著,兩只腳蹬在辦公桌上,流出的水被內(nèi)褲的布料吸收,又順著臀逢流到皮質(zhì)扶手椅上。鐘冉覺得自己泡在了yin水里,難為情得要命。哥哥的手指在身體里轉(zhuǎn)動,布料摩擦內(nèi)壁,xuerou緊緊裹住那兩個入侵者,也不知道是在催促他不要動,還是動得更快些。 再也不要告訴哥哥她跟阿敬的事情了…… 鐘冉失魂落魄,開始思考起隱瞞不報的可行性。 鐘奕不知道她這些歪心思。既然冉冉跟下人媾和已成定局,無法避免,那就不能怪他打不過就加入了。周敬時瞞著他睡了鐘冉這么多年,也不能怪他惡趣味地制造一場偷情的誤會。 周敬時,你自以為算無遺策,拿捏住了鐘家,打定了主意要強娶鐘冉。 可是—— 等你知道鐘家兄妹倆背著你luanlun,又會是什么表情? 鐘奕忍不住期待起來。 “冉冉,怎么又弄得這么臟。”他抽出手指,皺著眉頭責(zé)怪,“你忘了?等下還要去開會呢?!?/br> 他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又脫下鐘冉的小內(nèi)褲,悠悠地說:“內(nèi)褲臟了,就不能穿了,會著涼的。” 他心平氣和,為鐘冉整理好裙子,慈愛地在她后腰上拍了一下:“走吧冉冉,股東還在等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