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3:驅(qū)靈大法(張姜x邢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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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詹……”張姜居然感到胸腔有難以掩蓋的喜悅,“你……你還沒有消除怨念嗎?” “我說了,要我消除怨念可不是只做一次就行的……”邢詹冰涼的雙手伸進(jìn)她的衣服里。 “昨晚明明做了那么多次……”他的手在揉搓自己的rufang,完蛋,理智又要渙散了…… “至少得做七七四十九天吧……”邢詹一只手離開,往自己褲襠拉去,掏出roubang抵在她的臀縫,“有些亡靈超度,你看……得要一百天呢……除去你來大姨媽的時間……怎么也得做四個月吧……如果不行的話,可能還得繼續(xù)做……繼續(xù)做……說不定哪天你就懷上了鬼嬰……那我就更不可能離開你了……” “什么懷上鬼嬰……不要亂說……”一想到接下來四個月他都在這里,張姜內(nèi)心滿溢著暖意。 “嗯……是亂說的……”邢詹可不舍得她懷孕,他早就托朋友在國外買了男性吃的避孕藥,這樣每次都能射到她里面了。 “但是每天做,會很累吧……”張姜感覺到邢詹扒自己的褲子,“我昨天就累死了……” “對不起,應(yīng)該我來動的,我今天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累著了……嗯……”邢詹的roubang抵了進(jìn)去。 他騙人。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張姜仍感覺自己要散架了,昨晚明明他主動抽插,可是她自己卻忍不住搖擺起來。 太羞恥了……張姜捂著臉,可是嘴角忍不住上揚。 她好喜歡邢詹的觸碰,喜歡他射精后濕漉漉的幽藍(lán)色雙瞳,喜歡他被自己吻得紅潤的雙唇,喜歡他觸碰自己rutou的冰涼的指尖,喜歡他纖瘦的摟著自己腰的胳膊,喜歡他情動時呼吸起伏的蒼白的胸膛…… 救命,他的全部她都好喜歡。 張姜身上詭異的草莓越來越多,有一次和朋友如健身房運動完,換衣服的時候,朋友像終于找到了真兇一般,指著她大腿內(nèi)側(cè)的草莓:“這你總不能說是刮痧吧!” 張姜雙頰通紅:“好啦,我承認(rèn)你說得沒錯……” “誒?他是我們學(xué)校的嗎?”朋友八卦地問。 “……算是吧?!睆埥谋砬橥蝗蛔兊闷婀?。 “啥時候介紹我認(rèn)識認(rèn)識?” “……有機(jī)會吧?!睆埥鋈灰庾R到,她喜歡的是鬼,而他們二人永遠(yuǎn)不可能在一起。 是夜,化學(xué)實驗室傳來了一日一次的慣例的呻吟聲,男女曖昧交迭的呼吸,以及交媾時獨特的拍打聲和水聲。 “姜姜……做了這么多次了……你怎么還是這么緊……嗯……嗯……”隨著交媾的次數(shù)的增多,邢詹也不如第一次那么冷漠,他情動的時候,表現(xiàn)的情緒也如同個正常的交配的男人一般,情意綿綿,葷話不斷。 “詹……別說了……好害羞……”張姜捂著臉,不好意思看邢詹。 “這都是你吸引我的地方,為什么不說……”邢詹撥開她的手指,捧住她的臉,舌頭卷住了張姜的,“不,正確的說,只要是你,都很吸引我……” “你……你也是啊……”隨著一次又一次的纏綿,張姜似乎意識到了,如果當(dāng)初換做是別的鬼要求她脫衣服,她一定會拿出各種符咒十字架蒜頭,讓那只鬼灰飛煙滅。 只有邢詹可以這么要求她,因為她早就在看他第一眼的時候,對他情根深種,明知道二人沒有可能,她還是想讓他在自己身上多留些痕跡。 “那……如果是別人……讓你這么做……”邢詹小心翼翼地問道,下體的抽插也慢了起來。 “只有你可以。”張姜紅著臉,“不管你是什么,只有你可以……” “姜姜……”邢詹感受到了張姜的情意,下體的抽插開始加速,“嗯……嗯……我也是啊……只有你……只有你……” “我……我知道……啊……邢詹……”張姜記得第一次zuoai的時候,邢詹說過他沒和女孩子接過吻,他還是個處男鬼。 “我這段時間,體力比以前好多了……”邢詹的臀部隨著抽插而擠壓松弛,“姜姜……滿意我的……啊……我的速度嗎?” “滿意……啊……”不如說,太滿意了。他不斷加快,在自己里面橫沖直撞,好幾次撞上了敏感點,讓她忍不住大聲呻吟。 “啊……啊……太好了……寶貝……我會繼續(xù)努力的……啊……”邢詹繼續(xù)埋頭在她的花xue里迅速地進(jìn)出,張姜整個人都被他頂?shù)妙澏恫灰选?/br> “邢詹……邢詹……”張姜摟著他的背,感受到邢詹的roubang在自己體內(nèi)的每一次律動。 “姜姜……姜姜……啊啊啊……姜姜……姜姜……”邢詹的速度和力道忽然加快,張姜意識到他要射了,雙腿連忙夾住了他的腰,承受他給自己的愛的沖擊。 “詹……詹……我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邢詹的roubang頂?shù)絞點的瞬間,張姜整個人顫抖著高潮。 “姜姜……我也要射了……啊……啊……啊……射了……唔唔唔唔……射了……唔唔……” 邢詹的roubang蠕動著吐著jingye,不知道第幾次灌滿了張姜的體內(nèi)。 張姜感受到j(luò)ingzi填滿了整個yindao,虛空地?fù)е险?,看著天花板,如果真的懷了鬼嬰,邢詹是不是就不會離開了呢? 時間快到了。 張姜每天白天都在想著如何留下邢詹,不要讓他離開。晚上就極盡可能地讓他對自己多留戀。 張姜感受到邢詹看著自己的眼神越來越粘稠,無法離開她,他對自己的索求也越來越多,就像是饕餮一般。永遠(yuǎn)無法滿足。 邢詹應(yīng)該和自己有著相同的心意,可是他沒辦法留在自己的身邊…… “完了,張姜。今天隔壁系的教授要來代課?!迸笥颜f道。 “那不挺好的嗎?”張姜覺得隔壁系教授就不會管簽到管得那么嚴(yán)了。 “可是聽說是隔壁系那個出了名不好相處的洋閻王,聽說他動不動就發(fā)火,還罵人。一下課就收拾東西離開,從不見人,所以除了他們系的,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楊閻王?他姓楊嗎?” “不,他姓邢。叫他洋閻王是因為他是混血,眼睛還是藍(lán)色的呢?!?/br> 張姜心感不妙,她問:“這個教授……不會叫邢詹吧?” “對啊,你怎么知道?” 張姜當(dāng)即愣在當(dāng)場,她收拾書包匆匆離開:“這節(jié)課我不上了!” 當(dāng)夜,邢詹沒有等到張姜。次日,也沒有。他隱約意識到了張姜知道了他的身份。可是,如果他不扮鬼,他告訴她自己只是個討人厭的教授,她還會對自己有好感嗎? 這讓邢詹再次陷入了絕望中,張姜至少有一件事沒誤會,當(dāng)時他確實想在化學(xué)實驗室里,拿試管里的化學(xué)藥品自殺。 邢詹試圖去張姜宿舍找她,卻并沒有找到她,據(jù)說她搬回家里住了。當(dāng)他絕望地回到家時,居然發(fā)現(xiàn)身后有個熟悉的身影。 “姜姜……” 在日光下看邢詹,他臉上的虛弱和病態(tài)更加明顯,深邃的眼窩盡是疲憊,喊著張姜都有氣無力。 張姜很生氣,她這些天對邢詹如此擔(dān)憂,擔(dān)憂他離開,擔(dān)憂二人每一次都是最后一次,結(jié)果他居然正在戲弄自己。 “我聽說你來我宿舍找我。”張姜說,“我這次過來是想告訴你,以后別來找我了。” “……我知道了?!彼幌蚨己芄麤Q,和自己zuoai也是,離開自己也是。 邢詹抬頭,哀求道:“我還有最后一個請求……” 十分鐘后,當(dāng)邢詹的roubang完全填滿張姜甬道時,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被情欲蠱惑了。這讓張姜開始懷疑,邢詹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鬼魅之力,讓她欲罷不能。 張姜和邢詹就這樣開啟了藕斷絲連的性愛生活,每當(dāng)張姜要分手時,邢詹就用楚楚可憐、行將就木的眼神要求最后一次,然后每次都不是最后一次。 甚至有一次邢詹沒注意時間,太晚了,他本來想送張姜,卻因為體力不支走到半路低血糖。最后邢詹還是找了一個朋友送的張姜。 張姜當(dāng)時就覺得,自己不能和邢詹繼續(xù)下去了。她還是決定和邢詹離開,并且不接他任何電話。 邢詹原以為多磨幾次,張姜就會不生氣了。沒想到她還是如此決絕,于是整個人又重新頹廢,閉門不出,連學(xué)校也不去了。有人找他幫忙,他也推拒了。 結(jié)果找他幫忙的那人,居然打了邢詹一拳。邢詹被打的一拳的瞬間,腦子里都是張姜的影子,他這才意識到他有多么在意張姜。 于是,邢詹鼓起勇氣去找張姜——數(shù)月的藕斷絲連,讓他摸清了張姜的“狡兔叁窟”,知道張姜現(xiàn)在住在哥哥張浩家。于是就有了先前的鬧劇。 好不容易程健制服了張浩,他試圖解決這個問題,可是張姜在主臥里,就是不出來。 程健是現(xiàn)在場上唯一能說得上話的人,于是他只能充當(dāng)和事佬的作用,拍了拍邢詹的肩膀:“要不你讓他冷靜一下。” “你剛不也打我了,你有啥資格叫別人冷靜?”邢詹怒吼道。 “我打你?”程健反應(yīng)過來,“你是部長?” ----- 閉環(huán)了。邢詹就是部長!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