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制番外6:她的乳汁(少婷x蔣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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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平行世界的古代篇,和現(xiàn)代設(shè)定有一丟丟關(guān)系,但不多! ------正文分割線----- 她在二十五歲之前一直沒有名字,父親一直叫她“喂”,母親叫她“閨女”。 十三歲的時候,為了給四歲弟弟上私塾,父親把她賣給了窯子,母親跪在人販子面前,磕破了頭,才讓人販子把她賣到了一個大戶人家做終身賣身的奴仆。之后她的家里如何,她已經(jīng)不知道了,那是她最后一次見到他們了。 大戶人家姓程,在這小鎮(zhèn)靠著山礦資源富甲一方,人販子跟她說她走運了,來到這家,以后混得好可以是個姨太。 她到了程家,也沒名字,就被叫“丫頭”,管家好幾次想輕薄她,被廚房的李大娘拿掃帚趕走:“這些娃娃都是老爺?shù)娜耍氵€敢染指?” 老爺行將就木,但對男歡女愛依然熱衷。十四歲那年她被老爺看中,要去伺候他,第一次看著那個掌握她人生的傳說中的人,只是一個皮膚發(fā)皺滿臉yin邪的老人,心里的落差,讓她覺得一陣惡心。 老爺?shù)哪窃挘瑳]站起來,他惱羞成怒,把她指給了后院的一個跛子木工。 木工不善言辭,也不熱衷男歡女愛,十四歲的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入了洞房,只記得下體撕裂一般的疼痛,和男人粗暴的對待。 然后她變成了“張嫂”。因為木工姓張。 婚后沒多久,她就懷上了木工的孩子。和她同期懷孕的,還有表少奶奶。 二人幾乎是同月生產(chǎn),她生了個女兒,卻因為營養(yǎng)不良,不足月就過世了。她還沒來得及體會一個母親的悲歡離合,就被硬生生的剝奪了權(quán)利。 然后,她聽說表少奶奶沒有奶水,管家讓剛剛經(jīng)歷喪女之痛的她去做新生表孫少爺?shù)哪虌尅?/br> 十五歲的她抱著懷中的男嬰,她心里油然產(chǎn)生了一種厭惡,但她仍舊履行自己的職責(zé)——至少這個男嬰,比自己的丈夫更讓她省心。 表孫少爺名諱蔣碩,字玉立。她幾乎陪伴了蔣碩整個嬰幼兒時期,從奶媽到保姆。 蔣碩自小體弱,也許正是如此,個性也非常內(nèi)斂,他不是程家人,嚴格來說和她一樣,也是寄人籬下,從小就懂得察言觀色,比她想象中要好照顧得多。 蔣碩從不對她撒嬌,更不會對她發(fā)脾氣,他一直安靜地躲在角落里,看著表親家和程家本家之間的勾心斗角。 “乳母,這里有些吵,我們換個地方吧。”他這時候就這么對她說。 她苦笑了一下,從“喂”到“張嫂”再到“乳母”,她還是沒有名字。 一直到蔣碩十歲的時候,他的心理發(fā)生了變化。他開始有了男女之別的概念,明白她和自己身體上的不同。 他沒有她胸前那沉甸甸的rou球,她也沒有他兩腿間的小小rou莖。 蔣碩意識到這件事情之后,和她保持了距離,她心里清楚,她的保姆職責(zé)將很快結(jié)束,然后她又要回到那個木工丈夫身邊。 這件事讓她覺得恐懼,她一想到初夜的疼痛,和喪女的悲傷,便不愿再回到丈夫重復(fù)這些痛苦。 一日,蔣碩從私塾回來,他拉著她來到了書桌前——這是他第一次主動拉著她的手。 “我今天學(xué)了個成語,亭亭玉立?!彼谛埳?,寫上了他方正的字跡,“玉立,是我的字。乳母,這不是很巧嗎?” “……是吧?!彼笞植蛔R,不知如何回答。 “乳母,你的字是什么呢?”蔣碩又問道。 她第一次感到了窘迫:“我……沒有字。我……我不識字?!?/br> 蔣碩表情變得有些奇怪,她以為這個少年會嘲笑她,像程家其他的小孩一樣??墒鞘Y碩沒有,他只說道:“那我以后教你認字吧。認字前,得先給你一個字?!?/br> “……字?”第一次接觸到這個稱呼,讓她有些局促。 “我叫玉立,那你就叫……亭吧?!笔Y碩思索了一下,又在宣紙的“亭”旁邊加了個“女”字: “沒有乳母這個女人,玉立根本無法亭亭玉立?!?/br> “婷”。她名字里的其中一個字。 “婷婷,有些普通。乳母還這么年輕,加個‘少’字,乳母就叫少婷吧!” “少婷”。她活了二十五年,終于有了自己的名字。 自這天起,少婷便跟著蔣碩學(xué)習(xí)寫字,她學(xué)習(xí)能力比自己想象得更快,很快就跟得上蔣碩的進度了。 又過了三年,蔣碩的身體也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他不僅疏遠少婷,連普通的肢體接觸也不愿意。 少婷看出蔣碩的別扭,她問蔣碩:“怎么了……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說。” 蔣碩搖了搖頭,臉漲得通紅:“不行,我說了你一定嫌棄我?!?/br> “怎么會?少爺,你是我的老師,是我尊敬的人?!鄙冁眠@話是真心的。她以前很討厭蔣碩,但自從他教自己寫字開始,她便沒那么討厭了。 ——他是唯一尊重自己的人。 “真的嗎?”少年表情糾結(jié),“不管我身體變成什么樣子,你都……不嫌棄我?” “當(dāng)然。”少婷不知道蔣碩怎么了,但她能感受到這個內(nèi)斂的少年,第一次展現(xiàn)出不安的情緒。 “我那里,變大了?!彼а狼旋X地說道,“我……我不知道怎么辦。” “哪里?”少婷不明就里。 “那里?!笔Y碩指了指自己褲襠。 少婷想到蔣碩小時候她幫他洗澡時,那小小的rou莖:“變大?不會是腫了吧?會是什么病嗎?” “我不知道……我不敢跟娘親說……”蔣碩焦急的情緒漸漸外露,“乳母,我怕我找了大夫,他們又會嚼舌根子?!?/br> 寄人籬下就是如此。少婷也急了起來,反正蔣碩她哪里沒見過,她索性說道:“你解開褲子,我?guī)湍憧纯??!?/br> “不行……男女有別……”蔣碩搖頭。 “如今這個份上,別在意這些了。你不是教我一句話,叫做‘事急從權(quán)’嗎?”少婷說道,“如果真的是什么病,我們早點找大夫治?。 ?/br> 蔣碩沒辦法了,少婷是他唯一信任的人,他能從少婷身上感受到孤寂蕭索的氣場,和他不謀而合。 他將褲襠解下,閉上雙眼,任由少婷觀看。然后他聽到少婷倒吸一口涼氣,心里更慌了:“乳母,怎么了……” 少婷沒想到,少年幼兒時期的rou莖,如今已經(jīng)變成了粗條形狀,垂在兩腿之間,和程老爺那惡心的皺巴巴的不同,也和木工丈夫那小短的不同。 是朝氣蓬勃的、蓄勢待發(fā)的、張牙舞爪的。 “沒什么……”少婷只覺得那粗壯的東西正在召喚自己,連忙別過臉去。 蔣碩張眼就看到少婷滿臉通紅、眼神游移,他焦急道:“乳母!我若是有什么病,你直接說……我能接受……” 少婷支支吾吾,最終在蔣碩追問下,忍不住說道:“少爺只是長大了!” “……長大了?”蔣碩不解。 “嗯!這事,少爺還是問問……問問男人們吧!”少婷捂著臉離開。 蔣碩沒聽懂,但少婷的語氣,不像是什么大病。他思來想去,便找了表兄弟程健。 程健和他年紀差不多,性子很清冷,和程家其他人不同,蔣碩與他不算投契,但也相安無事。 蔣碩找到程健的時候,他正抱著自己房里的貼身婢女小欣。 小欣才12歲,整個人嬌小得被程健抱在懷里,程健的頭埋在她的頸窩之中,舌頭舔到了她的耳根。 蔣碩安靜得等二人膩歪完了才上前去,程健似乎早就知道蔣碩偷看,卻風(fēng)輕云淡。 “我以為你對什么都不在意的?!笔Y碩指了指腳步倉皇的小欣。 “我只在意她?!背探〉ǖ卣f著,仿佛是一件理所當(dāng)然的事。 蔣碩也沒在小欣的事情上多做糾纏,他知道小欣遲早會是程健的通房丫頭。他就少婷說的事問了一遍程健。 程健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蔣碩:“你……沒有做過春夢嗎?” 春夢? 蔣碩不解其義。 “我也不懂,直到我有天夢到了小欣光著身子,在舔我那話?!彼f道,“第二天我床上都是白色的水,我見過,我爹經(jīng)常把白色的水通過那話灌進我娘體內(nèi),他還說這樣就能讓我娘生娃娃?!?/br> 蔣碩驚了,難怪少婷臉那么紅,原來是因為…… 他變成真正的男人了。 當(dāng)夜,蔣碩夢到了少婷光著身子,豐滿的rufang夾著他的roubang,一邊噴著乳汁,一邊說道:“少爺,射出來……射出來……少婷想喝你的白水……” 第二日清晨,床單上全是蔣碩的白水。 自這日起,少婷發(fā)現(xiàn),蔣碩總是在偷偷瞧她。那種黏膩又有些侵略性的眼神,少婷沒遇見過,和老爺、木工有些相似,但并不讓她討厭。 少婷自從知道蔣碩“長大”之后,便不再隨房伺候著,她又不想回木工那,就待在了蔣碩房間旁邊的書房。 少婷晚上會借著月光偷偷練字,她喜歡寫字,寫字的時候,她覺得自己不是任何人的依屬,她只是自己。 浪費筆墨是不對的,所以少婷只會用剩下的宣紙和擦地的廢水練習(xí)。廢水干了之后,在宣紙上留下了淺淺的印記。 “乳母,你在干嘛?”蔣碩披著一件單薄的外衣,在月光下走來。少婷抬頭,他最近又長高了一些,和矮小的自己能夠直視了。 “少爺。”她連忙站了起來,滿地的宣紙,似乎在昭示她的越界。 蔣碩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宣紙,他鄭重地拿起一張,在月光下端量。 “寫得不好……”少婷自嘲,水漬還沒干,能看到她的筆跡。 “乳母要是個男人,我一定比不過你。”蔣碩慨嘆道,少婷的進步他看在眼里,他內(nèi)心是有些艷羨她的——如此快地學(xué)到東西,不像他愚笨木訥。 “……可是我不想當(dāng)男人。”少婷訥訥。 蔣碩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他連忙說道:“當(dāng)然,乳母是女人,更好……” 蔣碩想起前一夜他又夢到少婷,他一手抓著少婷的乳球,嘴巴又舔著另一個,別提多快樂了。 如果少婷是男人,他還會夢到她嗎?他說不準(zhǔn)。但…… 蔣碩很喜歡夢里和少婷的任何接觸。 “謝謝少爺。少爺晚上冷了,要不回房歇息吧,小心著涼?!鄙冁冒l(fā)現(xiàn)蔣碩又用那種眼神盯著自己,連忙扯開話題。 蔣碩回過神來,匆匆離去,走了兩步,回過頭來,對少婷說:“以后我書房的油燈,筆墨紙硯,你都可以用。別人問起,你說是我要你做的?!?/br> 蔣碩的貼心,讓被當(dāng)做附屬品的少婷,第一次有了被珍視的感覺。 接下來一年,蔣碩發(fā)育得飛快,他很快就長出了男人的喉結(jié)和身形,他不再是那個小娃娃,而是一個男人的模樣。 少婷看著蔣碩清瘦的側(cè)臉,想到小時候和母親去城里趕集時,偷聽說書先生的話本,里面的“翩翩公子”應(yīng)該就是蔣碩那樣。 那時候,少婷還在肖想著,說不定以后,能和翩翩公子有一段佳緣。 實際上,她只是一個奴仆,一個被丈夫粗暴對待的“張嫂”。 時年二十九歲的少婷,并沒有自己年齡該有的成熟風(fēng)韻。也許多年來她都未曾認真對待過自己,所以她看上去總是風(fēng)塵仆仆,灰頭土臉。 少婷覺得,才子佳人的美好佳話,只是做夢。 蔣碩快十五歲生辰的時候,剛好碰到了少婷女兒的祭日,她想到若是自己女兒還活著,估計也和蔣碩這么大了。 但她又慶幸,幸好女兒死了,不然她就是下一個自己。 也許是有著這層傷感,祭日這天,少婷都精神不振。蔣碩看出了她不開心,特意讓她早點回去休息。 “回去……回去哪里?!鄙冁谜卣f道,她回不去最初的家了,也不想回現(xiàn)在木工的房子。那不是家。 “……你跟我來?!笔Y碩原本打算去參加一個才學(xué)討論會,結(jié)果帶著少婷回來了。 少婷不安道:“不去沒關(guān)系嗎?” “沒關(guān)系,程健也沒去?!彼吹匠探±⌒涝缭珉x開私塾,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蔣碩將少婷帶到書房,他說道:“今天我教你寫幾個字吧?” “什么?”少婷原本郁悶的情緒,有些舒展,她喜歡寫字,能夠讓她安心。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笔Y碩略有深意地看著少婷。 “什么意思?”少婷沒學(xué)過《詩經(jīng)》。 “……沒什么,以后再教你,你先學(xué)會寫吧?!?/br> 蔣碩先在宣紙上寫一遍,少婷再跟著臨摹一遍,但是“窈窕”二字太難寫了,少婷怎么都臨摹不出來。 蔣碩只能抓住少婷握筆的那只手,帶著她寫。 “這窈窕是什么意思?”少婷好奇。 “是……”蔣碩斜眼,才發(fā)現(xiàn)自己和少婷靠得如此之近——這是他開始有白水以來第一次和少婷有肌膚之親。 他想到夢里少婷的身段,“窈窕”,就是少婷這樣的。下半身感覺在充血,蔣碩連忙退后兩步,背對著少婷。 “少爺……怎么了?”少婷不疑有他,關(guān)心上前。 少婷氣息就在身后,蔣碩覺得后脖子酥酥麻麻的,血氣方剛的少年,子孫根很快就有了反應(yīng)。 “不……”不能讓她看到自己現(xiàn)在這副丑態(tài),不能讓她知道……他……他對她…… “少爺!我是你的乳母,算半個娘!有什么事,我會幫你的!”少婷情真意切,根本沒意識到少年的隱晦心事。 “……你幫不了?!笔Y碩愈發(fā)慌張了,她如果發(fā)現(xiàn)自己是個隨時發(fā)情的臭男人,她會不會像躲避木工一樣躲避自己? 蔣碩并不傻,他早就看出來少婷和木工關(guān)系不好,他也聽其他下人說,木工和少婷房事不順,少婷初夜那日,她哭得后院都聽到了。 她害怕男人,害怕男人那話,他不想讓少婷害怕自己。 “無論如何我都會幫你的。”少婷堅定地說。蔣碩對她多好,少婷心知肚明。 蔣碩很想馬上把自己roubang展示給少婷看,但一想到她提到木工時那眼里閃過的痛苦,他就沒辦法色欲熏心。 可是蔣碩忘了。少婷快三十歲了,她對房事雖然經(jīng)驗很少,但不是一無所知。 蔣碩現(xiàn)在的樣子,就和木工想要cao自己的時候樣子一樣。 蔣碩真的長大了。很快他的母親就會給他安排通房丫頭吧。然后,他就會和同齡得女孩成親,然后她就會又會回到后院那個沒有未來的地方…… “少爺……”少婷只覺得心里有什么東西堵在那里,“我聽說夫人最近在幫你物色幾個女孩,你要不自己親自選選?” 蔣碩一聽,回過頭來:“什么意思?” “我知道少爺長大了,也是需要姑娘排解的時候……”少婷斟酌著措辭,蔣碩好像有些不高興……為什么? “……你當(dāng)我和誰都能做那事嗎?”蔣碩第一次,有了憤怒的情緒,明明父親要納小妾的時候,母親要他努力讀書比過程家人的時候,他都只是隱忍接受,沒有任何想要發(fā)火的感覺。 “當(dāng)然要選少爺屬意的……”他好像越來越生氣了。 “我身邊就有個女人,我為什么找別人?”蔣碩說完,就后悔了,他頓了頓,“我是說……” 少婷沒想到蔣碩把心思放在她身上,但是她一想到兩年前看到那粗壯的roubang,就口干舌燥,鬼使神差地說:“少爺是讓我?guī)湍闩沤鈫???/br> 她沒有露出厭惡、恐懼、排斥的情緒,很好。蔣碩突然有了進一步的勇氣:“如果我說……‘是’呢?” ---- 完了,前情寫太長了,一天更不完,明天再見,我什么時候能夠改掉愛鋪墊的壞習(xí)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土撥鼠大叫.gi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