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別有風(fēng)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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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妹!” 陳紜坐在雅廂品茶聽書,心中有所盤算。 路過一個(gè)糖人攤兒時(shí)冷耀執(zhí)意要親手給她捏一個(gè),做廢了許多,免費(fèi)派發(fā)給路過的小朋友。 她喜歡吃糖幾乎成為他們都心照不宣的事情。 可是她沒耐心,叫他隨便捏一個(gè)就好他偏要堅(jiān)持,也不知到底是想捏什么。看到前面有個(gè)茶館冷耀便叫她先到茶館等他。 “八哥哥捏了什么?”看到少年滿臉掛著開心,高舉的個(gè)頭卻像個(gè)孩子一般,她展顏問道。 “小師妹看看,喜不喜歡?” 翡翠從他袖口探出腦袋,咝咝吐著信子,似乎在同主人一起期待她的回答。 “嘻嘻,好看?!?/br> 陳紜接過那根同翡翠色澤別無二致的綠色糖串,確實(shí)費(fèi)了心思,栩栩如生。 “小翡翠,這是你哦?!彼烟枪髋e到翡翠跟前逗道?!皫熜衷趺聪肫鹉筮@個(gè)?” “你和翡翠,都是我生命中,最最重要的。我想把最珍貴的,給你。” 感動(dòng)一瞬漫過心尖。 那誠摯的雙瞳,映入她眼簾。 這最為普通的物品、卻也最為珍貴的情意。 “八哥哥,”她將一盞茶水遞給他,“你健康快樂,就是阿紜最珍貴最想要的?!?/br> “哼,小師妹,你怎么這么好?!彼兆∷氖?,將臉頰貼到她肩頭。 “既然師妹這么好,八哥哥,晚上陪人家去晉宮好不好?” “小師妹想去哪里都好?!鄙倌晔枥事暤溃谭磻?yīng)過來,“晉宮?去那里做什么?” “嗯……就是想看看,這晉國王宮與我陳國有何不同?!?/br> 夜行,他最擅長了。 回去時(shí)路過一道河橋,發(fā)現(xiàn)許多人圍坐在一方石亭周圍,站在橋上望去,石亭中央一位綠服公子,風(fēng)度翩翩,淡雅孤霜,映著亭外柳樹流泉成畫。 他正在講道,底下圍著多是姑娘。 夏玄邑…… 聽眾們十分安靜,公子玉石之質(zhì)的聲音清晰傳遞到石橋上來。朗朗悅耳,如擊鐘磬。 陳紜也很喜歡聽他講道,默默駐足在石橋。 夏玄邑卻望見了她。 “小師妹,這有什么可瞧的?” “八哥哥也要好好讀書,要像夏公子這般通懷暢達(dá)才好?!?/br> “你認(rèn)識他?” “嗯,以前見過?!?/br> “夏公子?!苯Y(jié)束之后,見他過來,陳紜朝他一笑。 傾城之色皎皎。 “陳姑娘何時(shí)來的晉,怎能不叫上我一盡地主之誼?!比巳褐械乃商蜓哿?,就連橋上原本一些聽他講壇的人也忍不住頻頻將目光投向她。 少女身著石榴紅暗金云紋廣袖收腰長裙,銀紅色絲折枝梅外裳,秀發(fā)上簡約一支孔雀銀步搖,雖無繁麗修飾,卻愈顯神清骨秀,輕妙悠婉。 不知是哪家的小姐出來游玩。 這一身入鄉(xiāng)隨俗的服飾,絲毫沒叫人瞧出她非晉國人。 “夏公子太客氣了?!彼?,“只是今日恰巧路過這里,不想有幸見到公子在開壇,夏公子的‘越名教而任自然’、‘審貴賤而通物情’主張,可叫小女子一直銘記在心?!?/br> 夏玄邑作東,請她去竟陵城最出名的酒樓品嘗美食。陳紜知他爽朗性情,便也不再推辭。 “上一次來,還很想念翠玉豆糕的味道呢,還有那道酒炊淮白魚?!?/br> “今日一定叫陳姑娘吃了盡興?!?/br> 陳紜沒有叫他破費(fèi),悄悄叫冷耀先去結(jié)了賬。 因?yàn)樗砼愿纳衩厣倌?,以至讓他后來對溫長然提及,“你這個(gè)前王妃可真非等閑,上次見,身邊似又換了男人。” 雖然冷耀以侍衛(wèi)的身份跟隨,可是看他的眼神,絕非一個(gè)奴才對主子該有的目光。 對他也隱有敵意。那分明是護(hù)著自己心上人的神情。 “溫兄還真是喜歡了不得了的女人。”夏玄邑調(diào)侃。 他只覺得苦澀。 怎么、她又有新歡了么? 為何總也輪不到他? “哎呀溫兄,你這是什么表情?天下美人兒多的是,你怎么非死心眼盯著這一朵花?況且……還是許多人賞玩兒過了的……” “住口!”手中酒盞猛然碎裂,酒液連同碎片一同落在桌面,“不許這么說她!” “好好好,不說不說。”見向來溫雅穩(wěn)重的溫兄竟然慍色,夏玄邑連忙打住,叫一旁侍奉的琴女換新的酒杯過來。 陳紜對他真的從無動(dòng)心嗎? 大抵是有的。 只是在心底里將自己劃分為“配不上”。 溫長然那么正派的人,她更愿意視他為友,那是一種沒有rou體關(guān)系,敬重、信賴的感情。 見到哥哥,她會想撒嬌、依賴,見到溫長然,她只有不想褻瀆。 他很干凈,出風(fēng)月而不染塵,她不想破壞這份干凈的關(guān)系。 陳聿自晉王宮回來,她歡快迎去。 僅一日的功夫,傳言晉出帝的二公主想嫁給他。 結(jié)親向來是締結(jié)盟約的最佳路徑,古來便受喜愛,遠(yuǎn)比一紙盟書更可靠。 二公主去找她父王,恰巧就遇上陳聿帶使官覲見,一眼,驚為天人。 只在畫中見過的神仙畫卷,未曾想真的在現(xiàn)實(shí)里遇到。 她偷偷躲在一叢花樹后面觀望,身后的婢女忐忑不安勸主子離開。 畢竟此舉有失公主德行,叫人發(fā)現(xiàn)她挨十道板子也不夠。 恰巧陳聿的視線不期然就望過來,心跳驟然漏拍,她第一次體會、什么叫屏息凝神。 那一抹冷傲絕矜,氣度卓然,是她從未見過的,帶著幾分了然與睥睨。好像早已知道她在這里。 當(dāng)即回去求著母后帶她來政殿看父王。 姜王后覺得女兒神情不對,問了婢女一番才明白,帶上點(diǎn)心到政殿,陳國三皇子確實(shí)一表人才,便附耳對晉出帝說了他們女兒的心思。 晉出帝順?biāo)浦?,問過他之意見,叫人宣公主上來。 陳聿自然美言夸贊,哄得晉出帝哈哈大笑,越看越覺得郎才女貌。 此事很快在晉王宮里傳開。 “三哥,你看上她了?” “那二公主成熟雅致,倒也別有風(fēng)情?!?/br> 她戳著碗中的杏仁露。 “怎么不說話?”他笑睨著她。 “晉王是不是不知二哥已有王妃?” 陳聿展開折扇,“天道之術(shù),人不能抗,晉王陛下很是理解?!?/br> 外人眼中,陳紜雖也是醇親王王妃,可到底是天子之后。他這傀夫反而當(dāng)?shù)梦?,有口難言。 “哼,那晉王陛下大抵是不知道三哥以前的風(fēng)流韻事?!彼龤夤墓牡?,聽他話里話外之意,難不成還真對那個(gè)什么公主有興趣? “寶貝兒在意為何?”他伸手撥了撥她的碎發(fā),含笑戲謔,“若是結(jié)親,是讓晉國成為我們盟友最便捷的一條路?!?/br> “她比阿紜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