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六哥哥別胡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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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哥哥!”陳紜頓住步子,不悅地瞪他,“你來做什么?” 陳術(shù)立馬換上笑臉,“我來看看寶貝九妹有沒有被某些人欺負?!?/br> “不要六哥哥cao心!” 她回屋,“嘭”地關(guān)上門,將他關(guān)在門外。 院門處,言季落寞地抬步,他需要時間,需要時間消解她的關(guān)系網(wǎng)。 水性楊花? 這個詞忽然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可他依然不覺得,她是這樣的人。 “九妹,好九妹,給六哥開門好不好?” 陳術(shù)在門口死纏爛打用盡招數(shù)。 方才看她穿的嬌艷性感便心中咯噔,不由地胡亂猜測兩人到底發(fā)生什么,他的寶貝meimei不會真被那個道貌岸然的家伙占了便宜吧! 先有七弟、三哥就算了,怎么一個外人都占在他前頭? “九妹,餓不餓?看六哥給你從酒樓買的杏花栗子露,香甜可口哦。還有這個桂花梅子糖酥,六哥特地給你從胡襄帶來的,你向來最愛吃的那家鋪子,比宮中御廚做得還要甜美。酸甜適口,六哥叫人排了好些天的隊才搶到的?!?/br> 她拉開門。 “糖酥怎么都是碎的?” “額呵呵……”陳術(shù)不好意思地撓頭,“路上顛簸,我本來想護在懷里,沒想到都揉碎了。” 陳術(shù)看到她身上已經(jīng)加了件披風。 方才言季離開她并未相送,臨時起意追出去的,才穿的單薄了些。 嘗了一口碎掉的糖酥,依舊熟悉的滋味。 “六哥哥之前說有人在齊國看到了大哥?母后也在那里嗎?” “并未看到王氏。大哥警惕的很,我的人跟了兩天,很快就被發(fā)現(xiàn)甩掉了??雌饋硭窃谧鍪裁瓷??!?/br> “九妹放心,看大哥穿的光鮮亮麗,想必是日子過得不錯?!?/br> 見她神色憂憂,他安撫道。 一晃眼竟已數(shù)年,對王后她還是會想念,會憂心她過得好不好。 “六哥哥,我想去找母后?!?/br> “好,六哥陪你?!?/br> “六哥哥恐又是偷跑出來的吧?”她毫不客氣地揭穿他。“meimei還是先陪你回王都向七哥請罪,然后再去齊國。” “不成!齊國都是群野蠻之人,沒了我護在九妹身邊有人欺你怎么辦?” 她噗嗤一笑,給他續(xù)了盞花茶水,“六哥哥,齊國有二哥呢,不必擔心?!?/br> “二哥的身份畢竟有所不便……” 第二日,她便與陳術(shù)啟程回陳。 時間緊迫,她還是不能留下等言季的回應了。 告別時,他神情隱忍,似乎有一些想說又開不了口的話。 “言哥哥不必說,阿紜明白的。這里永遠有言哥哥,”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不管言哥哥還愛不愛我?!?/br> 四月暖春,天氣明朗。 “紜兒……”他喚住她,“我等你、回來。” 少女淺笑盈睫,一襲月色羅裙襯著纖細搖曳的身姿,在蔚藍的天、明媚的陽光下如同仙子。 指尖還停留著她的手溫,馬車漸行漸遠。 “九妹,你喜歡那個男人?” 陳術(shù)憋不住問道。看她依依不舍的神情,莫不是真對那男人動了情。 “關(guān)你什么事?!?/br> 陳紜吸了吸鼻子,收斂起情緒。 “哼,那男人有什么好?九妹若真覺得孤單,不如、咳……那個、也考慮考慮……我?” 陳紜視線瞟向他,少年白俊的兩頰微微泛起紅霞。 使勁捏了捏他的臉頰, “六哥哥少胡說了。” 自己再饑不擇食,也不愿嚯嚯兄長了。 在陳術(shù)的視角里他只知道陳紜最喜歡陳逸,對三哥喜不喜歡他不甚清楚,在他心中陳紜一直是清純可愛的meimei,高貴典雅,倘若知道她其實已經(jīng)有了那么多男人,恐怕絕不甘心這么乖巧守護的。 獨自被禁在騫州的日子,身邊一個熟悉的朋友兄弟都沒有,往日他最愛玩兒,狐朋狗友們都在胡襄,被貶以后,那些攀附他身份的朋友離去了大半。真心相交的幾個人,偶爾不遠千里來看他,可也不能久待。 他最疼愛的meimei、最敬重的二哥,時常思念,借酒解憂。 與meimei一起玩鬧的日子,最是暢快。 他們都不守規(guī)矩,仗著尊貴身份藐視王法,恣性妄為。越是父王規(guī)定不許踏足的禁地,他們越喜歡去探險。 一起施舍貧戶,一起欺壓惡官。 每每回來被父王或是母妃發(fā)現(xiàn)訓斥,穩(wěn)重的二哥總會出來護著他們。 那些日子,多快活啊。 回陳國的一路上,陳術(shù)各種逗她開心,她也享受慣了六哥哥的討好,與他總有說不完的趣事斗不完的嘴,恍惚忘了,歸陳以后,要如何面對七哥、該怎么面對三哥。 以為自己已經(jīng)準備好了,馬車進入宮門的那一刻,心跳卻莫名地加重。 七哥……七哥他過得如何了? 數(shù)數(shù)時日,她離開竟已一年。 昏昏如夢境的一年。 直到近期,才覺得又重新活了過來。 發(fā)覺六王蹤跡,宮道上的馬車迅速被禁軍圍攏。 左將軍舉著御賜令牌申令:“圣上有令,請六王爺移步下車,隨臣前往承明殿述罪!” “左將軍,別來無恙。” 陳紜撩開車簾,看向身材魁梧的將軍。 盡管妝容很淡,沒有太過貴重繁麗的服飾,神清骨秀的容顏依舊讓人驚艷。 左義旸沒有想到王后也坐在馬車里,吃驚之余,立即帶一眾禁軍跪下行禮。 “參見王后娘娘!” “左將軍免禮?!标惣嫶浇呛?,顏色端方,“六王爺叛逆,定是讓左將軍辛苦了,本宮正準備親自帶他去向王上請罪,勞左將軍一同罷。” “末將遵命!” 巍巍矗立的王殿,莊嚴寬廣的大理石階,入眼皆是熟悉。 聽到錢公公進來通稟,正與重臣商議政事的陳逸,手中朱筆抖落。說難以置信也不為過,他以為,她要很久、很久……都不愿再回到他身邊。 這一年來,宮中幾位妃嬪被他陸續(xù)找由頭送走。 寧愿孤家寡人,也不想再見著任何她以外的女子。那讓他心煩。 所有的精力都撲到政事上。 陳國并不太平。 自拿下衛(wèi)國以來,齊國手段不曾停歇,明面上,邊境試探滋擾,暗地里派人游走陳國邊陲貴族封地各種滋興挑事。 自衛(wèi)歸屬于陳,齊陳邊境就有了交界線。 先前局勢未穩(wěn),齊國更是趁機安插人手在衛(wèi)國百姓之中,散播反陳信念。 “七哥為何要這么對自己?”看到空空如也的后宮,她問道。 “七哥只要你?!?/br> 王后久不在宮中,臣子們尤其是言官,總要拿此說事。 甚至建言“既然王后體弱不如另立新后,也好幫扶陛下。將陳紜封為皇貴妃也不算薄待?!?/br> 氣得陳逸直接拿諫書砸在他臉上。 后將宮妃清了干凈。 如此誰再想諫言,得先顧慮自己的飯碗還保不保。 老臣們又開始憂慮陛下尚無子嗣,勸他放下政事多去皇莊看望王后。 一幫子臣子為他的家事cao碎了心??烧f來他又何有家事?他的家事就是國事。每一步皆要為民生國計考慮。 擁有天下的人,亦被天下所束。他很早就明白這個道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