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自瀆給我看(凌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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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到底想要什么?求你、求你不要?dú)⑽?,你叫我做什么都行……?/br> “關(guān)于沉璧荷與大王的一切,我都要知曉,越詳細(xì)越好?!?/br> 司恬娣將自己所知全部奉告。 陳紜解開她的繩子。 揉了揉通紅的手腕,她憤恨地瞪她一眼,卻不敢多言。 爬起身離開。 “舒貴人,”陳紜最后忠告,“想要保命只有一個(gè)方法,今日所見都要從你腦海中抹去,哪怕透露一個(gè)字,可也會(huì)招來殺生之禍?!?/br> 只要她口嚴(yán),便可以安生地活下去。 可陳紜也知道,此人膽子極小,以前傍著沉璧荷不過仗勢欺人為虎作倀。 她終究會(huì)死在自己的猜疑里。 后來不出數(shù)月舒貴人果然因?yàn)橐缮褚晒砭袷С?,總覺得所有人都要害自己,被送出宮外娘家。 沉璧荷喜歡齊王,可同時(shí)卻又在不停地與太后的小兒子、瑞廣王偷歡。 瑞廣王的封地在北疆,也難為她每年都要找借口與太后一起去北疆拜神母。 司恬娣一直為她調(diào)理身子就是長期服用避子藥滑胎湯帶來的病疾。 看來這瑞廣王未去封地之前,兩人也沒少做背德之事。 難怪明知齊王有隱疾也不惜對他下迷情藥,沉璧荷太想有個(gè)自己的孩子了,這次發(fā)現(xiàn)懷上,她不想再打掉。 呵,這齊宮亂像真是精彩紛呈。 “脫光,自瀆給我看。” 七日之期到,陳紜不得不前往赴約。 男人已經(jīng)等在暗室。 先前從他言語間猜測,不畏懼齊王,又能出現(xiàn)在如此隱秘的暗牢,她往瑞康王身上猜想過。 叫柳如仙去查,卻沒能查出什么線索。 這個(gè)執(zhí)意羞辱她的男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怎么,是沒有嘗過毒發(fā)的滋味,想試一試?”見她不動(dòng),男人催促。 她找人診過脈了,確實(shí)有中毒。而且還很難解。 “王妃是被什么人所陷?” 陳紜將幾滴血滴入玉瓶,吩咐柳如仙:“送到廖青門下東翊手中?!?/br> 所幸有二哥可以依靠。這讓她覺得安心。 “是要我動(dòng)手?” 男人走過來,抬起美人兒下巴,具有壓迫性的低沉之聲寒意逼仄。 夏日本就穿的輕薄,陳紜繃著臉僵硬地將梅色芙蓉羅衫、芍藥鳳尾裙分別脫去。 忽然扯住男人腰帶,“我不會(huì)自瀆,不如請閣下賜教。” 男人黑了臉,顯然出乎意料。 “趴下去,自己弄,直到撫出水?!?/br> “閣下這么熟稔,必定閱過不少女人?!?/br> “不必套我話。乖乖照做。” “哼,真是沒風(fēng)情?!?/br> 言語放縱,可她并不真情愿在一個(gè)陌生男人面前玩兒弄自己。 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玉手撫上芳菲。 很少這么仔細(xì)地摸索那里,那手感豐腴柔膩,細(xì)如美玉,xue口靡軟、嬌嫩,揉按片刻出了水。 沒想到她的小凰竟真是這樣敏感,如男人口中一樣,隨意一揉就發(fā)浪。 “夠了嗎?” “我沒喊停就繼續(xù)撫,將手指放進(jìn)去?!?/br> 男人好整以暇地在一旁觀賞。 “啊~” 摸到褶皺滿布的穹隆,控制不住的蜜意涌出。 “呵、這么快就有感覺了?好一副天賦異稟的sao浪身體?!?/br> “表情再yin蕩些,你在床上是怎樣勾引齊王的?” 任由男人在耳邊貶低,她的手卻不能停。 “是不是想要這個(gè)?” 男人欺身過來,手中一根粗長的玉勢抵上花口。 毫無憐惜抵入。 “啊、疼!不要……” 僅僅塞入一小截,她就感到火辣辣的疼,整個(gè)身體緊繃。 “這可是專門為你打造的、即使天賦異稟的男人也無法企及的尺寸。你這么yin蕩sao浪,正常尺寸能滿足你么?” “好疼……不要……吃不了……真的好疼……” 美人兒眼角閃著晶瑩淚花,楚楚可憐地央求他。 男人舉著粘上蜜液的玉勢,“不用它那用什么呢?” “用、用你的手指……用你的那根也行……”她看向男人腿間,畏懼地向后躲著,“不要用它折磨我了……” “哼,居然還敢想我的?” 男人將她拽過來,帶著指盔的兩根手指鉆入蜜洞,肆意攪弄。 冰涼的金屬很快被芳xue捂暖。 “舒服嗎?yin賤的小蕩婦?!?/br> 男人冰寒的黑色面具就在她眼前,陳紜被迫后仰著被他褻玩,一邊考慮成功拿下面具有幾成把握,以及后果。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她難耐地哼哼一聲,趁勢抓住男人胸前的衣襟。 緋紅的小臉上佯裝很投入。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為什么、不用自己的……來羞辱我?” “還是、你根本不行……啊~心理扭曲的猥瑣之人……哼~不要……” 男人陡然加快了抽送的頻率,金屬指尖將她刮傷。高潮抵臨的同時(shí),鮮血也隨之溢出。 “真美。” 男人變態(tài)地欣賞。 她疼得蜷起身子。在快感之中,撕心之疼,冷汗涔涔。 “真是可憐。” 男人將她撈起,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陳紜抬起眼皮瞧他,頸后一酸,昏睡過去。 “太后姨母,你幫幫、幫幫兒臣吧……”眼見著小腹隆起的程度越來越無法掩飾,沉璧荷只有投死向生,向太后哭訴。 “怎么了?你這孩子,快起來?!?/br> “璧荷、璧荷懷了……廣哥哥的孩子……” “什么?” “可是璧荷不想打掉……” “什么時(shí)候的事?”太后震驚不已。 “就是上回……同姨母一起去北疆……” “那現(xiàn)在、”太后皺著眉頭一算,“荒唐!竟有三個(gè)月了?” 沉璧荷哭著點(diǎn)頭。 將太后嚇得心肝發(fā)顫。 “留不得!必須處理掉!” “姨母……這是廣哥哥唯一的血脈,姨母真的忍心?都是天家子嗣啊,太后姨母……” “你叫吾怎么同圣上交代!” “陛下從來沒有碰過璧荷,不如……不如太后出面,叫陛下休了璧荷……” 太后沉著面色深思。 此事若處置不好,就連她每年一次去北疆的特權(quán)也將被剝奪。 齊王,她這個(gè)兒子冷血向來不講情面,尤其是對他的三皇弟與五皇弟,說到底是她這個(gè)母親的偏心,才造成了親兄弟關(guān)系僵硬的局面。 “你先起來吧?!?/br> “璧荷、璧荷不敢……” “當(dāng)心跪壞了身子,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辦?” 哭得肝腸寸斷的女子,聽得此言心頭一喜。太后愿意為她想辦法了。 總算沒有賭錯(cuò)路。 上一次的云雨仍歷歷在目。 “廣哥哥,璧荷好想你啊?!?/br> “小賤人,一邊嫁給了大哥,一邊又與我偷歡,想必很刺激吧?” “壞蛋,人家心悅廣哥哥,才愿意與你發(fā)生關(guān)系的?!彪m然表面討好,她卻暗地里使計(jì)讓他身邊所有的女子都懷不了。 瑞廣王也不是真心愛她。這女人的第一次早給了她那猥瑣父親,他豈會(huì)看上這樣的女子。 最初太后是想將她許給瑞康王的,可沉璧荷看中沉約的太子身份,執(zhí)意跟了他。 因?yàn)槌良s從不碰自己,開了苞的少女哪能忍受得了寂寞,就跟瑞廣王混到了一起。一刀捅死了自己的便宜父親。 在他再度侵犯自己的身子時(shí)。 “小賤人,你倒真下得去手?!?/br> “廣哥哥不幫忙就算了,竟還嘲笑人家?!?/br> 將少女身上血淋淋的尸體推開,他將她撈進(jìn)懷里,對著這副芳齡稚嫩的胴體上下其手?!耙院缶妥審V哥哥疼你,好不好?” 兩個(gè)人在尸體旁做了一頓,絲毫不在意那瞪得老大的、死不瞑目的眼睛。 “小賤人,真是銷魂。” “廣哥哥,還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