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恍惚若夢(仇喜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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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仇……” 她緊緊抓著枕巾,臉埋入枕內(nèi),嗓音快要擰出水。 身后火熱的抽磨驟然停歇,快意漫涌。 “嗚嚶……還要、別?!?/br> 分明前一秒還承受不住,這會兒卻是渴求不滿。 “浪婦。” 仇喜良緊抿涼唇,額上薄汗性感。 那直擊靈魂的快感讓他差點(diǎn)兒失去自控力,想盡情盡興宣泄進(jìn)去。 不僅沒繼續(xù),還徹底拔了出來。俯身玩味兒地挑起她的下巴, “王后娘娘方才不是說、時間有限,為娘娘考慮,奴才、還是不要耽誤了娘娘?!?/br> 陳紜雙眸含水,情欲正濃。眼尾都染著魅人的嬌艷之色。 “嗚~阿仇~想要你……還要方才那般……” “就這么sao賤?” “啪”一聲,清脆摑掌,仇喜良偏過臉。 “你不遠(yuǎn)千里若只為了玩弄我,”她將他推下去騎坐男人腰上,緩緩?fù)倘肽歉鶊杂缠P身,合眸極為滿足,上下?lián)u動繼續(xù)言道,“仇喜良,那便勿怪我也將你當(dāng)作一個可玩弄的對象罷了?!?/br> 他忽然紅著眼握住兩堪細(xì)腰,激涌猛烈水聲清脆。 猛然將人推倒、壓入身下,抬起一條雪白玉腿狠心刺撞。 那一刻,他想要她的情。 想要那雙媚魂勾魄的眼睛為他,因牽腸掛肚的思念而柔波飄搖。 收不住蕩漾的愛意。 “啊、阿仇……好烈……嚶嗚……” 快到模糊的沖刺,使她再也斂不住平復(fù)的氣息直抵巔峰。 遏制不住抽泣。 眼角淚痕尚在流淌,耳邊是他沉啞粗喘的聲音:“浪婦,滿足么?” “嗚……阿仇……” 她緩了許久,才止住哭聲。小臉埋入他的衣襟, “阿仇的精,好燙,嚶好舒服……” “你就不怕……” 神和意感、情意合和后的兩人,彼此都充滿溫情。 仇喜良撫了撫她的秀發(fā),陳紜知道他想說什么。 便接道:“若懷了阿仇的孩子,你打算怎么辦?” “我、養(yǎng)他。” 她嗤嗤而笑。 “好哇?!?/br> “最好是個男孩子,像阿仇一樣,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br> “這恐是用來形容女子的?!彼阶∧樑缘男∈帧?/br> “哼阿仇~就委屈你先做我身邊的小太監(jiān),等兩日尋了時機(jī),再調(diào)你做紜禧宮的總管,好不好?” “不必cao心那些瑣事,只負(fù)責(zé)清閑享受,嘻……還有隨時陪睡?!?/br> 仇喜良感受著懷中親昵的小女人,指腹滑過被被情潮浸潤過的臉龐,“你養(yǎng)了多少?” “什么?”陳紜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養(yǎng)了多少面首?” “阿仇吃醋嗎?”她眨眨濕潤的眼睫。 輕哼一聲,他目光中露出寒意。她養(yǎng)多少,他殺多少。 既有他,他便再不允許其他人的存在。 “阿仇放心,我未養(yǎng)面首?!眱扇似鹕泶┐骱?,她送他藏至密室。 其實(shí)是通往陳逸寢宮的密道,打開后第一層是偽裝作了密室模樣。普通人難以察覺。 踮起腳尖在紅潤唇邊啄一下,她捧著他的臉,含情脈脈坦述,“阿紜是放縱,擁有的幾段情,都是付諸真心的喜歡,不求阿仇能理解,你能在我身邊,阿紜很開心,真的很開心?!?/br> “阿紜喜歡的人,沒有人能像阿仇這樣,摒棄所有奔赴我身旁……” 他們皆有自己的職務(wù)、放不下的身份任務(wù),只有她到他們身邊,即使三哥,礙于王室禮法也無法光明正大常伴她身旁。 可是仇喜良不一樣,他是她第一個、可以堂堂正正擁有、賜予他職位,安排在身邊的存在。真正屬于自己。 滿心歡喜忙碌一天,迫不及待打開密室,卻是空空如也。陳紜不知他何時走的,他的出現(xiàn),恍惚如夢。 未留下只言片語。 陳逸還笑她,“今日心情怎么這樣好?” 她想等一等,再與七哥分享心底這份秘密。 派暗衛(wèi)去查探。 一邊若有所思對著桌上點(diǎn)心。 仇喜良不是為了她才來,他到底抱何目的?是否齊王指派? “娘娘?!?/br> 入夜,身邊的侍女過來回稟,王上喝醉了。 她去寢宮照料。 “娘娘,有個小宮女……” 撫辰殿,陳紜沒叫人伸張,只身進(jìn)入。 繞過山水屏風(fēng),龍榻上赫然躺著兩人。衣衫輕薄的宮女盡心服侍醉酒睡去的王,面帶癡迷,柔聲細(xì)語: “王上疼一疼奴婢好不好?” “王上……奴婢敬仰您、愛慕您……不求名位,只求能常伴王上身邊……” “王上今日與鎮(zhèn)北侯談笑暢飲,看您展眉,奴婢也跟著高興?!?/br> 聽到腳步聲,春菱驚慌失措自龍榻上跌下來,“奴婢、奴婢叩王后娘娘安?!?/br> 陳紜望了眼睡著的君王,原來自說自話而已。 “來人?!?/br> 值守的小太監(jiān)忙趕進(jìn)來,看到殿內(nèi)情景,心中不安。 “娘娘有何吩咐?” “王上可是召人侍奉了?” “這、奴才……奴才不敢斷言?!睆埖潞4构虻厣?,“王上今日醉酒,一直由春菱、枝桃等人侍奉,奴才守在外頭,實(shí)不知……春菱留下是否王上旨意。” “呵,不知?王上清不清醒可知?” “剛回來那會兒,雖是醉得厲害,王上對奴才們還是說了話的?!?/br> “你既喜歡侍奉王上,本宮便給你機(jī)會?!标惣嬏羝鸫毫庀掳?,“就穿著這身,去外頭跪著。” 秋夜寒涼,薄衫抵擋不住。 春菱掉著眼淚遵從。 陳紜又冷著臉對張德海道:“滾出去,自領(lǐng)十杖?!?/br> “奴才謝娘娘恩賞!” 君王年輕,宮內(nèi)不安分的女人,她縱使拔了一撥,還有無窮。 她也不想費(fèi)心在此之上。 七哥從來就很謹(jǐn)守自身,鮮少喝得這樣醉,才給人可乘之機(jī)。 看來昨日夏實(shí)回來,定是表明西衛(wèi)城已然安定,同化之策執(zhí)行順利,那是真正、屬于陳國的領(lǐng)土了。 七哥該多開心,她都能領(lǐng)會。 坐在榻邊一夜未眠,她一直在想,到底接不接納七哥寵幸別人。若是如此,她、要不要抽身離開…… “阿紜?”龍幃內(nèi),陳逸撐著宿醉后發(fā)疼的腦袋,舉目熟悉身影。 “七哥醒了?”聽到聲響,陳紜露出笑靨,“昨夜睡得可還好么?” “這個夏侯,灌了朕那么多酒?!标愐葑?,身上仍殘留些酒味。 她命人端了備好的醒酒湯來,伺候他洗漱起身后,才提及昨夜之事。 “叫進(jìn)來吧?!?/br> 百靈去將人帶來,已經(jīng)梳洗裝扮好,穿上嬪位的服飾。 春菱心中不解王后這懲治之后又給如此盛妝的用意,謹(jǐn)慎惶恐中,又含著一絲期待。期待王上能對她另眼相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