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小臉不解(沈約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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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仇……我會懷阿仇的孩子嗎?”吃到美味精涎,她滿足輕喟,只覺得周身經(jīng)脈流動著暖融融、使人愜意松靜的氣。 “你想懷嗎?” “我、我不知……” “你想要時,我便給你?!彼跗鸺t潤如桃杏的小臉溫柔一吻,將兩人交合過的地方瓊漿清凈。 齊王命他去追查瑞廣王與京中何人勾連,雖有妖能襄助,卻也有兩三日未眠,與她合合之后,精氣恢復不少。 “小妖精,這么愛我?” “嗯?”陳紜沒明白為何他忽然這么說。 魅魔并非只要取得對方jingye就能補益自身,交合對象對自己愈是癡迷,獲益越多。而這之中精純之氣則以真心為首。 對方對自己愈是深情,女精之中能被他捕獲流入自身的精氣愈純,愈助益他提升。 “看來以后要多疼一疼乖乖?!彼麚崃藫崴拿纨?。柔和下的眸子漾著霧紫色的光,極為美麗惑人。 “有本事你當著齊王的面。”她嬌哼,松開他起身理了理衣裙。 “呵,小妖婦想叫我同他一起疼你是么?” “才沒有……” 說罷她羞恥地逃跑。 “停?!?/br> 陳紜沒注意到齊王鑾駕,沉約卻瞧見了她急匆匆往建章宮回。 想到沉心殿上說的話,眉心不由深蹙。 沉約步下鑾駕單獨朝前頭走去,等她迎過來兩人正好于路口相會。 “沉哥哥?”陳紜頓了一下,繼而展眉欣笑,“沉哥哥忙完朝事了?” 整個宮內(nèi),也只有她見著他不思行禮,而是整個人撲上來縱情撒嬌。 “沉哥哥抱……” 剛好她不想走路了。從齊王寢宮到司禮監(jiān)可是好遠的距離,腳都酸了。 “跑哪兒去了?”頭頂上沉沉嗓音。 “阿紜在寢宮內(nèi)待得悶了出來逛逛,不小心走遠了些,宮內(nèi)的牡丹花開得真好看,上次見瑞康王臨摹了一幅……” 聽他提他沉約面色一凝,“瑞康王?倒真叫你念念不忘。” “嗯?沉哥哥說什么?”她抬起小臉不解,卻腳下一輕被男人抱起。 “來人!” 寢宮內(nèi),陳紜被丟到龍榻,察覺他情緒不對,難道是知道她去見了仇喜良? 雙手被鎖在床頭,她掙扎,軟聲喚他,“沉哥哥?你、你聽阿紜解釋……” 寬闊的身影壓過來,大手扣住她的下頜,沉約聲音泛冷,“解釋?解釋什么?” 她確實沒什么可狡辯的…… “沉哥哥、要罰阿紜么?”杏眸微微一紅,她的眸光揉成碎影,柔軟而水潤,“都是阿紜一人的錯,沉哥哥不要遷怒旁人……” 到現(xiàn)在竟還如此護他。 “他有什么魔力,嗯?就如此吸引你?” 陳紜咬唇,不愿多說。 沉約甩袖離開,他還沒想好怎么罰她。 只覺得一身的傲骨盡被這個小女人踩在腳下揉踏,偏偏她一哭,他還忍不住心軟。 “陛下,該用膳了?!?/br> 在鳴鑾殿冷冷獨坐了許久,伺候的太監(jiān)小心提醒。 “仇喜良回來了沒有?” “回陛下,師傅于申時剛回,又出宮去采集一份資料,此刻應當已回。” “叫他過來!” “是?!?/br> “阿仇?” 晚膳時分,只見進入寢殿的是仇喜良,端著膳食,躬身對她道:“娘娘,奴才過來伺候您用膳?!?/br> 看到那兩道鎖著她的金鏈,他眸色微壓,掩下心緒。 “是齊王授意?”她看著他身后跟著的宮婢。 仇喜良點頭。 不知道沉約想做什么,此刻只能配合。 仇喜良喂一口,她吃一口。 陳紜盯著他始終垂首不敢抬眼視她的奴才素養(yǎng),借機貼到他耳旁,“阿仇,若齊王真的知道什么,將一切往我身上推,就說是我看上了你的姿色覺得閹人有趣,強迫你的?!?/br> 她知道他堅持自己的選擇,他必定要留在齊王身邊施展抱負。 “陛下?!?/br> 沉約負手進來。 “愛妃的膳用好了么?對孤王的安排可還滿意?” 叫宮婢退下,寢殿內(nèi)只剩三人。 “仇喜良,伺候愛妃寬衣吧?!?/br> “奴才不敢!”仇喜良跪著未起。 “要孤王說第二遍?”沉約嗓音陡然一冷,坐到龍床對面的香榻上。 “沉哥哥是要羞辱阿紜么?” “孤王是在滿足愛妃?!彼麊问謸晤~露出欣賞的姿態(tài),手中盤玩一串松子雕。 “孤王今日倒是要看看,愛妃究竟怎么對其他男人承歡叫好的?!?/br> 叫仇喜良是因他是自己的心腹太監(jiān),況且先前也有過一次了,伺候她灌酒xiaoxue。 雖然有過疑心到底他只是閹人,況且仇喜良的姿色也不算羞辱她。 他想看看面對其他男人床笫撩撥,她究竟是何反應,再就是看看兩人間到底有沒有端倪。 “阿仇,不要?!彼滤胩住?/br> 仇喜良卻欺了過來,手覆上腰間絲結,“奴才僭越?!?/br> 沉約飲了口茶,冷哼,“仇喜良,好好伺候愛妃,孤王沒叫停之前,不準停下?!?/br> “奴才……遵?!?/br> 衣裳被一層層剝開,直到只剩下清透的小衣,沉約也心頭一緊,他最心愛的瑩潤嬌軀,就要徹底呈露在另一個男人、或許算不得男人,的人眼中。 “繼續(xù)!”手中茶盞重重一砸。 停住的手只能繼續(xù),解去最后的遮羞。 “怎么叫愛妃歡喜,難道要孤王親自教你嗎?” 仇喜良湊到美人玉頸,輕吻、慢嗅,呼吸薄薄吐出,令她心間微顫。 “阿仇、別……” “安心,你什么也別做就好?!背鹣擦家Я艘廊藘憾椋吐暤?。 兩人過于親密的姿態(tài),看得沉約眸色生紅,嫉妒之意滿腔,手中堅硬松子被他捏得生出裂紋。 非是嫉妒仇喜良,而是遙想她也這般被沉心壓在身下、被其他男子壓在身下過,以往知道,卻不及親眼所見來得刺激生狂。 “阿仇、哈……” 他揉上酥軟豐滿,唇舌細品。 “奴才玷污了陛下寵愛,陛下若棄、可否將她賜予奴才?” 仇喜良猜測齊王如此,必是介懷她不潔想要厭棄,被齊王厭棄,他難想她將有什么下場,不如就讓他這個閹人收了,便是對她一輩子的折磨。 “滾到一邊!”沉約手上青筋突兀,方才看他吻自己心愛的嬌軟,他早已忍受不了,這副身子,只能在他身下嬌喘,只能對他承歡。 仇喜良跪到龍榻下,垂首不語。 沉約欺身壓上她,沒有多余動作,直接釋出龍根抵入。 “啊……”她嬌呼,片刻不適之后很快沉浸于歡愉。 “沉哥哥……” 他動作又猛又烈,撞得她嬌吟破碎,龍床聲響不住。 仇喜良整個人埋在陰翳之中,被迫聽著。 “沉哥哥、不要……” 雙手吊了許久已然發(fā)酸卻不得釋放,身子被男人整個抱在懷中猛擊狠刺,除了承受她什么也做不了。 “會、會被cao死的嗚嗚……沉哥哥是要cao死阿紜么……阿仇……阿紜寧愿要太監(jiān)……” 他像一頭失了控的野獸,只剩下狂烈激涌的動作,只想將身下的雌獸cao服、cao軟、cao透,cao到一生一世都只屬于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