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我去凈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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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確實是太傅,他坐在這間廢棄已久的偏殿里,鄧安雖提前收拾了一番,卻仍與他矜貴的樣子不太搭。他站在那兒,連坐下也不愿,只是蹙著眉看她:“那藥有何不對?” 周菱定了定神,不想叫門外守著的鄧安聽見,走近幾步,聲如蚊吶:“不是藥,是我……” 張岫眉頭皺得更深,頗有些奇怪:“你怎么了?” 見她垂著頭,還以為她不好意思說那等私密之事,只道:“若有異處你便只管提出來,這樣我也好替你尋新藥?!?/br> 周菱這才支支吾吾地開口:“我指甲太長了,沒法涂上腫的地方?!?/br> 當(dāng)朝女子以長甲為美,只要是勛貴人家,幾乎女子都留著又長又尖利的指甲,順應(yīng)季節(jié)染上不同顏色的甲油,以此為風(fēng)尚。 周菱身為公主,自然也不例外。 張岫霎時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的目光移到她的手上,只見那十根手指尖上卻是長著長指甲,涂著蔻丹,又紅又艷。這樣的指甲,莫說是往私處涂藥,便只是輕輕一碰,大約都疼得厲害。 他有些為難。她自個兒給自個兒涂不了,也沒法子求助她的宮人、母親,這唯一合適的人選,便只有自己這個與她有過肌膚之親的人。 只是先前已經(jīng)做錯過一次,再與她做這事兒,豈不是錯上加錯…… 正擰著眉思索,低垂著頭的小公主便出了聲:“若是太傅能請個不識得的醫(yī)女來也好,若是沒有便算了,其實那處也沒多嚴(yán)重,我不要緊的?!?/br> 她聲音低軟,又帶著些不易察覺的委屈、可憐,讓張岫的心猛地一緊。 她只是個遭受無妄之災(zāi)的公主,連私處的病也沒法治。若是連他這罪魁禍?zhǔn)滓惨暥灰姡f一最后如同那些得了臟病的人可怎么好? 且他手下從無女人,上哪兒去給她找個不會走漏風(fēng)聲的醫(yī)女?因著父親處事荒唐,他少時身邊的人就都被祖父換成了男子,后來張家交到自個兒手中,也沒再改從前定下的規(guī)矩。 如今看來,能給她上藥的,唯有自己。 張岫微不可查地嘆了一口,道:“你莫想太多,藥可帶在身邊?我來替你搽藥。” 周菱咬咬唇,答道:“在身邊,怕被人瞧見,我一直隨身帶著?!?/br> 男人點點頭,指了指一旁的貴妃榻,道:“你躺上去罷,我去凈手?!?/br> 周菱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著,拖著步子走到一旁,望著他將雙手浸在水盆里,深吸了口氣,決絕地躺了上去。 張岫擦干手上的水分,見她那表情視死如歸,不覺好笑。但面上卻不顯,只是淡然道:“我來替你脫?” 小公主搖搖頭,結(jié)結(jié)巴巴:“我自己來……” 她慢慢吞吞地撩起裙子堆在腰間,露出里頭的褲子。纖細(xì)的手指捏住褲腰,一點點地往下褪,慢慢地使兩只嫩白的腿全暴露在他眼下。 還有最后一條褻褲,她臉色紅得厲害,干巴巴道:“我那處實在不堪,太傅……” 張岫聲音平淡:“殿下,快些罷,我過會兒還得去內(nèi)閣?!?/br> 周菱咬咬牙,一鼓作氣地拽下了那條粉白色的底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