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欲要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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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恒來南書房上課,只覺怪異。今日太傅眉眼好似更冷了些,遇上些刁鉆問題不問前頭那些個大夏皇子,倒硬要他來。想他一個質(zhì)子,往常哪有這等待遇。 這倒也沒什么,只是今日周菱沒來,他身邊空著,渾身上下都覺著奇怪。心里又暗暗思量著自己給她的藥是否被發(fā)現(xiàn)了,這才讓太傅這般冷眼。不過傳言北涼使臣即將入京,他回去的機會在此一搏,還是得在暗中多找些人幫忙。 張岫亦是憂心周菱的身子,想她本就守禮,不到萬不得已恐不會請假。念及路長鳴言她身子羸弱,不由抿了抿唇,決定過會兒還是得去云翠閣一趟。 只是等他放課,勤政殿那頭又派了人來請。他雖想見小公主,卻到底為人臣子,皺著眉便去了。 這般到了殿外,聽聞皇帝與女子的yin蕩粗喘聲傳來,不由腳步一頓,面色冷沉。 他當(dāng)皇帝仍在憂心北涼一事,未曾想到他荒唐至此,竟連議事的地兒都能用來和女人歡好! 一邊宦官見太傅沉著臉,忙討好道:“張大人且等等,皇上說是有要事。” 這般過了半刻鐘,里頭聲響漸漸歇了,他終于邁步往里—— 卻見半頭華發(fā)的皇帝敞著龍袍,連衣裳也未曾穿好,一臉陰沉之色。 見了他來卻是哈哈一笑,道是愛卿終于到了。 聽他數(shù)句,張岫終于明白,原是皇帝心心念念著民間妓女,自上次他應(yīng)承下來已是一月有余,現(xiàn)下等不及了。 他在心中嘆氣,對這大夏江山愈發(fā)擔(dān)憂。先皇乃民間走卒,前朝戰(zhàn)亂之時揭竿而起,這才成就了一番偉業(yè)。而今皇帝昏庸無道,幾個皇子也暴戾無才,這皇朝,當(dāng)真能撐過二世嗎。 縱是這般想著,卻無法拒絕皇帝?;首鍙娛r,世家大族多與其分庭抗禮,互不相讓,更遑論如今皇帝昏聵,正順應(yīng)了世家所念所想,左不過是個傀儡罷了。 他垂下頭:“微臣寒舍,恭迎皇上駕臨?!?/br> 見股肱大臣應(yīng)承得這般爽快,皇帝心花怒放,當(dāng)即便定了七日后。他這內(nèi)閣太傅大臣,雖是世家子,卻與那些個自恃清高的名門不同。辦事得力不說,為人更是謙卑,乃是他最得意的臣子。只除了權(quán)勢太大,讓他有些忌憚罷了。 日子定在七日后,那日的南書房便必然去不了了。心中放心不下周菱,張岫走至宮門的腳步一轉(zhuǎn),對著畢恭畢敬的宦官道:“本官有一物落在南書房,公公不必送了?!?/br> 這般又是疾步趕路,又是躲閃翻墻,終是在正午以前進了周菱的寢殿。 只見小公主懶懶地臥在榻上,眉目間滿是倦色,想是沒歇息好。 張岫心中微動,信步到她身側(cè)坐下,大掌撫了撫她的墨發(fā),輕聲道:“阿菱?” 周菱困倦地睜開一條小縫,見是太傅,心中不由嚇了一跳。 又聽他問:“今日怎么沒去聽課?可是身子還在難受?” 她實則早兩日便好了,只是莫名疲于應(yīng)付太傅,亦不想見那個滿肚子心眼的世子,這才稱病。見太傅焦得來到自己殿中,便定了定神,小臉埋在他掌心撒嬌:“難受呢太傅,阿菱想你?!?/br> 少女言語直白,讓素來古板的太傅耳根一緊,便控制不住地俯下身親吻她。她巴巴地支起纖弱的頸脖,嘟唇迎合他,讓男人好一頓憐惜。 直至她紅唇殷紅微腫,張岫才松開,抹了抹她唇上的水色,將七日后無法上值一事說與她,柔聲囑咐她好好留在宮中,不許亂跑。 周菱的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臉龐貼在他胸前,狀似無意地問道:“太傅去做什么呀?” 皇帝微服出巡一事自是要越少人曉得越好,然而見少女面容天真可愛,似是極為關(guān)心他的去向的模樣,便道:“皇上欲要出宮游玩,命我陪同。” 她眨了兩下眼,眉宇間流露出渴望之色,卻猶猶豫豫地沒說出口。 張岫一眼看穿。想她自出生起便困于后宮,亦不像旁的公主能時不時出宮轉(zhuǎn)轉(zhuǎn),很是可憐。且往后又沒有子嗣依靠,生命如浮萍,還不知會如何。 他心中一軟,手指撥了撥她黏在嘴角的發(fā)絲,道:“阿菱也想去?” 周菱咬了咬唇,水色的眸子滿是依賴:“我可以么?” 她這般可憐可愛,又將身心交付給了他,他怎能說出拒絕的話。只是出宮罷了,屆時將她藏在自己的馬車中,并不妨事。 太傅色令智昏,頭次將情事與政事牽扯不清,兀自寵溺這小公主:“自然可以?!?/br> 周菱彎了彎眼,又嘟起嘴親在他臉上,嬌聲謝謝太傅。 她思量著,此次出宮,不僅要瞧瞧民間是何種情形,亦要摸清太傅府上的情況,看看太傅究竟能對她容忍到何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