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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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周曉艷之前,李又明如約和曾云飛一起,去拜訪了傳說中的提姆老師。 數(shù)學在本質(zhì)上和其他藝術(shù)形式并無區(qū)別,對于熱愛它的人,就算母語不同,數(shù)字和符號也能成為他們獨特的溝通語言。撇開初見時的局促,三個人很快就用馬克筆在白板上的寫寫畫畫達成了無障礙交流。有幾道題李又明設(shè)的未知數(shù)實在是出乎意料地妙,興之所至,提姆老師拎出了一桶自釀的黑啤。 幾個人正好聊得口干舌燥,舉杯言歡,一飲而盡。一開始李又明以為是飲料,等反應過來,曾云開笑道,“咱們這算是在成年人監(jiān)護下飲酒…” 李又明雖然揮灑盡興,但還是婉拒了曾云飛每周一起來聽課的邀請。他聽同學們聊過提姆老師的時薪,價格令他瞠目,而曾云飛是肯定不會收他錢的,再志同道合,也得有分寸。 周曉艷聽他說完,仰起頭,眉心擰成了一頭糖蒜,“你這算是有哪門子的分寸?” 好幾次了,李又明發(fā)現(xiàn),和周曉艷最佳的聊天姿勢,是抱著。抱著她,她就不跑,乖乖聽他說話;抱著她,她跑不了,他覺得踏實,可以娓娓道來。“你還沒成年,腦子還沒長好,之前還被我掐暈過,受過傷,怎么能喝酒?”周曉艷說得語重心長,好像她已經(jīng)多高的壽了似的,且說著說著,語氣愈發(fā)忿忿,“你那個室友也不靠譜,這事兒是成年人監(jiān)護就能干的?” 李又明笑意沉沉,連帶著周曉艷的肩膀跟著一起顫了顫,溫熱的鼻息撒到周曉艷頸間,惹得她一陣瑟縮,“好~你說得對。你說你要是見到我就問我,我跟你說清楚,你也就用不著頂著悶氣吃飯,才吃那么點兒…” “我一直在想怎么跟你說,說重了怕你不高興,不說吧…我又難受?!敝軙云G呢喃。 李又明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扶住周曉艷的肩,凝視她的雙眼,正色直言,“有話直說,以后別費心思琢磨,在我面前用不著,想什么就說什么,不想說就不說,有事不許悶著。” 一般戀愛只能熱一段時間,是因為后續(xù)一旦話不投機,就可能會出現(xiàn)大量讓溫度消弭的冰冷事件。冷戰(zhàn),冷處理,冷暴力,都他媽冷到?jīng)隽诉€談哪門子會呼吸的戀愛。難能可貴遇到一個能說話的人,李又明毫不掩飾他的在乎。事實證明,把周曉艷從他的生活中挖出去,并不能減輕前行的負重。她的影子會一直在,比她的rou身還有重量。他握不住那影子,空勞念,更心煩。 回到金拱門,社牛唐鑫兒果然打通了社恐關(guān)度山的任督二脈。不知道倆人正在聊啥,關(guān)度山居然罕見地比劃出了肢體語言。天色將晚,返校不能遲到,四人準備離開。沒有回避李又明,周曉艷認真地對關(guān)度山說,“回去跟你們宿舍那位曾同學說一聲,不許帶李又明喝酒。” 關(guān)度山一臉茫然,問李又明,“你喝酒了?”也是,那微不可查的酒氣,關(guān)度山又沒抱著李又明。但回復周曉艷時,關(guān)度山卻避開了前面走著的那兩個人,他悄聲對周曉艷說,“你跟李又明說,下周他來看你時,還帶著我。” 這個要求,周曉艷有所預料,剛才一進門,在柔黃的頂燈之下,關(guān)少男的耳垂微紅到透光。想到一旦事成,唐鑫兒揭她老底兒的大仇便唾手可得報,周曉艷淺笑得別有用心,“哦?你怎么不自己說?” 關(guān)公子回得很講究:“名不正言不順?!?/br> 關(guān)度山本想等到全體臥倒開會的時候替周曉艷跟曾云開傳話,誰知周曉艷還挺捉急,下了自習一個電話追了過來,直接找到曾云開。曾云開掛了電話心有余悸,“李又明,你女朋友怎么這么兇!”睡眠積極分子關(guān)度山正在聽BBC催眠,顯然今晚耳機漏音,搭腔道,“不兇啊,軟妹子~”曾云開錯愕,“你們管這叫「軟妹子」?” 然而事實說明,除了李又明,周曉艷在其他問題上確實不硬氣。周三晚,李又明正和一眾同學在「云閑」給關(guān)度山慶生,唐鑫兒來電,語氣不確定卻隱隱透著點擔心,“校門口好像有人在堵周曉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