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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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李又明發(fā)自內(nèi)心地咆哮,他可真是一片丹心喂了狗。 男人行走在天地間,很難煙酒不沾。你可以說這是管不住自己怨社會,拉不出星星怨茅坑,但是事實就是如此。李又明為什么堅守這個底線,一是怕喝酒誤事,另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周曉艷說她不喜歡。 可現(xiàn)在倒好,一瓶啤酒下去,妖精變妖怪。 看來以后還是不能飲酒,不單是他,還有周曉艷。 出了電梯,周曉艷的人格外筆直,不單是脊背,還有行走路線。不消講,這就是酒醉必備。等密碼鎖滴滴滴打開過后,李又明在心里默念,一,二,~ 果然,門在身后關(guān)上,沒撐到叁,玉山傾頹,周曉艷像是被抽走了骨頭,整個人軟綿綿地墜入李又明懷里,偏偏雙手不忘準確地掛上他的雙肩。 呵。李又明冷聲一笑,掐住她的腰身迫她站直,移步將她往沙發(fā)那邊帶。周曉艷當然不予配合,李又明等著她的掙扎準備加大力道,誰知她朱唇微啟,撲上來一口咬住了他鎖骨。 順著鎖骨一側(cè)輕輕咬過去,一路星火燎原,一陣觸電般的酥麻。原本溫?zé)岬臍庀⒈痪凭訜岬絞untang,盡數(shù)噴灑在李又明的鎖骨上,噬咬了一個來回,她忽然舌尖微挑,在他鎖骨窩的最深處輕輕舔過。李又明身下一緊,氣息一滯,雙手上移,強行把她的口唇從身上摘走。架不住周曉艷使了全力,李又明整個人往后踉蹌了一步,后背點了玄關(guān)燈的開關(guān)。 這女人深知他的脈門,倘若她的唇繼續(xù),到不了喉結(jié),他必將一敗涂地。 只要沒有兼職,周曉艷就素顏。此時她雙唇一片水澤紅潤,眼中波光瀲滟,被李又明如此推開,她越發(fā)地胡纏,“你到底跟誰用了?” 李又明很想懟,不是分手了嗎你管我用什么跟誰。但跟這只酒醉的蝴蝶講道理,只怕越講她越亂飛。他將周曉艷牢牢地扣在一人之外,舉起手中的便利店口袋,頭都不帶低的,一字一頓,“我、買、的、是、蜂、蜜?!?/br> 所以,沒有男人推不開的女人。力量對比如此懸殊,推不開的話就是連半推半就都不想,就單純的是不想推,想就。 下一秒,周曉艷被按在了餐桌邊,面前擺了一杯蜂蜜水。李又明給自己也沖了一杯,端起來一飲而盡,順帶穩(wěn)一下心神。周曉艷垂下眼簾,嘟著嘴,剛一抬頭看向那男人,還沒來得及說話,李又明插了根吸管進她的杯子,聲音冷漠清幽,“自己喝,我不喂你?!?/br> 周曉艷只得叼著吸管,慢吞吞地啜。時不時用眼睛翻那個滿屋子溜達就不靠近她的男人,貝齒用力咬下去,仿佛嘴里那根不是吸管而是李又明,或是他的某一部分。吸得杯子見了底,還咕嚕咕嚕地跟空氣過不去。松了吸管,周曉艷又想開口,李又明仍是那副懶洋洋我不欠你的樣子,收了杯子扔過浴巾蓋住了她的頭,搶白道,“自己去,我不幫你洗?!?/br> 呵呵,誰還不是被誰睡大的,我能不知道你。 這一回合,周曉艷抱著浴巾,獨自悶悶不樂地進了浴室。李又明也不進去換衣服,連坐都不坐,手手揣在褲兜,懶散地靠在吧臺長腿交迭,靜靜地等。浴室水聲響起,果不出叁分鐘,周曉艷開始在里頭嗲兮兮地喊,“李又明!我頭暈眼花!我站不住了!” 李又明提了提嘴角,看見沒,也就這點出息了。 李又明當然打算置之不理。這個小女人在他手心里從女孩變成了女人,她的心有幾竅李又明能不清楚。這一句話之后,本等著她繼續(xù)一波高過一波的sao浪賤輸出,可浴室里水聲驟然一停,沒動靜了。 眉頭一皺,李又明忽然想起,今天周曉艷喝了酒,雖然并不多,但她以前沒喝過。李又明隱隱有些不安,到底還是走到了浴室門前,隔著磨砂玻璃并未看到之前熟悉的沐浴身影,真暈了?不會溺在浴缸里了吧? 敲門沒有人應(yīng),室內(nèi)寂靜無聲。明知道可能是個陷阱,李又明還是一擰門把手推開了門,見頂噴下面,浴缸里頭,空無一人。正想四下找,門后突然一聲嬌笑,沖出一朵赤裸玫瑰,手持花灑澆了他滿身的熱水。 數(shù)月不見,周曉艷的黑發(fā)又長了一些,一半垂至腰間,另一半濕漉漉地披在身前,半裹著乳,卻獨獨繞過了粉白的乳尖。浴室氤氳的水汽將這女人幻化成了邪魅的水妖,媚眼如絲,柔若無骨地纏上了男人。她吻上男人凸起的喉結(jié),啃咬,舔舐,一路上前,到了嘴角,忽然似膽怯,不敢了一般,只虛虛地描著他的下唇,駐步不前。 李又明身上還是那一身的襯衫長褲,此時被水打濕,貼在身上,再怎么深呼吸,也難掩呼吸的粗重和胯下的隆起。他一把捏住送到手邊的纖腰,垂眸對上那雙被酒氣灼燒得泛紅的星眸,張口了咬一下她的一片上唇,力道恰好控制在吃痛和咬破之間,含混不清地問,“你到底想干嗎?” 周曉艷將手持的花灑扔進浴缸,花灑落地,水柱噴起來好高,恰似一室蒸騰的情欲。她歪著頭,眼睛亮晶晶地,乖乖地,無辜地,眼巴巴地,充滿渴望地,實話實說,“我想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