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開始臣服我(與維斯r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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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點整,向思遷穿了條麻布裙出門。有記得要幫他帶冰淇淋,一見面就給了他。 明明是他要求的,放到他手里時卻露出了一副驚訝的表情,“Merci.” “嗯?” “謝謝。”維斯用中文重復(fù)了一遍,然后取出里面的勺子,靠在車門上吃,一點都不著急。 向思遷也只能陪著他吹吹風,好在今天不算冷。 吹了幾分鐘后,他忽然講:“有個有趣的事。” 她沒搭茬。 像刻意為了挑她興趣似的,維斯又說:“共同點?!?/br> “嗯?” 聽見回應(yīng),他換上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笑著說:“我和齊同樣喜歡自己開車?!?/br> “為什么?” “人遇危險,第一反應(yīng)是保護自己?!?/br> 方向盤會盡量往能保護自己的那一邊偏,下意識的反應(yīng),他們連司機也無法相信。 “這樣?!毕蛩歼w抿著唇,試探地問,“您還有其他職業(yè)嗎,除了慈善家?!?/br> “La mafia.”他隔了一秒才想到翻譯,“黑手黨?!?/br> “……” 冰淇淋吃完,他順著扔進不遠的垃圾桶,拋出條弧,然后走到副駕幫她拉開車門。 “我們該提前定好規(guī)則?!毕蛩歼w不覺得他是什么省油的燈,該留個心眼。 “很有經(jīng)驗。” 是齊失既教會她的夠多。 “Morbi,你今晚的名字。”維斯見她頗有不定好規(guī)則不上車的意思,便雙手迭在車門上,撐住下巴,“是我小時候養(yǎng)的狗。唯一的要求。” 他的眼睛十分具有迷惑性,橘黃色的夜燈不足以遮住那片蔚藍,反而照得像貴重的鉆石泛起幽光。 但向思遷明白,他們都是夢境一樣的存在,可她站在現(xiàn)實的土地上,怎么能輕易就相信白天的那句也和我玩一玩是簡單的陪伴。 “我……”可在清醒的時候講這些難免存在性羞恥,最后還是深吸了一口氣,出于對自己負責,“可以接受spanking,玩具,真的東西不行?!?/br> 維斯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很大的犧牲。他不會感謝你?!?/br> 她當然也清楚,但是錯失這一次機會之后還要等待多久呢?被動的時間實在太煎熬,尤其是等待之前還要加上一個無期。 “那么,現(xiàn)在開始臣服我?!彼麕е谏な痔椎氖种噶酥缸旖牵癒iss me,Morbi.” 用來告別現(xiàn)實、夜晚與二心的告別吻。 她閉著眼走向他,結(jié)果閉上眼睛也無法幻想。 他與齊失既截然相反,一個是薄荷的繾綣留戀,另一個只有侵略與占領(lǐng)。 至少在接吻的這一刻是有過享受的,舌尖纏綿,咂出單純且不情色的水聲。 從高處落下,像淋了場綿綿細雨,又像被一團棉花包圍著,過分柔軟。 之間隔著一扇車門。 維斯沒有伸手禁錮住她,仿佛在默許她隨時喊停。 等坐上車,貼心幫她系好安全帶以后,他也沒有立即離開,瞇著眼睛將狗鏈系到她脖子上:“我喜歡攥在手里?!?/br> 車子開到地方,停在一片茂密的樹林。 連停車場也設(shè)計得有意思,看一眼就想起了綠野仙蹤。 向思遷等了許久,不見他拉開車門,扭過頭發(fā)現(xiàn)他正趴在方向盤上在看著自己,“怎么了?” “在想,手指可以嗎?” “……” “你讓人想要進入?!?/br> 她該怎么回答? 在糾結(jié)的時候,他忽然收回了疑問,“我知道了。” 他使勁扯了一下手里牽扯著她項圈的把手,向思遷脖子處的皮革瞬間縮緊,兩側(cè)的壓迫感使空氣的進入減少,又因為被安全帶束縛著而變得十分被動,身體高度緊繃。 維斯將她的座椅調(diào)到平整,翻身壓在她身上,雙膝跪在她腰的兩側(cè),西褲中間已經(jīng)明顯鼓起。 向思遷有些害怕。 但他緊接著說:“我當下不會傷害你,只是不希望Morbi下面干著進去,那將是作為今夜主人的失職。” 皮革的質(zhì)感一路順著腿根探進裙下,隔著內(nèi)褲摸了摸,然后輕輕揚起,拍了一巴掌。 “啊” 維斯挑了一下眉,作為沒猜錯的張揚,“你喜歡這樣。” 而后,指尖帶著涼意將內(nèi)褲撥到一邊,拇指準確無誤地按在她的陰蒂上,刺激感一瞬襲來。 “嗯!” “我的Morbi不會這樣叫?!?/br> 她聽出他言語外的意思,如果想下車走進另外一個世界的話,起碼現(xiàn)在要聽話,“哈汪?!?/br> 他只在她體外游蕩,另一只手則是一路順著小腹,肚子,最后停在她的奶子上。 大力地一撩,俯下身叼住乳尖,叼扯出錐狀,將她的乳拉扯到像是皮筋崩得不能再張開的程度,心癢的痛,還有些爽。 偏偏這時候頂陰蒂的拇指也在用力,一抬一落,像是豆豆在被指尖cao,“啊汪,汪嗚” 維斯放過了她一刻,抬起頭,底下也換為用食指在xue縫間來回磨,“Morbi有多久沒有被玩過?” “唔一一個星期多嗯啊” “我是對美人的需要有求必應(yīng)的人。”他是在說,她隨時可以反悔,假如需要他進入,會很樂于配合。 原本向思遷認為自己會有些忍耐力,可身體似乎跟她想得完全不一樣。 那只帶著手套的手偶爾抬起在月光下,閃爍起的晶瑩不斷提醒著她,也許會失去防守在下一秒。 因為沒被咬的rutou也在渴望著被欺凌,想被他叼在嘴里撕咬,用牙尖陷進乳暈里,讓粉與白相交。 “??!” 在她處于幻想的時間里,他手里那一端牽扯著項圈的皮革把手突然塞進了xue里。 冰冷異物感不斷在xue道里磨著,連紋路也通過忽然夾緊的動作感受出來了,痛感轉(zhuǎn)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餓了太久的身體不自覺地收縮著,并試圖讓異物進得更往里。 “貪吃的Morbi.” 維斯有很多辦法可以讓她開口求他,但今天興致不錯,比起急促,更想循序漸進地玩耍,看看這只寵物究竟多有意思,或者多難纏,“胸捧好,滿意后會喂你吃手指的。” “嗯啊好唔”向思遷現(xiàn)在的身體有多容易發(fā)情,齊失既的功勞就有多大。 車里的氣溫漸漸升上,彌漫成情欲的味道,理智也漸漸被撩撥得褪去,雙手擠壓在胸的兩側(cè),捧到他臉前。 以為他會繼續(xù)像先前那樣吸,結(jié)果是解開腰帶,放出囚禁許久的roubang插進她兩胸之間。 他懟得用力,時而戳到她的下巴上,像是故意的。 可每當她下意識地想要張開嘴,他就會及時離開了。 于是只有兩胸之間能感受著炙熱的溫度,還根本留不住。 隨著他力氣變得越來越大,捧在胸兩側(cè)的手掌卻變得無力,不小心就解放了聚攏在一起的奶。 響亮的巴掌聲在狹小空間里回蕩,原本已經(jīng)涼透的座墊上終于又涌出一股帶著溫度的yin水。 “啊~汪唔對不起,嗯”她嗚咽著重新夾緊xue捧好奶,即便只靠那一點點異物止癢遠遠不夠,差一點就要開口求他。 每當性器在她雙乳間抽插一次,維斯都會想,齊是如何將她調(diào)教得這樣聽話,身體打開得如此yin蕩。 只要輕輕一撩撥就像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萬般配合地輕扭著腰。 想讓她紅著眼睛求。 張嘴講,需要roubang進入身體狠狠抽插,告訴他xue癢得不行了,褶皺想要東西撐開到平整。 大概還需要十分鐘就夠了。 “Morbi好sao,是需要抬起來腿尿尿的那種嗎?”他故意加大幅度,空出一只手再次蹂躪她的陰蒂。 時而輕戳?xí)r而使勁往上捅,也體驗到了她因充血而慢慢漲大到探出頭的sao豆。 紅暈全擠在小臉上,舌頭都不自覺地吐出來了,偶爾尖端會舔到撞出去的guitou。 “嗯汪” 某些方面和他的Morbi真的很像,都會吐著舌頭搖尾巴。 雪白的rufang也變得通紅了,緊緊包裹著他的yinjing,雙乳跟著抽插的節(jié)奏搖,每當快從手掌中逃脫,又重新捧好。 欲望快將她的理智占據(jù)了,這時候誘導(dǎo)才最有用,“Morbi想要被主人按在車上狠狠進入嗎?把現(xiàn)在覺得空虛的地方填滿。” “汪汪汪” “需要就點點頭。” roubang離開了胸,于是原本捧在胸兩旁的手變得不老實,開始一邊繞著圈糅搓,一邊用拇指和食指卡出凸立的乳尖。 當然也沒忘了點頭。 “現(xiàn)在轉(zhuǎn)身,趴下去,撅起屁股,然后主人就會從后面進入你了,還會將屁股打得紅腫?!?/br> “唔”她的聽話似乎是刻在骨子里的,幾乎話音落下的一刻就要轉(zhuǎn)身了。 維斯決定幫幫她。 只不過在準備把她轉(zhuǎn)過去之前,車窗突然被人狠敲個不停。 沒幾秒,不耐煩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恚骸澳闼麐尞斃锩媸前屠枋ツ冈??還是從車上下來就變陽痿了?!?/br> 很不幸,他是基督教徒。 而且不用開窗也知道,會用這種缺失禮貌的方式攻擊人,總在試圖摧毀他人信仰的,只有那個無恥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