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仙欲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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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小玲覺得近些天在鄭智宸家打工的日子簡直是度日如年。 若鄭智宸在家,他的視線一定會牢牢鎖定在她身上,無論她是在掃地、擦桌子還是洗衣服,她總能夠感受到他熾熱的視線灼燒著自己。時不時,他還會上前,打斷她的工作,對她進(jìn)行“性sao擾”。 比如現(xiàn)在,她明明洗碗洗得好好的,對方突然走到她背后,吮吸著她露出的纖長脖頸,寬闊的手掌貼在她圓而翹的臀rou上,上下左右,縱情摩挲著,絲毫不管他哥哥就坐在不遠(yuǎn)處休息。 似乎是之前碰見她同他哥一起冒雨回來后,身后男人的行為便愈發(fā)肆意妄為了。以前還會遮遮掩掩,避開鄭懷琰再對她發(fā)情。但最近,不知是否是錯覺,她覺得鄭智宸是故意在他哥面前展示與她親密的場景,簡直就像是捍衛(wèi)領(lǐng)地的野獸一樣。 “別鬧了?!彼位紊碜?,想把男人甩開,然而對方宛若銅墻鐵壁的身體卻貼她貼得更緊湊了。他的手從她的臀輕柔地摸到她的腰間,捏了捏腰側(cè)的軟rou,然后繼續(xù)向上攀登,直至來到她的胸前,再一顆顆耐心地解開她淺色襯衫上的黑色紐扣,然后把手探進(jìn)圍裙里,抓糅她雪白的乳rou,逗弄她挺翹的茱萸。 那只手挑起的酥麻感讓她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動作,她手撐在洗碗池的邊緣,不自覺地嬌喘出聲,“哈……啊……”然后意識到鄭懷琰還在,又死死咬住嘴唇。 鄭智宸更得寸進(jìn)尺了,他的厚唇輕碰著她緊閉的櫻唇,隨后用靈巧的舌頭敲開她的口齒,然后大膽地往里伸,纏繞住她無處可逃的軟舌,肆意吮吸著,兩人發(fā)出“嘖……嘖……嘖”的水聲。 易小玲此刻感受到背部傳來如芒刺般的視線,不用想也知道是鄭懷琰在盯著他倆。 “別在這里做……”她羞紅著臉,用手無力地抵抗著對方進(jìn)一步的動作,男人見她軟成一團(tuán),直接把她抱在肩頭,拍拍她的臀,大咧咧地朝著自己房間走去。 而鄭懷琰坐在不遠(yuǎn)的沙發(fā)上,面無表情地注視著二人糾纏不清的身影,眼神幽芒。 鄭智宸把易小玲扔到柔軟的被褥上,快速脫下自己身上礙事的衛(wèi)衣,再拉下金屬褲鏈,僅穿著一件白色平角褲,單腿跪在床沿,朝著女人爬去。 易小玲忍不住一腳踹在他的肩頭,抗議他放肆的行為:“我不是說了不要在你哥面前發(fā)情嗎?!?/br> 男人卻一把抓住她玲瓏的玉足,輕吻著她光潔的腳背,調(diào)侃道:“學(xué)姐是害羞了嗎?沒關(guān)系的,我哥他從不在意這些?!?/br> “這不是他在不在意的問題,是人要有最基本道廉恥心……啊……”話沒說完,鄭智宸便扯開她的大腿,撩起她的裙擺,扯開暴露的內(nèi)褲,來回舔動她脆弱的蚌縫,時不時啃噬藏在其中的軟嫩小珠。 淺色的布料逐漸變深了一圈,分不清到底是男人的津液,還是她流出的花液。 他的口技實(shí)在高超,僅僅是用嘴便讓她直沖云霄。 她眼神迷離地看向男人,他睥睨著她,輕浮地笑著道:“都怪學(xué)姐你太迷人了,看到你總是讓我忍不住?!彼堕_自己最后一層薄薄道布料,露出昂揚(yáng)挺立的陽物,在她下方輕輕摩擦了一會兒,便直捅而入。 她剛剛才去過,此時身體格外敏感,對方毫無征兆地進(jìn)入,讓她體內(nèi)的每一處都仿佛被激活了,她能夠感受到對方所有的觸碰。她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發(fā)出引誘般的呻吟。 她的嬌嗔讓鄭智宸的yuhuo燒得更加洶涌,他將女人兩腿并起在她胸前,微微俯下身子,開始了猛烈的沖撞。昂貴的床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像是也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數(shù)百次抽插后,對方終于瀉出所有的欲望,然沒過多久,易小玲便感到柱體又變得硬挺起來。 “學(xué)姐,一次怎么會夠呢。”他抓著她的手,強(qiáng)迫她撫慰自己的昂揚(yáng)。隨后她像個娃娃一樣,被男人擺弄成各種姿勢,用那脆弱的軟rou承受著他無盡的熱情,被cao得欲仙欲死。 —————— 感謝珠珠~等會兒還有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