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是巧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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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我早就知道了。”男人的表情波瀾不驚,他不僅沒有松開,握住她的力道反而變得更大了,“你和他分開不就行了嗎?”他說得很輕巧。 易小玲的手臂被他箍得非常緊,動彈不得。她深感不妙,覺得自己有必要說得更清楚些:“許臨川,我們已經(jīng)分開很久了,過去的時光是很美好,但是我們都應該向前看不是嗎?”她抬起頭,用澄澈的雙眸看向男人,“我過去真的很喜歡你,可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別人在一起了,我對他也是認真的……”她忽然慶幸自己與鄭智宸已經(jīng)確認了戀愛關系,這是拒絕眼前男人的最好借口。 時隔多年的重逢,令許臨川朝思暮想的女人卻吐露出無情的話語,她從前粘著他的場景還歷歷在目,現(xiàn)在卻把她與別人在一起的事情說得那么坦然。 她已經(jīng)開啟了人生的新篇章,顯得對過去念念不忘的他像一個笑話。 是啊,他早就知道了,她向來就是這樣喜新厭舊的。當她對什么人有新鮮感的時候,她總是充滿熱情,恨不得天天與那個人一起,而當興趣消逝,她便能立刻將其他人舍棄,轉頭去尋找能讓自己快樂的下一個目標。 許臨川低下頭,垂下的黑發(fā)遮蓋住他的臉,教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而他另一只垂在身側的手握成拳,白皙的皮膚上布滿了可怖的青筋。 他們陷入一陣令人難耐的沉默。 正當易小玲懷疑他是否生氣,是否又會變成曾經(jīng)偏執(zhí)的模樣。一陣微風從樹葉間徐徐吹來,安撫了她焦躁的情緒,也拂起了男人額前的頭發(fā)。 男人的面容沒有她所預料的陰沉,他的嘴角輕輕地上揚。 “許臨川?”她輕聲呼喚他。 男人抬起頭,所有的怨懟都被深深埋藏,“看來我只能祝福你了,不是嗎?”他遺憾地淺笑,松開了手,“我有想要給你的東西,是你曾經(jīng)忘在那座山間別墅中的物品,不過現(xiàn)在放在家里了,不介意的話,能和我一起回去取嗎?” 易小玲低眉思索,覺得許臨川是真的變了,他的態(tài)度儼然已是成熟的大人,沒有令她窒息的執(zhí)著。她雖然仍然擔心與他獨處,但她還是得給人家一個面子吧。 “嗯,好啊?!?/br> * 令易小玲訝異的是許臨川帶她走進了鄭智宸所住的別墅區(qū)。 “你也住在這嗎?”她之前為什么從來沒在這看到過他? “我才搬過來的,為了工作的方便?!彼恳暻胺剑亟忉?,“而且這里的環(huán)境很好,比較清凈?!?/br> “是呢……”她偷瞄著身側的男人,他看上去沒有絲毫異常,是她想多了嗎,還是真的只是巧合而已? 許臨川的住宅和以前一樣,裝修是同樣的暗色調(diào)極簡風,讓她回想起自己被關在深山里的悲慘暑假,她又開始想逃跑了。 但男人已經(jīng)從鞋柜內(nèi)取出女士拖鞋,端正地擺在了她的腳下,盡顯地主之誼。她只能脫下鞋,套上了他準備的拖鞋,走進了房間。拖鞋的尺碼剛好與她的腳完美契合,不過易小玲并沒注意到這些。 她在客廳內(nèi)四處張望著,這里幾乎沒有擺放任何私人物品,有點缺乏生活氣息。她松了一口氣,這才相信男人剛搬進來不久。 “你想給我的是什么?”她好奇地問。 許臨川緩緩走到一間房門緊閉的臥室,將門打開,灰色窗簾把光線檔得嚴嚴實實,臥室內(nèi)漆黑一片,易小玲什么都看不清。 許臨川按下頂燈的開關,從定制柜的最高處拿出一個樸素的箱子,遞給了她,他垂眉溫柔地看著她說:“你看看就知道了?!?/br> 箱子很輕,易小玲接過后掀開箱頂,想知道自己到底把什么忘在了那個宅院里。她當初出來的時候,記得把所有物品都打包好了,后來也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見的東西。 她張大雙眸,好奇地往里瞅,箱子里只擺了兩樣東西,一個精致的寶藍色絲絨盒,還有一封褶皺泛黃的信紙,它像是被無情的時間狠狠蹂躪過。 “這是我留下的東西嗎?我好像都不記得了?!彼苫蟮卦儐枺睦飬s隱隱浮現(xiàn)出不安, 這封信,怎么看上去這么眼熟? 她從箱子內(nèi)取出信封,想看得更清楚些。而當光線充分把信封上的郵票顯現(xiàn)時,易小玲拿信的手開始劇烈的發(fā)顫,她的內(nèi)心如同墜入深淵。 她認出來了,這是她親自買的郵票…… “為什么不打開看看呢?”許臨床坐在床上,雙手撐著床墊,玩味地問易小玲。 但易小玲不用打開看,也知道里面的內(nèi)容。 因為這就是她當初寄給許家的信。